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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易寒已经感觉拓跋乌沁正在往下移动了。
“真的”拓跋乌沁只是应了两个字。
由于拓跋乌沁双手又探入手中,身子必须下俯,身上渐渐沾上了水,而她饱满的胸襟就枕在易寒的后颈之上,压的易寒抬不起头来,个中微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易寒道:“这桶好像有点大。”
“不大”只听拓跋乌沁说完,便绕到易寒的前面,一条腿抬高迈过桶面,光洁的小脚一现便涉入水中,另外一条腿屈膝着跨了进来。
亵裤紧紧贴着她大腿的肌肤,线条无痕,易寒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她修长双腿的动人春色,拓跋乌沁身子已经浸入说中,面向着自己,水波荡漾了几下,荡到她的脖子又漾了下来,抹胸湿透变得透明,胸前浑圆饱满如玲珑珍宝一般,顶端的凸挺的嫣红也映入眼中,湿润贴身的抹胸,看起来色温润美玉。泛着晶莹的光泽。酥胸颤巍、抖动不停。
易寒顿时感觉心头如火烧一般的热,伸手就将拓跋乌沁搂在怀中。
拓跋乌沁想不到易寒会突然如此激动,沉声道:“易将军请松手,我才好为你擦拭身子。”
易寒道:“我被你擦出火来了。”
拓跋乌沁情急之下喊道:“将军忘了狼主了吗?”
易寒似受到了什么刺激,立即松开手,苦笑道:“宫令,你这不是故意折磨我吗?”
拓跋乌沁手掌抚摸易寒的脸颊,笑道:“你是男子,我明白,先忍忍,一会我会让你舒坦的。”
拓跋乌沁一双柔滑的手为易寒擦拭清洗身上的污秽。
易寒只能默念静心咒,压抑住澎湃暴涨的欲火,沐浴在水中,额头的热汗却不停的渗出来。
拓跋乌沁见他忍着难受的模样,心中暗暗偷笑:“也没见过这么老实的,我叫你不要动就真的不要动,看他平时嬉笑放荡,这关键时候还真把持正经起来。”
双手有意无意的朝易寒腹下敏感摸去。
易寒顿时喘着粗气,大喊大叫道:“不行了,再被你撩拨,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可不是圣人。”
拓跋乌沁却捏的紧紧的,“这也地方也要洗干净,将军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还感到羞耻。”
说着掌心重重的推揉了几下,立即能感觉到易寒的敏感膨胀,筋脉搏动就似乎握住一颗条状的心。
易寒道:“我不羞耻,问题是我把持不住了,你别太高看我,把我当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易寒下边被拓跋乌沁蹂躏的呜呼一声,既想让她松手,又不想让她松手,只得强行克制。
拓跋乌沁听到易寒的叫声,问道:“痛了?”
自语道:“我知道这地方敏感脆弱,这样吧,我换种方式。”
说着捡了一片飘在水面的花瓣喊在嘴里,突然潜入水中去。
易寒突然感觉自己进入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与女子的幽地不同,这地方显得空阔一些,不会紧紧的将你纠缠住,却有一股吸力,还有一条如蛇一般湿润柔滑的东西蜿蜒盘绕着。
易寒脑门一悸,顿时感觉天昏地暗,忘乎所以过了一会,拓跋乌沁冒出水面呼气,气息嘤咛,鼻息喘急。
易寒看见这张娇艳如花的脸容,立即吻上拓跋乌沁嘴唇,拓跋乌沁想把他推开,手掌搭在易寒肩膀的时候,却立即紧紧缠住他的脖,心中想到:“不管了,放纵吧。”
羊脂白玉般光滑浑圆的酥胸紧贴住他的胸口,与他疯狂的吻在一处沐浴一事已经完全变了味,成了纵情尽享鱼水之欢,喘息声,呻吟声掺杂难分。
拓跋乌沁就似一个吞噬男子精华的狐狸精,一次又一次的耗尽易寒的精力,一次又一次的让易寒举旗再战。
拓跋乌沁可以慰籍自己的方式太多了,强壮器具雄伟的男子,制作精妙的工具,或者是自己灵动随心所欲的双手,但每一次都是在宣泄自己的,只有这一次感觉到多了一份男女之爱,爱欲交融,心灵被融化了。
两人面对着面,累的不停的喘息,过了许久易寒才道:“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拓跋乌沁道:“你占有了我。”
易寒突然恍悟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自己怎么可以占有拓跋乌沁呢?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作为一个男子进入作为女子的她的身体,似乎就似梦一般不真实。
拓跋乌沁道:“起来吧,我帮你擦干身子穿好衣裳去见狼主。”
易寒道:“我有点累了,要休息一下。”
拓跋乌沁道:“水已经凉了。”
说着竟主动扶着易寒起来,她其实也很疲惫,幽地还一阵火辣辣,就似还有几只虫子还在不安的蠕动着,这时她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和易寒真的做了这种事情,交欢还是苟合。
心中真想把他当做一件泄欲的工具,可是看着他的脸,她知道这当中还多了几分情爱。
易寒穿好衣裳,问道:“狼主知道了会怎么样?”
拓跋乌沁笑道:“杀了我。”
易寒道:“会吗?”
拓跋乌沁笑道:“可能吧。”
易寒道:“那我不是害了你。”
拓跋乌沁微笑道:“我活的也够长了,能了。”
拓跋乌沁愉悦的微笑不可否认,“确实,欲在男女情爱间占有很大的原因,但不是唯一。”
易寒道:“那你就把这当做彼此让我们愉快的方式之一,就似我们愉聊,身心都感觉满足愉悦。”
拓跋乌沁道:“倘若你是个无情的人,绝对要伤透无数女子的心肝。”
易寒道:“但是我是个有情的人。”
拓跋乌沁道:“太多情也不是好事,这会让你情债累累,勒的喘不过气来。”
易寒道:“宫令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必对你负责。”
拓跋乌沁笑道:“西夏对贞洁看的并不似你们大东国那么重,再说了我早非处子之身。”
易寒道:“那你的处子之身献给谁了,是否还惦记着他。”
拓跋乌沁淡笑道:“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处子之身已经被上位狼主夺取,那并不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他进来没多久就泄身了,不似你能让我欲仙。”
易寒轻轻将她拥入怀中,问道:“你孤单吗?”
拓跋乌沁淡道:“习惯就自然了。”
易寒问道:“为什么不嫁人呢?”
拓跋乌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将军,我有四个名义上的丈夫。”
易寒一讶,“你已经嫁人了,还有四个丈夫?”
拓跋乌沁笑道:“我没嫁人,不过他们四人履行丈夫的职责。”
易寒道:“例如呢?”
拓跋乌沁道:“例如会关切照顾,会促膝长谈。”
易寒道:“你们会交欢吗?
拓跋乌沁微笑看着易寒,许久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却笑道:“这个问题对你重要吗?”
易寒道:“不重要,我只是随便问问。”
突然又问道:“你爱他们吗?”
拓跋乌沁想了想,应道:“就似朋友,又似亲人吧,我也不知道我爱不爱他们。”
易寒道:“你回答的如此模糊,我可以肯定你不爱他们。”
拓跋乌沁目光深远道:“我想所谓的爱只是情欲在作祟,所谓的专一是占有欲在作祟,所以世间才有变心一说,否则爱了又怎么会变心呢?”
易寒道:“爱和欲本来就很难分清楚。”
拓跋乌沁温顺在依偎在易寒的胸膛,“就让我这一刻做一个小女子,做你的妻子吧。”
易寒抚摸她的秀发,心想:“她真是一个成熟而睿智的女子。”
第338节父子之间
穿衣整戴之后,拓跋乌沁帮他把胡子也刮掉,看着容神英武,丰采耀人的易寒,拓跋乌沁微微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这个年纪刚好到了人生中最有魅力的年华,加上他身上风流与睿智的气质,已不是寻常男子就能比较的了。
拓跋乌沁笑道:“这才像点样子。”
易寒照了下镜子,也发现自己经过一番更衣打扮,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刚进宫像个流浪汉,这会却成了一个优雅华贵的佳公子,“多谢宫令了。”
拓跋乌沁笑道:“狼主见了你这副模样一定心花怒放,说不定会回心转意,将其他的王夫打入冷宫,专宠你一人。”
拓跋乌沁阅男无数,既然这么说自然是有一定的根据。
易寒笑道:“你是说我将他们全部比下去了。”
拓跋乌沁点了点头,“也不是说你长的比他们英俊威武,而是你身上透出一种经过岁月沉淀的魅力,这是女子最难抵挡的。”
易寒笑道:“不知道宫令能不能抵挡的住。”
说着肆无忌惮的搂着她的细腰。
拓跋乌沁轻轻将他的手掰开,“你不是已经得手了吗?”
易寒笑道:“我得到的只是宫令的身子,却不知道得不得到宫令你的心。”
拓跋乌沁淡笑道:“这有什么关系吗?男子得到女子的心不就是为了得到她们的身子,满足自己的占有欲。”
易寒笑道:“此话差矣,假如仅仅得到宫令你的身子,没有得到宫令你的心,在宫令看来,我只是宫令泄欲的工具罢了。“拓跋乌沁笑道:”
那得到了身子又得到了心又当如何呢?”
易寒哈哈大笑:“那我就完全得到宫令你,宫令你也完全属于我。”
说着嘴角的笑意意味深沉。
拓跋乌沁道:“好啦,我带你去将狼主,希望狼主看到你能够因此而回心转意。”
易寒笑道:“她怕是不会回心转意了。”
拓跋乌沁好奇道:“为何?女子总是心肠柔软的。”
望舒休了自己本来就是为了自己,根本不存在变心一说,又怎么会重新纳自己为王夫呢,拓跋乌沁却不明白个中缘由,看来望舒却没有向她吐露此事。
易寒笑笑不语,淡道:“我们走吧。”
拓跋乌沁转身,摇摆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步步生莲,风情万种,让易寒着迷,心中暗忖:“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妖精,我刚刚才与她激烈纠缠结束,这会就又忍不住了。”
拓跋乌沁领着易寒来到望舒批阅奏折的书房。
拓跋乌沁道:“狼主这些日子变得更勤快了,除了休息就是在处理国事。”
易寒知道望舒是为了快点能够让瑞雪继承狼主之位而做好准备,她已经等不及了。
坐在大案上的望舒轻轻抬起头来,神情有些疲倦,尽管她将所有的精力放在国家政事上面,却感觉永远处理不完,没有尽头,她尽量不去想易寒,把自己当做一个不需要情感慰籍的女子,因为一想到易寒心中就会充满思念,思念无法转为了相见,心情就会变得幽怨,这心神不宁还如何处理好国家政事。
一个宫女立即端上茶水,并拿出一条帕子擦拭望舒额头渗出的几点汗水,批阅奏折处理国事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就似在处理一道又一道的难题,极为耗费心神。
望舒看着窗外黄昏的红光,什么时候我才能似从前一样自由自在,人人都争着要当帝王,却又岂能体会帝王的苦处,似个平民一般三餐基本能够饱腹也是一天,成为帝王锦衣玉食也是一天。
天还没黑,望舒又埋下头来。
拓跋乌沁的声音在书房外传来,“狼主。”
望舒抬头微笑道:“宫令进来。”
拓跋乌沁走了进来,露出愉悦的笑容道:“狼主,我带了一位男子来见你,也许狼主会相中。”
望舒明白拓跋乌沁的话中之意,若是自己相中就纳入宫中,过段时间就正式封为王夫,淡道:“已经够多了,我没有太多时间精力用在他们身上,让他回去吧。”
换做别的时候或许她会见一见,因为她喜欢从别的优秀的男子身上看到易寒的影子,一点点相似也好,可是这会她却没有这个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