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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我去的高兴一点,那么就请你把眼泪擦干!”
蒋震的口气突然一变,象是突然吃了兴奋剂一样,阿毅感觉道那也许就是是电视里所说的回光返照。
阿毅连忙将眼泪擦干,同时压制住了让蒋震听到,而让他不高兴的抽泣声。
“孩子,你知道吗?如果我们的死只能让你将来活在痛苦与悲伤中,这是我们比死还恐惧的痛。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我也希望。所以,为了我这个将死之人最后的愿望,请你以后不要悲伤、痛苦下去。你还有大好年华,要是因为了我们几个死人而毁了一生,我们会怕来世遭天谴的。我们死了,你应该更加的奋发、更加的努力,你应该从和爷爷、妈妈还有我相处的时间里宗教出一切对你有用的东西,反思一下从前我们什么对、什么错,然后再记住这些,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你知道吗?”
蒋震道。
“我知道,我知道!”
阿毅快速的点着头。
蒋震脸色灰白的横躺在床上,周围是两个医务人员,其中一个将一个电话放在他的耳朵边。
“阿毅啊——”
蒋震好像要开口要对阿毅讲什么事情,突然有什么顾忌的听了口。
“什么事?爸。”
那头的阿毅开口问道。
“没——没什么。”
蒋震吞吐道。
他的确是有所顾及。
本来他刚才打算要告诉阿毅,他真正的身世,因为他也许已经是世界上知道阿毅身世最后的人了。但是他突然想起和妻子的约定——永远也不要告诉阿毅关于他自己真正的身世,因为那对阿毅来说太残酷了,既然他已经有了一个关于家庭的美好回忆,那么就不要再打碎它了。更何况,他原本的父母都已经在那场莫名其妙的洪灾中丧失了。何必又要让阿毅去证明自己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再说现在,亲人的离去对他的打击已经够大了,又何必在折磨他呢?阿毅所承受的已经够多了。
……
最终,蒋震也离开了。阿毅一家,也就只剩下他和妹妹两个。
十一月,他的妹妹经过最后的检查,出了院,幸运的从非典的魔爪下脱离了出来。
陪同她一起出来的,是三个骨灰缸,和一份遗嘱。
那份医嘱经过法院的审查,最后判定按照遗嘱。将蒋震门下的所有除公厂外全部交由倾古毅。而工厂则在云长岳(大家不会忘了市长吧?)的干涉下,一倾古毅未成年为由,先交由‘国家’看管,待继承人年满十八岁后,在交于其名下。
……
第一卷黑暗的现代世界 第十七章:生活
“长岳,人家只是一个孩子,何必这样对付他呢?人家并每什么对不起我们的,更何况他的家人才没离开他多久。已经够可怜了,就散了吧。”
禾音带点哀求的对市长说道。本应该倾古毅继承的那间工厂在云长岳的活动下,先寄政府之下。但禾音知道这只是一个幌子,因为那天丈夫和法院一个官员的对话,被她无意间听见了。明白丈夫为人的她当然马上就明白,自己的丈夫是不会好心的帮倾古毅‘照顾’那间工厂的。所以她可以肯定丈夫是想特别‘关注’这间工厂,他明白丈夫是不会为了点钱去为工厂而去活动,因为充其量那间场的年产值还不过百万,市长大人还不放在眼里。这么一算,市长的意思也就能明白了——他是为了对付倾古毅!
“没有对不起我们?你忘了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可是我没忘。哼。”
市长不满的哼了声。
“长岳,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阿爸的死和他们一家子并没有什么关系啊。”
禾音解释道。
“没有关系?哼哼,我可不这么想。你说没关系?可是我问你。”
市长吸了口烟,“为什么父亲一直好好的,为什么在见了他们一家人只后就突然病倒在床上?为什么父亲又是在见过他们一家之后就死了?你能回答我吗?”
“这……”
禾音一下子就哑了,她不知道从何说起那件事。
“哼哼……没话说了吧。”
市长胜利的哼道,略微有些得意。
“可是现在他们一家就只剩下两个孩子了,你就忍心吗?”
禾音在为阿毅做最后的努力。
“有什么不忍心的?两个不也都十多岁了吗,他们不是很有出息吗?成绩又好。而且十岁的时候就可以打我们的儿子一顿,很了不起啊。”
云长岳淫笑道。
“你——你……你心胸就不能开阔一点,放过那两个可怜的孩子。”
禾音气极,虽然这么多年来,早就知道云长岳的为人,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气愤。
“放过他们?哼哼,得罪过我云长岳的人,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我要人知道我云长岳是不好若的!哈哈……!”
云长岳疯狂的小了起来,脑袋一伸一伸的,很像一个王八。
“你!你——你!……云长岳,我当年是瞎了狗眼,看上了你这个王八蛋!”
禾音实在是无话可说了,心胸如此,实在百年难见啊!
“你哪时候瞎过你那对狗眼?我怎么不知道啊,这些年来你不是精明的很吗?哈哈……”
云长岳再次大小起来,他早就看着眼前的黄脸婆十分不是爽,假仁假义,更不爽的是她还要防碍他和外面的女人交往,实在讨厌。所以这次能看到禾音首次在自己面前失态,他心里舒畅无比。爽啊!
“你——你——你……”
禾音气得已经只能重复着这简单的一个字。
“我什么?哼哼。”
云长岳十分得意。
禾音不再说话,重重的放下指着云长岳的手,气愤的向卧室里走去。
“疯女人,妈的,简直犯贱。”
看着往楼上走去的禾音,云长岳低声骂道。但禾音明显是听见了,一下子就愣在了哪儿。
贱!
这个字,在她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一个人对着她的耳朵说起过。人品、脾气一向都很好的哀痛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个字被用在爱自己的身上。然而今天,她听见了。没由来的,她的心一阵疼痛。第一个骂她的既然是她为之付出一生的丈夫!她愕然,她惊讶,她所能表达的一切情绪,一瞬间就全部在她的脑子里涌了出来。接着,脑子里一片空白。转头看了一眼正得意的往外走的男人,她猛的发现,自己和他最后的那一根——断了。
抹干眼角挂着的泪水,吸了口气,禾音向卧室走去。
“阿雯,今天好些了吗?”
阿毅关心的问道。
“恩——好多了哥哥。”
阿雯点点头回答。
“那就好。”
阿毅松了口气。
自从从医院里出来以后,阿雯一直就沉浸在悲伤之中。外公和父母的离去,对着个才十四岁的女孩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回来的第三天,阿雯再次倒在了病床上,烧的厉害。害得阿毅紧张的快要崩溃掉了——他无法承受失去最后的亲人了。
然而幸运的是,阿雯并非再次感染上了非典。在小区的诊所里打了几瓶点滴后,阿雯回到了家里疗养。
“肚子饿吗?要不要哥哥给你做吃的?”
阿毅爱怜的说道。自从回来后,阿毅知道家里就只有自己能够撑得住了。面对还笑的妹妹,他不得不当起了父母的角色。
十六岁的阿毅并非不能承受,从小到大,他一直就是一个聪明勤劳的的孩子。现在连女人都懒的做的家务,他却一直就跟在爷爷和目前的后面学着。倾古颜曾开玩笑说,阿毅如果是女孩子,那将来一定是个贤妻良母。
幸而那时候小时候他从爷爷和母亲的身上学到了做饭烧菜。虽然算不得好,但也能够入口。
“恩。”
阿雯再次点点头。
“那好,哥哥给你在煮粥好么?”
阿毅低声问道。
“好,谢谢哥哥。”
阿雯低声道。
“呵呵,傻孩子,跟哥哥还客气什么。”
阿毅当起了大人的角色,不过经历了这些以后,他也能算是一个大人了——至少在心志上。
说完,阿毅想厨房走去。
厨房依然还是以前的旧样,一切都还如长,墙壁已经干净洁白。墙上的吸油烟机经过阿毅这两天的打扫,也闪亮如新。只是这么多天没用过的铁制水龙头的口子上已经有些生锈。
“明天去买个,自己换换吧。”
阿毅想道。
转身打开橱柜,里面已经差不多空了。菜也就只是剩下一点香肠和酸菜了。再看看下面的米袋,也所剩无几。就只够今天吃了。
阿毅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些东西。
明天去买吧。
这家庭主妇还真是不好当啊。
对于一个男孩子来说,确实如此。现在,哪一个男孩会来做这些。家里的钱暂时还不愁,父母留给阿毅的钱足足有五十万。这并不是一笔小的数目,要是不出什么以外,足够他们两兄妹用上几十年了。
这些钱阿毅全部存在银行,家里只留下几千块钱,他知道现在的时代,并不是那么的纯洁。如此数目放在家里,要是不小心泄露消息,难免会受到梁上君子的光顾。
早在阿毅刚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不读书的念头。当父母的死讯传来后,他更是确定了这念头。他决定安心在家,就好好的照顾年幼的妹妹——家里,不能没有一个守着家的。
现在还刚才到十二月,学校还在是上课。他并没有去学校说什么,只是打了个电话给病弱的妹妹请了一个长假。待到明年的时候再去送妹妹上课。
现在他除了每天的家务外,就是自学那些买来的高年纪的书。这些本来是可以从他朋友和邻居哪儿件的,只是经历了那些后他并不愿麻烦别人——自己有条件做的,绝对不去问别人。这成了他如今的生活信条之一。
阿毅很聪明,这是他值得称道的地方之一。
虽然已经不向是读小学初中时候,书本拿在是手上,老师还没有讲解就已经好像已经学过似的。但是只要看过一片,他基本也是能理解的。
这些能力,不光是教过他的老师和父母不明所以,甚至他自己也经常不得其解。
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天才?难道自己就是那天才?
倾古毅不禁问道。
这话与他爷爷和父亲教给他的是完全不合的。
爷爷和父亲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这世界上是没有天才的,所谓天才不过只是他们努力的多,看的深刻一点罢了。刚开始的时候阿毅有疑问:能够看的深刻一点,不就是天才吗?
爷爷和爸爸就马上会纠正他:但看的深刻是积累在努力的基础上的。
阿毅继续‘疑问’:那世界上为何会有少年的成就比大人好好的多,难道他们积累的比许多大人还多吗?
爷爷和爸爸愣一下: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阿毅:想!
爷爷和爸爸便会伴成渊博的学者样:那同样是因为积累,他们父母的积累都传给他了!所以他们还小的时候就有了许多大人都没有的成就,这足以证明天才是努力的积累。
爷爷和爸爸再次摆出了他们的观点,这显然是谬论,用来欺骗小孩子的。但阿毅还是相信了——因为他那时还是小孩子。
“那阿毅是天才吗?”
阿毅充满了期待。
“是啊,阿毅当然是天才啊!”
爷爷和爸爸理所当然的说道。
“可是阿毅好象没有积累过啊。”
阿毅疑惑。
“阿毅是没有经过积累,可是……”
爷爷和爸爸对看了一眼,淫荡的翻腰笑了一下,“我们积累过啊,你没看见吗?爷爷和爸爸多么的渊博。”
说完摆‘思想者’的造型。
“所以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