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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绺鱶ìyóu国家起来共同防疫、隔离法西斯国家。但是“隔离演说”最终遭到了失败,美国国内普遍存在的“孤立主义”情绪,导致了他的积极干涉政策失败。
现在,罗斯福则采取一种更加隐蔽的手法,一步一步将美国拖入战争。
不过,目前罗斯福最紧要的目标是赢得大选,只有如此,他才能确保他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在这之前,这位好战分子却要在公众面前违心地扮演起一位“爱好和平者”的角sè。
一、合作
方明浩乘火车到了罗马,之后被汽车接到了位于布鲁舍勒斯大街上的中国使馆。
十二月的罗马yīn冷cháo湿,天空笼罩在一大片yīn沉的云层之下。大街上的行人明显少了很多,罗马的街道上汽车很少,这个饱受经济困扰的国家依然没能从1929年的经济大萧条中走出来。
在大使馆他自己的办公室里,武官处的秘书交给他一个很大包裹和一封装得很鼓的信封。他打开之后,从里面有两样东西掉到了桌面上,这是两只带有嘉禾边饰缀有一颗金星的黑sè肩章和两只金sè的嘉禾领徽,共和海军少将的肩章和领徽。
信封里还有一张军事委员会颁发的晋升命令和一封关于他新任职务的任命书。
方明浩少将:
鉴于您在意大利工作期间的优异表现,圆满完成了各项任务,特任命您为共和军驻同盟**事观察团副主任,特发此令。
最高军事委员会
壹玖叁玖年拾贰月拾rì
任命书的下面还附有一张短信:另,在您接到命令后,请尽快赶到柏林向杨杰上将进行报到。
“祝贺您,将军!”这位秘书微笑着对他说道。
“谢谢,刘大使回来了吗?”方明浩问道。
“还没有呢,等他回来我会通报的。”年青秘书接着说道:“晚上在首相官邸有个晚会,邀请函我给您放在桌子上了。您先试试新礼服合不合适,有什么吩咐您再叫我。”
方明浩第一次来到墨索里尼的首相府,装饰豪华的威尼斯宫门前铺着奢侈的红地毯,穿着考究的意大利外长齐亚诺站在大门前替他的岳父在迎接客人。方明浩把邀请函交给一名穿着元首保卫处制服的黑衫军军官,那名军官在登记了他的姓名后,对身后一名侍者说道:“共和中国驻意大利大使,刘永清将军。驻意大利中**事观察团团长,方明浩将军。”
那名侍者脸上带着习惯xìng的笑容,慢慢引导着两位来自中国的客人向大门口走去。
方明浩之前见过几次齐亚诺,这位意大利外长脸上带着讨人喜欢的微笑,与每一个受邀的客人打着招呼。
“欢迎您能参加领袖举行的晚会,不胜感谢。”这位外长习惯xìng地说道,然后认出了方明浩:“恭喜您升为将军!”
“谢谢!”方明浩说道:“能得到元首的邀请,十分荣幸。”
来参加晚会的人员大都带着夫人,而方明浩却是独自一人,显得有些特殊。意大利外长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在方明浩进入大厅后,齐亚诺对着身边的一个工作人员说了几句。那名工作人员点了点头,然后迅速地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客人们都已经到齐了,墨索里尼出现在了用四根白sè大理石圆柱装饰的大厅门口,这在参加晚会的意大利人中间引起了一阵小小的sāo动。这位意大利的独C者穿着一身华丽的帝国元帅服,jīng神抖擞地走了进来。
墨索里尼的个子不高,但却要比那位德国元首看起来长得好看,从外表看起来,他显得十他温和,眼睛里带着一些意大利人特有的jīng明与市侩。这给人的感觉十分奇怪,这位意大利的最高统治者,给方明浩的第一映像反而很象一位投机商。
这位意大利人的领袖穿过大厅,随意地各两旁的熟人打着招呼,然后登上大厅里面的讲台,然后发表了一通呼吁各方进行谈判的和平演讲。
希特勒在完成对波兰的瓜分后,不断地向西方挥动着橄榄枝,而罗斯福和丘吉尔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位意大利首相在他的演讲里开始指责英美两国想把整个欧洲拖入战争。而把他自己装扮成了一位和平使者,全然忘记了他在之前首先派军队入侵了阿比西尼亚,并又出兵占领了整个阿尔巴尼亚。
在晚会进行了一小半的时候,墨索里尼离开了大厅,方明浩跟在刘永清大使的身后,也随在齐亚诺的身后离开了。齐亚诺领着二人穿过了一道走廊,又顺着楼梯来到了三楼,来到了一间华丽的书房内。
墨索里尼在里面等着他们,然后武断地让侍者给每人送来了一杯红茶。
方明浩坐在离墨索里尼不远的扶手椅上,能够看清这位统治者头上已经生出了一些白发,他对两位来自共和中国的使者显得十分热情和客气。
他们随意聊了一些最近共和海军在非洲海域对德**舰所进行的成功营救过程,方明浩把他所知道的一些细节说给了墨索里尼,这位意大利领袖听得很认真,在说到共和海军以二敌六,大败英国皇家海军之时,他的眼睛里露出了羡慕的神sè。
“希特勒告诉我,如果他们再不答应和平,他将会进攻法国!”墨索里尼突然开口说道,他的话令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
“我说的是真的,希特勒希望我们加入进去,并说如果我们再不行动,那么在他获胜后,意大利将不会分得任何战利品。”墨索里尼说道,“我现在无法确定,德国人真的能击败法国吗?而且英国人已经开始在向法国派出军队。”
“据我们的推断,德国人将会在三个月内获胜!”方明浩说道,“德国人会绕过马其诺防线,然后从侧后给法国人致命一击。”
“你是说他们会破坏中立条约?”墨索里尼说道。
“这是肯定的。”刘大使说道。
墨索里尼沉思了片刻,面sè沉重,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如果在德国人发起进攻之后,我们也开始进攻法国,将会怎么样?”
“不好。”刘永清大使说道:“意大利军队根本没准备好,法国人在法意边境上修建了坚固的防御工事,这些要塞很难被攻克!意大利的根本利益在北非,如果您同意我们使用意属索马里兰的港口的话,在击败英国人之后,我们将会把苏伊士运河的管理权交给你们。另外,我们可以帮助你们重新武装和训练意属东非的所有军队。”
这是一个很大的诱惑,如果打通了与中国的海上通道的话,意大利将会获得大量的军事援助,另外苏伊士运河的控制权,这是欧洲列强一直所追求的。
墨索里尼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关于两**事合作的事情,我将派齐亚诺外长去běijīng进行详谈。”
二、维也纳的列车上
从罗马开往维也纳的旅客列车停靠在博洛尼亚的月台,波兰战役开始后,英法两国对德宣战,从这条铁路进入德国境内的人员一度很少。不过,全面战争并没有如人们预料的那样爆发。德国在与苏联瓜分了波兰后,持续数月,德军与英法联军只是在边界地区相互对峙,并没有真正打起来。人们似乎又看到了和平的希望,德意之间的人员流动又逐渐多了起来。
苏菲提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在昏黄的灯光下,沿着站台向列车的6号车厢走去。这列火车由两节普通列车、一节餐车、三节卧铺车和一节行李车厢组成,意大利人一般称之为“维也纳快车”。
这是一个冬天的清晨,天气显得很冷。一个年青的意大利陆军中尉,穿着一身显眼的军装,正站在车厢门口,与车厢里一个比他个子小的人在和站在门外的列车员谈话。那个小个子穿着带着防风帽的上衣,脖子上还围着一条围巾,正好裏住了半个嘴巴,看不清长得什么模样。
“请让一下,我要上这节车厢。”苏菲说道,她把车票和护照拿给列车员看。
“也许我可以帮你拿行李!”那个年青的中尉说完,伸手去帮苏菲去拿行李箱。
“谢谢,12号包厢。”苏菲说道。
“车票和护照先放在我这,下车前我会提前还给你!”列车员说道。
苏菲上了车,站在车厢走廊里的那个小个子往里挪了一下,苏菲看清了他的脸,长着黑sè的眼睛,这是一个东方人的脸孔。
苏菲没有吭声,跟在那名中尉的身后,进了车厢。那个年青的军官把她的行李放进了包厢,打了声招呼后,随即就出来了。苏菲从车窗外看到一辆汽车开着车灯从站台上驶了过来,停在了列车旁边,几名军官从汽车上走了下来。
包厢里已经有三个人,一个来自中国的年青陆军少校,另一个是位约四、五十岁,体态削瘦,头发有点灰白的意大利陆军上校和一个已经谢了顶,体态肥胖,长得相当难看的男人。
“怎么回事,感觉有点象坐进了军用列车?”苏菲对那名意大利上校说道。
“你正好遇到了一堆军人出差。”那位上校笑着回答。
这时列车猛地一动,缓缓地朝前开动起来。
苏菲由于等待火车,几乎一夜没睡,于是爬上了上面她的卧铺,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过来,已经快到了中午,列车发出咣当咣当有节奏的响声,依旧向前开着。她躬着身子,从上铺上爬下来,同一个包厢里另外三个人正坐在下铺上聊天。她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们笑了一下,然后去了车厢一头的洗漱室。
“您这是去哪里?”等她回到包厢,那个秃顶的男人问道。
“维也纳。”
“哎呀,这一车厢人都是去维也纳的,你是学音乐的?”那个人又问道。
“哦,不,我是学新闻的,《罗马观察家报》的记者。”苏菲回答。
“天哪,我们是同行,我叫马格里奥尼。”那个胖子伸出了右手。
“您就是马格里奥尼?”苏菲伸出手与胖子握了一下,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秃子就是报社那位很著名的zìyóu撰稿人,原来《米兰新闻报》的主编。这是一位让墨索里尼十分头疼的人物,经常写文章批评法西斯zhèngfǔ,由于他的名声太大,墨索里尼拿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们刚才说到哪啦?”胖子马格里奥尼与苏菲打了招呼,转过头继续对那位陆军上校说道。
“您认为这场战争很快就会漫延。”那位意大利上校说道。
“对,对,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希特勒沾了便宜就想寻求和平,英国人肯定不会答应。他们的背后有美国人撑腰,希特勒感到害怕了,可是又不肯吐出吃到嘴里的肥肉。”马格里奥尼说道,“现在的和平只是一个假象,英国佬和法国佬在坐等着希特勒跟俄国人先干起来,这是正是他们所希望的。”
“我倒不那么认为,如果从军事的角度出发,德国人是不可能两面树敌的。如果希特勒不甘心被俄国人趁火打劫,那也是在他打败了英国人和法国人之后,或者是与这两上国家缔结了和平条约。”那位中国少校突然开口说道,他的意大利语带着很浓的罗马腔。
“听说德国人准备向挪威动的?”马格里奥尼说道,“他这样不顾中立法,会给其它的国家树立一个坏的榜样。”
“但事实是英国人首先破坏了中立,他们现在正在挪威水域布设水雷。正是丘吉尔逼迫着德国人不得不这么去做。”那位中国少校说道。
“你们与英国人有很大的仇恨,当然会这么说。”马格里奥尼笑着说道。
“我们与他们并没有多大的仇,这场战争是英国人先挑起来的,法国人也想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