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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已经这么开口了,德普西管家就算再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嘟囔着看这雷奥妮挽着男爵的手走进了他们的住处。
不过当王维屹和雷奥妮迈进那些临时搭建起来的简陋住处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德普西管家撕心裂肺的叫声:“什么,要让我和维德利奥住在一起?不,绝不!”
“嘿,瞧啊,你总是那么夸张。”那是维德利奥管家的声音:“日耳曼尼亚人已经尽力了,难道你没有看到他们自己还住在野外吗?难道你要他们现在在为您搭建一座住处吗?”
“不,不!我宁可和那些野蛮人一样躺在这该死的地上,也绝不和你住在一起!”
“那随便您,德普西管家,希望明天您不会生病,晚安,德普西管家。”
争吵声让王维屹和雷奥妮相视一笑……这对天生的冤家对头啊……
“我亲爱的男爵,我们终于又可以在一起了……”
虽然这所谓的住处,环境简陋到不能再简陋了,但却依旧让雷奥妮觉得幸福无比。
她对以前的事情不记得了,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男爵就是她一生中最爱的人,没有什么能比和男爵在一起更加幸福的了。
“埃丽娜呢?难道你忍心让埃丽娜一个人在外面吗?”当两人缠绵了一会,雷奥妮忽然问道。
雷奥妮虽然无法想起来自己和埃丽娜之间的关系,但她却能够感觉到,以前自己和埃丽娜是不错的朋友,而且,埃丽娜和男爵也一定是相爱的。
像男爵这样的人,可不会只对着一个女人的……那个苏菲也是如此……
王维屹怔了一下,忽然像是从雷奥妮的话里明白了什么意思……他的脸上露出了坏笑:“我亲爱的男爵夫人,难道你不介意吗?”
“我当然介意……”雷奥妮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王维屹的脸庞:“可是我没有办法把你这样的男人禁锢在我一个人的身边,你的爱,也没有办法只留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既然这样的话,我为什么不能让你有最大的快乐呢?更何况……”
雷奥妮吃吃的笑了出来:“难道你忘记我们在什么时代了吗?罗马共和国时代,一个最荒淫的时代,一个足以被男人认为是天堂的时代。”
王维屹笑了,是啊,他们在罗马共和国时代,一个荒淫的时代,在这里,有钱有势的男人,能够得到一切他们想要的。
当想到雷奥妮和埃丽娜这两个自己的女人,一起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王维屹心中似乎又一团火焰在那跳动。
他站起了身,来到埃丽娜的住处,找了个借口把埃丽娜叫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有事吗,漫步者?”当看到睡在那的雷奥妮,埃丽娜的表情有些复杂。
“瞧,埃丽娜,我说过,在这里不用叫我漫步者,你可以直接叫我恩斯特,或者是男爵。”王维屹好像在那漫不经心的走动着,来到了埃丽娜的身后。
老天,小灵是怎么想的,居然为埃丽娜设计出了那么合身的盔甲?虽然把全身都遮挡住了,但如此的合身,却让埃丽娜处处都透露出了性感。
埃丽娜正想转身,她的双臂却一下被王维屹紧紧的抓住,埃丽娜吃了一惊,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挣扎开来,而在这个时候,她的耳边却传来了王维屹的坏笑:“我当然有事,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说会有什么事呢?”
侧卧在那的雷奥妮捂嘴笑着,而在埃丽娜的耳边,王维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话,几乎让埃丽娜整个人都酸软下来。
就在埃丽娜鼓着最后一些神智想要抗议的时候,她的整个人都被王维屹抱起,然后放到了雷奥妮的身边。
“不,这太荒唐了……”
埃丽娜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雷奥妮却握住了她的双手,而王维屹的嘴唇也压到了她的双唇上……
一瞬间,埃丽娜完全的崩溃了。
王维屹亲吻着她的嘴唇,亲吻着她的耳垂,亲吻着她的脖子……埃丽娜整个人都好像瘫痪了一半,彻底的放弃了抵抗,不多会,呻吟声情不自禁的从她的嘴里发出……尽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和王维屹鱼水之欢,但身边有个女人,这……
荒唐,但却充满了刺激……
大概王维屹也想不到,自己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个夜晚居然是这么度过的。想想,自己也觉得实在荒唐到家了。
显然,埃丽娜的呻吟也刺激到了雷奥妮,她不顾一切的抱住了王维屹赤裸的后背……亲吻着王维屹的每一寸肌肤,很快,这间简略住处便被一种让人神醉的气氛所包裹……
一个让人永远记得的美妙夜晚,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开始。
第0728章 罗马人的作战
就和安留格斯一样,大约没有几个人认为男爵先生去了罗马人的军营后还能活着回来。
王维屹并没有在乎别人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他只把这当成了自己无数冒险中再平常不过的一次。
这一次,他只带了里希特霍芬和自己一起同行,人少,往往能够让自己的敌人疏忽。
而为了让日耳曼尼亚人宽心,他还特别说过,一旦自己无法回来,郭云峰将继续带领他们和罗马人战斗,并成为他们和那个子虚乌有的“神圣德意志帝国”之间的联系纽带……
这么一来,日耳曼尼亚人就完全放心了。
从这里到罗马军团的军营,到处都充斥着危险。罗马人,或者是喝日耳曼尼亚一样的部落,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向他们发起突然袭击。
大多数的时候,这样的袭击甚至没有机会让你开口求饶。
王维屹和里希特霍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这个时代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
……
罗马军营。
崇山峻岭笼罩在一片灰沉沉的云雾中,被阳光遗忘的群山,象被天神朱庇特驱逐的泰坦巨人们,阴森森地挺立在云端。
这儿是一处山地,气候让人很不舒服,到处湿漉漉、灰濛濛的。来围困山上一座凯尔特人山寨的罗马士兵们晾在外边的衣服经常一天都晒不干。
过去,罗马人一直认为凯尔特人就是日耳曼人,但他们随后便很快发现,其实凯尔特人和日耳曼人并不是一样的,相反,他们还经常为了地盘是食物而发生战争,每年都有大量的人为此而死去。
天快亮的时候,军营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在门口这声音短暂停歇一会后,几个骑马的人在军事指挥官营帐与士兵营帐之间横着的大道上飞速驰过,直奔昨晚才搭起来的统帅营帐。
几个罗马士兵从睡觉的帐篷钻出来,看到马匹溅在自己晾晒的衣服上的大片泥点,指着几匹马的背影咒骂起来,听到士兵们的骂声,帐篷里的十夫长也跟着出来了。
“都我给闭上嘴巴,你们不想活了?”十夫长眯着眼睛瞧了瞧在统帅营帐前下马那几个人,突然压低嗓子喊了一声,“那里面有骑兵指挥官戴基乌斯,他可是盖尤斯执政官的亲信!都给我滚回营帐去,我可不想因为你们几个蠢货把小命送掉!”
盖尤斯总是面部表情阴冷,沉默寡言,甚至与他周围的同伴也很少交谈;说话很慢,常常不经意地弹手指头,很容易就显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走路时,他总是直挺着脖子,头向前伸,斜着眼睛打量别人;所有这些傲慢的习惯都让他身边的人感到很不愉快。
此刻他阴沉着脸,紧盯着跪在帅帐前泥泞地面里的一个人,半晌才开口:“你是从罗马来的?”
从罗马昼夜不停赶到这儿,盖尤斯妻子卢基娅的贴身奴隶卑躬屈膝地回答道:“是的,尊贵的盖尤斯大人,我是尊贵的卢基娅夫人派来的,我这儿有一封……”
“住嘴!你这个蠢货!”他的话立刻被恼怒的盖尤斯粗暴打断了,那个多疑的执政官小心地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几个人,发现他们都是跟戴基乌斯从夏营一起赶来的自己的贴身希腊卫士,这才放下心来。
“你跟我进帐,你们几个看好门口,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进来!记住,是任何人!”还带着一丝怒火的盖尤斯吩咐道,随后不看任何人就走回了大帐……
……
在统帅营帐里,盖尤斯很快看完了卢基娅的信件,虽然他竭力保持镇定,他紧绷的脸部皮肤却不由得抽搐了几下,脸色更加阴沉了。看到自己靠山的这副嘴脸,熟悉盖尤斯脾气的戴基乌斯知道他又处在大发雷霆的边缘了,他赶忙解释道:“大人,我不是随意离开夏营的,这个人不肯把他的信件给我,非要坚持亲手交给您,我怕这封重要的信件出事,所以就陪他来了……”
“嗯?你怎么知道这封信重要的?说!”盖尤斯恶狠狠逼视着自己的亲信:“说!你从哪儿知道的?”
戴基乌斯被吓得仿佛身子矮了一截,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我、我只是猜、猜的。”
盖尤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开始掩饰自己,“戴基乌斯,你误会了,这只是一封无关紧要的信件,里面的内容告诉我,我的儿子德鲁苏斯的病已经痊愈了。”
他竭力想挤出一丝笑容,却没有想到这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恐怖。
信里的真实内容,只有他才知道……
戴基乌斯迅速作出一副深信不疑的表情,生怕有一点不对会触怒自己的统帅。盖尤斯没有再理戴基乌斯,转向卢基娅的奴隶,后者已经害怕得浑身发抖了。
“你的主人还有别的话么?”盖尤斯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
“没有了,尊贵的大人。”
卢基娅的儿子斟酌了老半天,一字一句的说:“那好,你赶快回到你的主人那里去吧,告诉她:我已经知道了‘我儿子’的情况,我希望他不要再患上可能致命的疾病,因为我很担心他的身体!你记住我的话了么?”
“大人请放心,我已经把它刻在自己脑子里了!”卢基娅的贴身奴隶心领神会。
“嗯,戴基乌斯,你和他一起回夏营去,记得你要亲自带人护送他,直到他到达第一个驿站你才可以回来!”
军事指挥官营帐与士兵营帐之间的大道上再次响起马蹄声,从这以后的时间里,盖尤斯一直把自己关在帅帐内。直到中午他才被军营的喧哗惊动,原来出去采牧的一些士兵和奴隶又被山上的凯尔特人袭击了。
盖尤斯冷冷瞧了一眼狼狈不堪败回来的军团士兵们,对帅帐前的卫兵吩咐了几句,就转身走回了大帐……一会功夫,接到命令的这个营地的军团指挥官、营指挥官、百夫长们纷纷来到了他的帐内。
在军官们行过礼后,帅帐内安静了一会,军官们知道此刻盖尤斯正在按着他的老习惯悄悄打量他们,没有人开口,大家都在等待那位脾气不好的统帅首先发话。
“你们想知道我连夜赶到这里的原因么?”盖尤斯在确认在这些人脸上没有发现值得研究的表情后,慢吞吞开口了。
没有一个人接他的话,谁都晓得盖尤斯不喜欢有人在没得到他允许前发言。果然,这位统帅马上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虽然你们军团是在很多年前由我父亲亲自建立的,他还把‘瓦勒利亚’这个光荣的称号赐予了你们军团;但是既然为了平定这场叛乱,罗马把你们拨归我指挥了,你们在我眼里就只是罗马第二十军团而已!不管你们过去有什么光辉的历史,你们必须服从我的命令!明白吗?”
“尊敬的盖尤斯执政官,虽然我们不曾有在您指挥下为罗马服务的光荣,但是请相信我们还是对您过去的战绩非常钦佩的,而且我们也会服从您的军令。证据就是我们刚刚从莱提亚急行军来到这里,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