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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端起酒杯,“吾皇英明,大汉必将盛于海内!”其他众臣自然也跟随着端起酒杯,齐喝道,“吾皇英明,大汉必将盛于海内!”
刘季拿起被斟满的酒杯,盯着张玉,似乎要找出一丝想要的表情,可到最后发现他依旧是一副老而垂暮之态,心中暗骂一句老狐狸,便大笑着和群臣饮了一杯。
殿上一片君臣融洽之景,乐曲情奏,舞姿妙曼,刘风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端起酒杯泯了一口,这生活可真是腐朽啊,怪不世人都挤破脑袋要往地主阶级上靠。
曲终,舞者躬身退出殿外,刘季挥手止住了要报曲的的李放,“光是这舞曲不免有些乏闷,诸位爱卿,你们可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若是好提议朕当有重赏!”
殿下朝臣中,身居要位的张玉,陆善堂等人都是如未闻一般,继续垂着眼皮,看不清神情。不过那些资历浅薄的都要互相张望,眼中都是蠢蠢跃动,这可是一个在皇上面前展现自己的好机会,若是能得皇恩赏识,以后必定是平步青云。
“皇上,小臣有话要说!”寂静之后,一个声音响起,刘风和众人一样寻声望去,居然是陆殷仙!陆善堂不露痕迹的捏着手中的酒杯,孽畜!今晚真应该将他关在家中,居然还不知悔改的在这丢人现眼!
顶着众人的目光,特别是陆善堂传递过来的一丝厉色,陆殷仙头皮一阵发麻,但是想到今日的耻辱,心中便有了豁出去的想法。待刘季准许之后,陆殷仙耸了耸肩再次行礼道,“皇上,我大汉乃是礼仪之邦,诗书礼乐皆是被世人所称颂,小臣观刘小将军器宇不凡,也必定是其中高手。皇上何不来一个以酒会诗,以助皇上与各位大人的雅兴。”
“呵呵,此意甚合朕意!以酒会友当是兴,以诗会友当是雅!”刘季当然知道陆殷仙的小算盘,不过他也想看看这禹朝少年究竟有几分能耐,“小将军,你可有觉得不妥之处?”
刘风撇了一眼陆殷仙,见对方也在看他,只不过目光中带着一丝坐等看好戏的鄙视。刘风当然不去理会他,自作孽不可活啊,想自己已经是一直低调了,可为什么还有这么一种人一直苦苦的相逼呢?
心中无力的摇了摇头,刘风端起酒杯,既然你陆殷仙这么客气,这份大礼自然要收下。而就在刚才刘风心中已有了一个盘算,那便是借此机会给自己涨涨声望,有了美名,做一些事情或许也能顺手些。
“小臣无异议,小臣虽然是一个武夫,但是对大汉的诗文很感兴趣,今日与段大人畅谈一番已是备受启发,若是能得在坐满腹经纶的大人指点,那便是小臣三生有幸。”
段家兄弟!这个词一出,让本是垂目的几个老臣睁开了眼,朝刘风看了一眼,然后又不知想什么的垂首把弄酒杯去了。
刘风的三角眼扫过殿下,一丝厉声闪出,稍后道了了一句“善,那便好!”,扭过头对着一边的李放吩咐道,“去,传几个小黄门来,等一下将佳句记录下来。”
听到刘季这最后的吩咐,殿下的新人都是一眼的狂热,看来皇上对这次比赛当真是重视,都在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
不多时几个小太监带着书案恭敬的进入大殿,行礼之后跪坐到一边,摊纸磨墨,一切都准备就位。刘季喝了一杯酒,“我大汉朝如今兵强马壮,国力蒸蒸日上,诸位爱卿今夜便以‘军’为题,尽情的发挥,若是夺魁者朕必有重赏!”
刘季话音刚落,朝中一片寂静,须发皆白的老臣依旧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口的老神在在,而那些品级低的人虽然急于表现,可是这个场合没有人愿意做这个出头鸟。身在官场就得步步小心,何况伴君如伴虎,虽说表现好可以得到皇上的赏识,但若是不合君意,失了国体岂不是得不偿失。
整个大殿变得安静起来,涂青山环视一周,竟然无人应声,突然发现一边陆殷仙焦急的对着自己使眼色,涂青山赶忙的扭头端起酒杯当做没看到。喝了一口酒,涂青山心里忿忿不平,这尔欣也真是的,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肚中的货色?再说了自己刚解禁,可不想再被老头子关起来,这个出头鸟坚决不能做!
陆殷仙脸上怒色一现,将案上杯中酒一饮而尽,“皇上,既然诸位大臣谦让,便由小臣开始,虽然小臣才学疏浅,权当是抛砖引玉。”
“准!”刘季端起酒杯,众人的心思他自然知道,本想点金科状元来做开场白,现在这陆殷仙自己跳出来,当真是太好不过了,扫过一遍仍是面无表情的陆善堂,刘季开心的喝了一口酒。
此刻陆善堂心中真的是悔恨的要死,平素里这孽子也知道轻重,可是如今却怎么如此的没头脑,这不是被上面的那位当做枪使么?虽然面上依旧是一副淡然,可是握着酒杯的手却青筋暴起。
陆殷仙清了清嗓音,如同刘风在前世电视中所见的酸腐文人一般,一副自我陶醉的神情,“澜江西卧虎跃踞,青龙摆尾扫四方。三尺青峰搏一世,血染沙场笑愚人!”
“恩,不错!”刘季点了点头,陆殷仙则是谢恩就坐,一脸得意的看着刘风,刘风则是无所谓的对他举了举杯。刚才那首歪诗其中的敌意刘风自然听明白,这么小的气量以后怎么可能成的了大事,心中不屑了一番,刘风哪会还将他放在心上。
有了陆殷仙这个例子,那些本是有些顾忌的年轻人便不再犹豫,纷纷开始表现卖弄起自己来。金科状元司马弦行礼道,“皇上,小臣有一首劣作,还望皇上与各位大人不要见笑。”待刘季应允之后,后者才摇头晃脑起来,“金戈铁马鼓声震,霜凝冷月刀剑影。万里河山永无疆,千古贤君世代颂!”
接下来,可真谓是热闹非凡,刘风笑着看着在坐之人眼中的渴望,只能暗中摇了摇头,这些人太没有城府了,如此表现怎么能得刘季的赏识。虽然自己也想出名,可是刘风从未想过靠这样的方式来上位。
刘季挥手让一边满是激情的年轻才子坐下,斜着眼睛似有似无的盯着刘风,其他人也随着刘季的目光看向刘风。脸上保持着微笑,刘风知道该轮到他出场了,罢了,就让自己在做一次可恶的剽窃客吧,穿越者的金手指再次闪耀起亮眼的光芒吧!
起身对着刘季行了一礼,“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大汉朝真是人才济济,刚才小臣所闻皆是精妙之言,甚是让小臣佩服。”
“呵呵,小将军客气了,小将军一表人才,气宇轩昂,朕相信小将军胸中必有才华,小将军何必这么矫情,还是说出来让大家共同欣赏一番!”
“那小臣便献丑了”,刘风对着刘季再次行了一礼,笑着对殿中朝臣点头示意,直接无视掉陆殷仙挑衅的眼神,刘风开口继续着,“对皇上所设之题,小臣愚钝,思索片刻之后脑中只有四诗三词,如今小臣说出来还望大家多多指点。”
这么短时间,刘风居然说有如此之作,殿中众人皆是一脸不信的看着刘风,就连张玉都张开了双眼,好奇的盯着刘风。
端起酒杯,刘风痛饮而而下,“其一,凉州词,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此诗一出,在场之人一声惊叹,刘风可没有让人反应的机会,继续砸起惊浪,“其二,从军行,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敌营终不还。”
“其三,塞下曲,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将腰下剑,直为斩君仇。”
“其四,出塞,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骑南山度。”
楼兰,阴山,这个世界不存在的,刘风便将它们改了,虽然句式上比之前有些欠缺,但依旧是千古名句。
扫了一眼殿中满是惊讶的众人,一边的小黄门心中明白刘风所说的重要,埋头苦写着。刘风心中豪气大发,索性拿起养殖白玉瓶,一边往口中倒着酒,一边开口吟唱道,“其一,渔家傲,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其二,燕歌行,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男儿本自重横行,天子非常赐颜色。摐金伐鼓下榆关,旌旆逶迤碣石间。校尉羽书飞瀚海,单于猎火照狼山。山川萧条极边土,胡骑凭陵杂风雨。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大漠穷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身当恩遇常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边风飘飖那可度,绝域苍茫更何有。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飞将军。”
“其三,西征,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匈奴草黄马正肥,金山西见烟尘飞,汉家大将西出师。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风头如刀面如割。马毛带雪汗气蒸,五花连钱旋作冰,幕中草檄砚水凝。虏骑闻之应胆慑,料知短兵不敢接,车师西门伫献捷。”
说完之后,刘风放下酒壶,不管众人的吃惊,对着刘季行了一礼“皇上,小臣才疏学浅,仅以拙文让皇上与各位老大人见笑了。”
大殿之上,好一会才出现一阵阵寒气吸入的声音,众人打量着刘风的眼神很是怪异,刚才这些当真是眼前少年所创么?这些可真谓千古名作,有悲凉,有豪气,军中生活被刻画的如此的逼真,当真是一代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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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茜怡
夜已入深,刘季一人坐在东阁,脸上的神情明暗不定,宴会已经结束了,有刘风这三词四诗,其余人顿时失去了光彩。看着身前案上刚才记录下来的刘风之作,刘季心中本是压抑下去的念头再次浮了出来。沉默良久,拿起一边的笔在丝帛之上写下,“再探其虚实”。卷好之后唤来守在门口的李放,“把它传给‘流沙’”。
‘流沙’,西汉开国之初所见的秘密组织,鲜为人知,是历代皇帝手中依仗的一张王牌。“奴婢领旨”,李放躬身退下,走到门外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密室中,银面人和张玉对望一眼,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长老,据你所言这刘季已经开始露出了獠牙,我们学宗岂能退让,全力将段氏兄弟营救出来,也好让人知道在大汉朝他刘季只是个傀儡!”
待张玉退出之后,阴面人轻笑一声,“这次倒是要顺手帮了你一把,小子。”扫过桌子上的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刘风”二字。
大将军府,陆善堂满是怒气的斥责了陆殷仙,真是家门不幸出此孽畜,气的老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只能下令他不得走出院子一步。
稍后陆善堂走进书房,里面的宋谦与一个黑衣老者上前道了一声,“大哥。”
“恩,”陆善堂应了一声,脸上怒气不减,“孽子啊,真是孽子,让两位老弟看笑话了。”
“大哥切莫气坏了身子骨”,一边的黑衣老者倒了一杯茶水,递给陆善堂劝慰道。
“二哥说的对,大哥息怒,尔欣年少不经事,大哥也不要太为难他了”,宋谦赶紧附和了一句,不过稍后话语一转,“大哥,如今朝堂之上看是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