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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名,可说十分难得。
白浪沉重的摇摇头说:“时日无多,还是快些解决此事,过去的仇恨就算了。”白浪虽也痛恨刘群池,但他更担心刘芳华练成“幻灵大法”后回防都城。
“只要宰了那个老家伙,其他我没意见。”海巴又嚷了声。
就是这人难说服,白浪正伤脑筋时,掌克同忽然说:“听你们说……习回河城是你们这一边的?”
“是。”白浪忙说:“所以不用担心习回河城。”
掌克同却不领情,顿了顿按着说:“那我也赞成先被这个城,不然回去开大会。”
这又是为了什么?白浪莫名其妙,忍不住说:“你被谁伤了?”
这话一说,掌克同不大高兴的说:“胡说。”
不然是怎样?白浪正瞪眼,掌克同已经主动的说:“我们往南攻击人族都城,会死很多人;这个城是另一边的,回来时,他们偷袭或阻止我们,很麻烦。”
简单说就是怕回程出毛病。这话也有道理,白浪束手无策之际,风紫婷连忙说:“都城一破,我们二皇子即位,自然会要刀轮城投降,这一点不用担心。”
“不打刀轮城也可以。”掌克同目光中露出一股煞气,说:“那就打下习回河城。”
这话一说,白浪与风紫婷恍然大悟,熊族是要保持后路的畅通,习回河城是正路,若要绕过,便得穿越这片莽莽黄沙,若刀轮城也没打下,对熊族来说,撤退时确实没保障。
白浪叹了一口气,又说了一次:“习回河城不会有威胁。”
掌克同连连摇头,似乎不大相信,而海巴依然横眉怒目的,似乎一点也没得商量,宏仑倒似没注意到这一点,他望了望众人,忽然开口说:“若破了刀轮城,你们就愿意协助白浪打都城,换泰古剑?”
海巴猛一个点头说:“我只要报仇,怎么都可以。”
掌克同也点点头说:“同意。”
“就是这样。”高大的宏仑摊开两张巨掌,对着白浪说:“先破了这城,我们就去帮你们打都城,这个条件你接不接受?”
能不接受吗?白浪怔了怔,终于仰天长叹了一口气,但这么一来是万万赶不及了……莫非真的注定要自己与刘芳华在战场上相对?
风紫婷不知道白浪在烦恼什么,不过她也正皱着眉思索。打破这城才走?怎么样才能打破这个号称“千军万马攻不破”的城?
第六章陆采异石
牧固图纪元一二○一年十五月五日
三日后,千里迢迢往南赶的徐定疆等人,终于逐渐感受到怀念的故乡风情,除了少部份士兵外,大部分的官兵都来自南角城,眼见家乡就在前方,无须催促,部队的移动速度却也越来越快。
接到讯息的安赐满、赵平南、徐牙、杜如四人,已领着数百官兵北出都城五公里迎接,两方远远的看到彼此的旌旗,赵平南忍不住策马往前,但见其他三人都稳稳的动也不动,赵平南这才一咬牙,忍住思念爱子的强烈念头。
浑身筋肉纠结的徐牙与赵平南本是打打闹闹的好友,他见状哈哈笑说:“老赵,想见儿子也不用这么急吧?”
赵平南被徐牙看破心里的念头,他尴尬的强笑一下说:“不知道那个蠢材有没有误事?”
“放心啦。”徐牙故作正经的说:“有小王爷调教,不曾让你失望的。”
安赐满听到两人的对话,回过头微笑说:“我们四人迎上去吧。”
这可是求之不得。顾不得刚刚才被徐牙糗了一下,赵平南马上应道:“好啊,走。”
四人同时往前策马,安赐满还好,赵平南与徐牙两人的表情却是十分兴奋,至于杜如卡,两道眉头不知为什么一直皱在一起。
两边的旌旗既然已能遥遥相望,策马一赶自然很快就见到那一大群千辛万苦由都城赶回的军伍,赵平南远远的望去,见自己儿子在队伍的最前方,倒也是似模似样的,赵平南嘴角颤了颤,不知为什么有种百感交集的感觉。
其他三人找的自然不是赵才,理应在部队前头的徐定疆呢?他们目光转过去,却看到一个意外的人物,杜如卡首先一怔说:“芳华郡主……不,芳华公主。”
听杜如卡这么一轻呼,连赵平南的目光也转了过去,只见刘芳华的脸色十分苍白,颇有些郁郁寡欢的味道,不过这不是重点,徐定疆跑哪里去了?四人正发怔的时候,眼前风声一起,眼前猛地一花,四人一怔同时勒马,却见徐定疆无端端的忽然出现在四人面前,脸上正带着一脸笑容。
除牙首先叫了起来:“小王爷!”
“安伯伯。”徐定疆先向安赐满打个招呼,按着依序向三人说:“赵叔叔、徐叔叔、杜叔叔。”
“参见小王爷。”安赐满一跃下马,向着徐定疆施礼,赵平南、徐牙、杜如卡一怔,连忙跟着下马行礼。
“都城发生的事情,你们都该知道了?”徐定疆脸上的笑容微收说:“你们的想法如何?”
四人的脸色同时一沉,徐牙首先大声说:“我们一定要替王爷报仇。”
“其实详细的情形我们并不清楚。”安赐满缓缓的说:“都城虽有天鹰急报,不过几次的讯息十分混乱,还要请小王爷开导。”
徐定疆心里有数,早几次的急报,提的自然是都城战况,包含使自己父亲徐靖丧命的那场大战,不过最近的一封,内容该就是下令南角城把自己捉拿起来。徐定疆摇头苦笑说:“四位叔伯,你们不打算抓我?”
这话一说,安赐满依然平静,杜如卡的脸上有三分尴尬,赵平南却是一怔,似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有徐牙怒吼一声说:“那些混蛋说的话老子一个字也不相信,小王爷怎么说怎么办。”
“芳华公主怎么来了?”安赐满倒是出声问:“都城并未提及此事。”
“找也是三天前才知道。”徐定疆回过头,望了望越来越接近的刘芳华,转回头说:“都城该也是今天才会知道,也许三天后讯息就来了。”
“都城要是知道芳华公主也来了,该不曾发出那种讯息。”赵平南面有愁色的说。
一直皱着眉的杜如七,忽然说:“小王爷,末将相信你,但若都城所言事实,您确实犯了军令……”
“老杜!”徐牙与赵平南同时叫了起来,徐牙还瞪眼说:“我们不是老早就吵过了?”
“我希望都城的急报是错的,这才问小王爷。但若是真的……”杜如卡神色一正说:“军中最重视纪律与命令,末将只怕……”
“你这死脑筋。”徐才破口大骂:“凭着王爷待我们的恩义,就算是真的,我也挺定小王爷。”
赵平南推了徐牙一把说:“先别急着吵,问问小王爷再说。”
“有什么好说的?”徐牙脸红脖子粗的说:“我们心里认定是这样就好了,还问什么问?”
这时那数千部队已经逐渐接近,远远的看几位龙将似乎争执起来,部队的脚步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徐牙,你且稍安勿躁。”安赐满一开口,徐牙就静了下来,只听安赐满沉声说:“这么说吧,若都城确实有亏欠王爷、王妃、小王爷,就算是叛了朝廷,我们也义无反顾,但若小王爷真是畏战僭逃,还把王妃抛下,我们确实……”说到这儿,安赐满似乎是难以措词,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末将正是此意。”仕如卡沉着脸说:“为体念王爷的恩义,如真是后者,末将不敢横加阻挠,只请小王爷回城后,把末将关入大牢。”
“安大哥,如卡,你们这是干什么?”赵平南说:“你们没看到连芳华公主也来了?一定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徐牙跟着咕囔说:“咱们当年还不是随王爷把南角城翻了个身,现在再干一次也没什么。”
“徐牙,你胡说什么?”安赐满瞪了徐牙一眼说:“当年先皇不但天下归心,而且王爷也与我们几经密议,两件事岂能相比?”
“我明白了。”徐定疆挥挥手,止住众人说:“我先说我回来的目的。”
四人自然是洗耳恭听,徐定疆目光遥望着南方的南角城,吸了一口气说:“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征集十万大军训练,随时准备回扑都城。”
这话说的很妙,回都城扑谁却没说清楚,四人面面相觑,莫非徐定疆想当皇帝?那么刘芳华怎会随他南下?莫非这两人……
徐定疆不管四人的胡思乱想,他按着说:“至于在都城的一切,也不能只听我的一面之辞,你们先向他们问问,整理出一个心得之后,如仍有任何疑问,我必定坦承相告。”
这话倒是十分实在,就算徐定疆说完之后,他们也是得向这群官兵印证,还不如先找人问清楚。安赐满想通此点,立即说:“就依小王爷的吩咐。”
安赐满是四人的大哥,他既然这么说,杜如卡自然没有意见,而徐牙和赵平南当然是不用说了,这时部队也十分接近,安赐满向四人一打眼色,同时迎上两步,向着刘芳华说:“末将等参见芳华公主。”
“诸位免礼。”刘芳华强打精神的笑笑说:“你们辛苦了。”
见刘芳华没什么劲,四人心里更是一肚子疑惑。不久前刘芳华来南角城,可是精神奕奕不让须眉,一副初生之犊的模样。除吁与赵平南不禁心想,看来小王爷是真想做皇帝了,不然刘芳华为什么这么没精神的模样?八成这位公主是选择爱情抛弃亲情,难免快乐不起来。
安赐满与杜如卡却没这么想,现在虽说天下大乱,徐定疆想当皇帝可还早得很,毕竟南角徐氏人丁单薄,根植不深,想打一两场胜仗不难,想统一人族,可说是痴人说梦,徐定疆虽然年轻,但却十分聪明,不可能干这种傻事。既然如此,徐定疆征兵必定是为了能在这场纷乱中投下重注,同不知他到底赌哪一方?
刘芳华望着徐定疆,心中却有几分怨怼,这三天中,徐定疆除了一开始略作寒喧,把自己带去部队,之后就一直没见踪影。她不禁心想,当初在幻萃阁的牢狱中,要自己南下的也是他啊,为什么这么对自己?不过刘芳华自己知道,若现在徐定疆真的来嘘寒问暖,自己一定什么都不告诉他,还会把他赶得远远的……总不曾他连这都知道吧?就算如此,让自己赶一赶又如何?气闷的刘芳华,心里不由得有些嗔怪起徐定疆了。
赵平南过没多久,就把精神放在自己的儿子赵才身上,这时他可这注意到了,那小子身旁跟着一个肤色较深的俏丽女性官兵,好似以前在宫城中曾在王妃还是王爷身旁见过,这还不打紧,两人居然有事没事的眉来眼去一下,彷佛以为谁都没注意到。赵平南瞪眼暗骂,这好小子,好好的管带不当,居然在部队里拈花惹草起来?赵平南一下子火上心头,若不是徐定疆在一旁,恐怕赵才马上有排头要吃。
赵才看见自己老爹,那种自然而然的胆怯马上显现在脸上,多亏墨琪早知道赵才的心情,给了他几个安慰的眼神。赵才才刚振作一些,目光转过去,却见老爹狠狠瞪了自己一眼,以赵才对他父亲赵平南的了解,他明白这下子大祸临头了,只不过比较倒楣的是……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一群人各怀心思,蹯入了南角城,徐定疆宣布部队入营后放假三日、加发薪饷之后,兵士大喜下分别带开。而南角城四位龙将心里有一肚子的疑问要去查明,自然也不会久留。没过片刻,偌大的南角城大殿中,除了值班卫士、随侍之外,只剩下徐定疆、刘芳华两人。
徐定疆没看到四婢,他心里有数,若不是赵才记得安排,就是四婢不愿打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