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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你偷听就偷听了呗,瞎打听个P!”小秀卷起袖子要往厨房里钻,球球喊住她,“你我之间从来没有秘密,有什么不能说的?”
“给你报告一下,现在有秘密了。”
球球楞了楞,继而笑笑,“也好,有了不能说的秘密,证明你成长了。”
“去,我是觉得这等破事儿没必要说。”小秀不耐烦继续就这个话题一直纠缠不休,又要走,球球问,“这些花怎么办?”
“凉拌,爱咋咋地,实在碍事都扔了。”她很干脆的说完,闪入厨房。
球球摸着仍带有晶莹露珠的红玫瑰,“不解风情,扔了多浪费,拆了卖起码能换点零食吃。”
晚上收了买卖,大家伙一哄而散,毕竟还在正月新年里头,有很多玩乐的节目可以参与,谁也不愿意落了一次半次,所以溜得飞快'奇+书+网',展开他们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浩生陪着小秀一一检查门窗,最后关门落锁,小秀问:“二月小军要进省队了,他这一走你得省心不老少,有没有想过今年给小军置办一婶子呀?”
浩生拽长脖子瞥她一眼,“你自个的事儿还没着落呢,竟管上我了。”
小秀笑呵呵,“看你鞍前马后替俺娘跑腿的份上,俺娘咋整也得报答报答你不是?”
“什么跑腿,还不都是担心你呗。”浩生老被她暗地里骂做革命的叛徒,早就不爽了,天地良心,他真是吃力不讨好。
“嗯,你甭担心咱,你一臭光棍凭什么插手别人的婚姻大事?这不等于屎壳郎蹲炭堆里,不知道自己黑嘛。”
“嘿……你怎么说话的?谁臭光棍,谁屎壳郎呀?”
“谁搭茬儿谁就是!”
浩生怒,追着小秀要拍她,小秀尖叫着往前跑,打打闹闹了一段,路口停着的一辆车蓦地按了两声喇叭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小秀猫腰一瞅,“你怎么来了?”
“用得着一见面就问这句么?”郑煊冷眼凝着浩生,嘴上向她发出指令,“上车。”
“干嘛?”
“送你回家。”
小秀望望天,“没打雷呀,你被谁劈啦?”
“你看是自己上来呢,还是我亲自押你上来呢?”郑煊皮笑肉不笑的问。
小秀清楚他是说一不二的主,尽管奇怪他干嘛非要坚持送她回家,但还是听话的绕到车的另一头,朝浩生说:“你自己回去吧,明天我们在菜市口见。”
浩生眯细眼睛打量坐在车里的郑煊,猜测他的身份并且判断该不该向小秀娘报告情况,郑煊则很不客气的别过脸,等小秀一上车马上开走,一分钟都不浪费。
小秀瞄了瞄他冷硬的侧面,不懂他发哪门子闷气,巴巴跑来接人的是他,接到了不高兴的也是他,妖精就是妖精,根本不能用人类的常理来衡量。
“诶,这不是回我家的路,你开错了。”
“没错。”
“怎么没错呀?这道我走二十多年了。”
“我们去看电影。”
小秀震惊的转头,“看电影?”
郑煊淡道:“嗯。”
“三更半夜,黑灯瞎火的看什么电影呀?”
“要是你喜欢,以后可以选午时三刻,阳光明媚的时候再看。”
小秀抽了,“他大哥,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行吗?我是说我们俩好端端的干嘛要一起去看电影?”
“难道要缺胳膊瘸腿才能去看电影么?”
“死妖精,你再给我唧唧歪歪讲话不上道,我可要揍人啦!”小秀差点扑过去掐他。
郑煊正经八百的说:“你有问,我必答,哪里惹你不痛快了?”
“你答的是人话吗?”
“和我看场电影而已,你别反应过度。”
“我为什么要和你去看电影呀?”
“因为我买了电影票了。”
“那是你的事儿。”
“反正你人已经在这儿了,顺便。”
“你也太顺便了吧?”
“噢。”
“噢什么噢?”
“……”
“别给我装孙子,你倒吱声呀!”
“嗯。”
“……”
这天晚上,妖精拐了小秀,成功缔造她有史以来第一次陪男人进电影院看电影的创举。
魔法影院
都说今年的贺岁电影花样多、菜色齐、明星大腕云集;任君选择、包君满意。进了影院发现即使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前来观影的群众仍旧坐得满满当当,情绪激昂。
小秀像蠕虫一样在暗红色的椅子上动来动去始终消停不了,郑煊把手机调了静音,斜眼看她,“想上厕所啊?”
小秀眼睛一亮,马上答:“对,我要去厕所!”唰的站起来。
“噢,我陪你。”他也跟着站起。
“喂!”
“我怕你不认识路。”
小秀瞪他,“我又不是弱智。”
“内急和智商没关系。”郑煊远眺悬着卫生间指示灯的地方,推推她,“走啊。”
小秀一屁股坐下,“不去了。”
“不去行吗?憋久了对身体不好。”郑煊体贴的说。
“用不着你操心,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小秀抓了一把爆米花狠狠的嚼,眼角直抽抽。
郑煊从善如流的坐下,拧开一瓶饮料递给她,“吃慢点,别噎着了。”
小秀没好气的拽过来灌了两口,不知是不是被他乌鸦嘴说中,气泡液体入喉一冲,立马呛咳起来,郑煊叹息,伸手轻轻拍她的后背,亲昵的气氛忽然衍生,小秀只顾着顺气一时没发现,直到他把一块折得方方正正的帕子送到她眼前,她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一把挥开他,“干嘛?”
郑煊风轻云淡的说:“你告诉我的,男人没一帕子关键时刻怎么帮得上女主角忙?”
“你这么听话的话,那我说我一点也不想看电影,你为什么还硬押我来?”
“你说了你不想来看电影了吗?”他无辜的反问。
“我没说吗?”她嗓门不由得拔高。
郑煊仿佛认真的琢磨了一会儿,然后摇头,“没有,你只是问为什么看电影,没说你不想看电影,如果你说了,我就不带你来了。”
小秀听完差点抓狂,老天爷,这什么世道啊?她怎么摊上这种卑鄙无耻、阴险狡诈的妖孽?而且还被他义正词严堵得无话可说!
抢过他手里的帕子,小秀以打击一分是一分,报复一点是一点的心理,用力把鼻涕口水擤到上面,胡乱搅成一团再揣回给他,“谢谢!”
郑煊无所谓,闲适的往垃圾袋里一扔,“没关系。”
“你……”小秀气岔了,这时全场的灯光正好熄灭,影片开始。
电影热热闹闹的上演,各路明星纷纷登场,围绕着剧情爱恨情仇、快意江湖。小秀无聊的东看看西瞄瞄完全不感兴趣,她生来没什么艺术细胞,感受不到猪脚们卖力演出所要表达的情意。俗话说台上的是疯子,台下的是傻子。这不,电影院里几百号傻帽为了别人乐而乐,为了别人哭而哭,都是杜撰的不算还得自己掏钱找罪受,简直有毛病。
没多久,坐在她前排的一对情侣开始把头凑在了一起,接着脸对脸,接着嘴对嘴,接着……啃呀啃,啃猪蹄似的啃得难舍难分。
小秀顿时不爽的鼻孔喷气,这俩道德沦丧、败坏风气的二百五!她忍无可忍的刚想伸腿踹他们的椅背,结果一条腿更快的压过来,她扭头,只见郑煊目不斜视的看着大银幕,他的长腿却老实不客气的别着她的,硬生生抵回了原地。
“把你的蹄子移开。”她闷着声音低语。
“你别多管闲事。”他的视线还是没有离开银幕,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小秀愤恨,这是闲事么?他们已经严重妨碍到她了,她可不想因为看了不该看的长针眼,“你还有半点羞耻心的话,就赶紧移开!”
郑煊不动如山,但旁边有人发出让他们安静的嘘声,小秀怒了,TMD前面那俩个都啃成什么样了你们不去嘘,老娘不过想维护世界和平反遭嫌弃,天理何在?
黑暗中小秀敏感的觉察出郑煊的肩膀在抖,她狐疑的瞄了眼电影,既没什么值得悲伤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那么,他是在嘲笑她!?刹那怒向胆边生,小秀一把拧住他腿上的肉,郑煊震惊的回头望她,她扬扬下巴,咋着?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呀?
郑煊抿着红唇,这女人手上真有劲儿,他的皮肉都快分家了,大掌一把覆住她的手背掐紧,小秀一楞一激灵,挣扎着要撤,不想低估了妖精的报复心重,扯过她,把她的罪魁祸“手”叩在胸口,小秀因地制宜的趴了过去,一头撞上他的肩,磕到了牙——哎哟……
“放开我!”
“嘘……”左右四座抗议声起,连前面那对狗 男女都回头来瞪他们,吼吼!
小秀腾的涨红了脸,手让妖精钳住,脚被妖精夹住……她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
“别动,不然我们会被撵出去。”头顶沉沉飘出一句,提醒她犯众怒的后果。
小秀咯吱磨牙,尖尖的下巴狠戳他的肩窝,对着他的耳廓一字一顿,“死人妖,少得意!”
她马上感受到掌下他的胸膛起伏震荡,抬眼看见他唇角上翘,缕缕银光忽明忽暗的映衬出精雕细琢的五官,难得的笑容柔化了冰霜使他满脸透出明媚春情。噢……原来妖精也是会笑的,挺好看,就邪乎了点,太勾人,像黑色的漩涡,明明知道危险却克制不住的往里钻……哎,今儿就牺牲她一个吧,他还是别害人了,以后少笑点的好。
电影过大半,一个晚上和妖精斗智斗勇耗费了小秀太多精力,她终于支撑不住传出均匀的呼吸,歪着头睡了。郑煊收回脚,默默揽过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这样更舒服点,免得她醒来喊脖子酸。
大银幕再也无法吸引他,其实打一开始他就没把心思放在那上面,他关注的,是她。
细细展开的她的手掌看,那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柔嫩,她的掌中有老茧,掌纹清晰、纠结,他知道,这跟她长年练球有关。
不过她的手指修长,指甲短而整齐,干净利落,很好,他喜欢;比了比两人手掌,她贴着他,大小适中,很好,他喜欢;须臾,魔掌伸向肖想已久的秀发,指尖沿着发线游走,感受着丝缎般的顺滑,绵绵长长;闭目,凑鼻,嗅闻,有淡淡咖啡清香,心颤,情荡……很好,他,喜欢。
曲指挑起她的下颌,侧低头,印上一记蕴含满足笑意的浅痕,受扰的她嘀咕了一声,他趁势探入,舌尖轻划过贝齿,抵开,再深入。果然,贪婪是魔鬼,气息就此不稳,吮住一抹嫩红不舍离别……
啪……
电影结束,灯亮!
魔法消失,可,梦仍继续,情在不能醒……
鞭长莫及
颂琴和球球一同出现在“罗马春天”的时候,颂琴为摆得满坑满谷的鲜花疑惑,球球解释道:“我们的小秀有一位狂热的追求者,这些都是他的功德。”
颂琴戏谑,“这么有爱心?谁呀?”
“知名不具。”
“啊?”
球球用下巴努了努站在柜台后头的小秀,“问她。”
小秀看到她们同时出现,神情平静,相处得那么和谐,心里顿时了然,听她们拿自己开涮,顺嘴道:“还是问上帝吧。”
颂琴忍不住哈哈大笑,“虽然还不知道这个勇敢的‘知名不具’先生是何方神圣,但我已经开始崇拜他了。”
“去,死丫头。”小秀咬牙切齿,然后问,“肚子饿不饿,吃了吗?”
“嗯,饿死了,我要吃大餐。”颂琴撒娇。
小秀搓搓手臂,“别介,酸。”
“哈哈……”
晚上一通电话打来,小秀抓起手机就咋呼:“丫你事务所倒啦?怎么这么闲?”
郑煊冷冷的说:“出来。”
“我靠,你叫狗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