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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就属你带人多了,这个招待的月榜第一,你可是拿定了吧?”
王三笑的嘴都合不拢:“托福托福,上个月身体不好,让吴勇那个小子得了第一,这回看他还追得上不?”
“离月底可还有七天呢,你王三不要得意得太早,到时候被比下去了就难看的紧了。”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众人回头一看,见是另一个穿灰布衣服的年轻男子也带了几个商贩模样的人走到了门内。
王三脸一下就垮了下去,也不搭话,扭头往旁边吐了口唾沫:“出门没看黄历,居然遇到了乌鸦,要倒霉一天的。”
那年轻男子大怒:“王三你小子怎么说话的?这个月我看你还是要拍在我吴勇之后,那月票可还是我的,让你眼馋死。”
王三理也不理吴勇,拉了汴老板就进了前厅,一进去就听的哗的一声,感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里面是向茶楼一般设了很多桌子,每个桌子用木屏风隔开,靠里面有一个柜台模样的去处,不时有隔间里面的人带着人往柜台走去,里面就搬出一袋袋的铜钱和银子,然后后面就走出一队搬工跟着走出门去,带人的都身穿一件红色马甲上面还用白漆写了奇怪的符号。
汴老板才正在观察,这时有个身穿红马甲的人走了过来,作了一揖问道:“几位是来贩货的么?小人第七号经纪人,姓马名云福,这位老板可带有货物清单?”
汴老板连声道:“有有有,带来了。”
马云福道:“那好,几位请跟我来,我们到那边详谈。”说着引几人来到一个隔间,几人坐定后,马云福接过货物清单,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就看完了,本来也没几车货物,马云福说道:“这位老板怎么称呼?”
汴老板赶紧说:“鄙人性汴,单名安字,马经纪叫我老汴就行。”
马云福说道:“看了汴老板你的货单,现在的波斯地毯市场价值是五贯一张,这个汴老板比较多,基本这次的货物就是一地毯为主了,分着大小,最大的可以用十贯收,最小的五贯,不过还有你带了十把乌兹刀,这个价值可就高了,我要先看看品相,才好定价。”
汴老板朝身边的一人使个眼色,那人就从怀中拿出一把弯刀来,只见这刀以牛皮为鞘,刀杆吞口蘸金,刀柄上镶嵌了几个宝石,全部是红色的,以六个围一圈。
马云福接过刀来,把刀一拔,就见那刀身刻满花纹,以线条组成一个个的菱形,刀锋上反射出点点寒光,刀型类似牛角,整把刀在华丽中透出一股杀气。
马云福说道:“好刀,好刀。”
这时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将刀拿了过去,同时一个声音响起:“果然是好刀,这个可是乌兹钢,在这里还是第一次见到。”
汴老板大恐,和身后两人一起站起,大喝:“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敢抢东西》?”
第十三章 两年(中)
却见身后站着一个身长八尺有余,面如冠玉,剑眉入鬓,眼神似乎懒洋洋的,但是顾盼只间却有寒光闪烁,头上的头发用一个金环束住,显得十分风流潇洒,身穿一身淡青长袍,咋一看好像有二十岁,仔细看来却还年轻,脸上还有稚嫩感觉,这种综合感觉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魅力,少年腰间一条碧玉腰带缠腰,上面一个银挂钩挂了一把很长的横刀,文士带武器一般是带剑,没有人带这种文不文武不武的战阵家伙的,此时他正在拿着那把弯刀拔出观看,一边看一边点头,显得对刀无比满意。
这少年就是李赛了,两年过去李赛也将近十五了,才在年后束发了,因为练武两年的原因,李赛此时的身高就已经达到了一米八零,李赛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说道:“这位大哥不用慌张,我只是看见那么好的乌兹弯刀见猎心喜罢了,并无恶意。”
汴老板见这少年如此人才,想必不会是抢东西的,又在大通商行里面,更是放心,脸上缓和了下来,拱了拱手说道:“这位小哥,我的刀本来就是来贩卖的,看看也不打紧,主要是刚才小哥直接来拿,差点误会,不知道小哥怎么称呼?”
他看这少年穿着不俗,也起了结交之心,不过边上的马云福却已经吓呆了,这时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少…。少少镇守,小小…。。人不知少镇…。镇守驾到,还请恕…。。罪…罪。”
汴老板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和马云福一起要大礼参拜,李赛赶紧扶住:“不要这样,这位大叔年纪比我大得多,当不得如此大礼,不知道你这宝刀怎么卖啊?”
汴老板双手连摇:“一把刀而已,怎么敢要少镇守的钱,就当是我送少镇守的,只要少镇守喜欢。”
汴老板心里计较的很清楚,如果疏勒的大通商行真是做生意规规矩矩的,以后少不得就专门跑这条线来赚钱了,那要是交好了少镇守,好处可是很多的。
李赛却眉头一皱,转头对马云福说道:“不知道这位大叔在这里贩售的什么货物,还是来收货的?”
马云福连忙说了,李赛就道:“这样吧,你这些货物共计八百多条波斯毯子,本来最大的就八贯一条,小的五贯一条,我就全部以八贯收了,马经纪,等下按这个价格帮大叔结算一下。”
马云福连忙答应了,汴老板不由矛盾起来,他这刀收的时候也不便宜,收成三百贯一把,贩运到大唐了,遇到识货的买主可以卖到八百到一千贯,可是现在李赛给他的价钱却到了将近两千贯,要是不要钱了,自己舍不得,要是收了钱,却又只有交易没有人情了。
汴老板牙关一咬,躬身说道:“少镇守,实不相瞒,我这次带过来的刀不止一把,而是十把,少镇守喜欢的话就全部交给少镇守。”
李赛闻言大喜:“好好好,你的刀全部要了,我也不客气,刚才的条件不变,每把刀我出一千贯买了,等下还有一事相求。”
汴老板忙说:“不敢再收少镇守的钱了,刚才收毯子的钱已经很多了。”
“你不必客气,买毯子是买毯子,买刀是买刀,我要问你一件事,也当我承你一个情了。”李赛哈哈一笑,对汴老板心里的打算清清楚楚。
汴老板尴尬一笑:“不知道少镇守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赛说道:“我想问的就是这个刀,你一次就能贩运来十把,想必不是认识做这个刀的工匠,就是从这个做刀的店铺里面购买的,不过我看这刀做工精美,想必不是店铺打造的量产东西。”
汴老板满脸惊讶,说道:“少镇守真厉害,我这刀确实不是店铺的,是一个原来的波斯宫廷造刀匠师做的,他因为得罪了权臣,被打断腿抄没家产赶到大街上,家人也被斩首,就剩下他一人,我当时正好路过,因同情他就请医生来治疗,帮助他安顿了下来,后来又安排了一个当地的孤儿给他当了养子,他就不再绝望想死了,后来他拿出家里藏的一些钱在城里开了各铁匠铺子,这刀就是他做的。”
李赛大喜,兴奋的站起来抓住汴老板手:“大叔,你真是我的福星,这是乌兹钢啊,现在世界上最好的钢。”
汴老板不知所措,通过姓名后见李赛平静了下来,就问道:“少镇守……”
李赛手一挥:“不要叫我少镇守,我姓李名佐国,大叔你就叫我佐国好了。”
汴老板头上见汗:“小人怎么敢…。。”
李赛眼一瞪:“我又不是官员,也不是年高德馨,怎么不能称呼名字了,汴大叔你还要帮我大忙的,不要客气了。”
汴老板搽搽汗说:“那好,佐国小哥,不知道要我老汴做什么事情?”
李赛笑道:“汴老板可要发财了啊,不知道汴老板还要返回吗?如还要去,我会叫几个人和你一起去,那个会做乌兹钢刀的匠师很重要,要不然就让他来我这里,要不然就是我派去的人去当学徒,这个技术要学到。”
汴老板恍然大悟,我这只是卖刀,这少镇守真厉害,不但下的蛋要,下蛋的母鸡也要,不过少镇守要做的事情,他一个小小的商贩怎么能置口?
当下就点头应了,连说为少镇守做事是荣幸云云,李赛知道他的想法,以为是胁迫他做事,就对马云福说:“马经济,你去柜上将买刀的钱和买货的钱取了,就和汴老板手下去办,我一定要和他吃个晚饭。”
马云福应了,就带汴老板带来的两人去了柜台,李赛拉住汴老板开始谈天说地,其间汴老板很是奇怪为何李赛能够去柜台支钱,边上刚刚从柜台上过来的王三却开腔了:“这个大通商行就是我们少镇守的产业,去柜上支钱可是天经地义的。”
汴老板大吃一惊,这李赛小小年纪就有那么大的产业了,肯定是父辈积累,儿子来挂职了,就说:“原来如此啊。”脸上不由露出了点心里想法。
王三是什么人,那可是三教九流见得多了去了,马上就嚷嚷起来:“你这汴老板第一次来疏勒,可知道疏勒半个城都是少镇守的,少镇守天纵奇才,两年前开始做生意,只用了两年时间就建立起了四个大马场,一个大通商行,还有足球和橄榄球联赛,这个可是少镇守一手一脚弄出来的。”
汴老板这个吃惊啊,嘴张得快看见小舌头了,李赛却一笑:“些许小事,何足挂齿,离晚饭时间还早,不如就请汴老板和我一起去看个比赛吧?”
又对王三说:“你叫王三吧?这个月领先的业务冠军,要保持哦,你也跟我们去吧。”
“是是,谢谢少镇守夸奖,我一定努力保持,别人休想超过我。”王三激动不已,连连称谢。
汴老板也是很好奇,这个王三刚才给他钱都没有要去看比赛兴奋,就问道:“这个业务冠军是什么啊?还有这个比赛?”
王三就答:“我们疏勒基本所有的客栈小二和其他地方的小厮都是大通商行的业务员,专门跟南来北往的商贩讲解大通商行的情况的,像你汴老板就是我带过来的客户了,每个月带来的客户数量第一的,就有十贯钱拿,可不是小数了,就算一个月没带来客户也有一吊钱,当然连续两个月没有带人的就自动没钱了,主要还是球赛的套票的奖励,第一有足球和橄榄球一月的套票,第二是一月橄榄球套票,第三是足球套票。这个自己看也可以,卖给人也行,最是实惠不过。”
汴老板恍然,这时去客栈的马云福回来了,把汴老板的货都拿了过来,汴老板就吩咐其中一人去和马云福一起到柜台拿钱,汴老板将一个皮包裹拿到桌上,打开来里面却是九把式样相同的弯刀。
李赛高兴的每把都拔出来看看,然后招了招手,后面屏风就转出一个汉子,这个汉子年纪不大,不过身形彪悍,神情却是木然冷酷,眼光如刀一般,腰间挂一把剑,却是比普通剑要短,也要细,进退间双手微提,双膝微弯,放佛可以立即暴起伤人的猛兽一般,但这般暴虐的神情也就一闪而过,让人感觉像是错觉一般。
这汉子走到李赛身边,低头说道:“少爷,李建勤等你吩咐。”
李赛就指桌上的刀说道:“把这刀拿回去,要是看上了你也拿一把去玩,最后给我留一把,我要送给阿丽儿的,不要成天板着脸,见人给个笑脸啊。”
李建勤还是目无表情,拿了刀对李赛施了一礼就转身去了,李赛摇摇头说道:“练了两年剑,脑子练木了还是忘不掉过去,成天板个死人脸,看见就不想吃饭,也不知道一个十七岁的小伙子有什么看不开的?”
王三这时已经急不可耐了,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