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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见哪知这美妇人此刻窘态,一心只想打消她的疑惑。附在她耳边继续说道:“我曾经跟陛下聊过,最是能了解陛下的心思。别看陛下外表很强,其实他最是脆弱。他这一生并没经历什么真的挫折,一路顺风顺水的过来了,这必然让他抗打击能力大大减弱。
我早知他有再次东游北巡的打算,这天下现在到处都是匪患,我当时就预料到怕是要出些状况,只不过没想到这状况是突厥人搞出来的。以陛下的性子,一旦被打击了,势必颓废不堪。他登位之前,一直便住在江都,对这大兴其实很没有归属感。心神疲惫下,怕是定然不肯回来的。到时候,只怕除了洛阳,他最想去的地儿,就只有江都了。
但江都偏离中原的政治中心,必然是政令难以通行全国。那还不等着更是大乱啊!一旦他去了那儿,这天下又是四处造反的,就算再想回来怕也是不可能了。
现如今这朝堂上都是些什么人,我想你也该知道些。都是些见利忘义,随风而倒的墙头草,一旦发现这天下乱成了一锅粥,肯定会有叵测之人生事。到时候,变生肘腋之间,我只怕这大隋立刻就是个分崩离析之局。陛下的性命只怕也是顷刻之间就会丢了。你们要是随在身边,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那还不跟着一块儿玩完啊。所以,我才让你们不要跟去,留在这儿至少能缓出一段时间,我还可想办法保着你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安置。这就是我让你留下的意思,这会儿你明白了吧。”
他根据回来后与杨广见面时的情景,再加上自己勉强记得的那一点历史,三分真七分假的捏造了一通,却也和真实的历史大致相同了。
萧嫔初时尚心神不属的,只是随着他渐渐说来,已是越听越是心惊。等到听说大隋要完蛋,杨广性命不保之时,更是骇的面色大变,浑身冷汗。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丈夫和儿子。如果真如庄见所言那样,杨广一死,那自己母子不是被人当做傀儡,就是直接被斩了祭旗了。就算做傀儡,只怕等利用价值一完,也是个相当悲惨的下场。
她越想越怕,身子瑟瑟而抖,忽的记起庄见方才所说,皇帝要招自己等人去随驾一事,自己此番虽是托病未能成行。但如果皇帝要儿子去陪驾,那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一旦儿子去了,那岂不是眼看着儿子往死路上走吗?
她本是极为聪慧的女子,这些念头虽多,也不过是在脑中瞬间便已明了。心中惶急之下,已是忘了此刻二人的姿势,急急的扭头想要庄见想法救自己儿子。
庄见说完,便要回身坐下,只是他刚刚一动,萧嫔却正好回过头来,交错之际,二人双唇顿时碰在一起。非但如此,随着萧嫔身子扭转,那高耸的胸脯也贴到了庄见的手臂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二人都是一惊,同时僵住。萧嫔固然是刚刚平复的情绪,又再潮水般涌来,庄见也是心头狂跳。只觉得鼻端处幽香阵阵,手臂处顶着一团丰腻弹滑,不自禁的浑身涌起一阵燥热。
此刻屋中二人,一个是羞急交迸,一个是不知所措,都下意识的保持着接触的姿态,如同定了格的画面一般。心中便是盼着对方先自避开,却浑然忘了自己也是可以动的。
案头上腊梅怒放,芬芳怡人。暗香涌动中,那身体上的触觉愈发的敏锐起来,庄见只觉手臂处的那团丰挺,颤巍巍的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厮磨着,甚至已是能感觉到,那雪岭上的两颗蓓蕾,已然骄傲的站了起来,时轻时重的,不断的冲击着自己的神经。
双唇间吐息短促,如兰似麝。庄见甚至已经幻想出那两排贝齿间,小巧嫩滑的香舌,吞吐间会有多么的蚀骨销魂。。。。。。身子微抖之际,胯下已是昂首抬头。
他此刻脑中晕乎乎的,后世各种AV的片段,如同沉睡的恶魔纷纷醒来。无意识中,竟不由的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两片,近在咫尺的红润。。。。
萧嫔早就不堪,方才好歹听他说话时,勉强分散了下心思。但随着这一下触碰,已是瞬间崩溃,正自晕乎乎的脑中混乱一片时,忽然感到樱唇一凉,竟有一条柔软之物在自己唇上蠕动。心头震动,啊的一声轻叫,不自禁的向后微仰。
萧嫔叫声虽轻,但在半梦半醒间的庄见耳中,却不啻于黄钟大吕。猛然一震之下,慌不跌的向后退开。抬眼看去,正迎上萧嫔清亮的眸子,里面满是复杂的神色,庄见心中一震,不由的避开目光。
屋外适时的响起一阵脚步声,李然的声音响起,“娘娘,赵王殿下和南阳公主、濮阳郡主求见。”
“啊~”屋内二人同时轻呼一声,庄见不敢再去看萧嫔,低头轻声道:“我去找他们,你。。。方才。。。”说到这儿,饶是他脸皮够厚,这会儿也是说不下去了,咧咧嘴扭头就走,颇有些灰溜溜的意味。
“你。。。等等”身后萧嫔自羞涩中醒过神来,忽的记起自己方才要问儿子的事儿,还没问出。庄见身子一顿,只道萧嫔要治他的冒犯之罪,不由的暗暗叫苦。只是他自认理亏,却是不得不神色尴尬的停下,回头看去。
萧嫔目光躲闪,满面红晕。先是扬声对外面李然道:“哀家想休息下,让他们先回吧。”听着外面李然应了,这才目光看着空处,轻轻的道:“若是事情果如你所言,那杲儿怎么办?”
庄见微微一鄂,没想到萧嫔对方才之事只字不提,心下一松,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急忙自怀中取出圣旨,往旁边案几上一放,道:“你。。。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定能保证他没事,这是圣旨,你看看就知道了。那啥,我。。。我先走了先。”说罢,不等萧嫔再说,已是拉开门,夺路而逃。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梦境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3 14:50:59 本章字数:3699
庄见一路跑出安仁殿,就连李然跟他施礼都是没理,心中只是想着方才的事情。太阳的,这次是糗大了!自己现在咋就这么没定力啊?这都都干了些什么啊,真是犯了混了!
庄见不停自怨自艾着,只是想想方才那暧昧的瞬间,心底不期然的又浮起了一丝旖念。手臂处那惊心动魄的弹性,似乎犹然留存,让他不由的一阵阵战栗。“母女控!”想着方才萧嫔的神情,庄见不由的脑子中蹦出这么一个词儿。
太邪恶了!咋一个大好青年,就被小日本的AV给教坏了呢!庄见狠狠的鄙视了下自己,但却在心中,将过错统统推到那个岛国盛产的AV上了。要不是后世看那种片子看多了,方才怎么会有那种冲动。唉,不过说起来,这位未来的丈母娘实实的是个尤物啊!这要是真能有那么一天,那自己要不要做呢?
庄见低着头走着,想到了香艳处,对于自己要不要做禽兽一事,不由的大是犹豫。“老大!你要去哪儿?”一个声音忽的在身边响起,把正自满脑子污秽的庄大少吓了一跳,险险没大叫出来。抬头一看,却见杨杲正和杨萍儿、杨惋儿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原来却是不觉间,已经追上了三人。
那杨杲与杨萍儿本来按照约定,去凝云阁寻杨惋儿的。到得凝云阁跟惋儿说起庄见已经回来,惋儿大喜。听说过会儿庄见会来看自己,更是不由的望眼欲穿,不时的起身坐下的,一刻不得安宁。
杨杲大是取笑,却被杨萍儿连着给了两个爆栗。只得抱头收声,委屈的蹲到一边去了。杨萍儿自小与惋儿相伴,姐妹间感情极是深厚,这会儿二人又同时喜欢上同一个人,于杨萍儿心中,自是大为欢喜的。相对于杨惋儿担忧这份感情,怕被父亲杨广拆散来说,萍儿小姑娘,却是更对自家那位蟑螂有很大信心的。在她小心思里,只要自家蟑螂出马,这事儿铁定能得到完美的解决。
这会儿眼见姊姊坐立不安的模样,心中想及自己想念那个冤家时的心情,自是大为同情。眼见杨杲小正太竟敢发笑,这与嘲笑自己有何不同,以这位大小姐的暴力倾向,杨杲小正太自是大为受伤。杨萍儿教训过杨杲,见姊姊极是尴尬的样子,便建议直接往萧嫔娘娘那里去见就是,又何必非要在这等着,受这等煎熬。当下,不顾惋儿羞涩,便连威胁带吓唬的,挟持小杨杲一起往安仁殿而来。
哪知等到了萧嫔宫前,却被告知娘娘乏了,让他们先回。三人都是大为沮丧,只得准备返回去,安心等着庄见就是。惋儿更是泫然欲泣,满面黯然。杨萍儿一路安慰,只说待会儿便见到了,到时候定要狠狠折磨他一番,以报害的惋儿公主如此相思之罪,说的惋儿不由大羞。
二女正自笑闹,却不想远远看到那位,准备被施虐凌辱的男猪脚,正自低头疾行而来,三人大喜,停下脚步等他。只是等他到了近前,却见他满面纠结,口中嘟嘟囔囔的,对几人却是视若无睹的便要过去,这才由杨杲大声喊了一嗓子。
此刻,杨惋儿满面喜色,晕生双颊。长而媚的眸子里,犹如荡漾着两湾湖水,满是浓浓的情思。只是痴痴的凝望着他,眼中竟似再也没了其他。杨萍儿也是双目弯成两弯月牙儿,哪里还有方才半分要凌虐人家的意思。让杨杲在旁看得大是鄙视,暗暗腹诽不已。
庄大少脑中正自意淫着人家母亲,这会儿突然见了女儿,不由大是尴尬。只是瞬间之后,那无敌的无耻之气便再次占了上风,眉花眼笑的上前拥着二女。几句轻薄话儿下去,登时便让二女小脸儿通红,媚态横生了。
他三人在前嘻嘻哈哈,笑语不断,只将小杨杲自个儿扔在后面跟着,如同一个小尾巴一样,令的小正太大是叹息,心中忿忿:自家这位老大整个就是标准的“有异性,没人性”的,应该归属于禽兽一类的当中。只是他却不知,这位老大,方才正是为了这个归属拿不定主意,若是知道小弟帮自己搞定了,可不知会有多感激的说。
几人说说笑笑回了凝云阁,庄见便将自己在雁门一事细细说了。惋儿倒是没什么,只是在听说父皇险险把自己许了宇文士及时,不由的吓得粉脸煞白,庄见当然是大加安慰。至于趁机搂搂抱抱,摸摸小手之事儿,自是少不得的。
但旁边杨萍儿小丫头却大是不忿,这冤家天生风流,自己还没过门,那家中就已经有了六房侍妾了。这会儿跑到塞外都不肯消停,居然还领回来两位,那要等自己嫁过去时,家里还不得连个插脚的地儿都没了啊。
小丫头嘴巴撅的快要到了天上了,忿忿的指责蟑螂这种滥情的行为时,庄大少认真的看着她说道:“其实我是一个感情很复杂的人,一个感情很复杂的人,如果只爱你一个人的话,就会变得感情有缺陷,难道你愿意拥有一个感情有缺陷的人吗?”于是,小丫头直接败退。
几人在凝云阁呆了一下午,说说笑笑的,时间过得飞快。眼见得天色将晚,庄见这才起身告辞。他忙活了一整天,心中的郁闷也发散的差不多了,便打消了去杨杲同学府上骚扰的心思,让杨杲大是松了口气儿。
出的大兴宫,罗世信早将乌云盖雪牵来,二人翻身上马而行。家中既是没了人,庄见也不愿早早回去,拉了小罗同学自往东市转了一圈儿,随便寻了个地儿将肚子填饱,又跑去骚扰了一番拉登,拐了两个毕罗,这才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府。
等到二人到了府前时,已是月上中天时分。二人也不去唤那些下人,自有罗世信将马匹牵往后面安置,庄见独自回房安歇。
拨亮油灯,眼见昔日甚是热闹的屋中,只剩下自己孤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