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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耿这时候道:“老陈说的不错,若是夜深之后,相信更方便我们偷袭,而且我们可以乘乱冲进淮安,一举两得!”
沐临风闻言笑道:“杨先生此言本来是正合我意,不过现在陈先生对这一百个兄弟如此自己,我倒是又改变注意了!”
杨耿闻言不禁奇道:“哦?莫非临风你又有什么新的作战计划了?”
沐临风点头道:“等到夜深之后,陈先生带着五十个死士前去截烧敌军的粮草,我与杨先生等候敌军军营乱起来之后,立刻冲进敌军阵营,虽然只有五十人,也要佯装成有五百个,甚至更多人的气势,进入敌军阵营之后见人就砍杀,不可停留,不可恋战,砍杀数十人之后,立刻推土,以最快的度换到敌军阵营的另外一面,继续冲杀……”
陈晖闻言不禁奇道:“不过你与老杨只有五十人如何能佯装出五百人的气势?”
杨耿这时道:“这就是为什么要入夜之后才能进行的计划了,不过这样的目的是什么?”
******打击盗版***本书文学站***请登录 沐临风闻言嘿嘿笑道:“没有目的,如果非要找个目的,就权当是骚扰一下敌军,让他们的主帅陈大寒知道我们来了,况且敌军士兵一旦被冲杀,加上粮草着火,定然会方寸大乱,谁还有心去查看究竟我们来了多少人马?这时候若是淮安城内的将士见状之后,如果按照我对洪承畴的了解,他绝对会乘敌军混乱之际杀出,那时候我们就可以一举将敌军击溃,淮安之围解矣!”
杨耿闻言不禁连连点头道:“那么就按照临风说的干,现在正好也让兄弟们休息一下!”
陈晖闻言立刻让一百个死士兄弟就地休息,探马轮番休息。
沐临风则是看着淮安城,虽然看不清,但是感觉就在眼前,心道今夜之后就见分晓了。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敌军一个下午都没有什么动作,淮安城也没有什么消息,不清楚现在的淮安是什么情况,而南方的战事,这边也暂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沐临风抬头看向夜空,随即转头看向敌军阵营,这时才对身旁的杨耿道:“杨先生,看来是时候了!”
杨耿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冲着陈晖道:“老陈,闽南这么久没有战事生,你不会生疏了吧?”
陈晖闻言冷哼一声,冷笑道:“一会就在这里给我叫好吧!”
陈晖说着一挥手,身后立刻涌上来五十个精干死士紧随其后,向树林的另外一侧进,不在这里进攻的原因是为了掩护这里的沐临风与其他死士。
沐临风等陈晖率着五十名死士走后,这才对杨耿道:“只要见到敌军阵营的粮草着火,我们就立刻冲出去……”
杨耿闻言立刻点头,随即让身边的一个死士将消息传下去,让大家都做好准备。
夜色越来越深,整个树林都沉寂在寂静之中,偶尔一两声的猫头鹰叫声,让人浑身怵,沐临风与杨耿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敌军的粮草营。
大约半个深沉左右,沐临风只见远处一道亮光斗起,开始还是星星点点,顷刻间就已经变成了火海,顿时整个粮草营都燃烧了起来,不过片刻,敌军的阵营中嘶喊声一片,整个整军乱作了一团。
杨耿见状连忙道:“临风,现在就是最佳时机了!”
沐临风摆手道:“再等等,如今敌军刚刚现粮草着火,还没有到最乱的时候……”
杨耿闻言不禁看着沐临风,只见沐临风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敌军的阵营,他的眼神可以充分地显示出他的镇定与自若,同时浑身还充斥着一种自信,自信的人杨耿见的多了,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沐临风这般,在如此势力悬殊的情况之下,指挥若定之余,还能将细节把握的如此准确,杨耿不禁在自己内心中问自己,若是沐临风有野心争霸天下,天下将是什么局面?何人能与其争锋?
沐临风自然没有注意到杨耿看着自己的眼光,却在这时突然挥手道:“时机刚刚好,立刻出!”说着第一个冲出了树林。
杨耿见状立刻率着五十个死士跟在沐临风身后,虽然此时敌军的阵营已经大乱,沐临风还是显得格外地谨慎,让所有人都潜行而近,不做任何声张,等所有人到达敌军阵营之时,却突然大吼大叫地冲杀进去。
杨耿是个文人,但是跟随郑芝龙这么久,打消战役也经历过不少,像沐临风这般领军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可以说沐临风的军阀,是没有任何章法的,完全是随心所欲。
392章【返回淮安,统筹南攻】二
四月十一日星期五?第二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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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临风领着一干人迅地冲进敌军阵营,一路砍杀向前,敌军阵营的敌军似乎没有反抗的能力,这也在沐临风的意料之中,先是粮草营失火被袭,军心已乱,此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之下,突然出现一支奇兵,他们如何能反应过来。
沐临风双手我刀,一路砍杀,只见前方不远处一道身影出现,骑着一匹骏马,正向这边冲来,虽然天黑看不清此人样貌,沐临风也能猜到此人定然就是陈大寒。
沐临风心知此刻不是与他正面交锋的时刻,立刻挥手示意撤退,所有人都在转眼间退出了敌军的阵营,闽南死士的骁勇,沐临风今日是领教了,方才冲进敌军阵营之后,这些人完全不顾自己生死,只顾着一个劲的向前冲杀,如今撤退命令一下,就立刻整齐地退出了敌军阵营。
沐临风没有时间多想,更不会有时间夸赞这些死士们,一出敌军阵营,就立刻开始向敌军的另外一面绕行而去,不时又从敌军阵营的另外一面冲杀进去,等到敌军反映过来,立刻退军,继续绕道敌军的另外一边,如此循环不休。
淮安城的城楼上,一个人正注视着青龙军阵营的这一现象,不时地摸着自己下巴的胡须,身旁的一个年轻将领这时道:“洪帅,看来是沐帅去福建搬的援兵到了,我们应该立刻冲杀出去与沐帅会和,乘机将敌军一句击溃才是!”
那人正是洪承畴,却听他这时道:“若是援兵到了,不可能不通知我们,即便是想偷袭,也不可能是这种作战方式,完全没有暗示我们全面进攻的意图!”
一旁刚才说话的正是张坚,这时他道:“若是洪帅担心这时敌军的疑兵之计,诱我们出兵,不如让张某先率一支不对出城,探个虚实如何?”
洪承畴闻言沉吟一会,没有说话,却听张坚在一旁急道:“洪帅,机不可失啊……”
洪承畴立刻拍手道:“好,张将军,就由你率领两千骑兵出城探个虚实,若是敌军有诈,你即刻回城,若当真是沐帅的援兵到了,你立刻通知我,我随后便出城会你等会和!”
张坚闻言立刻领命,随即下得城楼,即刻调拨了两千骑兵打开城门冲杀出去,张坚只感觉一路之上根本没有敌军阻扰,十分的顺畅,似乎开始相信洪承畴的担忧,莫非这真是敌军的诱兵之计?
不过如今已经出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随即立刻加快了度向敌军冲去,当他冲到敌军阵营前时,才现敌军的阵营的确已经乱作一团,不过根本就没现有沐临风的援军,不过也由不得他多想,立刻率军冲破敌军阵营的栅栏,直接冲进敌军阵营,骑兵清晰的效率远远是要大于步兵的。
这时敌军阵营中冲出一人,正是敌军主帅陈大寒,只见他将偃月刀一挥,随即冲向张坚,还不断地叫道:“张将军,这各月来,你我交锋也不下于几十次了,这次定要分个胜负才是!”
张坚一声冷笑,随即道:“陈将军,你每次都是同样的话,你不累,张某都听腻了……”
两人正说着,两只马已经飞奔到了一起,随即眶地一声,张坚与陈大寒的两个兵器碰撞出犀利的声响,堆积两匹嘛分开,第一次交锋结束。
陈大寒立刻调转马头,随即又向张坚冲来,却见张坚却继续向前冲杀,不时还回头对陈大寒道:“张某没时间和你分高下了……”
陈大寒闻言立刻拍打马背,继续追着张坚,这时突见阵营的右侧霎时杀出一队人马,人数并不是很多,其中一人当其冲,双手挥舞着钢刀,已经浑身浴血,张坚定睛一看,此人不是沐临风是谁?
张坚立刻向沐临风处冲去,一边还叫着:“沐帅,当真是援军来了?”
前方的沐临风听人叫自己,定睛一看,才现原来是张坚,随即哈哈笑道:“援军当然来了,不然我岂敢冲进这里?”
张坚与沐临风一边砍杀这身边的敌军,一边会和,张坚身后的陈大寒听沐临风如此说,不禁心下一凛,随即勒住缰绳,心道:“莫非之前的传闻是真的,沐临风当真与闽南的郑芝龙结成联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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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坚一与沐临风会和之后,立刻从腰间掏出一个竹筒,随即拔出盖子,只听砰地一声,一道红光冲天,这是张坚给淮安城的洪承畴所的暗号,随即对沐临风道:“沐帅放心,一会洪帅就会率着大队人马前来。”说着见沐临风身后只有数十人,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沐临风哈哈一笑,也不理会张坚的质疑,立刻继续冲杀了出去,张坚也不甘落于其后,骑着悍马在敌军军营中任意驰骋,见人杀人,见马斩马。
远处的陈大寒见状,知道大势已去,但是却心有不甘,随即喝道:“兄弟们,给我杀……”
陈大寒话音刚落,就听身后淮安城方向一阵嘶喊声震天,正向这边冲来,这时一个敌军副将骑着马冲到陈大寒身旁叫道:“将军,淮安军倾巢而出了,我军粮草已断,应立刻撤退才是!”
那将领话刚说完,就闷哼一声,随即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倒地不起,这时却见一人立刻冲了过来,跑到那福将的尸体一侧,随即挥舞钢刀,一刀便将其脑袋砍了下来,随即提在手里,扬了两下,口中呜呜乱叫。
陈大寒离的不远,看的真切,只见那人身材甚是魁梧,显得格外地骁勇,却不像是淮安军的将领,料想定然是沐临风带来的援军,心神顿时大乱,随即挥手叫道:“退军,全线撤退!”
那魁梧大汉便是陈晖,他本来追着一个副将,一直追了良久,才将他砍杀,本想拿着人头去给杨耿看,乘机炫耀一番,这时却听前方一人在命令全军撤退,再看其身上穿着,明显就是敌军主将,心想一个福将的鸟头算什么,还是主将更显得自己能耐,立刻挥舞着钢刀冲着陈大寒出冲杀过去。
陈大寒见陈晖冲了过来,霎时心下一凛,随即怒火中烧,冷笑一声,暗道:“莫非老子还怕你不成!撤军前就算杀不了沐临风,也杀了你解解恨!”想着也立刻策马向陈晖奔了过去。
陈晖见那主将不退反进,正和自己心意,要事当真逃跑,自己的双腿跑的再快,又岂能快得过马,如此来的正好,正愁追不上呢。
陈大寒与陈晖更怀心思,都意欲将对方至于死地而侯快,陈大寒骑着快马,眼见就到了陈晖的身前,却在这时突然失去了陈晖的踪迹,心下暗道不妙,想要抽身基本已经不可能了。
其实陈晖知道陈大寒的马度之快,等陈大寒的马匹刚刚近身就立刻倒地,随即挥舞着钢刀,立刻将陈大寒坐骑的前腿砍断,只听得马匹撕心裂肺的一阵惨叫,顿时陈大寒一个不稳,立刻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陈晖见状随即一个鲤鱼打挺,立刻冲了过去,陈大寒也不傻,从他自马背上摔下来,就料到了这一点,随即极了就地打滚,闪身避开,陈晖则是穷追不舍,照着前方砍了数十刀,都被陈大寒一一避开。
陈晖不禁也开始恼火起来,随即一个跃步,跳出近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