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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在场的所有白云宗子弟,姜岩给以了他们不可磨灭的耻辱。可是在这耻辱的背后,则是深深的恐惧感。
耻辱能让人悲愤,能让人忘乎所以的进行报复。然而,如果赐给你耻辱的人,强大到让你打从内心地升起无力感,你还能怎么样?
天空中姜岩重重地落入地面,然而白云宗子弟,都下意识地远远退开。因为他们胆寒了,他们下意识的认为姜岩是不可战胜的。
殊不知,第一次完整施展出天动这一式巅峰级别的天象级武技,因为不能完美把握这股力量,体内的血气完全被震散。而姜岩的意识,更是在这一刻被天动的力量引入一种玄妙的道理之中,一时间心神大受影响,不能自已。
可以说,这一刻的姜岩实实在在的是任人宰割。
万知仁等白云宗个核心弟子在退开的一刻,立刻面色燥红。以他们的骄傲,竟然被一个人吓得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这简直比被人当众抽几十个巴掌更让他们难以接受。
一位武者,如果失去对人动手的勇气,他就这一生就废了。
于是,几位白云宗核心电子立刻顿住步伐,就要出手,以武力来维护自己的尊严与勇气。然而,这时姜岩恰好用他那平静到如同天上圆月一般的眼神,冷冷扫向他们。
几乎是下意识的,万知仁等人竟然不可抑制生出一种如果他们敢出手,就会被如同庆长风一样被炸成粉碎的想法。
万知仁、白少华等人忽然明白他们真的对姜岩怕了!
可在这样的时刻,万知仁作为数百白云宗弟子中如今声威最高者,如果什么都不说,跟缩头乌龟一样,那整个松德城白云宗子弟的自信心就彻底完了。
然而万知仁硬着头皮开口,却不知道怎么地,一出口就变了味道: “姜岩,你杀了庆师兄,从此以后你将受到到所有白云宗弟子的追杀。而且,你惹祸了。庆师兄乃是大庆国第三王之独子,你杀了他的独子,第三王肯定会疯狂报复的。第三王可不是我们这些宗派武者,他可不会受什么潜在规则约束。你还有你的村子有大麻烦了!”
姜岩对于万知仁前面的话完全忽略不计,难道不杀庆长风,白云宗的子弟就会放过他?可是万知仁的后半段话,却让他心中狠下某个决心。
大庆国第三王庆永隋,修为化气九品。此人掌控大庆国大半军队,身边化气武者如云,甚至连大能者都有。可以说,除开宗派与大庆国当今天子,大庆国内,再也无人能比他更有权势,更有力量。
原本,姜岩过来击杀庆长风前,就已经决心要连庆永隋一起斩杀,以免后患无穷。但在姜岩的计划中,击杀庆长风之后,然后悄然潜入是荣祟堡。可是,这一刻姜却觉得,此事理当一鼓作气,势如猛虎扑食,不予敌人任何反应的机会。
姜岩清楚,庆长风的死,庆永隋此刻肯定已经知道。相信挺多一天后,详细过程也能够得到。姜岩便是要在这股时间内,快速将庆永隋击杀,以免他做出疯狂的事情,对姜家村不利。
清冷的夜色下,于数百白云宗弟子注视下,姜岩没有回应万知仁的话,而是身形一闪悄然消失。一些白云宗弟子注意到,姜岩的方向乃是向西,似乎姜岩要返回古冶城。
然而,万知仁这番话的本意,便是想让姜岩前去荣祟堡。以万知仁现今对姜岩的了解,他觉得姜岩乃是那种报仇不隔夜的人,他便针对这点那话ji姜岩。不想姜岩却似乎没什么反应,这一下却教他心头拿捏不定了姜岩的想法。
殊不知,姜岩出了松德城,绕了一个弧线,便直接南下。姜岩的想法很简单,不管他人最终怎么看,怎么想。如果此举能够最终让庆永隋心中产生一点点狐疑,那么姜岩的目的就己经达到了。
大庆国的国土板块,犹如一块长砖。因其背靠天乌山,天乌山之后又是不适合普通人生存的冰冻高原。而东边,则是无艰大海。大海乃是凶兽的天下,非常不适合大兴兵事。
因此,大庆国只需要重兵镇守南方与西方,即可安保无忧。
现今,与大庆国接壤的共有三个国家,一是位于大庆国西面的葛丹部族;二是位于大庆国西南方的武国;三式位于大庆国东南方的大央国。
大庆国西面国界窄小,位于大庆国西面的葛丹部族,乃是一个游牧民族国家。面对有秘纹神弩镇守军运的大庆国,在当年累战累败,早己经元气大伤,不复当年之勇。
而位于大庆国西南方的武国,国力日渐衰弱,与大庆国又多年交好,威胁不大。
如今的大庆国,最大的对手则是剩下的,与大庆国东南方向接壤的大央国。
大央国当年联动葛丹部族一起进攻大庆国,可谓是大庆国的死敌。因此大庆国大半兵力完全布置在与大央国接壤之处。这部分兵力的核心,便是位于东南边界中央的一座雄伟铁堡,荣祟堡!
掌握在荣祟堡的主人,当今大庆国权倾朝野的第三王庆永隋的手中。。。。。。。(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五章 再一次直面大能者
前一章是244章对不起各位了
?天空那一轮圆月高挂,月色普照大地!
月色下,一座庞大的狰狞的大城坐落在两条山脉中间,这便是姜岩的目标荣祟堡。
荣祟堡是一座军事大城,坐落于一方军事要地,遏制大央国的主要进攻路线。纵观荣祟堡,其大小足足是古冶城的十倍,其容纳的人口可谓庞大。这里除去军将家属,便都是庆永隋掌控下的三十万精锐大军。
有如此雄hou兵力在,加上几乎是以最坚硬的黑铁石堆砌,并以铁水浇筑而成的六十丈高,十丈宽hou的城墙,完全是一座令敌人绝望的无敌城堡。
依靠这座无敌城堡,大央国这数十年来累次兴兵,却都折戈而返。而庆永隋,便依靠一次次的战功,威震天下。即便当今大庆国天子,也不能动摇庆永隋的地位分毫。
如今东南的大央国潜伏了下去,可谓国事平稳,然庆永隋此时端坐书房,沉浸于思考当中。
“王儿,这一次父王无论如何也要支持你,让你获取白云宗大人物们更多的青睐。你可一定要奋力争取,给我死命往上爬,一直爬到那个代表着整个白云宗力量的座位为止!对比这个座位,大庆国的王位算什么东西?,,庆永隋独坐于书房内,咬着暖玉制作的毛笔笔杆,喃喃自语。他赫然是要支持庆长风坐上白云宗宗主之位,庆永隋的野心之大令人震惊。
随后,庆永隋拾起置于书案上的一封密信,看了看,眉头轻轻挑动。随着他这个动作,一股窒息的威严顿时充斥整个书房。
随着这股威严降临,书房的黑暗之处,一道身影悄然出现。来人单膝跪地,垂头等候庆永隋发话。
“莫正等人已死,你即刻加派十位顶级化气级别的将士,带领五十位化气军士,前去姜家村!,,庆永隋的声音铿锵有力,不容置否。
“是!,,来人点头就要退下!
这时,庆永隋再次出声;“让他们带上最顶级的神弩,但是要记住,姜铜一定要活的。如果没有抓到,他们就不要回来了!,,
“是!,,来人无声无息退入黑暗中,消失不见。
而庆永隋亦不以为意,他依旧咬着笔杆,两眼紧盯手中书信。庆永隋却不知,此时正有过百位龙季的追随者,正在向姜家村赶去。
庆永隋派出去的几乎已经是军中最顶尖的武力,然而这批人的结果在他们接受命令出发的时候,就已经注定。
庆永隋如今的威名,大都是从一次次战争中取得,他非常清楚战争对一个人上位的好处,而且也非常迷恋战争。如今白云宗与炎宗要开战,他如何能不竭尽所能支持庆长风。
“姜家村有强人坐镇,现在又已经打草惊蛇,我却是要动用一些特殊力量了!,,派出顶级武力远非庆永隋所能动用的唯一手段。
庆永隋在脑海中思考了周全计划丨,他就要动笔拟旨令。可就在这时,他怀中陡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嚓声。
庆永隋下意识伸手往怀中掏,可他的手一伸入怀中,他立刻面色煞白,两眼惊愕地瞪大。
此时,又有一声“咔嚓,,在死寂的书房响起。这一次,则是庆永隋咬碎了他口中咬着的暖玉笔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掌控大庆国过百万精锐大军,权倾朝野,地位堪比当今大庆国天子的大庆国第三王庆永隋如此失态?
只见庆永隋呼吸急促,他极力稳定自己的心绪,然而他慢慢从怀中拿出的手,却颤抖个不停。让一位有化气九品修为,炼体境界虽不算高,对自身血气掌控不弱的武者都心神不稳,控制不足的ji动,这得失了不得的大事啊!
书房明亮的明珠荧光下,庆永隋拿出的赫然是一块裂成两片的气命相连玉牌。
“不可能,不可能……,,,庆永隋看着手中破裂的玉牌,两眼发直,口角哆嗦。
“我的王儿那么优秀,那么强大,怎么可能会死?,,庆永隋贵为王爷,妻妾自然不少,然而他膝下却偏偏就只得庆长风这么一个。庆长风既是独子,他本身又足够优秀,因此庆永隋甚至把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死了?,,庆永隋不可置信,声音低沉地反复说着;“我的王儿死了?,,
书房中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
“是谁?是谁杀了我王儿,我要他死。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就算是宗派的重要人物,我也要把他以及与他有关系的人所有人为我的王儿陪葬。,,半响后,庆永隋两眼通红,面色扭矩地坐在椅子上。他身前的书案已经被他拍成粉碎。
“我的王儿没了,我活着也没有什么希望了。所以,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止我报仇,谁也不能!,,
“来人~!,,庞大的王府中陡然一声嘶声裂肺的大喝,传遍所有人耳朵,震醒了王府所有人的睡意。
王府中的人,无论主仆俱都一愣,随后所有人大惊失色。他们可是非常清楚庆永隋的脾性。
就算大央国举国来犯,他们也相信,他们的王爷也不会出现这么强烈的失态反应。
“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吗?,,所有人心中都强烈不安起来。
大庆国从北向南,大约有八千里路,以金头的速度,可能要飞上三天多。而姜岩催动守山,呼吸间就能挪移三次,跨越三百丈距离。如此恐怖的速度,便是大能者,亦有许多人望尘莫及。
他全力挪移的速度远超金头,他从半月于松德城出发,依靠天上的月亮指明方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此转折。终于,在圆月未西落前到达大庆国南方国土边界。
然而到了边界,要找到荣祟堡,还要耗了他一番心神才行。
荣祟堡王府中,庆永隋双眼布满血丝,头发凌乱,手里仅仅拿着一封密信,坐在空荡荡的主府大堂中。在他身上,有一种暮霭沉沉的气息,将他衬托得仿佛行将就木的重病之人。
这时,远方有三道人影,在屋顶上行进,快速向王府靠近。三位来着个个气势不凡,身上气息玄妙异常,他们脚下每点一次,都会跨越近百丈的距离。几乎是眨眼睛,他们已经冲入王府,很快就站定在庆永隋身前。
三位来者,赫然都是大能者。
三位大能者,显然与庆永隋不是第一次见面。他们看到庆永隋现在的样子,脸上都带出一丝愕然。更让他们惊异的是,他们三人站了有好一会,庆永隋却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到来一般,动也不动。
三人对方一眼,却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担忧。
“咳咳~三王爷!,,其中,一位年纪看起来最小,模样颇为儒雅的出声道。
“啊~!三位来了,……,实在不好意思,……,,庆永隋眼神恍恍惚惚,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