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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荷兰陶醉的产闻着女孩的手腕,赞不绝口。
“你买不买花……放手啊你……”女孩有点真怒了,脸上泛起两朵可爱的红霞,烧红了她的脸,也烧红了荷兰的心。
“你叫什么名字?”荷兰把衣服兜头套上了,理了理自己的稍嫌紊乱的发型。
女孩低下了头,开始微微地抽泣了。
“我又不是坏人,你哭啥?”荷兰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你老抓着我干啥……你是流氓……呜呜……”女孩又羞又愤。
“我想娶你做老婆。”荷兰正色说道,边上的马崽全笑了出来,他们笑得很大声,路边有几个经过的路人都诧异地看着他们,被他们凶狠的瞪了几眼,全都泱泱的滑脚走开了。
“你……你胡说!”女孩惊恐地挣扎着,但是还是挣不脱荷兰的大手。
“我是说真的,你别看我老,我其实年纪不大,我这人显老,其实我才二十岁。”荷兰用难得一见的温婉口气劝慰道。
“什么呀,你这人真是,你再不撒手,我喊救命了!”女孩沉下了粉嫩的小脸。
“叫啊,你叫啊!”荷兰越发的来劲了,“你还别不信,我能叫路边的所有人都叫我声爸爸,你信不?”
“根叔,快找我爸爸来,我碰上流氓了!”女孩看到路边又有一个卖花的老头子路过,一下子认出是自己的熟人,仓皇的叫道。
叫根叔的老头子嘴巴大张着,看着几个裸着上身,满是龙飞凤舞图案的烂崽围着女孩,不由得惊呆了。
他看到有个一脸猥亵的汉子正掐住女孩的手腕,粗壮的胳膊就象掐着棵小豆芽,老汉愤怒了。
“你们想干什么?”老汉刚刚冲上去,就被马崽中一个块头最大的一巴掌扇倒了,几只重重的脚围住了他,一阵狂奔,老汉的脸上登时现出了几道鲜血纵横的豁口。
“老东西!”马崽冷笑着揉着手腕骂道。
“看到了没有?”荷兰笑着凑近了女孩的脸蛋说道,“你看到了没有?”
女孩的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愤怒,也有惊惧。
“别装死了。”马崽里的那个大块头上去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老汉,“快去叫这丫头的爸爸来,我们大哥看上这闺女了,这好妈可是好事!千载难逢的好事!”
老汉慢慢的从地上坐起了身,身边是那只被踩扁的花篮,白玉兰花被蹂躏成了点点碎玉,老汉直勾勾地看着那几双沾着花瓣的皮鞋发楞。
“快点!”大块头上去把老汉拎了起来,推搡开了几步,“哥几个都留了手了,别在这装傻充楞,赶快去!”
老汉怨毒地看了大块头一眼,踉跄着跑远了。
“大哥,老规矩?”大块头朝荷兰挤了挤眼,神色中充满了淫亵。
“那还用说!自从回了天都,咱们好象把以前在西北的老一套全给忘了,光顾着出风头了,这次反正大局已定,歹也乐和一下,就当是犒劳自己。”荷兰也淫笑了。
“救命啊……呜……”女孩已经发觉他们的笑声很不对劲了,刚张口叫嚷就被掩住了嘴。女孩被荷兰拎得半个身子离了地,两条腿在空中乱蹬着,脸上的泪水象断线的珍珠般无声滑落。
“走,咱们先去烧烤摊,吃着,喝着,等我的老丈人来!”荷兰得意的抱着女孩挥了挥手,带着两个马崽身灯火通明的烧烤摊子走去。摊子上的生意还算不错,只剩了一张小位置,烧烤摊的新疆人一看是他来了,连忙让座,荷兰一把揪住一张大台子上的顾客的头发,扔到了一边。顾客也是条大汉,从地上爬了起来,刚准备卷袖子动手,扔到了一边,一看是荷兰,楞住了,满桌子的人也都站了起来,不知所措。
“还不快滚?”荷兰一屁股坐了下来,把女孩强按到身边的座位上。顾客是个惹不起,一桌人泱泱的走开了。
新疆摊主不敢怠慢,赶紧先把天都啤酒捧上来一扎,又把烤灶下面的一个铁笼子打开,从里面揪出一只肥硕的荷兰鼠,抽出了腰里的黄铜小刀,吱溜一下子抹断了荷兰鼠的脖子,丢给了外面打下手的同伴收拾。这里的烧烤摊子都知道荷兰爱吃荷兰鼠,家家都备着,也不敢不备。
“你们老大呢?”荷兰把啤酒瓶套在嘴边咬开了,对着酒瓶吹了一气,方才开口问道。女孩刚刚挣扎得很厉害,荷兰也费了好大的劲,这会也口渴了。
“荷马路的一家挡子不肯交会费,老大去执行家法了。”新疆汉子把已经收拾干净的荷兰鼠用小刀剔成了一块一块的,穿在了铁签子上。
“执行家法?”荷兰扑哧笑了起来,他松开了女孩的腕子,女孩的神情已经有点被吓得委顿了,正在漱漱发抖的雪白手腕上有五道触目惊心的红色手印。
“也就是把火盆子扣在脑袋上罢了。这种败类应该打,我们维族人从来不出心不齐的孬种。”新疆大汉一边拍打着肉串,一边回头说道。
“阿凡提现在有一套啊!”荷兰一边抚摩着女孩乌黑的头发,一边赞不绝口。女孩害怕的蜷缩在了椅子里,把肩膀收得紧紧的,就象一只风暴中的天鹅。
“躲什么躲?嗯?”荷兰捏住了女孩的脸,把她的脸板正了,女孩白净俏丽的脸庞上满是泪水。
“大哥,这货大概还是个处女!”大块头马崽乐不可支,露出了一口烟熏火燎的黄板牙。
“试了就知道,现在处女率比较低。”荷兰拿起啤酒又灌了一通。
“他老爸叫谁去了?这么久?”另外一个长毛马崽问道。
“天都东城他还能叫谁?”荷兰冷笑着,“除非叫公安!”
“哈哈,公安?他妈的,龙五都送猎……”大块头刚刚说了半截就被荷兰凌大的眼神把话音给截断了,“操,我这臭嘴!”大块头自己扇了自己一个巴掌,一抑脖子吹了半瓶啤酒。
“真要叫公安来,我们就把女儿还给他,呵呵……”荷兰搓着脖子伸了个懒腰,“可是明天呢?公安不会老跟着吧?哈哈!”
女孩的脸因为听了这话变得一团吓人的煞白。
“鼠肉烤得了。”维族大汉拿着一大把铁签子放到了桌上的烤架上,舀起一团滚红的木炭塞在了架子下面,鼠肉上的油水吱吱地落在了木炭上,腾起一股浓郁的香味。
“等了我好久了!”荷兰忙不迭拿起一串塞到了嘴里,旁若无人的撕咬开来。
就在荷兰和两个马崽推杯换盏的时候,烧烤摊子上来了另外几个男人。打头的是一个斜披着雪白衬衫,扎着个小辫子的年青人,后面跟着几个留着寸头,面容刚毅而冷漠的壮汉,每个人都是一袭宽硕的军裤,裤腿笔挺,脚下是那种特别帮脚的老K皮鞋,这种皮鞋很善于踢人。
新疆摊主被几个汉子的眼神一看,心里没来由的咯噔响了一下,这几个汉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纵横的岁月在他们的脸上烙下了抹不去的叱诧痕迹。这种痕迹让一向胆大妄为而闻名的维族人也有点揣揣的感觉。
荷兰也注意到了这几个年青而彪悍的身影,象荷兰这样的跑江湖的人本就是一副四面开弓的锐利眼神,更何况这几个人是那么的夺目,就象草堆里的蒺藜。他使了个眼色给自己的两个马崽,马崽这时也在注视着这一行四人,玩世不恭的笑容全部收敛住了。他们有种很怪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就象猛兽用尿液划分了地盘之后,突然之间又闻到了另外一只猛兽的气味一般。
“老板,来一百副羊肉串,一人两瓶分金亭大曲。”留着长辫的年表人对着新疆摊主吆喝道,他的放百倍儿正宗的天都话。荷兰这时在脑海里象放电影一样把天都群豪的印象都过了一遍,好象隐约见过这么个人,但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是谁。
大块头马崽看到荷兰若有所思的表情,对着荷兰微微一笑,把裤兜里的那把青海化隆造拿出来亮一亮。荷兰也笑了,是啊,我们身上都掖着家伙呢,这帮人要是来帮那女孩出头的,就算踢到铁板上了。荷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两个马崽会意,全坐到了他的身边,一左一右拱卫着他,在这个位置可以清晰的将那边桌上尽收眼底,一有什么动作,立马就能随机应变。
“这帮人面相好凶,操他妈的!”大块头低吼道,他看到那几个汉子菜还没上,已经全都一仰脖子干掉了一瓶白酒。
“你们说说,他们象是干啥的?”荷兰晃荡着手里的酒瓶问道。
“一定是红萨!你睢他们这体格,正常人哪有练这么强壮的,而且不是那种死肌肉。”长毛马崽压低了声音说道。长毛马崽是陕西人,西北话里,红萨的意思就是战将级别的打手。
“你看呢?”荷兰又看着另外一边的大块头问道。
“我瞧着也是这意思,你看他们手上凸起的骨节和脚上蹬的皮鞋,肯定是慎人矛。”大块头也附和着点头。大块头是山东人,慎人矛在山东话里就是帮会红棍的意思。
“我瞧着这小妮子,怎么看怎么没这能耐招这样的角色来玩啊?”荷兰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女孩发育刚刚完全的胸部,女孩尖叫着挪动着,无力的挣扎着。荷兰死死盯住了那帮人,只要是来救驾的,不会再无动于衷吧?只要有什么动作,荷兰就要先发制人了。他甚至为自己设计了几句台词,第一步是掏枪对着这帮人,然后说,操你妈的,敢来扫你荷兰大爷的兴致?然后就让这几个看上去很猛的家伙全跪在地上,要磕头,要磕响头。荷兰甚至准备把墨镜再戴上,那样看上去就更潇洒了,只是天太热,要不穿上风衣就更帅了。
那几个体格彪悍的年轻人听到女孩的叫声只是回了回脑袋,扎小辫的年轻小伙扫了一眼荷兰和他身边的女孩,就回头继续喝酒了。
“二B!”扎小辫的年轻人很嗤之以鼻地骂了一句。
“他娘的!我们喝酒!”听到这话,荷兰倒是隐隐的觉得有点高兴,好象心里放下了块大石头一般,于是他招呼身边两个腾的站起身横眉竖目的马崽坐下,两个马崽愤愤地摔在凳子又坐下了。
那边桌上先上了一大堆的羊肉串,扎小辫的汉子吃得兴起,脱去了衣服,露出了后背上被背心笼罩着的纹身。背后强壮的肌肉象岩石一般坟起,透过背心可以隐约看到脊柱中间纹的是一副耶酥受难图,耶酥披头散发的脸正对着荷兰他们,紧紧的抓住了荷兰他们的眼球。
“操,啥玩意?怎么是一个人被钉在架子上?”大块头咕哝了句。
“喂!过来!你烤的啥玩意?太咸了吧?”扎小辫的年轻人从嘴里吐出块羊肉,对着维族摊主招招手,瞎嚷嚷。
“咸了?”维族摊主将信将疑地拿起一串,闻了闻,咬了一口,“不咸啊?”
“你说不咸就不咸啊?”年轻人冷笑着站起了身,“那我说你老婆是我老婆怎么办?”
“你是不是找死啊?”维族汉子面孔扭曲了,天都来了也好久了,霸王餐也最到了好多,从没象今天这人这么猖狂过的。
“就找死了?怎么地?”年轻人的脸上倒是一脸的平静,吃霸王餐吃到他这种地步,没点水平还真不行。
“我们这可是东城荷兰哥罩的。”新疆人在压抑着怒火,他不是怕事,主要是有客人在,一打架,今后的生意就难做了。
“我一阵子没回来,什么时候有个荷兰哥了?”年轻人哑然失笑。
“你想闹事?”新疆汉子眉毛一跳一跳的,脖子鼓露出一道青筋,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荷兰正和两个马崽正瞪住了这边,目光不善。
“你这样的角色还配我来闹事?欧比斯拉奇!”年轻人狂笑着骂出了天都的市骂,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