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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摇了摇头,推开唐昧向地窖内走去。
走入地窖便听到燕琳凄楚的哭泣声,延萍守在她的身边正在苦苦劝慰。
听到脚步声,延萍抬起头来,她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我伸出食指放在嘴唇,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延萍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地窖。
我慢慢地关上了窖门,来到燕琳的身边坐下,她仍然抱着双膝,俏脸埋在膝盖上抽抽噎噎地哭泣着。
我的内心充满了歉意,放下酒坛,轻轻拍了拍燕琳的肩头。
燕琳慢慢抬起头来,美目早已哭得红肿,她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可思议,随即马上又转变为极度的愤怒。
她握起拳头狠狠地打在我的胸口,一拳又一拳,我默默地承受着,直到燕琳打累了,她方才扑到我的怀中‘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我轻轻吻着她的俏脸:“傻丫头……我这不是来了……”
燕琳痛哭道:“胤空……你……好没有良心……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依靠……你不要我……我便去死了……”
我紧紧抱住她的娇躯道:“乖琳儿,我何尝说过不要你的话来着?”
燕琳强自忍住眼泪道:“可是你为何要纳妃?”
我用袖口擦去她脸上泪痕道:“我纳妃并不是不要你了,你当初也知道,瑶如也是我的妾侍,为什么她你可以接受,而不能接受我今日纳妃呢?”
燕琳用力咬了咬下唇道:“可是你并没有跟我商量过……”
我轻吻她娇艳的嘴唇道:“我身为大康的皇子,父皇赐婚我自然无法拒绝,当时你人还在中山国,我便是想找你商量也不可能。”
燕琳这才渐渐消了气,轻声道:“可是你今日为了纳妃竟然把我关在这地窖之中,分明是喜新厌旧。”想到这里她顿时又火了起来,抓住我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我痛得惨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向后倒去,脑袋重重撞在墙壁之上,一阵头晕目眩,险些昏了过去。
燕琳看到我的模样,吓得手足无措,紧紧抱住我身躯道:“胤空,你没有事情吧,千万不要吓我!”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端起地上的酒坛道:“琳儿,我们分别许久,陪我喝个一醉方休。”
我和燕琳边喝边聊,我本来就已经醉了,没喝两口眼前便摇晃起来,我搂住燕琳的娇躯傻笑道:“还记不记得当年……你……强暴我的情形?”
燕琳大羞,俏脸绯红地轻声啐道:“你这淫贼,分明是你……”说道一半,大概是想起当时的情形,内心之中春情萌动,将螓首紧紧贴在我的胸前,柔荑伸入我的衣襟之中,轻轻抚摸着我健美的躯体,娇声道:“你是我的,我愿意如何待你,便如何待你,便是现在要再强暴你一次,你又敢如何?”
燕琳的话语让我大感刺激,我故意做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捂住胸口道:“你若是真敢如此,我便大声呼救。”
燕琳妩媚一笑,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上,玉腿横跨在我的身上,娇媚道:“你想叫便大声叫,没有人敢来救你。”
“我好怕……”
燕琳俯下娇躯,灼热的樱唇已经堵住我的双唇,香舌轻轻吐入我的口中,略带酒香的温柔撩拨着我的唇齿。
她逐一解开我衣袍的纽扣,樱唇沿着我的嘴唇逐一吻落下来,一种难以描摹的愉悦感充满了我的全身。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环围住燕琳的纤腰,一把扯脱她的裙带,伴随着燕琳的一声轻呼,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燕琳美眸之中早已充满了诱人的情欲,她轻声道:“现在究竟是谁意图强暴?”
我的手抚摸在她细腻滑润的纤足之上,沿着她玉腿优美的轮廓将长裙缓缓掀了上去,燕琳的娇躯忍不住一阵轻颤,星眸半睁半闭地看着我,不知怎么,她的表情忽然变得冷漠了下来,猛然推在我的前胸之上,我猝不及防之中被她推倒在地上,愕然道:“你做什么?”
燕琳柳眉倒竖道:“胤空,你这个无耻的淫贼,定然是你的那个王妃不让你碰她,你方才回来找我,你当我是什么,是你呼来唤去的奴隶吗?”
我伸手还想抓住她,燕琳羞怒之下,抓起地上未喝完的那坛酒,向我兜头浇落下来。
我搂住她晶莹的小腿,将她再度扑倒在地上,和她厮缠在了一处,我们的身上沾满了美酒和灰尘。
燕琳狠狠揪住我的耳朵道:“淫贼,你若是敢对我用强,我就大声呼叫,让这整座王府兜知道你的禽兽行径……”
我不待她说完,舌头已堵住了她的樱唇,手深入她的衣衫内拨开她的肚兜,握住了她的丰胸,指尖揉动着她的蓓蕾。燕琳用力撕扯着我的头发,试图将我从她的身上掀翻下去,我忍痛道:“琳儿,你在我内心中的位置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我真正期望的新娘是你。”我充满柔情的话,顿时击中了燕琳的芳心,她的目光渐渐软化了下来。我吻住她的樱唇,燕琳终于吐出了柔软的舌尖任我吸吮,在我全力热吻下,她的芳心完全被我软化,伸出玉臂紧紧抱住我的腰身,娇躯和我的躯体死命厮磨着。
我再次撩起了她的裙摆,当我的大手抚上燕琳柔滑细腻的大腿时,她的娇躯发出一阵轻颤。我的手顺着她大腿内侧继续探去,燕琳似乎又有些抗拒,她的玉腿夹住了我的手,试图阻止我进一步的举动,我的身躯强硬地挤入了她的双腿之间,伴随着我的一声低吼,迅速点燃了我们彼此情欲的火焰。
燕琳没有呼救,她的呻吟和喘息兜表现得相当克制,她的激情比我想像的更加激烈,我们这一夜抵死缠绵,用我们的身躯倾诉着彼此间深深的眷恋。
难怪说女人是疗伤的良药,经过和燕琳的数场缠绵,我心中的郁闷的确已经减轻了许多。
连续两个夜晚都未能安寝,我的确有些疲倦,躺在燕琳的怀中沉沉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燕琳趴伏在床边,看来她一直守候着我,心中一阵温暖的感觉油然而生,拥有这么多爱我的女人,我又何必太在意那个林楚儿,她只不过是我达到政治目的的一个工具,无论她对我有没有感情,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轻轻抚了抚燕琳的长发,着细微的动作却将她惊醒,燕琳温婉笑道:“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道:“我睡了多久了?”
“地窖内暗无天日,我又怎会知道?”燕琳的回答让我又是一阵内疚。
她忽然抱住我的身躯道:“胤空,我错了。”
我愕然道:“琳儿,你莫不是发烧吧?”
燕琳轻声啐道:“你才发烧哩。”她随即又道:“你身为皇子,考虑的事情一定很多,我应该多多体谅你的苦楚。”
我摸了摸后脑勺,真实太阳从西边出来,短短的一夜功夫,这刁蛮公主居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不是故意在阴我吧?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燕琳笑道:“你好重啊,昨晚把你弄到这张床上,我差点没累死。”
我一脸坏笑道:“怎么昨晚压在你身上的时候,你都没说?”燕琳红着俏脸揪住我耳朵道:“淫贼,你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慌忙讨饶,燕琳这才放开我的耳朵,轻声道:“你昨晚好可爱啊,做梦都在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心中暗道:“会有这回事?看这丫头陶醉的样子,还不知道我说了怎样的一番话?”这样也好,至少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情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我趁机搂住她香肩道:“琳儿,这些日子,我内心矛盾到了极点,此次纳妃之事实则是我父皇一手安排,我对那林楚儿并没有半分的感情。”这我说的倒是实情,未见到林楚儿之前那我对她是一片陌生,见到她之后这种陌生感反而更加深重。
燕琳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的苦楚。”
我叹了口气道:“当初我让唐昧带你直接前往北疆,便是不想让你来陪我承受这种痛苦。”这句话多少有点虚情假意的成分,我之所以让唐昧带她前往北疆,是害怕她在婚礼当天闹事。
燕琳美目之中泪光闪烁,显然是感动之极:“我知道……”她主动奉上香唇道:“我已经决定了,今日便随唐昧离开这里,省得你难做。”
我内心之中如释重负,燕琳要是先前往宣城定然解决了眼前的一个窘境,不过她要是见到云娜几个,恐怕更要醋意滔天,不过以云娜的智慧和手腕对付燕琳应该不难,这种麻烦事还是交给她去做吧。
我一副情深款款的样子,搂住燕琳恣意爱怜,没想到又勾起了小妮子的情火,将我推倒在床上,又是一番云雨,这才依依不舍地将我放开。
走出地窖竟然已经快到正午时分,唐昧仍然守在地窖的入口处,看到我出来,他脸色古怪地看着我道:“公子醒了?”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低声将燕琳已经同意前往宣城的事情说了,让唐昧今天便悄声无息地将燕琳护送出去。
在等我的并不仅仅是唐昧,易安看起来比唐昧还要焦急,看到我后慌忙冲上来道:“我的小祖宗,你总算出来了。”
我呵呵笑道:“什么事情让你急成这个样子?”
易安指了指天空中的太阳道:“你看看都是什么时候了,今天按例你和王妃要到宫中去敬茶的!”
“糟糕!”我重重地拍了拍脑袋,昨晚喝得太多,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要是正午之前赶不到宫内,肯定要招人笑话。
慌慌张张地沐浴完毕,换好衣服,前往新房去接林楚儿。
林楚儿换上了一身刺绣精美的红色宫装,越发显得美艳动人,她仍然以昨晚的姿势,美眸默默望着窗外。
我关上房门低声道:“我们要马上去宫中敬茶。”
林楚儿缓缓回过头来,她轻声道:“我不去!”
“什么?”我不由得怒上心头,她这不是成心跟我作对吗?我冷冷道:“你现在是平王妃,去不去恐怕由不得你!”
林楚儿却不见任何的畏惧,美眸盯住我,缓缓展开了手中的白色丝帕。
我这才明白了她不去的理由,昨夜是我们的洞房之日,按例要将林楚儿的处子落红留在这丝帕之上,今日入宫后由皇后亲自检验。
我昨晚根本未和她洞房,又哪来的落红?如果这样入宫,更会成为别人的笑柄,也许皇宫会认为林楚儿本非完璧,麻烦只会更大。
我有些焦急地看了看窗外,脱口道:“来不及了!”
林楚儿俏脸微微一红,这句话在她的耳中定然成为了另外一种含义。
我从腰间抽出弯刀,掳起衣袖,在小臂上迅速割了一刀。
“你……”林楚儿失声娇呼,马上又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从她手上拿过丝帕,将手臂上汩汩流出的鲜血沾染在了丝帕上面,也许是我这一刀割的太深,鲜血流了一大滩。林楚儿咬了咬下唇,又从袖中掏出丝帕为我将伤口包扎好。
用这种方法蒙混过关,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和林楚儿来到皇宫的时候,幸好还未到正午,歆德皇和静德妃早就在永寿宫等着我们。我诚惶诚恐地拉着林楚儿跪下叩头:“孩儿来迟,还望父皇、娘娘恕罪!”
静德妃笑道:“年轻人新婚燕尔,睡得晚些也是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