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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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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通贼。陛下,外贼不可怕,可怕的是出了家贼,可是老臣又有点儿糊涂了,若是真出了家贼,他们为何不来大用,却偏偏奇袭一个平远堡?”

刘健的老练可见一斑,一下子就切中了要害。

问题就出在这里。若是瓦刺人手里当真有张王牌,却为什么不赌一次大的,却只是用来奇袭平远堡?这一次奇袭肯定会引起大明朝廷的注意力,甚至可能把这个人揪出来,用一个小小的平远堡来换取一个王牌被揭发出来的危险,实在有些不智。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莫非当真是第一种可能,根本就是边镇那边瞒报了军情?

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种事,谁也说不好,在没有确切的消息出现之前,实在不是大放厥词的时候。

朱佑樘抚案不语,一对眼眸复杂地变幻着。

“陛下,廉国公到了。”外头一个小太监蹑手蹑脚的进来,禀告道。

朱佑樘颌首点头,对刘健等人道:“此事透着蹊跷,所以朕叫了他来,锦衣卫那边或许能有什么消息。”

原本这种政事会议,柳乘风连边都别想摸到,所以朱佑樘特意在此强调,也是希望殿中的人不要滋生出反感之心。

“去传他觐见吧,直接领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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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风穿过午门、过了金水桥,直奔正心殿。其实在来的路上,柳乘风就已经接到了消息,宣府那边出事了。

柳乘风万万想不到,在这个节骨眼上,瓦刺那边居然会滋生出事端,不过事情已经发生,皇上召见,肯定是这事儿不只涉及的是军政事务,一个锦衣卫,在这时候召见,肯定还有其他的事儿。

他快步到了正心殿,已经有人替他进去通报,里头的太监大呼一声:“廉国公觐见。”

柳乘风整整衣冠,快步进去,先是看到了朱佑樘的愁眉不展,这本来就是在他的预料之中,这个皇帝天生就是劳碌命,一旦发生了什么事,心绪就不好了。

不过让柳乘风最为意外的是,刘健居然也在。

这是不是陛下放出来的一个信号,刘健又要起复了?

柳乘风这时候也顾不得纠结这个,咳嗽一声,向朱佑樘行了礼,道:“陛下召唤微臣,不知出了什么事?”

这句话有点没规矩,不过柳乘风当然也不是傻子,虽说大家觉得这人行事有点儿呆,可是柳乘风的精明之处,别人却难以理会。

朱佑樘是个什么皇帝?这个皇帝遇到事就会心急火燎,若是这个时候再慢吞吞地与他寒暄客气,你倒是装出点儿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沉稳出来了,可是皇帝心里头却是不喜。

反倒柳乘风这样,皇帝着急,他也就单刀直入,直接干脆利落地问出了什么事儿,这皇上的心里反而觉得舒服。

朱佑樘果然没有见怪,直接从案头上丢下一份奏书到柳乘风的跟前,道:“你先看,看了之后再回话。”

柳乘风忙捡起奏书,随即一目十行地看过去,里头的内容倒也简单,平远堡为瓦刺所袭,边关出事了。

不过……

若是柳乘风没有去过宣府,或许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偏偏他在宣府也呆过不少的时日,此时不禁皱眉,道:“陛下,平远堡以北尚有几处营地堡垒,为何奏报之中没有这几个营地堡垒被袭的消息,而瓦刺人却是突然出现在了平远堡?这倒是奇了,莫非瓦刺人是神兵天降吗?”

朱佑樘看了刘健、李东阳、刘吉等人一眼,随即道:“朕若是明白,为何来问你?现在叫你过来,就是想问问,锦衣卫那边是否有关乎宣府的消息?”

柳乘风总算明白怎么回事了,虽然这是一场军事冲突,可是事情已经不太简单,因为边关的奏报语焉不详,以至于朝廷现在还没把事情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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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瓦刺内乱

柳乘风想了想,心里不由惭愧。

各地的奏报确实会汇总到他那儿一份,原本柳乘风只需阅览这些奏报也就是,看到不明白或者是觉得紧要的,就交代人去再查清楚。

可是柳乘风是个甩手掌柜,这样的事儿一般都是交给李东栋处理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李东栋一般会捡些重要的奏报给柳乘风过目,可是在柳乘风的记忆里,还真没有关于宣府的。对李东栋的细腻和眼力,柳乘风是极为信任的,他若是没有拣出来,那说明宣府那边确实没有什么事儿。

柳乘风摇头道:“陛下,宣府那边还真没有什么事儿,陛下的意思莫非是以为在宣府那边有人私通瓦刺,引狼入室?”

见朱佑樘微微颌首,柳乘风心下便了然了,随即挑挑眉,道:“微臣看着不像,若当真是有人私通瓦刺人,这个人能熟知宣府的部署甚至是每日的口令,想必此人地位不低。这样的人若是私通瓦刺,瓦刺人自然会将他视若珍宝。有一句话说得好,叫做好刀用在刀刃上,只是为了奇袭一个平远堡,瓦刺人居然完全不顾此人的死活,反而让朝廷疑心宣府或者是朝廷的兵部这边出了奸细,这岂不是脑子发昏了?若我是瓦刺人,若当真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定会制定出一个长远和翔实的作战计划……”柳乘风目光中掠过一丝冷意,继续道:“目标至少也该是大同,而绝不可能只是平远堡。”

柳乘风的这番话与刘健不谋而合,刘吉在旁忍不住道:“这也不尽然,瓦刺人有勇无谋,岂会知晓这么多厉害?”

柳乘风冷笑道:“有勇无谋吗?若是只凭勇力。我大明又岂会有土木堡之败?”

刘吉怒道:“柳乘风。你太放肆了。”

柳乘风确实很放肆,在这种场合居然揭了朱佑樘祖宗的伤疤,土木堡之变一向是朝廷最忌讳的话题。可是柳乘风居然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这不是分明给朱佑樘难堪吗?

不过柳乘风却认为,既然是讨论瓦刺的问题。像刘吉这样轻轻一句有勇无谋的评价未免太轻浮了,要想打倒对手,就必须先明白对手的厉害之处,而不是随意去贬低自己的对手。

土木堡之变暴露最多的固然是大明内部的一些问题,可是与瓦刺人的实力也是分不开,瓦刺人的智慧也在那一战大放异彩,他们极善于抓住战机,很容易分析出明军的优势和弱势,有极高的机动能力。善于抓住明军的弱点,随即将这个弱点扩大化。

在柳乘风看来,瓦刺人非但不是有勇无谋。反而经过无数次战争的淬炼。其阴狠和狡诈远远比边镇的明军更加强上不少,偏偏在内阁之中。居然还能听到有勇无谋之类的评语,这种话和自欺欺人并无什么区别。

柳乘风不去理会刘吉的怒斥,正色道:“陛下,这件事不得不慎,方才微臣要说的是,瓦刺人绝不愚蠢,不可能做出这种急功近利之事。可是话说回来,宣府那边也不可能瞒报消息,要瞒也瞒不住,所以微臣断定这奏报应当是准确的。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其实消息的准确性无论是刘健还是李东阳、谢迁,都觉得应当不会出什么问题,地方上瞒报军情,这是因为预料朝廷不会轻易的关注,反正天高皇帝远,欺上瞒下也是常理。可是这事儿不同,死了数千军民,又是多年以来骇人听闻的军事惨败,朝廷肯定会彻查下去,在这种情况之下,宣府那边瞒报只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这种话,他们不方便说,宣府的上下官员,有不少出自他们的门生故吏。可是柳乘风不同,柳乘风作为一个‘旁观者’,倒是可以毫不避讳地说出这个问题。

柳乘风继续道:“若是消息没有瞒报,而瓦刺那边又做出这种蠢事,微臣又可断定两件事。”

朱佑樘原本在柳乘风提及土木堡时还有些微怒,可是听到柳乘风继续分析下去,一下子觉得豁然开朗起来。

内阁大臣们不是看不透,而是当局者迷,各自纠缠着各自的目的,因此有些话不能轻易出口,可是柳乘风就没什么避讳了,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反而让朱佑樘觉得理清了一点儿头绪。

他正色道:“你继续说下去。”

柳乘风道:“其一,在大明内部,确实应该有奸细在活动,其实微臣早就有所耳闻这个,至于有没有我大明的官员为他们收买,现在还不确定,可是微臣以为,这种可能较大,否则单凭一些细作不可能完全摸清我大明的情况。这其二就是瓦刺内部发生了内乱,在瓦刺的汗帐内部有人相互倾轧!”

瓦刺内乱……

这个推测实在是骇人听闻,可是顺着柳乘风的思路去想,却也未必没有可能,当然,这个推测只是在宣府没有瞒报军情,同时是瓦刺有足够的谋略的情况之下。

若是柳乘风之前的推测可信,那接下来的推测却也有道理,瓦刺内部有人在激烈的斗争,而这一批细作可能是瓦刺内部某实权派的得意之作,他的政敌若是想打击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借着大明的手消灭掉这一批细作,要做到不留痕迹,那采取这种短见的军事行动未尝没有可能。

要知道,瓦刺不是大明朝,所谓的瓦刺大汗倒更像两千年前的周天子,大汗不过是实力最强大的一个部族首领而已,而其他的大臣都各自拥有自己的部族军马,以会盟的形式组成了一种较为稳定的军事同盟。

也即是说,这极可能是某个大贵族采取的单方面军事行动,若是以这样的想法去推论,事情就明朗了。

柳乘风道:“聚宝商行那边也混杂了不少校尉深入大漠腹地探听瓦刺、鞑靼人的消息,微臣倒是记得在瓦刺内部确实有人相互倾轧,瓦刺权臣伯鲁掌枢密院,其子也木尔占据了中书省平章政事一职,这一对父子几乎掌握了瓦刺大权。不过在汗帐之外,各部对其兄弟很是不满,其中以赛刊王鲁鲁反对的声音最大,赛刊王乃是瓦刺较为强大的一个藩王,拥有部众十万,在瓦刺内部素有威望,因此不少部族都团结在这赛刊王周围,与伯鲁父子相互攻讦。”

“陛下,微臣可以断言,这伯鲁和鲁鲁二人的斗争只怕已经到了明面化了。微臣推断,这些瓦刺人的细作定是伯鲁或者鲁鲁派遣,而另一方为了打击对方,故此借着洗劫平远堡,通过这种方式来引起我大明朝廷的内部,再通过我大明剪除掉政敌的王牌。如此一来,他们既通过洗劫获得了丰厚的战利品,同时也大大地打击了政敌,可谓一举两得。”

柳乘风一番话说完之后就不再吱声了,他的推测实在太过大胆,因为在此之前,几乎在大明朝廷内部从没有从这个角度去议论过瓦刺、鞑靼,理由很简单,大明的朝廷对瓦刺和鞑靼人一向带着轻视的态度,认为他们不过是蛮人,只崇尚勇力而没有智商,说白了,瓦刺人就是一群狼,一群只是洗劫的狼群。可是柳乘风却不这样认为,他认为瓦刺人也是人,他们和大明朝内部一样,同样有诸多的问题,绝不可能是铁板一块,也有无数的阴谋诡计,甚至这些人的政治斗争,虽然方式可能更加直接,激烈程度也绝不会在大明之下。

这些话,自然还需要朱佑樘好好消化一番,柳乘风要做的,其实不过是给予朱佑樘一个更广阔的视野和一个新的思维而已。

朱佑樘显然也是难以接受柳乘风的一席话,可是这些分析确实有其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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