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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而出。不消说,那就是功力不够精,逃命不够快的结果。
君尚义夫妇以二敌十三,联手力拼强敌。
虽是占尽上风,但两人也不由得被迟迟二步。
在他夫妇二人拿桩站稳的同时,耳中业听到敌人的呻吟,和一片呼兄喊弟的凄痛哀
唤。
一提长剑,君尚义神色平静道:“很好,我老头子道是谁有惩大的胆子,敢来得我
这虎须,原来是淮南五鬼和巢湖六恶,你们这两拨不开眼的小杂毛。”
飞天女骆珍珍杀机已现,接口道:“老伴,连这种第三流的江湖货色,都有胆子摸
上门来作怪,我真不知是咱们真的老朽了呢?还是他们活得不耐烦?”
君尚义呵呵一笑:“老婆,这事说穿了不稀奇。其实,不过这些小毛贼们仗着自己
人多,又以为有了靠山,便生死无忌的朝咱们递起爪子来了。”
骆珍珍吟声道:“姑奶奶已有许久不开杀戒了,但是他们既有胆子敢为千佛塔而来
打扰咱们的清静,那就如丞儿所言‘夺宝者死’。今晚,一个也不能放他们离去。”
那边,已有蒙面人悲愤吼叫道:“你们这两头狂吠的老狗,今晚看谁不放生谁?”
君尚义目光一冷,低沉道:“很好!”
“好”字出口,剑芒映空。
君尚义人随到动,一闪已到适才口出恶言方人面前,暴闪的剑芒有如漫空乌云覆盖
下,猝然迸射而出千百条夺目蛇雷。
那夸言的蒙面汉子惊叱一声,忙不迭就地翻滚逃避,加上周遭四、五名同伙极力出
招相救,他才勉强躲开君尚义如此凌厉一击。
“我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君尚义并不追击,只是冷脸道:“原来不付尔尔,看你
出招,该是巢湖七恶之一吧?”
那汉子不敢答腔.只是越隙斜瞄了在旁边观阵的那蒙面人一眼,便又挥着一对分水
刺,朝君尚义狠命杀去。
别一边——
骆珍珍也再次和持丧门幡的尖嗓门蒙面人,及其他三名汉子动上手。
如今,这些来袭之人已经识得君氏夫妇联手的厉害,因此,故意将他们夫妇二人隔
开,企图各个击破。
只是,这些进犯之徒没料到.就算他们夫妇各自应敌,其武功与威力,依旧不容轻
视,光凭自己几人合力突击.显然还是很难占得上风。
持丧门幡的蒙面人久攻不下.见那位总护法似乎仍无动手之意,索性一横心,丧门
幡专门对着骆珍珍背上的孩子飞刺击杀,以图扰乱骆珍珍的攻守。
骆珍珍反剑化消丧门幡的攻势,怒叱道:“找死!”
只见她身形轻旋,空中顿时出现无数身影急骤地闪晃着。随着飞天女闪晃的身形,
无数如星如月的冷芒灿流,凤舞电掣。
一阵金属交击的叮当密响,丧门幡上的布招刹时粉碎如蝶,尖嗓门蒙面人兵器脱坠,
手扶肩头,连翻带滚,好生狼狈的逃出六尺之外。
其他与他合击骆珍珍的三人之一,喉头血喷如泉,连个惨号也没发出,便软软摔倒,
死不瞑目。
另二人在骆珍珍举创追杀犹未起身的尖嗓门蒙面人时,拖着一身涔涔冷汗,赶忙挥
舞兵刃上前相救。
为首的蒙面人却似看足的好戏一般,一面轻轻击掌,一面直近斗场,语声愉悦道:
“精彩!真是精彩极了!君夫人这式天外飞仙轻身术,融合了君家笑月剑法,威力果真
惊人!”
他语带教训似的,转头对正由地上狼狈起身,抬回丧门幡准备再战的蒙面人,清谈
道:“牛坤,现在你该明白,君家二老可不如你所以为的好对付了吧!”
“牛坤?”君尚义手中长剑挥洒自如压制着对手,闻言呼声道:“原来这毛毛躁躁
的混小子就是西睡一枭牛坤。
就凭他这副成事不足的德性,怎么还能混到今天,尚未完蛋大吉?看来,西睡一地
大概也没啥大将喽!才能让这种人也叫响了名号。”
为首蒙面人转身.踱近君尚义动手之处,整理衣衫似的轻弹着衣摆,语声含笑道:
“君老,所谓‘骂人不揭短’,你又何必要实话实说,伤了这位由西睡远道而来的贵客
的心呢?”
他这番话不说还好,说了更叫西陲一枭脸上无光.挂不住面子。
君尚义一边动手,一面哈哈大笑道:“乖乖!我说这位总护法老弟,虽说牛坤刚才
不小心泄了你的底,你也不用这么快就报仇嘛!你这几句话说得简直比毒龙潭潭主还要
毒上三分呐!”
那边,西陲一枭手上紧握着缺口满布的丧门幡,气得瑟瑟发颤:“总护法,你太过
份了!”
蒙面总护法走近他,摆手轻笑道:“牛坤,别生那么大的气。你若想加入我们,当
然得先经过这些考核,而这种临阵不为言词所动的功夫,你可还得多学着点。”
牛坤本想发作,被这位总护法一说,他又没了脾气,只好转身冲向骆珍珍,将一肚
子鸟气发泄在动手过招之间。
君尚义游刃有余的呵笑道:“我说总护法啊!你可真不是普通的阴险厉害呐!像你
这么懂得运用权术的人,留在江湖上,绝对会成祸害。”
“想杀我吗?”蒙面人不以为然道;“你可得先收拾眼前这些三流角色。”
他这话说得越发恶毒,简直不把跟他同来,眼前犹在卖命的淮南五鬼和巢湖六恶放
在眼里。
君尚义忽然收手,跃出混战,吃吃笑道:“老弟台,你够阻、够毒,连同路人都可
以牺牲出卖。不过,你若想借我这把到杀人,恐怕不太容易。”
另一头,与骆珍珍的三人,也只听见这位总护法之言,'奇‘书‘网‘整。理'提。供'他们纷纷撤招歇手,语气不
善道:“总护法,我们兄弟是拿钱办事,并不想加入贵组织,可无需忍受你这些压损的
言词。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
这名蒙面总护法淡然道:“想要本座尊重,可得有些本事。像列位昆仲这般,才与
人动手不到三回合,便被逼得原形毕露,说你们三流,只是实话。”
淮南五鬼和巢湖七恶仅存的九人闻言,自是怒不可遏。
“妈的个巴子!”一名手持五行棍的粗壮蒙面大汉怒极扑向总护法,口中犹自咒骂
道:“老子先称量你算他妈的什么玩意?”
这人举着五行根狂挥猛扫,蒙面总护法只是脚下微动,便已变换数次身形,使得此
人的扑击—一落空。
就在这汉子双手高举五行棍,打算再次击落时,忽然这名壮汉双目突瞪,“呃”地
一声,口角溢血,砰然倒地而亡。
“三哥,你怎么了?”
淮南五鬼中三人大惊冲前叫唤着。
蒙面总护法冷冷道:“他死了!”
淮南五鬼残存的三人,尚未听出这名总护法的口气不对,只是忙着把老三的身子仰
面翻过;同时,拉下他的蒙面巾,这才发现,老三面色殷赤,七孔流血,显然是中了某
种剧毒而亡。
“毒?”
他们三人的惊呼未歇.忽然一个个手抚胸口,喉间发出“呢!”地闷哼,便逐一伏
倒于地。
巢湖七恶,中幸存的五人,摹然间惊觉:“你想杀人灭口?”
这五人愤怒的叱喝着,手舞兵器,闪动身形,扑向蒙着面的总护法。
但是,他们终究动作稍晚了些。
他们方始飞身而动,却又一个个自半空中砰然坠地,死不瞑目的哑声嘶吼:“你……
好毒……”
牛坤望着满地死尸,不禁亦对总护法如此明很歹毒的手段,打心里发毛。
君尚义夫妇两人即自怀中取出一粒什么丹药,塞入背在骆珍珍背上的孙子口里。随
即,他夫妇二人卓立雨中,低眉垂目,仿若入定。不一刻,他们二人头顶仅已冒出腾腾
白雾。
蒙面总护法望着正把握短促时间,运功排毒的君氏夫妇,语声温和道:“两位贤伉
俪,真遗憾,本座必需以如此不太光明正大的方式对付你们。只是,上命难违,而你夫
妻二人的功力偏又太过超凡,所以逼得本座不得不以此诡计取胜了。”
他无视于君氏夫妇头顶越冒越盛的雾气,径自接口道:“其实,你们实在不需要试
着想以内力将毒逼出,因为二位紧贤伉俪所中之毒.名曰:嗤心火。此毒普通人中了,
还可能有药救;但是若是习武之人中了,越是运功催逼,毒性发作得越快。像刚刚的齐
老三,他若不妄动内力,想击杀本座,也不至于死得恁般爽快。”
此时,君尚义脸上已是一片如炭火般的排红之色,他散去还毒内力,头顶雾气随之
消散。
“不错。”他缓缓开口道:“此毒越通越是往内腑钻渗!我们这还真格的是着了邪
门歪道。”
他这虽是说给骆珍珍听的。
此刻,骆珍珍的脸色,也和他一模一样,是一片异常赤红。
蒙面总护法再次以闲话家常的口气道:“先前,本座已提醒二位,令公子乃是栽在
毒上,而你们居然还未曾注意提防,真是遗憾。”
君尚义平静一笑,问道:“你可是趁我夫妇正与淮南五鬼及巢湖七恶动手之际,以
鼓掌及弹衣的动作为掩饰下毒的?”
“正是。”蒙面人颔首道:“君老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如果当时没那么分心,本座
想陷害你,恐怕也非易事……”
他语气微顿,接又慨然道:“说老实话,像君老这般的对手,本座实在极为不愿以
此不入流的手段对付,无奈之处,尚请二位见谅。”
君尚义忽然呵呵轻笑起来:“总护法老弟台,说实在的,我可真是佩服你呀!你不
仅阴险毒辣,而且虚伪矫情;同时,你更是一个极端不要睑的家伙……”
“伙”字出口,君尚义暴起发难,右手倏然挥斩,一道晶莹绚烂的冷电,画着完全
的弧度.直泄丈寻之外的总护法而去。
第二章 二小出江湖
第二章二小出江湖
这名总护法不敢大意,手腕翻处,两柄样式极为普通的锋利匕首赫然在握,他的身
躯以极小的弧度飞快地闪摆开来,扬手之间,一阵“叮叮当当”宛似铁匠打住的金属碰
撞声,密急响起!
“牛坤!你还不动手吗?”
总护法与君尚义这看似一剑,其实为百余次挥砍所融幻的冷交击之下,竟也被逐退
半步。于是,朝仍站在一旁发征的牛坤冷冷一喝。
牛坤仿佛刚从一场恶梦中醒过来般,机伶价打了个冷颤,忙不选择动着手中光秃秃
的丧门幡,上前夹杀君尚义。
已经中毒的君尚义,此时一旦运到出招,立刻感觉到体内之毒,宛如烧红的炭一般,
据朝五腑六脏里钻。
那种嗤心火辣的痛苦,不禁令他面容抽搐,混身更是汗出如浆,出手越见呆滞散乱。
骆珍珍自是发觉自己老公情况不佳,正待上前想助时……
“快带桂儿走!”
君尚义强抑着毒火攻心之苦,嘶声大喊!
骆珍珍急得双目泛泪,尚未决定是否该照老公的话去做,那边——
总护法冷笑发言道:“君家夫妇,鸳鸯快侣,君夫人怎么可能舍得独自突围。”
他手握短匕,双臂翻抛着大圆弧度,由内而外,由外而内,迅速的翻缠挥绞。于是
一圈圈的刀锋冷芒,便如瀚海漩涡般,激旋回荡,连空气都似经不起这阵狂搅,打着转
子发出一阵阵怪异的“嘶嘶!”轻啸!
“别听他鬼扯,快走!”
君尚义奋力挥剑回截蒙面总护法如此诡异且极霸道的怪招,一面催促急吼!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