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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将慧乔整个抱了起来,伴随着她的一声娇呼,将她晶莹的长腿分开,让他跨坐在我的身上。
慧乔的樱唇剧烈的抖动了一下,纤长的十指用力插入我的背脊,我吻住她湿润的樱唇道:“此刻你相信了吗?”
燕琳羞得捂住面孔,发出一声轻吟:“淫贼。。。。。。”
“淫贼!”燕琳用长发轻轻撩拨着我的鼻孔,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睁开双目,却发现天色已经放亮。
慧乔和燕琳都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有我仍然赤裸着身体躺在被窝之中。
我伸了个懒腰道:“起得这么早!我还没有睡够呢。”
慧乔温婉笑道:“快起来吧,不要忘了,今日你好要前往绿海原呢!”
“好累。”我打了个哈欠,慧乔服侍我穿上衣服。
燕琳笑道:“活该,谁让你昨晚像一头色急的恶狼。”
我笑道:“好像有些人比我还要饿呢!”
燕琳上来又要打我,慧乔道:“不要闹了,千万不要耽搁了正事。”
走过瑶如的房门前的时候,我本想推门进去,忧郁了一下又缩回手来。她明明知道我已经回来,却躲在房中没有见我,难道我还要主动找她不成。
这时易安过来催我,送亲的队伍已经准备好,就等我到达后出发。
我转身向大门走去,来到花园的时候,忍不住回头望去,却见瑶如站在小楼的凭栏处,含泪眺望着我。
我唇角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向她点了点头,终于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
瑶如慢慢的抬起手儿,缓缓的挥了一挥,不意手中的罗帕竟然被风吹走,飘飘荡荡的落在我的脚下。
我拾起手帕,放在鼻尖嗅了嗅,上面仍有瑶如身体的芳香,我忽然发现自己并未真正的责怪过她,即使她为了家人三番两次的被判了我。
阳光静静照在瑶如的俏脸之上,两颗晶莹的泪珠异样璀璨,散发出凄美的光华。。。。。。
绿海原位于阴山西麓,地肥水美,草木茂盛,原是大康的领土,隶属和宣称接壤的楚州管辖,后来在胤翔和拓拔玉儿和亲之时被北胡强行作为聘礼要去。
我并未骑马,和楚儿共乘一辆马车跟在安蓉公主的坐车之后。自从回来以后,我和楚儿还没有机会单独相处过。
我除下靴子,躺在楚儿的怀中:“我先睡上一觉,有什么事情再叫醒我。”
楚儿在我的鼻子上轻轻点了一指,轻声道:“昨晚你去荒唐,还得我在房中苦等了你一个晚上。”
我笑道:“你不是陪你的姑母和表姐说话去了吗,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楚儿又在我的头上敲了一记:“我心里牵挂着你,你这个昧良心的却没有想到过我。”
我伸手将她拉得垂下螓首,捉住她娇艳得双唇,奉上了一个缠绵的长吻。
许久我才放开楚儿,她俏脸绯红道:“你还是好好歇息一下,等到了绿海原,和北胡方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做。”
我枕在她充满弹性的愈腿上,微笑道:“希望这次一切顺利!”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十分,我们的车队已经进入了绿海原的境内,楚儿一直默默守候在我的身边,看到她娇媚的容颜,一缕柔情涌现在我的心头。
楚儿轻声道:“看到你睡得这么酣畅,我便没有叫醒你。”
我怜惜道:“那你岂不是一直坐在这里。”
楚儿温婉笑道:“能让自己的相公靠在怀中入睡,是我最大的幸福。”
我被她深情款款的话语顿时感动,一把将楚儿的娇躯揽入怀中,楚儿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关切道。
“被你枕得脚都麻了。”
我抱起楚儿的双脚,放在我的膝上,除下她的蛮靴,轻轻为她揉捏着细腻润滑的脚踝,楚儿咬住下唇,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我笑道:“你不要再叫了,否则我恐怕控制不住了。”
楚儿俏脸绯红,轻声啐道:“我忍不住吗。。。。。。啊。。。。。。”
车队前进的速度忽然放缓,唐昧纵马来到我的左车旁,大声道:“公子!前方有一支队伍向我们而来。”
我放下楚儿的脚踝,低声道:“我出去看看!”
推开车门走下车去。却见绿色的草原在夕阳下平展地延伸出去,就像风平浪静的海洋,草原辽阔儿寂静,夕阳的余晖将小草的叶尖染成金黄色,微风吹过,闪动出万点微光。
远方的天际一支马队向我们的队伍飞速驰来。唐昧将手中的望远镜交到我的手中。利用墨门设计的这精巧工具,瞬间拉近了和对方的距离。
这只队伍的总人数在一百人左右,身上都穿着黄色胡服,所骑乘马匹是清一色的黄骠马。北胡人崇尚黄色,通常只有在盛大的节日和庆典时才穿。我微笑着将望远镜交到唐昧的手中:“应该时北胡过来迎接的队伍,你率领二百名武士前往迎接,顺便通知鼓乐手奏乐!”
唐昧领命而去。
我回到车中换了一身衣服,让狼刺为我牵来瑞雪骢,翻身上马。在狼刺和突籍的护卫下来到前方安蓉公主的座车旁。
静德妃掀开车帘,她双目仍然有些红肿,这些日子定然留下了不少泪水,声音沙哑道:“胤空!他们来了吗?”
我点了点头道:“娘娘,他们的先发队伍已经到了。”
静德妃禁不住又落下泪来。我对她并没有丝毫的同情,当初她对待我的母亲的刻薄情形,我至今记忆犹新,先是杀掉她的儿子穆王龙胤尚,现在又亲手将安蓉送往北胡和亲。也许我注定要为我的母亲讨还公道。
那支队伍中的首领在唐昧的引领下来到我的面前,他恭恭敬敬用北胡的礼节向我问候道:“小人延拓都参见英名神武的平王殿下,北胡国未来的驸马。”
我微笑道:“免了!太子和其他人呢?”
延拓都答道:“太子和公主一行已经于上午到达,此时驻扎在前方五里处的紫云湖畔。”
我点了点头道:“好,今晚我要和太子喝一个不醉不归!”
延拓都做了一个手势,他带领的百余名北胡勇士调转马头在前方引路。
我重新回到队伍之中,向唐昧道:“和北胡相会之后,我们的营地要和他们留出一段距离,警戒方面决不可放松。”
唐昧点了点头道:“公子放心,我和突籍已经做出了具体的安排。”
我又道:“他们离开绿海原之后,这里就正式归我们管辖。”
唐昧道:“这里的确是放马牧羊的福地。”
我遥望眼前的这片草原,心中喜悦无比,得到绿海原便可以将宣称北部的草原连成一个整体,我要将这里建成八国中最大的牧场。
来到紫云湖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提前到达的拓拔淳照,已经将驻地的篝火点燃,百余座营帐沿着湖畔支起,欢歌笑语已经从他们的驻地中传出。
我并未急于过去和他相聚,让手下在距离他们半里左右的地方支起营帐,刚刚安顿下来,拓拔淳照已经过来拜访。
汉胡两族文化风俗都是差异很大,两方的迎婚仪式也迥然不同。
我走出营帐,却见拓拔淳照身穿精美的黄色胡服,笑逐颜开的向我走来。
我大笑着迎了上去:“太子别来无恙!”
拓拔淳照笑道:“多日不见,平王殿下仍然是风采如昔。”
我这才发现他脸上的变化,原本一脸密密匝匝的虬须被他刮得一干二净,少了几分粗犷,却多出几分儒雅之气。
我笑道:“太子为了这次大婚好像改变了许多。”
拓拔淳照笑道:“我当然要给未来的妻子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我们齐声大笑起来。
身后走来一名宫女,他向我二人行了一礼轻声道:“平王殿下,娘娘听说太子过来,特让奴婢请他入帐一叙。”
拓拔淳照爽快的道:“我正想去拜候娘娘!”他改口倒是蛮快。
我陪着拓拔淳照走入静德妃的大帐。
从拓拔淳照走入大帐开始,静德妃的目光就盯住他的面孔。
拓拔淳照恭恭敬敬跪倒在静德妃的面前:“孩儿淳照叩见母妃娘娘!”
我内心中不禁发笑,这拓拔淳照改口倒是蛮快。目光向四周望去,却见右侧屏风之后阴然有人影晃动,显然是安蓉躲在后面偷听。
静德妃看到拓拔淳照一表人才。虽然不及中原人士的儒雅风流,却有一种别样的男儿气概,目光中流露出欣慰之色。
她轻声道:“坐吧!”
我和拓拔淳照分别在她对面坐下。
静德妃道:“太子,按理说我是不应该亲临这里送亲,失礼之处还望海涵。”她毕竟是后宫之主,说起话来雍容有度,不失高贵身份。
拓拔淳照道:“母妃不要这么说。孩儿心中早就想拜会母妃,只是国内政事繁忙,无法亲往康都迎娶安蓉公主,还望母妃父皇不要责怪才是。”
静德妃看到拓拔淳照谦虚有礼,心中对我先前的话语早就信了八分,安蓉嫁给这拓拔淳照也不算辱没了她。
她轻声道:“我平生只有这一个女儿,希望她嫁给你之后,你能够好好待她。”
拓拔淳照道:“母妃放心,孩儿一定不会让安蓉受到半点委屈。”
静德妃含泪点了点头道:“按照我们汉人的规矩,女儿出阁需要在上午之时,明日上午,你来。。。。。。接她吧。。。。。。”她忍不住用锦帕掩住口鼻。
我轻轻拉了拉拓拔淳照的衣袖,向静德妃告别后走出大帐。
拓拔淳照的手下在我们两方营地的正中升起了一堆篝火,在火上炙烤着一支肥羊。香气随着夜风在草原上远远的飘荡了出去。
我和拓拔淳照在篝火旁坐下,每人撕下一直羊腿,对这就囊喝起酒来。
拓拔淳照道:“绿海原上的北胡人都已经搬迁完毕,明日我们离去之后你就可以收回了。”
“多谢太子!”我用就囊和他碰了碰,喝了一大口下去。
拓拔淳照道:“原有的两座牧场我们并没有拆除,里面的八千匹骏马是父汗送给你的嫁妆!”
我心中一喜,没想到拓拔寿缮对我居然如此大方。
拓拔淳照道:“其实刚才母妃对我说的话,我也想对你说。。。。。。”
我点了点头道:“太子放心,我的回答和你是一样的。”
拓拔淳照叹道:“绿珠年纪尚小,丝毫不懂得世事险恶,以后你要多多包容她。”
我郑重道:“你放心,我会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妹子一样对她。”
拓拔淳照拍了拍我得肩头,他低声道:“你和胤翔完全部同,未来的大康会落入你的手中。”
我呵呵笑了起来:“我们汉人和你们不同,册封太子都是嫡长制,我恐怕是没有机会的。”
拓拔淳照笑道:“是金子终归都会发光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我岔开话题道:“你们真的要发动对东胡的战争吗?”
拓拔淳照点了点头:“东胡北胡本来就是一个整体,父汗想在有生之年将我们胡人重新统一,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
我微笑道:“希望大康和北胡之间能够永远和平下去。”
拓拔淳照目光灼灼望向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