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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皇上要我跟他们一起商议。额森特那个混帐肯定是指望不上了。我一个可是压不下他们三个!”富勒浑又有些忧心地说道。
“制台大人,您先不用着急。不是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吗?您先让学生想想,一定能想出办法来!”吕梁晨说道。
“那就快点儿想!现在时间可紧的很啊!”富勒浑说道。
“您放心,学生一定不负所托!”吕梁晨躬身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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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正在往巡抚衙门赶的何贵三人也正在谈论着刚才的事情。
“这个额森特以前没见过,区区一个四品的海关监督怎么就敢这么横?到底是什么来头?”何贵不喜欢坐轿,所以就让人到澳门购买了一辆西洋马车。和琳跟孙士毅看了这后,只觉得这个坐驾既敞亮又舒适,玻璃窗也大显派头,都十分感兴趣,所以,在听何贵说起这种马车在澳门的价钱也不算太贵之后,便一人都弄了一辆!反正和琳平了南洋七大海盗之后,战利品只是上交了一半儿。另外一半儿除了犒劳水师之外。就是自己收藏了,何贵跟孙士毅也都沾了一些好处。所以,都不缺那几个钱。现在。三人就是坐在孙士毅地车里!
“敬之不必在意!那就是个不懂事地满洲哈喇珠子(小孩子),仗着自己是红带子,在京里也还有些人面,就自己以为了不起地家伙。整日里只想着他那八旗老祖宗的威风,不干正事儿。就像前些日子,这家伙带人跑出城去,把附近老百姓的鹅给射死了一大群,拿回来之后还非对人说是大雁!”孙士毅摇头说道。
“哦?有这种事儿?有意思,不错,哈哈哈……”何贵跟和琳相视大笑。
“这还不错?你们是不知道这后边的事儿!那死了鹅的老百姓把状子递到了广州县衙,县令不敢审,又转到了知府衙门,知府衙门又转到按察使蓝钦奎那里,蓝钦奎也是个混帐,居然报到了我这里……”孙士毅一副懊恼的模样,摇头说道。
“那孙大人你是怎么判的?”何贵饶有兴趣地问道。
“还能怎么样?直接就判了这几个家伙一个办事不利,罚款充帐,还给那户百姓了呗!”孙士毅笑道。
“哈哈,有趣,有趣!”何贵跟和琳再次大笑。
……
“现在富勒浑想必正十分恼火吧!”谈笑了一阵之后,三人收敛了表情,又开始议论正事儿。
“圣旨让咱们商议,可富勒浑已经被咱们抓住了不少地把柄,只要咱们把这些东西亮出来,他就是有诸葛再生也没有办法,只能听咱们的!”孙士毅捋着胡子,胸有成竹地说道。关按咱们的意思转!可是,那岂不是也同样提醒了富勒浑?”何贵摇了摇头,“富勒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经是半死之人,如果知道了,肯定会下刀子剜去自己身上的那些烂肉,那样的话,咱们既跟他结了仇,也让他摆脱了麻烦,等这段时间过了,他拿两广总督的权势来压我们,我们岂不是自找苦吃?”
“呵呵,敬之你多虑了!俗话说的好:伸手容易缩手难!何况现在他手下那些人的贪污证据都已经握在了和中堂地手里,他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难道还能让时间倒流不成?他根本就别想脱身!”孙士毅笑道。
“时间倒流?”听到这四个字,何贵稍稍怔了一下,回过神来之后又微微苦笑着摇了一下头。
“其实咱们也不用着急。富勒浑现在已经被皇上地圣旨给敲蒙了,恐怕这会儿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再者说了,你们两个原先打的主意不就是让那老家伙先替你们顶一段时间,等把海关的事情捋顺了,再把他给轰下去吗?这时候想那么多干嘛?”和琳插嘴说道。
“那就不想!……不过,咱们现在对海关也就只是个粗略地规划,未必符合实际情况,还是先找些人商量一下的好!”何贵说道。
“找人商量?现在广州的这些人想看热闹的恐怕是不少,可让他们过来一起商量一下,恐怕就难了!”孙士毅摇头说道。
“呵呵,孙大人误会了,我可没说要去找当官的,那些家伙除了逮人要钱,又知道什么?咱们要找,当然是找那些精通海关事务的人了!”何贵笑道。
“精通海关事务?你说的是那些……行商?”孙士毅问道。
“没错!”何贵轻轻拍了一下巴掌,“这些年,行商替朝廷向洋人收税,本身又经营着进出口贸易……他们才是对海关最熟悉的人!而且此事事关他们自己的利益,我相信,只要咱们一招手,这些行商就得跑过来一大半儿!”
“不错!可我等奉圣命议事,却要召一些商人来……”孙士毅犹豫了一下,又看向了和琳:“泌斋,你看如何?”
“呵呵,我只管海上的事情,这些事情还是孙大人你跟敬之来考虑吧!反正,到时候算我一份儿就成!”和琳笑道。
“既然如此,就由我出面,召集那些行商!”听到和琳如此说,孙士毅当即拍板说道。怎么说也是要当两广总督的人了,人家何贵跟和琳都不在乎,自己当然也不能太没点儿担当,要不然岂不是要被小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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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还会回来的!
和琳、孙士毅分手之后,何贵回到了家。
由于已经先后两次感受到了乌三娘的威胁,所以,现在的何府可说是保卫严密。虽然还不能像紫禁城那些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但也不是什么人轻易能出入的,再加上白清南举荐过来的几个小有名气的江湖中人的加入,几乎就已经成了广东仅次于和琳的水师大营的地方。曾经有几个本地的惯偷不知好歹,从别处听说何贵很有钱后,仗着自己那身三脚猫的功夫想进来捞点儿好处,结果刚爬进院墙,还没来得及看清下一步路怎么走,就被暗哨摸过来一棍子揍闷,第二天被送到广州县衙发配边疆了。
……
“相公,你回来啦!”师雨烟正坐在榻上刺绣,看到何贵出现之后,甜甜的笑了一下,便要起身相迎。
“唉唉唉,不许动!”何贵叉手一指,两个大步就跨了过来,伸手轻轻托着师雨烟的小腹,又把人给按回了榻上,“你现在身子重,早说了不许乱动,怎么这么不听话?”
“嘻嘻,太太还不是看到老爷你回来了高兴的?”一旁的依姣抽抽可爱的小鼻子,调皮地说道。
“哼哼,就你知道的多。太太见到我高兴,那你见到老爷高不高兴呢?”何贵坐到师雨烟旁边,一手搂着老婆的腰,另一只手则轻轻拍向了小老婆翘翘的屁股。
“切,谁稀罕你回来不回来?咱们全家上下也就太太把你当个宝……你看看。韵姐姐,我,还有玉拉都不在乎你!”依姣俏皮地扮了个鬼脸,扳着指头说道。虽然师雪韵入门最晚,但年龄却比她跟玉拉要大一点,何贵除了确定师雨烟大太太的地位之外,并没有给她们三个排大小。结果,三个小女人就自己按年龄排了下来。师雪韵成了二太太。依姣三太太。玉拉则是四太太!但那只是别人对她们地称呼。在家里,除了师雨烟是正经的“太太”之外,师雪韵三人因为年龄相近,性格也都差沟我,向来都是姐妹相称。这倒让何贵省心不少。
“嚯,不在乎我?”何贵笑嘻嘻地打了一下依姣的屁股,又转过脸向师雨烟说道:“老婆。你看看,你是不是太惯着这几个丫头了?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可是没有半点儿‘夫为妻纲’的规矩啊!”
“那可不是我惯的……”师雨烟听到何贵的话,只是轻轻一笑。她本就文静,现在又刚刚怀孕,正处于这年头的女人最幸福的时刻,对什么事都极为宽容,何况师雪韵本就是她地妹子,依姣、玉拉两人从普洱寨子里出来后也一直呆在她地身边。性格活泼。人也可爱,没什么坏心眼儿,平时也甚是贴心。虽然共同拥有一个男人,倒还真没有什么矛盾。
“不是你惯地,难不成还是我?”何贵凑到师雨烟腮前亲了一口,又微笑着问道。
“明知故问!”师雨烟媚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
“姣姣,你看太太说的对不对,你们是我惯的么?”何贵对着师雨烟一笑,又把依姣拉过来,搂在怀里问道。
“嗯——!”依姣重重点了点头。
“大胆……”何贵怪叫一声,佯怒着张开大嘴就啃了过来,依姣则是毫不畏惧,小嘴一嘟就迎了过去。
“喂,你们两个……”娶了四个老婆,有时候难免就要几个人凑到一起“玩”儿。可是,虽然已经不知是第多少次看到何贵两人的这种表现,可师雨烟依旧有些受不了,自己这相公好倒是好,就是太不顾仪态了。平时就是在院子里,兴头上来也敢逮着就亲,有时候甚至在大堂……也就是依姣、玉拉没怎么学过汉家的规矩才敢陪着他闹,就连师雪韵在刚嫁过来的时候也被吓得够呛。……也不知道何贵到底是从哪里学来那么多花花肠子!
“嘿嘿,老婆,咱们也来一个?”一个长吻“啃”得依姣潮红满面,气踹吁吁,何贵却好似意犹未尽,又露出一口白牙,恍若一头色狼般抱住了师雨烟。
“不要,相公,大白天的……”师雨烟“奋力”地推搡着,却明显没使什么力气。
“嘿嘿……”何贵“嘿嘿”地奸笑着,舔着嘴唇又凑了过去!
……
“小韵那丫头呢?”
亲热完毕,何贵脱掉官服,只穿着无袖小褂半躺在榻上,一边享受着依姣地推拿,一边轻轻抚摸着师雨烟的小腹,问道。
“那丫头闲不住!来到广东之后,相公你整天都有事儿,又没做什么生意,她呆在家里有些腻了。所以,这两天经常跟玉拉往街上跑!听说还认识了几位官太太呢!”师雨烟说道。
“这丫头……她身边带护卫没有?”何贵皱眉问道。
“带了,你尽管放心吧,都是好手!”师雨烟轻轻拍了一下何贵的手,答道。
“唉,她倒是放得开!……也不怕再被乌三娘那伙人给抓住!”虽然明知道乌三娘已经回到了湖北去秘密发展势力去了,而且当地的官府也因为受到了北京的压力正在展开严密搜查,乌三娘一时半会儿能够回来的可能性并不大,可何贵还是有些心虚。
“呵呵,堂堂的何疯子何大人,当初临危不惧,轻轻松松就把乌三娘一伙人给骗得身死魂消的胆子哪儿去了?再说了,小韵也不是不懂事地小丫头,什么时候回来她心里有数!”师雨烟好笑地摁了一下何贵地额头,“你呀,真是都快成了惊弓之鸟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倒霉的?千防万防还连着两回被一伙人给抓起来?”
“我不是惊弓之鸟,我是杯弓蛇影!”何贵叹了一口气。这种被黑社会盯上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这段日子也就罢了。湖广一带查得严,漕帮那边因为苏凌阿这江苏巡抚地面子,也在帮着查探消息,那个女人就算想来找麻烦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可以后就难说了……所以,还是把这丫头看严实点儿的好!”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罗嗦佬儿!”师雨烟轻轻笑了两声,突然又一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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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何贵问道。
“刚刚你说起漕帮。我才记起来,昨天驿站送来一封信,落款好像就是你说的那个白清南!”师雨烟说道。
“哦?拿来我看看!”何贵猛地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倒是把正在他身上专心练习推拿手艺的依姣给吓了一跳,气得这小娘子攥起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