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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
“这很平常,其实这里只能算是南越的外围地域,南越的面积十分宽广,昔日大秦始皇帝设立郡县的时候,曾经派兵攻击南越,当时就连大将王翦都在这里吃了亏,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而撤兵。后来在这里设立过南海郡,虽然还很荒凉,但也算是划入大秦的版图了,与桂林郡、象郡合称南方三郡。而南海郡因为较为偏僻,所以虽然朝廷也曾派过官员,但是都没有常驻,所以这里一直都是南越人在治理。公元前204年,赵佗建立南越王国自立为南越王。而到了,元鼎六年,大汉武帝下令将南越国管辖的地方改为南海、苍梧、郁林、合浦、九真、日南七郡,岭南地区就算是正式纳入中原王朝的版图了。他们的民族长期在这种环境生活,对于丛林作战和山战还是颇为了得,但是因为人口不多,所以相对来说居住地较为集中,像这种外围地域,除了一些狩猎的猎户以外,一般是很少有南越人来的。”
“那如果有外敌入侵怎么办?”
“呵呵,这么多年了,只有士家联合南越来打荆南,哪有我们去攻击南越的时候,所以这种情况,在南越人看来,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要不是我们在荆南兵力有限,无法两线作战,我们早就攻进南越了。每到关键时刻,士家总是在后方拖我们的后腿。”
“哼,化外之民,当真是愚昧之至。士家这点到也清楚,如果南越完了,他一家也无法生存了。”
“不过对于南越,属下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将军请说。”
“南越化外之民虽然不服王化,但是毕竟在始皇帝之时就曾经纳入版图,也算是一国子民,况且这片广阔的地域,也只要他们这样的本土之人才有精力去管理,所以属下认为,与其赶尽杀绝,不如攻心为上。”
文聘点了点头,说道:“荆王向来以仁义名扬天下,这次我军南下的时候,荆王也曾经嘱咐过,尽量减少损失,不仅仅是我们自己的部队,同时也包括了地方上的百姓和建设。将军之意,正合荆王的意思。”
桓治叹道:“荆王年轻有为,名满天下,早有耳闻,只是不能亲见一面,实为遗憾啊。”
文聘笑道:“这次战事结束,将军便一同去见荆王吧。”二人相视大笑。
南越城,其实并不能算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城池,准确地说应该称之为大城寨,整个城寨之中大约住有两三万人,老弱妇孺皆有,轻壮年战力大约在八千人左右,周围还零散着驻扎了一些小哨所或是其他的分寨,这些小规模的象征性的防卫设施,在文聘等人看来,自然是不值一提了。
这日,南越城外来了一群人,为首一人,气宇轩昂,正是士家的大公子士徽。
南越王赵胡得知士徽来了,心中奇怪,这傲慢的公子哥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不过他也不敢得罪了士家,毕竟南越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能把王翦击退的南越了,他们在很大程度上还是需要士家的照应的。所以赵胡亲自去将士徽等一行人接进了城,并安排手下迅速办理筵席招待。
“什么风把大公子吹到这里来了啊?”
“南越王客气了,今日本公子到这里来,是有大事相商。”
赵胡听了一呆,士徽的语气极为和蔼恭敬,完全不是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样子,他心中暗自奇怪,说道:“大公子何必如此客气,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说,来,下人已经准备好了酒宴,大公子请。”
士徽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喝酒,急道:“南越王有所不知,如今荆王宇文枫派大将徐晃率领大军攻击交州,士家独木难支,这次是奉父亲之命,来请大王出兵相助的。”
赵胡吓了一跳,“什么?荆州军?不会吧!我们打了荆南这么多年,也不见他们有什么动作啊,怎么这个时候竟然攻过来了?”
士徽心中顿时冒火,暗道难道本公子还会骗你不成,要不是因为战事紧急,本公子也不会亲自到你这种不毛之地了。
其实士徽本人虽然也是纨绔子弟,但是相对于他的老爹士燮来说,要更加有眼光。毕竟士燮年纪大了,而且威风了这么多年,已经没有当年的豪迈了,对于徐晃的部队,轻视多于重视。
而士徽还年轻,虽然他也很骄傲,但是年轻人,对于外界的消息掌握也就更加的灵通,这些年宇文枫的名头可以说是如日中天,士徽对这次荆州的攻击显然是极为重视,他虽然对士家的实力充满了信心,但是面对徐晃这样的名将,士徽的心中多少还是有点大鼓,所以也一改平日里的公子架势,来向赵胡要求出兵。
而他此时还不知道士武已经死在了张绣的手上,徐晃大军已经轻松得到了郁林。
就这个时候,有士兵来报,在南越境内,发现了荆州军的踪迹,人数在万人上下。
赵胡、士徽吓了一跳,说来还真来了。士徽说道:“大王,不知道现在可用之兵有多少?”
赵胡愣了一下,说道:“这个,也不是很多……”
士徽冷冷地说道:“荆州军已经打到家门口了,大王难道还要保留吗?”
赵胡也来火了,说道:“大公子这话就不对了,难道我南越和你们士家这么多年的关系,大公子还要质疑吗?”
士徽强压下火,他也知道现在不是窝里斗的时候,说道:“算了,本公子也是着急,就请大王不要计较了。还是先商量一下怎么对付这路荆州军吧。”
文聘此时也不知道徐晃已经顺利拿下了郁林城,他派出的斥候发现了南越人的一些居住点,虽然规模极小,但到是颇为密集,想要隐瞒大军的行踪已经是不可能了,所以文聘等人商议了一下,干脆就将虚张声势,然后大张旗鼓地进军,要在气势上先占据主动。
文聘也从土人之中得到了消息,士徽已经进入南越,看来必定是和徐晃交手吃了亏,所以要求南越出兵,想到这里,他也做了决定,下令所有的骑兵和重装部队,在南越城外排兵布阵。
城楼上,士徽和赵胡等人看看下面的荆州军,前面是千余重甲步兵,列成方阵,两翼由弓箭队射住,其后是千余骑兵,盔甲鲜明,极为雄壮,再后面就是文聘的本阵,三方阵势紧密相连,军容整齐而肃穆。
赵胡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中恐慌至极,当初他和士家联合攻击荆南的时候,面对的荆州士兵可不是这样的,差了几个级别。即使是那样,他的人马也只是和荆州兵打了个平手,现在看来,是绝对不会有胜算了。
士徽的心中也是极为紧张,没有想到文聘竟然用上这种心理战术,他士家在交州的威风排场虽然奢华,但是比起这种沙场上的军旅,那当真是没法比了。
文聘纵马向前,运气喝道:“哪位是南越王!”声音在战场上久久回荡。
赵胡不敢答应。
文聘说道:“此次前来,是送南越王好处来的,请南越王说话。”
士徽和赵胡均是一呆,好处?什么好处?赵胡大声说道:“将军说得好处,我南越不敢接受,将军还是请回吧。”
文聘笑了笑,说道:“大王严重了,还不知道是什么好处,怎么就拒绝呢?就请大王与我等一叙如何?”
赵胡此时当然不敢出城,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怎么能胆怯,他脑筋转得也快,高声说道:“我是主人,就要尽地主之宜,将军何不到我南越城来一叙。”
文聘冷笑了一声,暗骂了句老狐狸,不过这种情况也在他预料之中,他当即说道:“可以,听说士家的大公子也在城中,正好拜访一二。还请大王代为引见了。”
文聘当即让刘磬暂时统帅大军,自己则带着桓治等人组成了一个使节团,前来拜访南越王。
士徽暗自冷笑,说道:“还真是不怕死啊,竟然送上门来了,大王,我们是不是准备一下,一网打尽。”
赵胡的心中却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说了句:“静观其变!”
文聘一行人带了数百骑兵,风驰电掣向南越城门而来,赵胡等人早已经在城门处接迎接,文聘将白水枪扔给身后的亲兵,飞身下马,抱拳笑道:“早闻南越王大名,小将有礼了。”
赵胡见文聘先行礼,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人家的军队实力在那,当即回道:“将军客气了。大公子也在城中,将军请吧!”
文聘随着赵胡走入城中,身后恒治和数百亲兵紧跟而上,反而把赵胡的亲兵给挤在了一边,赵胡面色微变,文聘看在眼中,回头笑道:“众兄弟不用紧张,南越王是请我们喝酒来了,大家随意点。”
众亲兵齐声应若,向四周散开,但仍然隐隐成合围之势,恒治不敢大意,跟在文聘身后,赵胡见荆州人马训练有素,暗暗心惊。
一路上,文聘一边应付着赵胡,一边暗自留心城中的建筑和各项军事布置,看来看去,心中暗暗好笑,这样的城寨在荆州来说只怕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也比之强上太多,无论是从百姓的穿着、衣食,还是从建筑的分布,军事的布置等等,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但是南越男子,特别是青壮年,身体彪悍,到是不可小觑了。
来到政厅,只见门口赫然站着数十名士兵,一看装束,是士家兵的打扮,那正是士徽带来的亲兵。
文聘冷笑一声,大步走上前去。那数十人见一荆州将领打扮的人走来,赵胡紧随,料定就是文聘,当下拔刀,堵了上来。
为首一人喝道:“什么人敢直政厅,打扰大公子休息!”
、第三三五章 黑夜袭击
赵胡刚要说话,文聘冷冷地说道:“这里是南越王的地盘,你们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撒野!”
赵胡在这两方势力面前本就尴尬,相对来说对文聘的惧怕更多一些,现在这样的局势,士家的兵士又如此蛮横,对士家不由又恨上了三分。
这时候一个人走了出来,喝道:“都退下去,谁让你们阻拦文将军的?”来人正是士徽,他听到外面的喧哗,就估计到自己的亲兵和对方起了冲突。
文聘眯起了眼睛,仔细打量着对方,只觉得这个士家的大公子看上去并非草包,身材颇为高大,眼神也颇为坚定,在交州也算是个人物。
当下微微一笑,抱拳说道:“士公子,小将能在南越境内见到士家的人,不知是该说运气呢,还是咱们有缘呢?”
士徽也正在打量着文聘,回道:“文将军远来,我交州身为南方大族,怎么能不尽地主之宜呢?”
文聘一呆,奇道:“似乎这里不是你交州的地盘吧?”
士徽脸上一红,余光微瞥了下赵胡,说道:“交州,南越本就一家,又何分彼此!”言下之意就是说你这外来的就不要打南越的主意了。
但是这话听在赵胡的耳朵里就不是个滋味了,自己身为南越王,但是因为势力不如人,被迫受到交州的统治,现在交州有难,士徽前来请求增援,到反客为主,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文聘心中暗笑,心想这士家也是傲气惯了,现在这种情况竟然还在这里撑场面,不由对士徽的评价低上了几分。
赵胡眼见双方尴尬,当下说道:“二位都是我南越的客人,不管你们外面打成什么样,这里就暂且不提了,来来来,请进,尝尝咱们南越的特产。”
士徽冷哼一声,率先走了进去。恒治在后面刚要发作,文聘抬手示意不可妄动。也跟了进去。
二人各带了数十个亲兵进去,恒治也紧跟其后,而剩下的人则在政厅外,怒目而视,南越的守卫也知道双方都不好对付,干脆就当看不见,站在一边。
厅内早已设下筵席,赵胡坐在上席,士徽、文聘分坐两边,二人正好面对面,场面颇为严肃,赵胡好说歹说,酒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