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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细细一看,只见司马懿呼吸已停。一代人杰司马懿竟然已经活活被吓死。
赵云看司马懿没有了气息,轻轻叹了口气,虽然张扬很希望司马懿能够为自己所用,但是张扬毕竟不敢,也不想冒这个险!
司马懿就安心的去吧,我张扬会照我所言,妥善照料你的家人,让他们尽快和你团聚去的!张扬看着司马懿的尸体心里道,然后大声对贾翊道:“文和,进来吧!”
张扬抽出身上的长剑,在司马懿脖子上补了一剑。鲜红色的血喷了出来。贾诩进来正好看见张扬在虐司马懿的尸体,叹了口气道:“主公,司马懿虽然阴险,但不失为智谋之士,如此对待他的尸体岂非太过?”
张扬打断贾诩,微笑道:“文和,确认一个人死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再给他补上一剑。”
、第二四六章 坑曹操耍袁绍
此时兖州城内,曹操突听得徐州军诈开城门,心知此时根本不可能力敌,略作思索后,知道张扬不会和自己拼命而白白便宜袁绍,必非全力围剿。
于是情知兖州受不住的曹操瞬间做下决断,只是象征性的做了两下抵抗之后,便带着夏侯兄弟和许褚等人匆匆从敌军最为稀少的西门逃出。
真是忙忙如丧家之犬,急急似漏网之鱼。
正如曹操所想,张扬由于怕曹操狗急跳墙,更要防止全灭曹操之后,袁绍很有可能令自己遭受毁灭性打击的攻击。
所以张扬只得暂时压下一举歼灭曹操的决心,并没有下令全力围剿,而是围三阙一,留出西门让曹操自去自寻生路,当然,张扬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把曹操放走的!不仅有迎接曹操的不少陷阱,而再远的一些地方,张扬阴险的带着一对甲骑卫呆在隐秘的丛林之中。时不时的把目光转移向远方。
随着远方信号兵打出的旗语,张扬知道曹操快要来了,于是非常阴险的交代手下的亲兵把布袋里的好东西―――五个火把摆成五星形状,再把尚有余温的司马懿的尸体端端正正的拜在了五星中央,还在胸口上留下了一封信,再把他惯用的折扇塞进了他的胸前的衣衫,张扬砍死他用的剑放塞他的手里。
做完这一切神棍技巧之后,已经远远的可以听到曹操军的马蹄声了,张扬微微一笑,下令把火把点上之后,就下令立即撤离了。
这么绝妙而美好的黑锅,就让曹操你背吧!你看,我张扬是多么的照顾曹操你,有什么好事都让你担着,嘿嘿!张扬心里想到曹操即将被坑,心里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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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前面发现了一具尸体!夏侯惇虽然瞎了一只眼睛,但是视力依然不错。
曹操一皱眉,纵马上前,只见一个紫衣青年倒在路中央,身边竟然呈现着五色火焰:红,黄,绿,红绿,黄绿,妖艳异常。
这可是科技的力量啊~传说的焰色反应啊,渲染气氛的绝佳选择啊!钙是红色,铜是绿色,钠是黄色,随便组合出几种火焰来,让曹操怀疑去吧!哈哈哈哈哈!
“元让,他的胸口好像有封信!”曹操见了如此景象,心中惊疑不定,不敢向前,就像碰到了鬼一样。
夏侯惇听命,急忙下马取了司马懿胸口的信,交给了曹操,曹操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到:
“吾本欲一展长才,辅佐明主,奈天意如此,突得重病,生死不得之际,拔剑自刎。若有好心之人,当送吾尸身回河内家父司马防处,吾家所藏上古时期兵书史册将尽付与,切记!切记!
司马仲达绝笔。”
曹操看了信,迟疑道:“元让以为如何?”
夏侯惇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此人相貌清秀,仿佛大才!此信所言若是真,主公可得民心不说,更是能得到兵书至宝!若是假也不过空跑一趟而已!”
曹操没有多想,点头道:“反正我们去长安也要经过河内!就依元让之言吧!”遂下令道:“将此人尸身好好保存,全军绕过五色火焰前进!”
“是!”
就在曹操全军离去的时候,张扬军的探子也把这一情况报给了张扬和贾诩。
贾诩听了之后笑道:“主公之谋真是神鬼莫测!”
张扬微微笑道:“这下曹操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在处死司马懿之后,早有人穿着司马懿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出军营之后神秘在山上“失踪”了,相信不少人都能够看到这点,所以张扬的杀人嫌疑算是洗清了!
贾诩微微笑道:“此事定然不会逃过司马徽探子的耳目,他们定然认为是司马懿还是活着的。”
张扬笑道:“他怎么离开的不用管,只要让司马徽知道司马懿不是死在我手里的就可以了!”
贾诩心中狠狠的鄙视了我一下,继续道:“主公,还有一个问题,属下始终没有想明白,还望主公指教。”
张扬笑道:“文和但说无妨。”
贾诩点了点头道:“主公,为什么伪造司马懿信件的时候要完全的把司马懿的笔迹完全模仿,不故意留下破绽?”
这个问题嘛,张扬的解释就是后世的电视剧中只要“坏人”完全模仿某个人的字迹就一定会有破绽,无论他模仿的是多么完美。但张扬对贾诩总不能说是从电视里边看来的吧,那样就算不把他吓死也要吓傻了。
所以张扬微笑道:“文和,我们在扇子上不是做过手脚了么?何必再留一处破绽呢?”
贾诩皱眉道:“但是仅仅扇子一处破绽不一定足以让司马家相信。”
张扬笑道:“文和多虑了,想那司马懿何许人也,如果我们事先不知道他的身份,能如此轻易的将他置于死地么?”
贾诩恍然道:“司马懿为人谨慎小心,写的秘信自然也有独特的标志。如果不留破绽,反而更容易让司马徽相信曹操就是杀了司马懿的人。”
张扬大笑道:“不错。”
贾诩叹了口气道:“比起主公,文和的确自愧不如!”
张扬大笑道:“文和过谦了,我也就是能够耍耍这些诡计而已。”
贾诩阴笑道:“待得曹操到了河内司马家,真的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主公此计真是毒辣啊。”
“呵呵,不错!那个时候就让司马徽和曹操去狗咬狗吧,这样相信曹操到了长安也不会安宁的!”张扬淫荡的笑道,“这样,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在豫州,淮南大干一番了!”说着也是哈哈大笑。
贾诩也笑道:“曹操在长安需要不少的时间对付西凉马腾,只要在长安稍微造谣说曹操需要西进,灭掉西凉和汉中,而马腾和张鲁面对曹操这个强敌也会联合在一起提防!”
张扬冷笑道:“这事不用我们动手!司马徽不会放过曹操的,我们不用暴露目标!既然我们攻占了兖州,只需要在陈留,许昌实行军屯,暗中招揽兵马,在四处拉拢人心,并伺机在长安曹操和西凉马腾火拼的时候一举进京除掉曹操!救出献帝!”
“是,主公英明。”贾翊看了一眼张扬,恭敬的说道。
就在曹操丢掉了东郡的同时,袁绍也非常配合的到达了“烧粮”的地点。
一路上,袁绍可以说是担惊受怕,一路上都能时不时的见到一些袁军的尸体,在前面带路的张鹏也是每见到一个尸体就会表现的异常慷慨激昂,滔滔不绝的对袁绍讲述当时的情形是如何如何的凶险,为他而死的袁兵是如何如何的英勇。
弄得袁绍越听越气愤,恨不得早点到鞠义被围攻的地方。
直到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山坡,也就是离“起火”地点非常近的时候,张鹏忽然大声呼道:“主公!就在前边不远了!”说着不待袁绍答话,就一马当先就冲了出去。
袁绍哪里管的上一个小兵死活,也就把他当作一个探路的先锋。而甚是担心粮草的袁绍此时好像还能听见柴草燃烧的“噼噼啪啪”的声音以及大战之后的血腥,心中顿时一紧,大声道:“全军小心埋伏,刀出鞘,弓上弦,各队慢速行进!”
“是!”众军轰然应允。
但就在袁绍大军转过山坡,就忽然发觉了异常。
不是令人害怕的异常,而是让人非常非常难受的异常。
就像一个卯足了全力,已经打出的拳头击到了空气一样。明明有一身的力气,却无处发泄。
因为,袁绍看见的,只是和堆的山一般的枯枝烂叶还有一些已经燃烧完了的树枝残骸。至于那个张鹏,已经不知去向,就像蒸发了一般。
一众袁军顿时哗然,又被当猴耍了!
、第二四七章 狗咬狗
袁绍见到如此场面,也自是大呼上当,不过转念一想,便是知道鞠义定然没有出事,也就是粮草一定没有问题了。
而后面的田丰逢纪闻得众军哗然,稍一打听之下也就知道了事情原委。也是相对苦笑,东郡危险了!不过,这样倒是也好,没有什么损失之下能够磨磨主公的傲气,倒不失为是最好的结果。
此时袁绍已经派人来传田丰逢纪,外带许攸。于是三人急步赶到了袁绍身前,施礼道:“不知主公有何吩咐?”
袁绍说道:“想必三位已经见到此处情景,不知我等此时应当如何?”
田丰说道:“主公,既然张兴邦计划如此周密,想必东郡此时已经在危难之中,主公倒是有两策可行。”
袁绍点头道:“说来听听。”
田丰道:“主公,若是曹军曾和终于决一死战,想必终于也会损失惨重,那样我军便可待鞠义将军前来之后反攻东郡;反之,若是曹军平安逃脱,我军便当返回青州,再作打算。”
袁绍奇问道:“难道说若是曹军还有兵力,我军就不攻打东郡了?”
田丰嘴唇甫动,刚要说话,逢纪已然抢先道:“主公,不知我军和张扬的军马相比如何?”
袁绍想了想道:“各有优势!张扬军马强在兵精,而我军在于人多。胜负之势,存亡之理相互比较,当是难分胜负之局!”
不过袁绍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是眛着良心,在东郡亲眼见识过曹军训练之后,袁绍对曹军的精锐也甚是羡慕。
不过据曹操所说,那些军马远远不及张扬的普通士卒,更不用提传说的精锐:雁北骑,甲骑营和陷阵营了!这还是袁绍没有见过五旗厉害,不知道五行兵也被徐州军马蹂躏的结果。
逢纪知道袁绍只是嘴硬,就连他也震惊于徐州军马战力强横,勇将如云,谋臣如雨,更是诡计多端,毒计迭出,要是没有绝对胜势之下和张扬交手,那绝对就是两个字――找死!
田丰和逢纪抱得一样的心思,不过更为耿直的田丰直接说道:“主公,恕臣直言,臣认为张扬的军马战力远胜我军!此时更有城池之利,故绝不可……”
许攸不耐烦的打断了田丰道:“主公为人英明神武,怎是张扬能比?何况以我军现在的兵力加上鞠义将军的援军,至少也有十万,粮草辎重更是充足,更有刘备不少军马做为后援,在此形势之下反攻东郡有何不可?”
若是平时,袁绍听了田丰的话必然大怒,再听了许攸的话定是欣喜,但时过境迁,徐州战力的强悍早已在袁绍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所以袁绍对于许攸名不副实的话刹时产生了强烈的反感。对于田丰实际而犯上的话语却不觉得逆耳了。
因此,袁绍对许攸冷哼一声道:“子远勿要虚言敷衍,还需实事求是才是!”
许攸听了一惊,表面上是恭恭敬敬,实际却是非常不满,怒目瞪视田丰。
逢纪给田丰打个眼色,打圆场道:“元皓所言徐张扬军电费战力远胜我军也不尽然,我军都是百战之师,经验之丰富是徐州绝不可比拟的。而至于子远之言也有道理,可详细考虑。但无论哪种情况,主公都绝不可把希望寄托刘备这个随风草之辈的身上!”
听得这话,田丰和许攸同时一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