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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没啥身价,卖不值钱。”
客途笑道:“小鬼果然有识人之明,他打一开始就直呼你为老千,不是没原因的。”
“原来如此!”小千哈哈直笑:“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何被改名了!”
小桂哩笑道:“你倒说说,咱们要如何创造身价,才值得被卖,说不得你我合作一番,
还可以藉此大发一笔呐!”
小千噗嗤一笑:“想创造身价有何困难?你只要找几处有名的赌场去踢馆,惹的人家非
杀你不可,偏偏又杀不了你,这样就成了。”
“不懂!”小桂和客途想了半天,不明个中奥妙,大摇其头。
小千嘻笑解释:“江湖上有个杀手组织,叫做巴彤教,专门收钱帮人收拾仇家和对手。
由于办事效率不错,生意越做越发达,近几年来已然成为一股可怕的力量,隐居黑道之岑他
们在接受委托杀人时,总是根据对象在江湖上的名气、份量和武当程度订出接受委托的价
码;并且标榜下二份,不论任何情况,绝不折扣。
由于他们的订价被公认颇为实在,因此想知道自己的老命值多少银子,或是在江湖上究
竟已各少份量,他们还提供特别的管道,免费帮你评估哩!”
“什么活?”小桂和客途哭笑不得:“这种生意都有人做?”
“生还可好得很!”小千谑笑:“像这种既可以干掉仇家,又不妨碍自己性命的特殊营
业,如今成为江潮中人的最爱。”
“没出息!”小桂摇头叹息:“自己报不了仇,就花钱买别人老命,如此做法真是太没
品啦!”
小千挑眉笑道:“但是很实在,现在的江湖人,只要能够达到目地,手段有没有品,有
没有格,根本已不在考虑之列。”
客途愕然道:“这不就是所谓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了嘛?”
“啊哈!”小千弹指嘲讪:“答对了,你已经开始了解当今武林了!”
“不行!”小桂人在马上皱着眉头,似是深思着什么,断然地大声喧呼。
小千和客途仅是莫明奇妙.不知他在囔囔什么,只得不解反间:“你说什么东西不
行?”
小桂回过神来,笑边道:“我说这种江湖不行!好好的一个江湖武林,怎么可以搞得又
没品又没格?我决定了,为了拯救这个唯一的江湖、我就委屈一点,牺牲自己吧!”
“是吗?”客途凭着对小桂多年的认识,不用猜也知推这小鬼铁定又想到什么歪点子。
至于是什么点子呵?
客途实在懒得多问。
反正不管他喜欢不喜欢,或者点子高不高明,好事、坏事难有他的一份。谁叫他和小桂
是亲同手足的师兄弟呢?
小千大概甚少碰到如此臭屈的小鬼,因此以七分哭笑不得,三分怀疑的口气反问:“请
问君小鬼阁下,你打算如何牺牲自己,拯救武林!”
小桂一本正经道:“那还用说!当然是降低我的格调,配合这个已受污染的环境,勉强
混它一混啦!”
客途噗嗤一笑,猛摇其头,不予置评。
小千嘿嘿讪笑:“有一个千古不变的代名词,用来形容你最贴切不过。”
“不要脸,是不?”小桂斜着眼反问。
“不是!”小千嘻嘻一笑:“那个词已经落伍了,新新人类早就舍弃不用它了。”
“那又是什么调整,足以形容少爷我?”
“屁塞仔儿!”
小千一字一顿的宣布,也不管小桂他们是否能够了解这个词的意思,一夹马腹,险喝着
冲向十数丈外,人马喧腾的驿站而去。
进了驿站,小千直接将马奔向马厩,打了赏请里面的马夫照料,自己则转向官道对面一
间供宿的酒馆。
随后而到的小桂他们依样画葫芦,交待了马匹,也横越官道朝酒馆走去。
岂料,早他们一步踏进酒馆的小千已匆匆返身,大步迎向二人,低喝:“快走!”
小桂和客途同是一愕,却也反应迅速的回转运马厩,但他的才刚走到官道中央,马厩分
一栋四方木屋里,已经走出一队头顶红樱.身辽役眼,手挥大朴刀的官府衙役。
为首的捕头乍见路中的小桂和客途。立刻咆喝:“在那边,抓住他们!”
众捕身轰诺一声,纷纷撤出拿人铁练,凶神恶煞般围向小桂和客途。
小千机伶的进向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加步走向马厩,众捕役不疑有他,根本懒
得阻拦,他轻易脱身,消失于马厩中。
小桂和客途望着恶形恶状的捕身围了过来,约略猜到是啥回事。但二人佯做不知,闪向
一旁,故意让退。
众捕身自然不会轻易放行,随着二人闪身而移位,将二人团团围困。
小桂嘻嘻笑道:“官爷大哥,你们拦着我们兄弟二人做啥?”
一名威猛大叹喝道:“小朋友,你们在丰亭县犯一案子,早已行文至此通缉你们二人归
案,你们若乖乖的让咱们锁上,跟咱们回衙门去,我们也不会为难你们。”
小桂和客途对望一眼,客途轻喷一声:“官爷大哥,我们是被人陷害,是冤枉的呐!你
瞧我们二个像是匪徒之流吗?你若锁了我们去,岂不叫一般百姓笑话?”
这威猛大汉本就觉得眼前二个小鬼,怎么也不像是会逞凶伤人的恶徒,因此被说得一
愕,只得回头瞅着自己的头儿,请他定夺。
捕头是名长得瘦小精干的五旬汉子,他正负着双手,淡淡道:“是不是枉棱,上了公堂
自有大人定夺。我们捕身只负责奉命行事,按图缉人,二位小兄弟就多委屈些吧!”
小桂叹了口气:“有了丰亭县的经厉,老实说,我们非常不信任公堂之上尚有公理,所
以很难说服自己委屈一点点,只有设法抗争到底了。”
捕头的脸色有些茫然:“老朽很同情二位小兄弟的遭遇,不过,国有国法,既然二位被
咱们碰上,且认了出来,咱们只有拿人了。看二位小兄弟言谈平静,气度不凡,显然不是普
通人物,你们既要抗争到底,恐怕不打算乖乖和我们回去吧!”
“你说呢?”小桂嘻嘻一笑,不置可否。
捕头目光精光一闪,沉喝道:“拿下!”
他的话声刚落,马厩那边已冲出三匹快马,撞向包围圈。
“小心!”
众捕役一阵惊嚷,纷纷闪避马匹的冲撞。
小桂他们则趁着混乱之际,身形猝闪,掠上马背,轻松冲出重围。
小桂不忘回头扬手叫喧:“捕头大人,我们尚有急事待办,恕不奉陪啦!”
三骑随即狂奔而去,小千亦自藏身的马腹之下,利落翻回马背,朝着后面惊叫怒骂卸尾
而迫的衙役递了个飞吻,得意地绝尘离去。
精干的捕头很恨的跺足直骂:“可恶,这二个小鬼居然还有人掩护,快用飞鸽通知前面
关哨,有通缉犯闯关而去,叫他们加紧缉拿!嫌犯共为三人,动作快!”
在他连串的咆喝怒叫声中,众捕身又是一阵骚动忙乱,急着去执行他的吩咐……
小桂他们策骑狂奔,直到冲出数里之后,方始减缓奔速。
一路上,三人想到自己狼狈奔逃的模样,不禁伏在马背上狂笑不歇。
小千咯笑不休道:“这下可好,连我变成你们的共犯了,师父若知道我被通缉,不知会
有何反应?”
小桂风凉道:“大概会叫你回山面壁三年,以待风头过去再说吧!”
“面壁三年?”小千啧啧道:“不会那么严重啦!不过,三个月倒是满有可能的事。”
他语气一顿,故意哀声叹气:“唉……,我真不幸,怎么会认识你们这二个通缉要
犯?”客途忍不住呵呵捉笑:“我记得好像有听人说过,你的命运乖外,一生易遭小人陷
害。既然是你命中注定,你就认命了吧!”
小千扮个鬼脸:“师父还说我认识你们是转祸为福,依我看,是福是祸可难说得很呐!
若是我宋小千没死在僵尸手里,反而栽在六扇门那些鹰爪们手中,那才真毁了我堂堂茅山弟
子的英名哩!”
“安啦!”小桂嘻嘻笑道:“你可以对我们没信心,不过却不能怀疑你师父、你师祖的
相术不灵呀!我记得他们可没提到你有牢狱之灾嘛!所以你应该没机会被公家逮捕才对。”
“怎么逮?”客途呵呵直笑:“这个小千贼滑得不得了,从头到尾都没引起捕身的注
意,就连放马救人都还把自己藏得妥妥当当,叫人看不到他的模样,就算六扇门里的人想画
个图来通缉,也弄不清他的脸到底生就何等德性!“
小桂吃笑捉弄:“是呀!关于如此周密的自我保护本事,咱们可得多向他学学,免得到
处都搞成见光死的局面。”
“随便你们说啦!”小千泰然:“反正你们二个是菜鸟,还不明白人在江湖,什么麻烦
都好惹,就是别去招惹官府的原则。”
“对了!”客途好奇问道:“刚才你一进酒馆莫非看到什么了?怎么知道转出来催我们
跑路?”
小千白眼道:“还会是什么,当然是二位大少爷逼真传神的美丽画像喽!一排十来张你
们二人的通缉图像,就贴在酒馆进门最显眼的地方,有人通报已发现你们二人的行踪,正一
路南下朝流东方向前进,他们推测罪犯必定经过驿站,所以在那边守株待兔,等着逮住你们
二位大少爷好领赏呐!”
小桂咯咯笑道:“你刚才还说咱们二人没身份,没想到居然已经有人打算靠咱们发财
了。可见呀!你这个小老千算命的功夫不怎么灵嘛!”
客途呵呵笑道:“也不能怪小老千本事不好,应该说是咱们哥儿俩行情暴涨太快、前一
刻尚不值钱,后一刻卤鱼翻身,身价节节攀升直逼涨停板,才会跌破这专家的眼镜。”
小千望着二人直摇头:“你们二个可真叫乐天知命哩!到现在还笑得出示?你们大概算
的还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哦?”小桂好奇笑问:“事情到底有多严重?”
“对呀!有多严重?”客途亦道:“难道会是要命的事?”
小千无奈叹道:“你们这二个白痴!你们要不要和我打个赌,现在这条官道方圆百里之
内各大小衙门和驿事,都已经知道咱们造才闯关逃逸之事,包准这一路之上,官家方面铁定
大张旗鼓,严加搜巡、等着瓮中捉鳖了。”
“哦!”小桂皱皱眉:“他们行动这么快?我听说官府办事,一向都是以牛步化而出名
嘛!”
“是呀!”小千潮讪道:“通常是这样没错,但如果事关花红金,重赏之下岂会没有勇
夫?”
客途探问道:“我们哥儿俩到底值多少银子?竟能令人如此热血沸腾,砰然心动?”
小千讪笑:“不多,也不少。二位共值一千两白银,而且死活不论。”
“太过份了!”小桂生气道:“怎么才值一千两?真是太看不起人!”
客途播搔后脑:“死活不论?那个丁二爷如此很我们,未免太夸张了吧!”
小千道:“这正是对方阴狠之处,因为一千两银子虽说不是很高的价码、对他丁二爷乃
是九牛一毛之事。但是对一服官差、捕役而言,一干两可是大半辈子也不一定赚到的银金,
你们二个看来又是很好吃的软柿子,他们不趋之若骛才怪。况且,因为死活不论之故,这些
人下手可以不择任何手段,无所顾忌,所以我保证想赚这笔钱的人铁定不少。更甭提江湖之
中,有一帮专靠领此悬赏过活的猎人族。
一千两正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