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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顿加农炮-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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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并不欣赏莱布尼兹和他的哲学思想,但这个男人掩饰不住的洋洋自得更让人不悦。
女子也有同样的感觉。“先生,”她说,“您对莱布尼兹哲学的轻蔑尽人皆知,但不管你怎么看他,他毕竟还是一位科学家,而且他的学生们不该因为他的错误而受到妨碍。没错,他晋身于我主的宫廷是希望能实现一些政治理想。我向您保证,沙皇彼得对此心知肚明。但我认为他对人性改革的愿望,也并不比艾萨克爵士近来……着迷的课题奇怪多少。”
“行了,行了。”第二个男人用标准的英国口音懒洋洋地说。和其他人不同,他头戴一顶很大的假发,几乎要把小圆脸吞没。本没注意他说了什么,他还在想着发现的两件事:这位女士是俄国人;而这些人谈论起艾萨克爵士来,似乎跟他很熟。这里的某个绅士,甚至这位女士,会不会就是赫耳墨斯?他拿起一张报纸假装阅读,但总是情不自禁地抬眼观瞧。
法国人略显轻蔑地看了一眼假发男。“算了吧,”他用屈尊俯就的口气说,“艾萨克爵士向我们展示了一个如诗歌般精确的秩序井然的世界。他的方法已经详细分析了光线、物质和数学等方面的问题;完全不同于莱布尼兹的神秘主义哲学。你真的认为牛顿对历史的兴趣,等同于莱布尼兹的荒谬观点——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是所有可能存在的世界中最好的一个吗?”
女子眉头一皱。“我想你是在刻意歪曲莱布尼兹的观点。”她说,“同时也在刻意无视艾萨克爵士近年来在神学神秘论方面的研究。”
“他老了,”假笑男说,“他的思想又回到年轻时的宗教信仰上去了。我可以原谅他。”
“哦,你肯原谅他,真是大度得很呢!”第三个人说道。他就坐在女子对面,语气轻快,带有勿庸置疑的苏格兰喉音腔。老成持重的方脸庞和褐色卷发也很像苏格兰人。“这比你过去对这位伟人所做研究的任何猜疑,都还要傲慢无礼。他已经将数学工具应用到炼金学、物理学和奥术学上。你为何那么肯定他以同样方法对历史进行研究,就注定会失败?”
“哦,得了吧,马克劳林。”假发不屑地说,“你不是真相信吧。他沉迷于古怪的问题,让英国皇家学会付出了很大代价。议会和国王需要用于战争的科技和武器,而不是巴比伦科技的年表和古怪论点。正是此事让我们落到了这步田地!”
“艾萨克爵士不想再制造杀戮工具,”马克劳林轻声说,“这和他现在的努力毫无关系。”
“我们会看到他这份顾虑在对付该死的法国人时能有什么作用,”假发反驳道,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又瞟了一眼法国人。“啊……我不是有意冒犯,先生。”
第四个人背冲本坐着,所以男孩只能看到他的一头金发。这人抬起手要大家冷静下来。“请不要彼此争吵,”他劝解道,“作为哲人,我们不该纠缠在这些胡言乱语中。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应忘记,我们尊贵的客人是被太阳王从欧洲大陆逐出的。”
“没错,”法国人说,“你们都知道,我觉得英国比阿波罗沉闷的宫廷文明进步得多。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不能把这场战争都怪罪到太阳王头上。”
“我同意斯特灵先生的意见。不要再争论政治问题了。”女子又开口说。
“没错,”马克劳林说,“对了,有谁看到我们的朋友杰纳斯了吗?”
本忍不住作出反应,他发现女子充满异国情调的眼眸落在自己身上,脸一下就红了。
“哦,当然,”她说,“我想我看到了。”
“不会是这孩子吧,”假发嘟囔道。
一开始的尴尬过后,本发现自己冷静了下来。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还是站起来走近他们的咖啡桌。
他开口时声音相当沉稳。“我就是杰纳斯,”他说着向最近的马克劳林伸出手。
“我的天啊,”假发惊呼道,“我们被个小男孩召集起来了。你们说气不气人?”
“真是你吗?”法国人问道,他似乎觉得这事挺有意思。
“哪位先生——或女士——是赫耳墨斯?”本仍旧伸着手问。
假发斥道:“算了吧,朋友们,这太荒唐了。”
本把手放下,挺胸抬头站得笔管条直。“先生们,还有这位女士,我希望你们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们看不起我是个小孩,不等我把事情讲清楚就打发走,那你们展现出的就不止是冷淡,而是——请恕我冒昧——愚蠢。”
法国人的眉毛猛地一扬,就像两只受惊的青蛙。其他人只是看着本。
马克劳林打破沉默,伸出手和本握了一下。“你多大了,小伙子?”他问。
“十四,先生。”本回答。
“告诉我,贾尔斯,”马克劳林开口说话,但深邃的目光仍旧放在本杰明身上,“你知道我在爱丁堡写出论文的时候有多大吗?”
贾尔斯显然是假发男的名字,他不耐烦地敲打着桌面说:“这和现在的事有什么关系?”
“那时我十五岁,”马克劳林说。
“对,”法国人懒洋洋地说,他的眼神显得很快活。“伟大的尼侬?德?朗克洛因为我的诗歌给我写信时,我才十二岁。我们中有些人很早就绽放才华了,西斯先生。”
假发刻薄地瞟了法国人一眼,但什么也没说。
“坐吧,孩子。”马克劳林说,“我们有事要谈。”
一个穿围裙的男孩又来添了些咖啡,几个人静静打量着本杰明。那位女子伸手拍了拍本的手背,让他大吃一惊。本觉得被她碰到的皮肤一阵酥麻。
马克劳林虽然开始并不起眼,但似乎却是这个小圈子的主持者。他清清嗓子说:“好了,我们应该继续称呼你为杰纳斯吗?嗯,杰纳斯,让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这个小俱乐部的成员——至少是此刻在场的人。这位女士是瓦西丽娅?克里芙娜,俄国沙皇彼得派来的特使。”
“我们这位法国朋友是弗朗索瓦?阿鲁埃 。”马克劳林指着法国人说。
那人眉头一蹙,略有些不满地说:“就像你用杰纳斯作为笔名一样,我更喜欢伏尔泰这个名字。”
“您好,”本说着向他鞠了一躬。
“我们多疑的朋友是贾尔斯?西斯。”
西斯看了一眼本伸来的右手,蜻蜓点水似的碰了一下,就算是握过了手。
“詹姆斯?斯特灵 ,”刚才背对着本的那个人听到在介绍自己,便冲本点了点头。他有两根细长的眉毛,似乎永远都向上扬起,显出好奇的神情;鹰钩鼻的鼻梁肯定曾经断过;一双绿眸炯炯有神。
“我是柯林?马克劳林 ,”苏格兰人最后说。
“很高兴见到诸位,”本严肃地说。
“我们也是,”马克劳林回答,“好了,我想你应该解释一下,为何在写给牛顿爵士的信里对自己的年龄只字不提。”
“那样的话,恐怕他不会见我。”本说,“而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对他说。”
“现在可能是你最后的机会了,”马克劳林提醒他,“所以好好讲吧。”
“我名叫本杰明?富兰克林。”本说,“在麻萨诸塞州波士顿市长大。我来英国见艾萨克?牛顿爵士,是因为料想自己也许做了件很可怕的事,而且有人想要杀我。您还想知道什么?”本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至少他已经成功吊起了这些人的胃口。
马克劳林眨了眨眼,伏尔泰轻轻笑了几声。
“我想你还是从头讲起吧,”马克劳林说,“我看过你的——如果那真是你发明的——方程式,其中确有精彩之处。是个全新的方法,会有很多用途。要不是它,我们根本不会见你。所以从头讲起吧,告诉我们所有重要的细节。”
所有人都坐等本开口。就连贾尔斯似乎都愿意静心聆听。伏尔泰的出现让本有些担心,他也许是个法国间谍。不过此人已经宣称他早与法国决裂,而且其他人似乎也信任他。现在是彻底放下面子的时候了。本没法跟马克劳林和他的朋友们讨价还价;至少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行。
“这要从,”他轻声说,“我十岁时讲起……”
“真是个精彩的故事。你真见过黑胡子?我很想听你详细说说。”本讲完后,伏尔泰高声叫道,“上帝啊,如果你说的不是实话,那可是选错行了,我的朋友。你应该当作家!”
“弗朗索瓦兹,”马克劳林有点不耐烦地说。
“你带那些字条了吗,就是你跟猜想中的那个法国人的通信?”
“没有。我只能把它们留在波士顿。但我记得所有要点。”
“而你觉得它是某个法国阴谋的一部分,只是因为那人用了天主教历法?”
“有人要杀他,”瓦西丽娅提醒他们说,“就在……”
“闭嘴,瓦西丽娅。”马克劳林高声说道。俄国女子愤怒地皱起眉头,但是没再说话。
“柯林,不要冲瓦西丽娅大喊大叫。这又不是什么秘密。”西斯抗议道。
“嗯,只是……让我们一次处理一件事。”马克劳林显然已经快没耐心了。“问题是,他们怎么发现你在美洲的?他们怎么知道你在哪儿?”
“我在想,”瓦西丽娅喃喃说道,“假如就像本杰明对他的以太收报机所做的改进那样,一个新的亲和关系可以被人为建立起来,那么可以肯定以太指南针也能指出收报机的地理位置。”
“哦,是的,但想把一个大致方向缩小到街道地址……”马克劳林说着挠了挠下巴。
“我从没听说过以太指南针,”本说,“但在我制造出可调收报机之前,布雷斯韦尔就盯上我和约翰了。如果他和这位F先生或是密涅瓦或是什么人物有关系,那他们可以通过另外一台收报机与他联系。在他住的地方可能就有一台。然后他只要把这些情况联系起来。“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西斯终于爆发了,“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只要选对窗户,这些故事都能偷听到。哦,该死,也许他已经上百次在这个咖啡馆里偷听我们聊天了。”
“他拿出了一个方程式,”马克劳林提醒他,“富兰克林先生的解释,似乎足以证明它的原创性。我们可以制造一台他描述出的收报机,这样就能部分证实他的故事了。”
“哦,准确地说,”斯特林用他轻柔的声音补充道,“这只能证明富兰克林先生曾经见过这样的仪器。诸位在波士顿有没有熟人,可以证明其他的事?”
“我在那儿有个朋友,”马克劳林说,“小富兰克林,目前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怀疑你的话。如果其他人同意的话,我明天就带你去我们的实验室,开始重建这个公式的某些细节。也许你根本没必要担心什么法国新武器,不过我们会搞清楚的。”
“到学院去?我会见到艾萨克爵士吗?”
一阵低语声在五个人间响起。
“完全有这个可能,但也完全无法预料。”马克劳林答道,“你看,我们给你的那封信里说了个谎。”
“说谎?”
马克劳林点点头。“艾萨克爵士并没让我们联系你。实际上,他根本没看到你的信。”
“我们有一个多月没跟他说过话了,”西斯插嘴道,“他把自己关在家里,谁也不见。”
“为什么?”
西斯耸耸肩。“谁能说清牛顿在做什么?但他肯定有充分的理由。”
“此话怎讲?”
五个人都盯着他,过了一会儿马克劳林重重叹了口气。“准确地说,只有西斯先生和我是牛顿的学生,而且我才跟他学习了一年。瓦西丽娅只见过他一次,但学院投票公决,将她视作一位客人。而伏尔泰……”
“我只是个食客,”伏尔泰毫不掩饰地说。
“斯特灵先生与其说是艾萨克爵士的学生,倒不如说是皇家天文学家埃德蒙?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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