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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哥,那我们以后用这笔钱干什么大买卖啊?”傻彪仍不解其意地问道。
我不轻不重地在傻彪的脑门子上拍了一巴掌,大声讥讽道:“你的脑子不是泥做的呀!这还用我教你吗?”傻彪见我生气,躲在一旁不敢吭声。
“呦,,空哥,看把您气的这一头汗呦!傻彪你就不能聪明点嘛!真是人如其名。”婵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妖声妖气地讥讽道。
“你个娘们……”站在一旁的傻彪话一出口,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怎么,空哥在这你还敢对我撒野不成,我现在已经是空哥的人了,你们刚才都看见了。以后,你再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看我的空哥怎么收拾你们。” 婵花扯着嗓子叫器道。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婵花把我作为她的背后靠山,逼得傻彪顿时没了声音。
傻彪心里有数,如今这个骚女人已经被空哥看上了,说不定以后便是自己的大嫂。尽管自己被她数落的如丧家之犬,但仍低着头不敢答茬,无可奈何地从鼻孔里急速地喷出两段热气流。
“好了,好了,吵什么吵!”我喝令制止。
“空哥,你看啊!傻彪他当着您的面骂我是娘们,说不定哪天又骂我是婊子,贱货,在这么多兄弟面前都不给您面子,以后啊!谁还会把你这位大哥放在眼里啊!”别看婵花是花街柳巷的贱女人,话里带刺,绵里藏针的功夫可不是一天半天的了。
傻彪一听,头都大了两圈,忙在婵花面前低头赔罪道:“傻彪刚才一时犯浑,请大嫂原谅!”此话一出,婵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不行,空哥,道歉值几个钱啊?我要你惩罚他,要他今后长点记性。”婵花的小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娇横地推了推我。
“乖乖!你说怎么惩罚他啊!”我边淫笑边摸着她的小手问道。
“空哥,这还不您一句话的事嘛,要不就砍掉他五根手指头,也给其他的兄弟提个醒吗!”婵花扬着眉毛说道。
“嗯!说的不错,就这么办了,傻彪,你都听见了?”我猛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条腾云驾雾的烟龙,爽快地答道。婵花一听,依偎在我的怀里,在我的耳边呢喃道:“空哥,你真好!晚上我好好陪你哦!”
站在一旁的傻彪心里一怔,“空哥!我……”战战兢兢地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呀,是不是空哥的话,你也敢违抗啊!”婵花狠瞥了一眼傻彪,舌如利箭地尖声狠道:“砍几个手指头也算是便宜你了,以后再敢跟老娘面前撒野,小心你的脑袋。”
傻彪狠狠地盯着心如蛇蝎的婵花,恨不能用眼皮都能夹死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死’在女人的手里,不过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既然空哥同意让我断指谢罪,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傻彪心一横,大声对我说道:“傻彪对空哥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我的命是空哥救回来的,平日里无以为报,也罢,既然空哥吩咐了,傻彪我义不容辞。”说完,猛地从旁边小弟的身上抢过一把断背刀,单手重重地拍砸在厚重的红木桌上,举刀夯力劈剁下来。
第39章流氓至尊(2)
“啊!”的一声大叫,突然飞袭而来的雪茄烟亮红的一端狠狠地砸在傻彪的眉毛上,火星飞溅,如礼炮的彩花般四处飞扬,傻彪少说也得损失二十几根眉毛。
刚刚袭砸的雪茄烟头,正是我的拿手绝活,不但精准,而且袭人于无形,傻彪手里的断背刀顿时停在头顶,一时不知所措,他挤了挤红肿的眼皮,如同被刚刚叛过死刑的囚徒,站在那两眼呆若木鸡望着我,蹴立不动。
“傻彪,你他妈的脑子是真不开窍啊!还是假不开窍啊?蠢得跟猪一样,以后你就不要跟老子混了。”我手指着傻彪的脑门大骂道。所有人好像都蒙在鼓里一样,不知道我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空哥!我……”傻彪懵懵懂懂地憋不出一个屁来。
看样子我要是不把这层窗户纸筒破,傻彪是不会明白我的用意的,我冷笑一声,讥讽骂道:“这么一个贱女人就把你玩弄于股掌之中,你还他妈地有没有脑子?难道老子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吗?”随后,猛然一把揪住婵花的长头发,拖扯到了傻彪的面前,一脸狞恶地指着婵花大声地厉吼道:“什么叫红颜祸水,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你以为老子真的没有看出来这种心如蛇蝎的骚货是在挑拨我们兄弟间的感情吗?”
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我以后的天下还要靠傻彪为我出生入死地去打拼,怎可能轻易被这贱女人的几句花言巧语,就去做损兵折将的愚蠢之事!其实,话又说回来,婵花只不过是我棋盘中一枚废弃的小卒罢了,决不是我得天下的重要角色,既然想在黑帮里生存,生死富贵全由我来决定。
“疼死我了,空哥,饶命啊!”婵花油滑的双手扯拽着我如铁钳般的铁手,尖声地嘶嚎起来。
傻彪被我骂得顿时开了窍,眼珠子一瞪,“妈的,你个贱货,老子差点死在你的手里。”边骂边恶狠狠地扑了上去。后面的情节就不用说了,傻彪的脾气大家是知道的,天下之大,独服我陆天空一人,我在收他之前就已经是个人见人怕亡命徒,心狠手辣不说,那也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婵花那娘们硬是被他活生生地打死。
婵花虽说死的惨不忍睹,但在我的内心深处,却涌现出无边的快慰,一看到从她身体各处喷溅出的血花,便让我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如果能够允吸上几口,那定会是上层的佳品,爽口倾心。
“傻彪,找几个兄弟把她安葬好。”我控制着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邪念,边说边不舍地将目光从热腾腾的血液上移开。
“空哥,今天真绍兴,被他妈的这娘们给耍的团团转。”傻彪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气道。一条贱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剥夺了,要说黑社会其实就是人间的阎王殿,让你三更死,决不会偷活过五更,打死一个人,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算了,气你了出够了,赶快找几个妞过来,咱们摸几圈!何必被这小骚娘们坏了心情,特别是要把胡哥和周厅长请来!”我吩咐道。
“好,空哥,总统套房我都给您预备好了,您先在里面稍等片刻,我随后就到。”傻彪说完,急匆匆地带上几个小弟去请人。
四个在酒店做服务的小姐陪着我来到总统套房,捶背揉肩掐腿加上脚底按摩,揉面一样地对我进行全身按摩服务。最舒服的是当我把几万块扔出去的时候,看着群鸡啄米的场景,那叫一个爽,坐台的女人为什么那么贱,原因就是她们要靠我们这些有钱人施舍,施舍得她们连最后一点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扯远了,不到十分钟的工夫,胡哥和周厅长如约而至。
“天空啊!你小子又在搞什么咚咚,你不知道聚众赌博是违法的吗?派出所天天都在抓赌啊!”胡哥这根老油条,进门便开始故意说反话给周厅长听的。
我嘿嘿一笑,接着话茬见风使舵地奉迎道:“哪个活的不耐烦了,敢到大富豪来抓赌,那就是跟阎王爷过不去,死到期啦!哈哈……”边说边笑将两位领导请到客厅。
“你们两个别乱说,别以为我跟你们是警匪一家!我今天是以私人的身份来的,正好是我的休息日,你们两个可不要混淆视听哦!”你看人家领导干部讲话,就是有学问,有水平,人家不急不恼,慢条斯文地一句话便轻松地把我和胡哥的玩笑话化解啦。
胡哥忙笑着点头称是,这老狐狸还真斗不过好猎人!说的就是这个理!
“我说周厅长,您要是退休后,在家闲着没事,我就把我老大的身份让给您做,怎么样?我带着兄弟们鞍前马后地给您打江山,您看如何?”我继续调侃道:
“怎么?你舍得把你这龙头老大的位置让给我吗?”周厅长来个顺水推舟试探的口气问道。
“我算个屁老大呀,在您们二位跟前,我哪敢啊?”我油滑地笑着解释道。再一瞧胡哥,把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啦,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
胡哥,周厅长,傻彪,我们边聊边笑,随后来到总统套房的二楼麻将厅入座。“来来,今天请两位来好好地摸几圈。”我边说边主动伸出双手反复地搅和着桌上的麻将。四个妖艳的坐台小姐依偎在我们四人的身旁,又是递烟又是敬茶,忙得不亦乐乎。不过,有两个坐台小姐分别坐在了我的左右,原因是周厅长死活不愿意接受这种贴身式的服务。别说,还算是素质过硬,作风严谨的大领导,让我们这些黑道中人刮目相看,心存敬意啊!
傻彪给每人发一百个砝码。躬身请示道:“空哥,我们今天打多大的?”
“你看看在座的都是什么身份的人,打得太小能说的过去吗?”我嘴里叼着烟,眯起一只眼厉声道。扭头又笑嘻嘻地冲着胡哥问道:“胡哥,咱也不能打得太大,就一个砝码算十万块吧!”
“什么?十万块?”周厅长立刻表示质疑。放在桌角上的手紧缩了一下,一脸吃惊的神情。
我呵呵一笑,斜了周厅长一眼,豪气万丈地劝慰道:“周厅长,别急嘛,输了算我的,赢了算您的,打着玩!”
“是呀!是呀!不就是找乐子嘛!周大厅长难道还怕了不成。”好家伙,好歹也是公安厅的副厅长级人物,却被我身旁妖贱的女子数落起来,想必也憋了一肚子的气。
“天空,这确实有点大!”胡哥在一旁也坐不住了,开口说道。
“哎呀!胡哥!都是家里人,无非就是在一起刺激刺激,咱们弟兄谁跟谁啊?”我大大咧咧地说道。
“就是嘛!打虎不离亲兄弟,打麻将不就是兄弟之间一场戏吗?”身旁妖贱的女子又嗲声嗲气地插话道。乖乖!这女人的巧嘴是怎么练出来的,声调柔细适度,但却比刀都锋利无比。我当即摔出十万块给她,一句话五万,这才叫会说话的人往往说话都能说到刀刃上!
“好吧!今天就陪你玩玩。”胡哥不十分情愿地同意道。一是抹不开兄弟间的情面,二是被我身旁以柔克刚的女人说的没脾气。所以说,这世界上有多少英雄豪杰,都难过美人关,特别是这种又有姿色又会讲话的女人。
麻桌一摆,其乐无穷。闲话少叙,四个人一直酣战到第二天凌晨五点。
我有如神助,青一色,七小对,大四喜,碰碰胡,杠上花,这一夜的手气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好,整整赢了胡哥八千万,周厅长二千多万,傻彪四千多万。
天快亮了,桌面上的砝码如山一样地堆积在我的面前,“妈的,不玩了,真邪门,整晚不开胡。”胡哥双手一推,郁闷地嘟哝着,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块大疙瘩,有些恼怒和疲惫。
我打着哈欠,用劲地伸展着懒腰,笑嘻嘻地安慰道:“胡哥并不是技不如人,只不过今晚的运气差了点,我今天算是走了狗屎运啦!”
“就是嘛!胡哥在麻坛上也是有名的胡一圈,早年我和您打麻将的时候,没少让你赢钱啊!如今空哥鸿运当头,我们输得心服口服啊!”傻彪打屁道。
“别提了,老喽,不中用啦!”胡哥疲惫地仰躺在木椅上,沮丧地说道。
“胡哥不能这么说吧!一场麻将而已!您在我心中仍然是当年那位叱诧风云,无人能敌的领袖人物。”我笑嘻嘻地恭维道。
正说着,周厅长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官气十足地对我说道:“就到这吧!我今天还要上班呢?就不陪你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