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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一个人吗?”那猥琐的登徒子声音里透着不怀好意。“我可以坐下吗?”
都摩耶紧张的往一旁移动,色狠却紧黏着她不放,又靠了过去。“小姐,别怕嘛!我又不会吃人。你叫什么名字啊?”一双不安分的手伸了过去,摸上了她肩头。
哇哇哇!魔爪!都摩耶睁着惊恐的一双眼瞪着色狼,身体不停往左倾斜,就是不想让那色狼的脏手碰到她的身体。
“小姐别怕嘛!这样好了,我请你喝饮料!”色狼大胆的拉起都摩耶细嫩白皙的小手。
她惶惶不安的望向柜台的方向,心里头正害怕地呼喊着:馨!你在哪儿?快救救我啊!“放……放手!”她怯怯地以国语低喊着。
“别怕嘛!我又不会吃了你,只是想请你喝点东西而已!”那人急切的拉着她的手不放,口气里有丝不悦。
“我不要……我不要喝……”都摩耶甩着被拉的手,试图甩掉那令人恶心的箝制。“我不认识你!你放手,要不然我要叫了!”
她不大标准的中文很容易让人察觉出她的身分。
色狼这下更兴奋了。“你不是台湾人?不怕、不怕,久了就熟了。”
“你快放手!我要叫了!”原来不只是日本的男人色,台湾的男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色狼泛滥的情况几乎可说是和日本并驾齐驱。都摩耶这时忽地想起了严须霁,想起了他的好、他的一切;可是她的神情立刻又黯淡了下来。他不再属于她了,他已变成那妖女的了。她已经答应那妖女要成全她和老头,所以不能想他!不能、不能再想起他,不行!
“别紧张了,只是个饮料嘛!”一听见都摩耶要喊人,色狼的脾气也上来了。
“放手!”应宁馨终于回来了,她冷冷地喊道。
色狼转头一瞧,露出一抹轻浮的笑容。“漂亮小姐,你也不是台湾人吗?”
应宁馨咪起眼睛,冷笑道:“你看我不像吗?”
“是不是都没关系,大家一块儿喝个茶就熟了。”色狼心里此刻是兴奋得不得了,心血来潮来溜冰场溜冰,就发现两个绝色美女。呵呵,可真幸运呀!
应宁馨可不像都摩耶一样,尽让色狼拉着又不反抗,她可绝了。先以手刃砍断放在都摩耶手上的那只魔爪,然后又以非常甜蜜却又带着恐吓的语气朝色狼道:
“小帅哥,你想泡马子还早得很,再等几百年吧!”嗟!满脸豆花还敢学人家泡妞,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相,倒胃!
应宁馨趁着色狼呆愣的几秒钟,赶紧拉着都摩耶的手跑远。
待跑到安全的地方后,应宁馨忍不住叫道:“摩耶,你怎么不会反抗呢?刚才多危险呀!你差点就被人家拉走了耶!”
“我不知道你在哪,怎么叫?叫了会有人理我吗?”刚才她坐在那里和色狼拉拉扯扯了半天,也没看谁出手解围,她叫了人,就真的会有人来救她吗?她可不认为。
败给她了!“好好好,等会儿你就跟着我,别乱跑走失了!”应宁馨低下身替都摩耶穿上溜冰鞋,然后又穿好自己的,抬起头,她又警告了一句:“这里不要脸的色狼很多,你要跟紧我,要不然等会儿又会被臭男人吃豆腐。”
都摩耶抬起腿朝脚上那双鞋子看了看。好奇的问:
“馨,这鞋子长得好奇怪!”在日本,他们是穿冰刀溜冰,从没穿过这种重重盯四轮鞋子溜冰……这鞋子真的能溜吗?她不禁怀疑起脚上那双鞋的能耐。
“怎么会?我们都是穿这种鞋子溜冰啊!”应宁馨扶起都摩那。“你可以吗?”
应宁馨放开双手让摩耶自己一个人站好,慢慢移动以适应脚上那双鞋。“可以自己走吗?”
都摩耶怕死了!她还是第一次穿这种鞋子,整只鞋光那四个轮子就重得够让她抬不起脚,又怎能要她顺利穿着它溜冰呢?“馨,我会怕。”
应宁馨牵起都摩耶的手,以倒溜的方式拉着她前进。
“不用怕,适应了就好。其实要学会溜冰是很简单的,你只要以外八字形往前滑动,身体保持一个微弯弧度,就可以避免跌倒。”她将摩耶拉至一旁专门让初学者学溜冰的练习场去,一遍遍的示范给她看。
应宁馨来回几次,仔细示范着简单动作,然后又以优美姿态溜回都摩耶身边。
“怎么样?会了吗?要不要试试看?”她朝摩耶伸出手。
都摩耶犹豫了会儿,有些怕怕的牵住应宁馨的手。“你……你要溜慢点。”
“放心,跟着我,保证你绝对不会跌倒!”话还未说完,她就以倒溜方式拉着都摩耶绕行全场。
不知是应宁馨教得好,还是都摩耶天赋异禀?她很快就能自己一个人溜了,而应宁馨则自己跑去和别人玩接龙。
“嗨!美女,我带你溜好吗?”一道粗嘎嗓音响起。
喔!别又来了!都摩耶无奈的闭上眼。她不打算理会那人,仍是自顾自的缓慢溜着。
不过那人似乎是不死心,“美女,别那么冷淡嘛!”面对如此佳人,而她身旁又没人护着,机不可失,说着他的一只狼爪已攀上都摩耶的手臂。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虽然她知道想以这句话来打发色狠无异是天方夜谭,但她却没更好的办法来阻止这人的骚扰!有了之前的经验,都摩耶这次以极大的力气甩开对方的狠爪。
“一回生,二回熟嘛!多溜个几回就熟了呀!”
都摩耶冷漠的不理会他的追逐,迳自往前溜。
不过那人可没那么好打发。“别这样嘛!给个机会多认识彼此好不好?”
死皮赖脸,牛皮糖!都摩耶瞄了眼那人的穿着。“你还是学生吧?”
“这和想跟你做朋友有关系吗?”他笑笑。
“我老得都可以当你姊姊了,劝你还是打消任何不洁的念头吧!”
“那我可以认你当干姊呀!”
这次他捉住她的手臂后就锁得死紧,一时之间让她乱了方寸。“你放手!”
“只要你答应陪我溜个几圈或认我当干弟弟!”他是赖到底了!
“再不放手,我可要叫人了!”室内震耳欲聋的音乐消减了她几分气势,那人置若罔闻的拉着她往外场跑,看样子又和她之前所遇到的色狼是一样的,又想请喝饮料吗?
都摩耶被硬拉到吧台,那人买了两罐饮料,将一罐递给她。“请你喝。”
“喝了就可以走吗?”她现在只想快快离开这'奇+书+网'个地方。瓶子就口,她一仰头不停的将饮料灌人肚内。恶!“这是什么饮料?”
“酒呀!”
“酒?”她半滴酒都不能沾,居然喝了大半罐酒?一抹红云立即浮上她白皙粉颊,口齿也变得不太伶俐。“你……还是学生就喝酒,被老师知道了怎么办?”
“我都还没喝。”
对喔!都摩耶一把抢过另一罐酒,纳入自己怀里。“不准喝!要是你喝醉了被老师看到……呃……怎么办?”她开始打起酒嗝来了。
“是你喝醉了吧!”
对喔!都摩耶抱着怀中的酒,转身想将它丢掉,但才走没几步就撞到人,身子摇晃了下,幸好及时扶住吧台边缘。
“你没事吧?”那小伙子跟了上来。
“没……没……”将酒瓶丢入垃圾筒中,她才兴奋的转过头。“小孩子不能喝酒……那是不对……呃……对的……会被老师……呃……骂!”
似乎是酒精作祟,她居然大胆的抱住那人,甜蜜蜜的在他耳边讲着:“听姊姊的话,喝酒是不对……呃……小孩子不可以喝……酒……”
受到都摩耶亲呢举动的影响,那人的手悄悄环上了她的细腰,将她拥入怀里。
“弟弟当然听干姊姊的话。”
原本对都摩耶很有“性”趣的那只色狼见势又靠了过来。“原来你喜欢‘幼齿’的喔!”他的眼神里满是猥亵。
“你在说什么?……我——句也听不懂……”都摩耶把那学生坚实的胸膛当作是严须霁的替身,满足的靠在上面。
那色狠不甘心,硬生生的将她拉过紧锁在他的怀中。
他满身廉价呛鼻的古龙水味,让对香水极为敏感的都摩耶差点吐出来,死命推拒着。“放开我!你……放开我!”
“到现在还装?”色狼不怀好意的勾起她下巴,低头就想一亲芳泽。
“放开她!”一道冷冽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色狼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被揪起,像片落叶般被甩了出去。
“你……”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和那张令阎王见到都会打起冷颤的怒容,那色狼半天讲不出第二句话来。
好熟悉的声音、好熟悉的胸膛、好熟悉的味道……都摩耶闭上眼,模糊的感觉着这令她熟悉的一切。
为她解围的男人冷冷地瞪着那个学生,警告道:“滚远点!”
“老头!”都摩耶高兴的大叫,可是瞬间又想到什么似的眼神一黯,兴奋之情顿时消失无踪。他才不可能来找她,他一定正在高兴已经摆脱了她,他好和妖女在一起;或许他会出现在这里只是路过……对!一定是这样!都摩耶推拒着,不肯窝入自己熟悉怀念的温暖胸膛。
“你再给我动一下,我会让你知道后果!”严须霁紧紧地抱着她,口气已不复以往的温柔,冰冷得能让人瞬间急冻、冰封。
他会被她气死!昨天一早醒来,他遍寻不着娇妻的芳踪,再看了她的信以及她平常较常穿的衣物均已不在,他就晓得她又不知为了什么离家出走了。只是他原本以为她当天就会乖乖回家,没想到这一次她却迟迟未归。
当他发现小婷婷在主屋时,才晓得娇妻这次的离家没那么简单,也因此他才开始紧张了起来。
她在台湾的朋友不多,在打遍所有电话却得到同样的答案后,他才利用关系查出应宁馨台中家里的地址,于是,一路追了过来。好不容易总算找到了她,却是看着她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甚至还让两个毫不认识的男人差点为她大打出手,上演争夺战。这小妮子该好好再教育一番了!
都摩耶忿忿的挣扎着。他已经不爱她了,凭什么来命令她?“放开我!我要跟你离婚!”她仰起头朝他大叫。
“你喝了酒?”她的话一出口,扑鼻而来的酒精气味让严须霁双眉紧蹙。
冰冷的声音,泛着寒光的眼眸。霜雪般的脸色……他正在发火!
“是又怎样?……呃……你管不……着!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都摩耶改以日语吼着。
他闪着寒光的眼眸发出警告的讯息。“是吗?试试看就知道。”她是准备气死他才甘心吗?他一把扛起都摩耶,脱下她脚上的鞋丢下地,便转身离开这复杂的不良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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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严须霁将都摩耶甩进大轿车里,命令司机开车。他真的气疯了!
都摩耶狼狈的紧靠着车窗边,不肯靠近严须霁。她还在生气,何况她还得和他保持距离哩!她可不愿被那妖女说她不遵守诺言。
“我身上有细菌吗?”严须霁冷冷地大声斥吼。
她坚持不看他,转头面向窗户。好热喔!都摩耶在脸颊旁扇了扇试图降温,不过效果却不怎么好。她降下车窗,将头探出窗外。好凉!
严须霁受不了被她忽视,但见她危险的动作,随即粗嘎的低吼,“头别探出窗外!”他怎么受得了被她忽略!
知道她人在台中,便焦急的南下台中找她,他找她找得快急疯了,她竟然悠哉地跑去溜冰,还让别的男人吃豆腐。
“你最好有好的理由解释这一切。”他克制自己拥她入怀的冲动,森冷地说道。
“没什么好解释。”她的回话就连坐在前头的司机听了都不免替这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