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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抛弃了还不成熟的高炉炼钢计划后,工业组的一众人又把目光转到烧玻璃上面,十七世纪不管是在亚洲还是欧洲,镜子可都是很吃香的货物。军火这一块庐山号还能撑一下,可是大量烧玻璃就不划算了。
工业组的口号一变:“既然威尼斯人都烧得,我们也烧得。”
只是这穿越众心气比较高,一上来就想挑战平板玻璃。平板玻璃不是吹的,甚至后世大部分玻璃都是开模具浇铸制造的,真靠人类那点肺活量吹出来的那是艺术品不是工业品。
制作平板玻璃就需要一个铁制的平台,另考虑到玻璃的冷却时间,这样上千斤重的铁制平台需要十几个乃至几十个——于是炼铁厂出产的上好的灌钢被拿来打造一些明朝人看来是一些铁制大床的东西,这大铁床不但要保证光滑平整而且还不能有一个毛刺,对现代工业来说这点要求不算什么,可是现在的澳洲只能用先开模具制造大铁床然后用榔头等一点点按要求将大铁床敲出来,最后还要等庐山号回来用上面的抛光机走一遍。
这次庐山号回来的正是时候,庐山号载着移民和货物回到青年港,工业组的重点计划之平板玻璃就开始点火烧窑。然后那些经过初级加工的大铁床被运上庐山号等待抛光,得知这是澳洲第一炉玻璃就要出炉的时间,在确定了烧玻璃不会炸炉之后,大家兴致勃勃的参加了玻璃出炉的这一幕。
自然第一块被抛光的大铁床和一根磨光的铁棍子也回到了玻璃厂。
在现场洛杰船长问道:“我想要问的是,我们难道已经有了碱厂?”
林逸说道:“食用的碱面对澳洲工业来说,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我们现在用的是侯氏制碱法,只能得到工业用的纯碱和化肥氯化铵。下一步,我们准备扩大纯碱的生产,用氯化铵制作合成氨,这样就连**我们也都要有了。以后开矿修路,甚至生产军火,这都是少不了合成氨的。”
说到这里林逸骄傲的说道:“说起来,明明已经有技术要一步步做起来还是有难度的。就这个简陋的碱厂我们试验了几十次才成功。不过好处还是有的,我们得到了化肥和纯碱。”
一个老师傅盯着炉内的反应说道:“开炉。”
这个炉子并不大,澳洲人的第一个玻璃厂也就是实验性质,成功后才会建造更多更大的玻璃厂。里面的瓷质坩埚被两个大铁钩架出之后迅速将里面烧红的玻璃液体倾倒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大铁床上面,铁棍子随后而上将上面红色的玻璃水摊平。
昨晚上述这一切大铁床带着下面的轮子被推入一个与外面隔绝的密闭仓库中——这里已经用水平仪测过了,保证大铁床在这里是一定会保持水平状态的。林逸一拍手:“好了,我想大家离开之前就能看到澳洲第一块平板玻璃诞生了。”
洛杰船长问道:“这就完了?”
林逸点点头:“还有十几天冷却期间。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自然冷却。玻璃从结晶后的那一瞬间开始,其实就已经是液体了,包括我们现在所有用的玻璃器物。只是它在常温下变形用的时间需要几百年之长,所以还在我们的忍受期。”
想想也是,人才活几十年而已。不过据说有些日本的大名用玻璃器物作为传家之宝的,这可要坏事了。
这段冷却时间玻璃厂却没有停着,仍在一炉一炉的制造着平板玻璃。
当然,庐山号临走前,这第一块平板玻璃是要上船的——作为教学船实验室电镀技术上面也是有的。
当两个工人带着厚厚的手套将澳洲第一块平板玻璃搬出来之后,大家才发现这澳洲第一块玻璃居然是淡紫色的。虽然说神童诗里面有满朝朱紫贵,但对于玻璃行业来说,还是透明无色的玻璃最好——当然,如果技术能做到随意改变颜色那就更好了。
看到这彩色玻璃工业组的组长林逸也抓了头皮:“看来是投料配比有些问题,已经去铁了怎么会发紫呢。”
洛杰船长劝道:“慢慢来吧。”
林逸问船上的军工组人员道:“能做镜子吗?”
几个人正在摸着玻璃的平整度:“放心啦,反光的是银不是玻璃本身。就这块平板玻璃的质量还在制造镜子的许可范围内。”
当然,明朝并不需要一米五乘两米的大穿衣镜。金三多贡献出一枚钻戒被当做切割玻璃的玻璃刀——话说这个钻戒阿莹眼红很久了,女人嘛,总是对于发光的亮晶晶的东西感兴趣——传说中的龙和现实中的一些鸟类好像也是这样。
林逸则坚定的说道:“放心,我们会烧出无色玻璃的。”
只是这一年的春天,最重要的还是农业,开荒播种引水修渠灌溉才是重中之重。这也是所有人到了澳洲之后的第一个春天。虽说1629年终将不会平静,但是显然庐山号到来后的世界将增加更多的变数。(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二章 四省援陕
一六二九年,崇祯二年这一年夏天在匪首紫金梁及其所部的数万农民军被洪承畴的新军击败紫金梁授首之后,陕甘之地的农民军形势如同狂泻的熊市一般急转直下。
老大哥挂掉了这一期间,陕甘之地的农民军竟有了一股群龙无首之感,每遇官军接连溃败,不是新军的部队竟然也能打胜仗了。一时间让农民军被官军收割了无数人头这些首级都是前程是钱财啊。
此时,反贼高迎祥站了出来,打出闯王的旗号,其女婿李自成也打出闯将的旗号紧紧跟随在高迎祥的身边。罗汝才张献忠等流寇蜂拥而至,一时间农民军汇集二十余万人马号称三十六营,在各部流寇老营的带领下数次大败官军,这才稍稍稳定了流寇们继续造反的决心。
因为贼军合兵势大,陕西洪承畴部新军兵少坚守潼关之时当即向朝廷请求援兵。
事分轻重缓急,这些流寇在陕甘之地作乱时杀了无数朝廷官员和皇亲国戚,最重要的是当地的富豪和地主凡是被攻破县城的也被杀了个干净而这些正是陕甘朝廷官员们的家人、族人。所谓同仇敌忾,这些家中没被杀的官员们见到陕西变乱的邸报也是心惊胆战。这洪承畴请援军入陕作战的事情很快有了定论。
朝廷当即点了山西,河北,河南,山东北方四省新建的新军两万余人援助陕西战事,配合洪承畴部的新军和农民军决一死战。
这一措施在澳洲人的历史书中被称为明朝中兴的一役,这一役也奠定了新军在明朝的地位。也为明朝新旧军交替带来了契机。
但是实际上潼关外的一役,是由农民军的血泪编制而成的。刚刚加入流寇没有多长时间的饥民们被老营的人马用刀剑驱赶着冲向新军的阵地。被新军的精锐火器打上几轮后又溃退,被各部流寇老营砍杀一批先溃逃的饥民后。继续驱赶着冲上去被官军的新式火器打。
勉强冲了两次后,官军前面已经是血流成河浮尸遍野,而且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流寇能冲到和官军肉搏的距离这样一边倒的屠杀实在引不起流寇中饥民们继续冲锋的勇气,哪怕是流寇各部的老营人马们不断地砍杀人头也终究是无用。
反而流寇老营不断地血腥弹压终于引起了反抗,最先倒霉的是不断挥舞着大刀片子在马上驱赶饥民们前进的李自成,自从这岳丈大人打起闯王的旗号现在这造反事业已经是自家的事业,作为闯王的半个儿闯将李自成自然也是叫的最欢的。
不知哪个饥民被李自成砍伤未死反而激发了凶性,竟然鼓起余勇一刀将李自成的马砍了。闯将李自成被战马掀翻在地,附近一群早已愤怒的饥民冲上去将闯将李自成和其亲兵砍成了肉泥。并开始抢夺李自成和老营亲兵们的兵甲。
这一骚乱很快蔓延,饥民众在短时间内就向曾经的统治者流寇老营们挥刀。刚刚还在喊“杀官兵,好快活。”的口号变成了“砍死李自成,干死高秀英。”。这批饥民本就是抱着活一天算一天的精神才加入农民军做炮灰的,对他们来说反谁不是反啊,眼前的才是敌人,至于更远处的官军那是用血肉生命证明不是能冲过去的。
见到反贼内乱,新兵各军主将们无不哈哈大笑,当即先拍骑兵断了反贼们的后路。然后各路新军合围反贼。这一役除了少数献上反贼头目人头的饥民之外,其余尽数被杀。这三十六营的老营中抄出的无数金银钱粮也归了官军所有。曾几何时,陕西甘肃轰轰烈烈的农民起义只五百多天就被完全剿灭。
各路新军还没进京告捷,各地如同雨点一般要求朝廷裁撤旧军编练新军的奏折堆满了上书房。
只要眼不瞎耳不聋脑子没抽筋的各路官员们也都看出了这新军的好处有这么一支新军。至少本省内这流民作乱的机会是大大减少了,这官做的也就踏实,自家的产业也相应得到了保护看那些陕甘之地被攻陷的城池无一不是满城的富户官员尽数被杀害。乡间的地主大户更是第一时间被攻破并屠戮满门,正谓兔死狐悲见一叶而知秋。
崇祯看到这么多要求裁撤旧军编练新军的奏折也是有些小晕。总之在这些奏折中这些旧军耗费多而战斗力弱野战更是弱的一塌糊涂,若是每省一镇新军。何惧反贼鞑子。至于裁撤的旧军也容易处理,当年太祖设军户制度就是为国家练兵百万而不废一文,这个制度延续了百多年才开始败坏。现在做的就是在旧军中去腐存精,剩余者编入卫所军户垦殖即可。
事情还真是这么回事,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这个意见的。
例如每年入手五百多万辽饷的督师袁崇焕,这些奏折简直就是和袁崇焕对着干吗。每年五百多万辽饷虽然取自百姓但是富裕了辽东一大票文武官员,虽然这些年鞑子越杀越多,但这个也证实了自己等人存在的必要性。将这些辽饷用来编练各地的新军,那自己和帐下的宁远官员们吃什么喝什么。
现在大家已经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突然间让人们去吃糠咽菜,大家也接受不了啊。
于是袁崇焕拐着弯的宣传只有他袁崇焕才能抗金复辽,没有他袁崇焕辽东就要天塌地陷了。又隐隐在向朝廷的奏折中暗示,如果辽东的辽饷断绝,宁远兵将不在负责抗金守土的重任。
只是这些小手段并不能阻止朝廷编练新军的决心,加派辽饷收到好处的只有辽东一小撮官员和户部一群蛀虫罢了。这新军的建立是各地安全的保证,这些年天灾人祸不断,保不齐别的地方还会出个反贼流寇啥的,这些守城都守不住的旧式军队扰民有余,真打起来除了白杆兵等几个异类之外,其他的就是个渣。
现在准备绕路蒙古南下的后金八旗反而成了袁崇焕能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无数次梦中袁崇焕含着热泪对后金八旗精兵们喊道:“为了我们的共同利益,你们南下一定要打赢啊。”
只是这一次蒙满八旗入关的过程注定不幸,十三万八旗精兵在范家等山西八大商人的家中子弟带领下过了长城入关后,竟然碰到了五省回京报捷受赏的新军。
后金鞑子和蒙古鞑子不知道这新军的底细,只以为是附近的驻军。几万没有车阵的卫所兵,对上十几万八旗精兵还不就是一盘菜嘛,骑兵冲冲阵就能让这几万人放羊。
至于对方装备的火器,这算什么,八旗也是有火器的,当然在马上用的火器都是一些手铳,并不是来迎敌的,而是用来虚铳诱敌开火的。火铳装填一次时间颇长,虚铳诱敌一次后就能在明军完成第二次装填后冲垮明军的阵营。
五省新军在洪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