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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今天夜里,也许是明天早上,这座悲剧性的城市便再也无法坚守了……
一层层的防御遭到了突破,一个个的阵地落到了轴心国军的手中。对于在这里的盟军来说,他们最后的末日已经到了。
这是发生在英国的最后一战,这也将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最后一战。当最后一声枪声落下,一切的一切都会归于平静。几十年后,就好像什么也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忽然,一声剧烈的爆炸传来,那是“不列颠工业”的工厂区。
“灰烬计划”!
在伦敦确定无法继续坚守的情况下,将会第一时间启动“灰烬计划”,炸毁计划内的所有目标,给予英国工业以巨大的破坏。而现在,这个最后的时刻已经到了。
甘德拉将军有些奇怪,本来他以为执行“灰烬计划”的话,一定会遭到英国地下抵抗组织的阻挠,但是奇怪的是,“灰烬计划”居然如此顺利的实施了。
许是那些英国人大意了吧……这是甘德拉将军唯一的解释了……
他并不知道的是,在伦敦活动的王维屹并没有把“灰烬计划”告诉英国人,正如他曾经对部下说过的一样,战后遭到巨大破坏的英国,他们唯一能够依靠的盟友只有德国,而德英之间的盟友关系也将会更加稳固。一旦建立大欧洲同盟的计划得到英国方面的全力支持,那么,这一计划的实施将会比想象中的更加顺利。
“这些该死的啊!”斯蒂芬公爵愤怒的脸庞都几乎扭曲了:“大英帝国的工业,居然遭到了如此的摧残,这会让英国战后的重建工作变得更加复杂的。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蒙灵顿爵士格里斯罗和那些英国人的眼中同样也在跳动着怒火……不可饶恕,这是绝对不可饶恕的事情……原本以为战争已经进行到了尾声,可是现在却又忽然出现了这样的状况……芬顿和那些美国人都应该遭到正义的审判!
王维屹平静的看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的确,自己这么做是有一些太卑鄙了,但是,国与国之间任何的仁慈怜悯其实都是最可笑的事情。两个国家可以成为坚定无比的盟友,但也随时随地都会翻脸成仇。
当战争结束之后,德国一样也需要时间来恢复,而当身边聚拢了一群谁也离不开谁的盟友,那么对于德国来说是非常有利的。
“我们会报仇的,男爵。”斯蒂芬公爵竭力控制着自己愤怒的情绪:“我保证我们一定会报仇的,无论这要我们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所有对英国造成破坏的人都应该遭到审判!”
王维屹默默的点了点头:“是的,所有的敌人都会遭到审判的,我保证!”
不光对英国来说如此,对德国来说同样也是如此的……芬顿、威尔金斯、卡帕农每一个人都会遭到审判。威廉呢?威廉会被审判吗?
这个问题就算连王维屹自己也都无法回答!
第1131章 等待
1966年10月8日,轴心国军开始加大供给力度,成吨成吨的钢铁疯狂的砸向了伦敦。整个伦敦都在战火中燃烧。伊丽莎白二世在这一天罕见的再一次发表了告英国人民书:
“我们正在蒙受着胜利前的苦难,而这是为了赢得胜利我们必须要经受的……英格兰的臣民们,坚持住,每当黎明前来临的那一刻总会是最黑暗的。我看到了我们的房屋在燃烧,我看到了我们的土地在燃烧,但我也看到了胜利女神正在向我们发出微笑。我爱这个国家,我比任何人都更加热爱这个国家,但是为了胜利,我不惜白金汉宫也在战火中烧毁……毁灭的,我们可以重新建立,只要我们拥有这样的信心……英格兰的臣民们,我恳求你们,拿出你们所有的决心和信心吧……”
女王陛下的宣言传到了每一个都在苦苦战斗着的英国人耳中。是的,现在整个伦敦都在遭受着巨大的破坏,但是那又有什么呢?比起胜利来,这些完全都可以用自己最坚定的决心去承受。毁掉的家园,一样可以重新建立!
当读完告英国人民书的最后一个字后,伊莉莎白二世觉得自己的内心是如此的沉重。
“我不认为自己是个称职的女王……”伊莉莎白二世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和伟大的维多利亚女王相比,我觉得自己非常失败。一个国家的君主,是不该让自己的首都遭到这样可怕的事情的。”
“不,在我看来恰恰想法。”德意志帝国的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却如此说道:“你带领着英国人民取得了胜利,你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果连这都称不上伟大的话,那么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事情是伟大的了。女王陛下,诚如你所说的,毁灭的家园迟早都可以重建起来的。我曾经经历过三次世界大战,第一次,我的国家失败了,德国人民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然而我们却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完成了重建。第二次,我们胜利了,可是我们大概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结果让我深爱的国家几乎灭亡。”
他说到这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柏林几乎就落到了敌人的手里,我无法想象如果真的如此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可是幸运的是我们并没有遭遇这样的噩梦,我们成功了,是吗?当战争结束之后,柏林会和伦敦一起完成重建,我们将携手主宰整个欧洲。德国和英国!我保证!”
“你让法国人和意大利人怎么想?”伊莉莎白二世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想他们大概会提出抗议的。”
希特勒也笑了,女王大概还没有弄懂自己的意思,但她很快就会明白这一切的……
……
这是英国人民必须忍受的苦难,无论要他们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战争能够带来和平,但战争带来更多的却是破坏——无休无止的破坏。房屋在燃烧,每一个英国人的心也在燃烧。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园被焚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失去一切。
但是伊莉莎白二世的话却极大的激励起了他们忍受到底、战斗到底的决心。只要能够迎来光明,那些黎明前的黑暗又算得了什么呢?
所以在连天的炮火中,他们的抵抗决心非但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增强。每一个人都把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抛掷到了脑后,在他们的心中唯一所想的,只有战斗、战斗、永不停止的战斗!
有人倒下了,他们再也无法看到胜利到来的那一刻,很快,有人便接替了他们留下的位置,在连天的炮火中将自己的生命投入到了其中。
10月19日,轴心国军先头部队攻进伦敦,这意味着芬顿政府和甘德拉将军已经只剩下了最后两种选择:展开巷战,或者投降。
后一种结果是芬顿政府的最高层不愿意看到的,从他们背叛女王陛下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已经没有了回头路。没有人能够原谅他们,很多时候他们甚至隐隐的觉得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一道道的命令从芬顿总统的办公室里发出,一直到了现在,他还在要求自己的部队继续战斗到底。
甘德拉将军就在一个小时前再次拒绝了飞机起飞的请求,他的回答还是完全一样的,在目前的情况下贸然启动飞机运送芬顿总统等人逃离这个城市和自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
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他们还能够说一些什么呢?
威尔金斯总理也是同样的想法,他比芬顿总统还要畏惧失败的到来。许多事情,比如整个政府的运转,都是他在一手操办的,如果将来要走上法庭的话,他甚至有可能是第一个遭到审判的人。
卡帕农部长的担忧倒没有芬顿和威尔金斯那么强烈,不管怎么说,他都只是一个军人而已,他可以为自己辩护,自己所有做的一切都是在遵从着政府的命令,这对于一个军人来说可绝对算不了什么。
整个总统府现在都变成了一个堡垒,无数的坦克、机枪安放在了周围。那些紧张的士兵谁也无法知道敌人什么时候会出现在面前,如果在伦敦的枪声还没有停止的话,那么对于他们来说就只有战斗到最后一分钟一秒钟。
在19号上午的时候,又有一支政府军投降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芬顿或者威尔金斯那样想着要抵抗到底的。他们中的许多人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日子可以活,为什么要在已经注定要失败的情况下葬送自己的生命呢?
9:00,轴心国军总指挥部向还在继续抵抗的所有盟军下达了最后通牒,在1966年10月20日12:00之前,盟军必须无条件投降。他们将确保投降者的生命安全,并且保证将遵守国际公约。如果在事件到来之前伦敦的战斗还没有结束的话,那么轴心国军将不得不采取一切必要的手段歼灭所有还在继续抵抗的敌人。
9:10,包括轴心国军总指挥埃尔温·隆美尔在内的所有高级军官,都整齐的聚集在了他们的临时指挥部里。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后,每一名军官都举起了自己的手,发出了大声的呼唤:
“万岁——恩斯特!”
恩斯特·亚力克森·冯·勃莱姆!
现在不用再顾虑到什么了,胜利紧紧的握在了轴心国的手中,他们要做的只是等待着明天的到来而已。
“恩斯特,我们已经有三支部队进入了伦敦,并且已经控制住了一些重要设施。”隆美尔没有太多废话,很快向恩斯特元帅介绍道:“同时,我们已经明确了敌人总指挥部所在的位置,党卫军骷髅师正在向该地进发。只是目前整个伦敦被破坏的相当严重。”
“我知道。”王维屹点了点头:“半个伦敦都毁灭在了炮火里。埃尔温,忘记这些,现在我们唯一要考虑的只是胜利。斯蒂芬公爵,你那里的情况怎么样?”
“地下抵抗组织和参加起义的英国人全部加入到了迎接轴心国军的行列中……”斯蒂芬公爵显然对自己的效率非常满意:“从兰斯那里传来了消息,考文垂的敌人指挥官已经下令投降,我们实际上完全控制住了考文垂。而在英国的其它城市状况也大抵如此,唯一还在爆发激烈战斗的只有伦敦了。”
蒙灵顿爵士来到了地图前:“诸位,这里是芬顿建立的所谓总统府,还算好,他还没有狂妄到把自己的总统府设立在白金汉宫。这里聚集了大约超过两个师的部队,拥有大量的坦克和大炮,工事相当坚固,如果强攻的话,我并不担心我们是否能够成功,而是这会继续给伦敦带来伤害。男爵阁下,我们是否还有别的办法?”
“我会尽力的。”王维屹沉吟着说道:“我将命令空军停止轰炸,在地面部队挺进的同时,我还将派出大量的特种突击队。蒙灵顿爵士,我们将尽到自己的努力,但能否在最快速的时间里用最小的代价取得胜利,这并不取决于我们。”
几个英国人一齐点了点头,那些还在负隅顽抗的人,为什么要到都还看不清战局呢?难道他们认为还会有什么奇迹发生吗?难道,他们真的要让伦敦完全毁灭才会满意吗?
“恩斯特,甘德拉将军和他的指挥部就在这里,美军驻伦敦的最大基地。”隆美尔在地图上指了一下:“我认为可以考虑一下对其进行劝降了。”
这是恩斯特·勃莱姆元帅最擅长做的工作,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王维屹却笑了笑:“为什么要进行劝降呢?埃尔温,我不是好战分子,可是对甘德拉这样的人,你必须要让他自己做出选择,我甚至连一个电话都不会给他去的。在伦敦的这些日子里,我和甘德拉将军打了太大的交道,他害怕看到我,害怕听到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