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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起身,把衣服脱掉,只剩内裤,你讲的话对我很有帮助,我放你走。”沉闷的话语刚从我嘴里说完,这家伙就用将信将疑的蓝眼珠看着我。
“快点,别等我改变主意。”又是一句轻飘飘的催促,但极含分量,他听得懂意思,立刻露出了信任的微笑,对我点点头,又对身后的女人们点点头,感谢着洞里所有人的不杀之恩。
我带他到了院子出口,门是锁着的。雨仍然持续下着,这时的光线却照出了暗黑前的光亮,五米之内能模糊看清彼此的脸。
“从水坑下钻出去,你就自由。”话刚一说完,这家伙立刻反身,双膝跪在了地上。“不,我不走,我一下水你就会开枪,求你了,别这样好吗?战争让我们失去了人性的信任和关爱,我要为你效劳,你收留我吧。”
他瘦削的脸庞上,闪动着蓝眼睛,这是个漂亮的小伙儿,已经泪流满面,还故意把打残的手指举给我看,示意自己已经没有杀伤性,不能再作恶,或者回到船上也是个废人。
“我不开枪,你走,我不留人,。”他见我说的如此坚定,知道再纠缠下去没好结果,只好急速的趴下,将两条后腿往水坑里伸。“就在他转身后,刚想深吸一口气潜下去的时候,我猛的蹲下,左手一把揪住他金色的头发,右手像蝮蛇甩尾一般,拔出马靴里的匕首,压在他脖子前面狠狠抹了一刀。
为了让他走的轻松些,我将他整个儿按进冰冷的溪水。五分钟过去了,他终于没有了挣扎的迹象。
其实,在山洞里问完那些话后,就想一枪崩碎他的脑袋,只是不想三个女人见我杀人的样子,才把这家伙弄到水坑附近解决掉的。
他的灵魂终于挣脱了罪恶的束缚,可以在这辽阔的海岛上裸奔了。我没有骗他,我说过,我不开枪,也不留人。如果这样将他杀死,也算得一种欺骗,那么和这些披着人皮却祸害同类的家伙相比,又能有多大的罪过。
真若放他回去,恐怕等不到天亮,我和伊凉等人就会死在洞里。而切,此刻的我,也遇上了麻烦,虚弱的很。
我必须杀他,他也必须得死。只要上了这岛,每个人就注定为生命冒险。他现在悔恨不已的告饶,是因为自己沦为鱼肉,假如白天被狙击中的不是他,而是我,这群畜生在糟蹋伊凉池春芦雅三个女人的时候,他也会以立功者的身份,参与进奸污的行列。
我之所以能活到今天,就是不择手段的封锁任何关乎自己厉害的消息。当然,这仅针对黑恶势力。更重要的是,我不可以拿三个女人的性命,去为自己的仁慈冒险。
附近的尸体必须尽快处理,不然夜里会招致来危险。我把他们托进溪中,为防止这些僵硬的身体不至于被卡住,或者挂住,又扒下了他们身上所有的衣物,使光溜溜的躯体可以借着水流,冲击到很远的下游,最好把林中的饿兽也吸引过去,免得夜里骚扰我们。
拿着一堆带乌血的衣物,在溪水中清洗干净后,我回到了洞里。幸好洞内有很多干燥的木柴,从上面摞下一些干树叶,再扒开火堆上的木灰,使下面的木炭露出来。
然后用老方法,在蟒皮袋里取出一颗步枪子弹,用匕首削开,将火药倒在一块坚硬的小石上,掏出手枪。
“你们都蹲到大石后面去,捂住耳朵。”三个女人知道我的用意,急忙蹲了过去。芦雅两只小手按住耳朵,不住的露出半个脑袋,好奇地瞧着火怎么升燃起来。
“砰”一声响后,石上的火药燃烧起来。就在温暖的火光刚把洞内填满的一刻,我再也坚持不住,向后一躺,昏仰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发现自己赤裸着躺在橡皮筏上。头上有一块温热的布条,三个女人睁着惊喜的眼睛,呼唤着我。
左臂上的疼痛使我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火堆上的石盆里,水已经在里面沸腾。“你中弹了,有些低烧。”是池春,她软如花香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
我的头被三只柔软的手掌托起,嘴里灌进一些草药汤。现在想想,真是感谢池春这个细致的女人,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能喝上晒制的草药,还有三个温柔女性的照顾,一切辛苦看起来是那么渺小。伟大而文明的中国有句古话不假:女人倾国倾城,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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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数秒的麻醉' TOP '
'更新时间' 2008102 9:15:24 '字数' 3800
第四十八章:数秒的麻醉
“池春,你拿出我的匕首,放在火上灼烧,我得取出肩膀里的弹片。”说完,我又闭上了眼睛。
过了片刻,池春流着眼泪告诉我:“匕首烧好了。”她示意芦雅和伊凉并肩跪坐在橡皮筏上,拖动我的头依靠在上面。
“你不要动,我来主刀”池春哽咽着说完,就把一块木棍放到我的嘴边,让我在疼的时候,能咬住发泄。“不,我自己来。”我伸出右手,要她把匕首给我。
“相信我,你自己割伤口会很疼。”池春还是不肯交出匕首。“我习惯了。”说完,我用坚定的眼神望着池春。她见执拗不过,只好情不自愿的递过刀子。
左肩上的伤口,已经乌青的像一朵紫玫瑰,黑色的血浆,淤积在裂肉缝隙之中。这是在高地上逃命时,被那颗震得耳朵暂时失聪的炮弹所伤。
幸好当时蒙着张熊皮,不然弹片非削进骨头不可。我咬紧木棍,开始把灼热的刀尖捅向伤处。一阵剧烈的钻心之痛,席卷全身,使我抽搐了一下。
芦雅和伊凉的眼泪,不断滴在我的脸上,模糊的意识里,已经分辨不出哪些才是自己黄豆般的汗珠。
另我没有想到的是,池春双眼含泪,娇媚的脸上,显示出了倔强,一双白玉般的手臂突然除去了上身仅有的羊皮坎肩。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迈跨过我的身体,把女人的羞私坐在了我的男人之物上。
她一边流泪,一边慢慢扭动白雪般的臀部,使彼此间的茸毛紧贴在一起,柔摩起来。
虽然肩膀的疼痛犹在,但我感到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胯下那条鳗鱼似的东西,越是受到挤压就越反抗的厉害,疯狂向上顶挑,急于寻找到那条湿滑的通道。
池春的敏感之处,很快感到了我的膨胀,她熟练的微抬起圆润的丰臀,缩回一只按在我小腹上的玉臂,灵巧白皙的指头一下抓住了那只急躁的鳗鱼,将它送进自己温烫潮湿的女性之门,听之任之地由着它在里面撒野疯狂。
我已经很久没这么亲密的接触女人身体了,那条鳗鱼似的东西,敏感的要命,体内神经发出电流般的快感,强烈刺激着我。
“快,快取弹片。”池春边耸动着俏臀,边娇喘着对我说,她秀丽的眉宇间,随着进到体内之物的挺动强度,一松一驰地皱起着。
池春湿滑的下面,大概感受到我即将释放出欲望,所以提醒我在那短短几秒之内,完成手术。
在我即将爆发,向池春的爱抚之门喷射的一刻,匕首的尖端扎进了伤处烂肉,急而缓慢的向下切割。
“哐啷”一声,我把割完伤口的匕首丢在地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开刀口,一个类似于碎龟壳状的金属弹片,露出了边缘。
我将嘴巴凑过去,牙齿狠狠咬住那粘满血浆的鉄片边缘,猛的甩头使它拔出。
这时,我已经感到剧痛和高潮同时到来,那种滋味儿无法言语,只觉得自己被劈成两半,一半进入天堂,另一半坠入地狱。
拿过一个削开的弹壳,我把黑色的火药撒在伤口上,池春也在亢奋中,扭身取过一支带着火苗的小树枝,塞进我抖动不停的手里。
火苗接触到伤口表面的火药后,“轰”的闪出一道亮光。这一瞬间,我清楚的感到自己的身体,全部重摔在了地狱最深的地板上。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洞外已经变得风雨大作,呼呼怒吼的暴风,把岛上的大树吹的像打架的悍妇,互相撕扯着头发。
芦雅是第一发现我醒来的,她一下蹲在我的眼前,冰凉的小手摸着我的额头,生怕我继续睡去。女人们守了我一夜,发现我睁开眼睛之后,差点高兴的跳起来。“你好些没?”芦雅急切的问。伊凉拽了芦雅一下,示意她别乱和我讲话,以免影响到我调养。
我既然睁开了眼睛,就说明好了很多,大家都看在心里的。芦雅之所以这么急切的问,也是表达对我的关心。肩膀上的布条缠了很厚,但这些不是白色的医用棉纱,而是从我拿回的衣物上撕扯下来的碎布。
“你伤口上包扎的布条,已经在石盆里烧煮过了,只要伤口不接触雨水,感染率很小。”池春对我讲解这些的时候,眼角又涌出晶莹的泪珠。
“你饿了吧,快吃点东西。”伊凉说着,把一只烧烤的焦黄的鳟鱼递到我鼻子前面。熟食的香味,使我的肠胃立刻咕咕叫嚷。
我确实需要补充食物了,为了让身体的免疫力提高,加快恢复,我一口气吃了两条鳟鱼。
“坑潭里还有多少条鳟鱼。”芦雅很喜欢提及鳟鱼,平日里就是她拔一些嫩草,去喂养那些呆头呆脑的家伙。“还有五六十条呢,你还吃吗,我再去捞几条烤给你。”还没等我回答,芦雅就做好了冒雨冲出山洞的姿势。
“不了,我吃饱了,这些鳟鱼能养活我们三四天。你们一夜都没睡好,现在好好休息吧,敌人这会儿是不会来的,他们正忙着修理大船和搬运黄金。这些远比迫害我们重要的多,所以一时半会儿,不会有麻烦找上门来。”
三个女人相识而笑,都放松下来。这一夜过得的确辛苦,她们一边照顾昏迷着的我,一边把那些我拿回的衣物蒸煮干净。再用长长的木杆,在火堆上支起高高的架子。这会儿,潮湿的衣物在上面烘干的差不多了。
昨夜,池春坐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在昏黄的火光中看到,她洁白诱人的大腿上,由于赤裸着在树林里穿梭,被划出很多细长的小道道儿。
伊凉和芦雅的脚踝也划出不少。她们是女人,不比我这个皮肉结实的男人,想到她们跟着我这般受苦,心里顿觉酸酸的。
站起身子,我在洞内慢慢走动,加速血液循环,好利于伤口的恢复。看着木杆上凉着的衣服,真觉得比珍珠玛瑙还好。
我还是赤裸着全身,三个女人对我下身的东西,从视觉上已经完全适应,只有芦雅还时不时的用好奇的眼光看它。
三个女人都睡着了,那些烘烤的衣服已经完全干燥,摸上去都有些烫手。我及时的挪动它们,要是不小心烤坏这些来之不易的稀缺,对我们的损失可不算小。
那个被宰杀的狙击手,身材和我相仿,我把他的裤子和上衣穿在自己身上,以后披着熊皮在丛林里跑动,既不磨的后背难受,也不容易被树枝划伤。再者说,这件衣服本身是绿色,很适合我在树林里埋伏。
我用细长的树枝比划出正躺着睡觉的三个女人的腿长,开始从木架上给她们寻找合适的衣服。尤其是池春,不能老这么光着下身,她的羞私处是很怕进入异物的,万一被树枝划伤那里,岂不成了残香毁玉。
这些裤子都比较长,我并没有用匕首削短,而是要求她们用布条缠紧裤管,防止虫蛇爬入或者荆棘刺入。只可惜上岛的恶徒多是光着膀子,难以有合身的上衣供女人们挑选。
三个女人穿着大号的男上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相互调笑起来。衣着看起来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