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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摸着脑袋的小罗同学,仍自迷惑,不由的一阵气馁。左右瞄瞄,这才气道“你个猪头,好好看着,今个儿少爷就给你演示下,什么才叫黑社会!”
说罢,已是大踏步的往一个摆着笼屉的店前走去,罗士信急忙跟上,心中大是兴奋。平日里听少爷说的很多,但真正施展这却是头一遭呢。
只见庄大少龙行虎步,阴着脸走到近前,啪的一拍案几,喝道“那个谁谁,就你,过来!给少爷拿俩馒头尝尝,快点!”喝声中,手指着一个圆脸的胖家伙。
那人先是一愣,随即满面赔笑的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道“是是是,小的这就给客官包来。”口中说着,手脚麻利的已是取了两个馒头,用荷叶拢了,递给庄见。
庄见低头看看,点点头,哼了一声,接过后转身就走。那胖子大急,连忙伸手扯住,赔笑道“客官,你这还没给钱呢。一个小钱,谢客官赏了。”
罗士信在后面看的大是紧张,却见庄大少立步回身,双眉倒竖,两眼圆睁,伸手一把就揪住那胖子的领子,冷冷喝道“胖子,你说什么?老子吃你俩馒头,那是看得起你!怎么,你还要跟爷要钱?信不信爷给你把这店砸咯!嗯?”
那人被他一把抓住,先是一惊,抬眼打量庄见,见他一身紫袍,不由的眼内闪过一道迷惑。连忙赔笑道“好好好,客官休怒,休怒。呵呵,不过俩馒头而已,客官只管取去就是,取去就是。”说着,连连赔笑。
庄见怒哼一声,将他放开。还要再说,却听的身后一人喊道“小庄,你在干啥?来了怎么不进来?”
庄见一鄂,回头看去,却正是苏烈。四下再一打量,这才发现,原来这街对面就是那津轩阁了。
当下一把推开那胖子,将手中馒头塞到罗士信手中,哈哈大笑道“哈,苏大哥,你来的倒是早啊。小弟迟了,待会儿罚酒三杯就是。”口中说着,已是大步向苏烈走去。
苏烈接着,摇头笑道“兄弟勿需赔礼,我也是刚到一会儿。来来,咱们且上去再说,今个儿给你引见个好朋友,也是为兄在北衙的同僚。”
庄见大喜,连连点头。二人已是相携而入。后面罗士信看的呆呆的。话说少爷这也太彪悍了吧!这是黑社会?这明明就是强抢嘛。可那人为啥不打他呢?小罗同学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对这黑社会倒是隐隐有了些明悟了。眼见少爷在前面招手,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跟了过去。
看着三人进到津轩阁的门里,那个方才被庄见揪住的胖子,面上忽现阴鹜。略一沉思,转身叫来一个小伙计,吩咐道“速去查一下这个少年人的底细,要仔细些,然后回来报我。”那小伙计默默点头,转身去了。
胖子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喃喃的道“这么小的岁数,一身紫袍金带,竟还和宫内禁卫相熟,嘿嘿,有点意思。”抬头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津轩阁,这才转身回去。只是一转身间,那张圆圆的胖脸上又是堆满了市侩,方才那股子阴鹜精明之色,已是半分也没了。
津轩阁内的小间内,苏烈拉过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向庄见引见道“小庄,这位兄弟姓伍名召,乃是我北衙都统,与哥哥在北衙是最好的交情。亦是仗义豪爽的性子,你且来见见。”
庄见大喜,这等买一送一的好事儿,庄大少向来是不会推拒的。当下满面含笑拱手道“小弟庄见仁,见过伍大哥。咱别的不说了,苏大哥的好朋友就是我小庄的朋友,以后用得着的地儿,伍大哥只管开口就是,兄弟绝没二话。”
伍召大笑还礼道“日间听的定芳兄说起认识了个好朋友,虽在庙堂之上,却甚有豪气。我还不信,今日见了庄哥儿,果然英雄。咱也是一句话,但凡有事,只管开口就是。在这京都地界上,咱们北衙禁卫办不成的事儿,倒还真是不多。”
庄见暗喜。话说这称霸东西二市的伟大目标,身后有赵王杨杲,面儿上有北衙禁卫,哈哈,想不成都难啊。他一霎那间,彷佛看到无数的金钱落下。两眼内金光闪闪的,一把拉住伍召,哈哈大笑道“伍大哥果然好朋友,来来来,今个儿小弟做东,你我三人一醉方休。”
苏烈、伍召俱皆大喜。三人落定,庄见招呼小二上酒上菜,让罗士信自开了一桌,让他尽情点菜吃就是了。小罗同学大喜,霸住一张桌子,迫不及待的大口咬了口手中抢来的馒头,憨声喊道“给俺来二十个馒头,十斤肥肉。。。。。”
背后庄见听的身子微抖,一阵脸黑,丢人啊!喵了个咪的!带着这吃货出来,绝对是个失策!***。偷眼看苏烈和伍召二人,见他们并无异样,这才稍稍放心。至于回去后,如何调理那个死萝卜,自是题中应有之意,不再细表。
不一会儿,酒菜上来,水陆俱陈。庄见拍开酒坛,给三人都满上,这才举盏道“二位大哥,今日是咱们三人头次相聚,小弟先敬二位一杯,你我交情,小弟也不多说了,全在这酒里了。”说罢,已是仰头将一盏酒尽数喝了。
苏烈伍召大喜,齐齐举盏道“兄弟豪爽,我等佩服,饮盛。”亦是举盏一饮而尽。庄见喝下一盏,只觉一道辛辣之气,直直的窜了上来,只顶的眼圈发红。那酒,原来却是北地的三勒浆(唐朝时传入,此处YY),最是辛辣有劲。
他后世时颇有酒量,来了这大隋朝,平日也是偷偷的喝上一些,只是全都是软绵绵的果酒之类的,喝了真有千杯不醉的感觉。便只道古代的酒不过都是跟果汁差不多的度数,此时一喝这三勒浆,顿时被那股子冲劲儿顶的半响说不出话来。
苏烈伍召喝完,见庄大少只是定定的看着二人,眼圈发红,还道他心中激动所致,心里亦是不禁感动。这兄弟真性流露,真是一个可交的朋友啊!苏、伍二位同学心中感慨。
苏烈拍拍庄见肩膀,温声道“兄弟心如赤子,易动感情,此对于交友结朋来说,当是好事。但若是这等性情在那官场中,却是要不得的。尤其兄弟现在正供职赵王府,其中更有莫大的危机,兄弟还要多加小心才是。”旁边伍召亦是点头。
庄见眼泪汪汪,心中一个劲直骂。我日啊!老子这是被这破酒冲的好不好,喵了个咪的,这啥酒啊,把老子搞成这德行,真***掉份儿。
正自暗恼之余,猛听得苏烈这番话,登时一惊。想起白天苏烈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暗凛。一口气儿总算缓了过来,顺势一抹眼睛,做感动状。
对着二人道“苏大哥,你说的危机指的是什么?给小弟弟好好讲讲,小弟也好规避一二,免得给人算计咯。”
苏烈和伍召对望一眼,苏烈才道“这事儿要从圣上的三位皇子说起了。今上本有三位皇子,大皇子杨昭,大业元年立为太子,谥号元德太子。这位太子自奉俭朴,处事公正。兼具一身武力,端是我大隋最合适的储君。可惜天妒良才。大业三年便因病而薨。自此,东宫一位便一直虚置。”说到这儿,不由轻叹一声。
庄见何等机灵,只听得苏烈说到这儿,已是立时明白了。想来定是那老二、老三看那位子空着,想要争夺了。这样的事儿,在后世电视里多得是。最有名的就是康熙年间的九龙夺嘀了。只是那老三不过还是个孩子,也不见的有多大的野心啊。那位子还不就是老二的,又有什么好争得?
当下将疑惑问起,苏烈这才叹了一声,道“兄弟所说不错。但为兄向闻那赵王杲年岁尚小,且颇有其大兄之风,生性至孝。并无什么争位之心。而作为太子之后的最有利夺嘀者,二皇子齐王杨暕,恐怕却不这么想。这齐王本来也颇有贤名,只是在太子薨后,似是自觉太子之位定是他掌中之物了,随即行事大变。连接私党,行事放纵,便是陛下亦颇多不喜。作为齐王来说,自是对此大为不安。于是对那个异母的弟弟,赵王杲也就诸多关注了。兄弟既是得了圣上的盛赞,却又扶保了赵王,你想,以齐王之心胸,焉能干休?故而,兄弟在赵王处,看似风光,实则大有凶险。兄弟当千万仔细才是。”
庄见方悟,心中忽的想起早上慧儿那一幕,不由的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喵了个咪的,原来竟是这位齐王出的招啊。
这位齐王殿下倒是歹毒,竟出了这么个釜底抽薪的计策。要是早上没有苏烈去的及时,自己当真跟那个慧儿胡天胡地一番,恐怕立时就会给杨广咔嚓了。到那时,即给弟弟去了一条臂膀,又向朝臣显示了自己强大的影响力。这一石二鸟之计,端的是狠辣果决无比!
庄见心中愈想愈怒,这丫的狗屁齐王争位就争位吧,丫挺的,竟然拿着自己开刀。这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自己一条小命在那齐王眼里,竟是如同土石瓦砾一般,说陷害就陷害啊!我*老母的,此仇不报,老子就***跟你丫孙子姓。
这厮骨子里就是一股泼皮性子,这股混赖的性子一发,竟是一点儿惧怕没有,反而首先生出的竟是如何报复的念头。
伍召在旁一直暗暗观察,此时见庄见听完,非但没有惧怕之色,反而满面怒色,尤其眼中那光芒闪烁,与其那稚嫩的面孔竟是毫不相称,不由的暗暗惊奇。隐隐觉得这个新认的兄弟,怕是绝不是什么善茬。再联想到苏烈跟他说的二人刚开始见面的情形,心中忽的一动。
当下出声问道“兄弟,可是那边已经出过手了?我听定芳说起早间之事,想来其中定有蹊跷吧。”
苏烈一愣,急声道“怎么?伍兄所说可是真的?怪不得今早你似是大有戒备之意呢。且说来听听,总好在有我二人与你一起担着就是。”
庄见听的大是感动,这苏烈与自己不过刚刚相交,遇上这等皇室中的隐密事,别人都是躲避不及,他却能说出这一番话来,嗯,这个兄弟交的值了。
见苏烈伍召都是急急的看着自己,这才把早上的事情一一说出。苏烈伍召二人俱皆蹙眉。三人一时都在猜测,真是那二皇子的手段,那这出手之人又会是谁呢?
【“想吃白面卷子吗?想吃肥肉吗?”庄见笑眯眯的看着罗士信问道。“嗯嗯,想!”罗士信很诚实的回答道。“那就赶紧去给老子去抢劫红票和收藏去!日你个先人板板的,再没有红票和收藏,明个儿起,你丫只许喝稀饭了!这年头,地主家也没存粮了!”庄见突然摇身变成了大灰狼。罗士信一个激灵,满面悲愤的黯然点头,转身而去。街角处,小罗同学,挣扎良久,放声大哭道“各位大叔大婶啊,可怜可怜俺吧,可怜可怜这个小乞丐啊,给点红票和收藏吧,让俺多吃几天白面卷子和肥肉吧。。。。。。。”】
正文 第十九章:再见美人儿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3 14:50:25 本章字数:3700
兄弟三个聚在一起,都是苦苦思索。庄见毕竟是后世人,看多了电视上的夺位的段子,心中一动,已是想到一人。
抬头看看二人,轻声道“小弟倒是想起一人,不知对是不对。”苏烈伍召对望一眼,点点头,苏烈道“兄弟且莫说出,你我各将猜测之人写出,看看是不是一人。”
庄见应了。三人各沾着酒水,就在桌上描画。待到写完,互相一看,不由的一愣,三人所写却是并不完全一样。
苏烈写的是两个人名:慧儿、高。伍召写的是慧儿,庄见写的却是高德禄。伍召疑惑的问道“定芳,你那个字,说的可也是小庄写的那个人?”
苏烈神情凝重的点点头。伍召一呆,迟疑的道“那人乃是圣上身边之人,如何能与齐王相通?”
苏烈没有回答,却向庄见道“兄弟为何猜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