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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吗?’
“我保证,绝对不会比你少。”柳叶望着郭玉铭深情的双眼,真想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柳叶!听见这风声吗,我知道这是你的爱——这在树叶上跳舞的月光,这些使我额头清爽的吹过的凉风。还有清晨的阳光涌进我的眼睛——这也是你传给我的心的消息。”郭玉铭充满柔情的声音近似昵喃,他伸出手把柳叶拉进他的怀里。随即,紧紧地抱着她,揉搓着,恨不能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柳叶的心跳得好像要出来一样,这是第一次被一个除了老爸外的男人抱着,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结实的怀抱,让柳叶觉得一切都像做梦幻一样。
突然郭玉铭的手轻轻勾起柳叶的下巴,月光照在她羞涩通红的脸庞。他用手摩挲着她的脸颊,“我就想这样摸摸你的脸、眼睛、鼻子、嘴唇﹍﹍柳叶,我爱你!”幸福的叹息近在耳边,柳叶突然感到有柔软的东西贴在她唇上,压迫她,挤压她,她觉得很不舒服,使劲挣扎。
“怎么啦,我的公主?”郭玉铭停下亲吻,柔声问道。
“没,没什么,我有点喘不过气。”
“你可不能这样刹风景。你是——第一次?”
“啊,是﹍是。”柳叶羞得低下头。
“呵呵,我不介意再当一次老师。”郭玉铭望着柳叶越来越红的脸,打趣说。
“啊,我﹍我﹍”话没说完,郭玉铭伸出长臂揽住她的细腰,让她更紧地贴着他。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脸,用手指抚摸她的嘴唇:“少女多情的唇,只为品尝爱情的滋味。柳叶,你的欢笑像隐身在我心中的明月,你的双唇像是窗口,月光从那里照射出来。”他的手滑上来托起她的头,用双唇温柔地含住她的,他亲着、舔着、吮吸着、咬着,柳叶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浑身酥软,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很久很久,柳叶觉得喘不过气来,郭玉铭才放开她。
“学会了吗?我的公主。”
“讨厌!”
“现在很晚了,去睡觉!”郭玉铭拉着她上了楼。
“明天见!”
“明天我还是学下棋吧?”
他低低的笑了,是那种发自胸腔的震动。
“这个由老师说了算,去睡吧,乖!”
这一夜,两人都没睡好,爱情之祌降临,他们心中开出了灿烂的花朵,这花太耀眼、太夺目,两颗年轻的心啊,为之兴奋,为之迷醉。如果我占有了天空和满天的繁星,如果我占有了世界和它无量的财富,我仍有更多的要求。但是,只要我有了她,即使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一块立锥之地,我也会心满意足。郭玉铭念着它终于睡了。
在梦中,他似乎看见她,在万物将醒来的清晨,站在一道带着快乐的幻梦的瀑布下,他的血管里流溢着它奔泻飞溅的水花。好像,她正地天国的花园里漫步,俏丽的素馨、百合、夹竹桃争鲜斗妍,缤纷的落英飘洒在她合抱的双臂中,落在她热情洋溢的脸上。
她的欢笑像一支歌,但是,歌词却湮没在万物争鸣的合唱中,湮没在百花无形的销魂的芬芳中。她的欢笑像隐身在心中的明月。他呆呆地看着,忘了回家。
第二天,柳叶一出门,就看到郭玉铭站门口等她,一看见他深情的目光,柳叶瞬时満脸通红,羞得抬不起头来。正好林峰也出了门,突然说:“柳叶,你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啊——啊,没,没有,我先走了。”柳叶逃也似的跑下楼了。
林峰奇怪地说:“她怎么啦?我有这么可怕吗?”
郭玉铭一脸春心荡漾,安慰说:“我保证,她没发烧,走吧。”
第十章 爱情的味道
接下来的日子,柳叶是在兴奋与担忧中度过的。快乐吗?非常快乐,幸福吗?很幸福。但越是幸福,柳叶越是害怕。
郭玉铭系里的事很多,教授也很器重他,柳叶都要他不要等她。他忙的时候,她给他打饭,做夜宵,帮他打论文,找资料。不知为什么,柳叶拼命对他好,是不是为了赎罪呢?
“柳叶,你是上帝派来的天使吗?”看柳叶这么忙,郭玉铭总是很心疼。和柳叶在一起,她总是那么为他着想,什么事,悄悄帮他做好了,那么聪明,那么懂事。这让他更爱她,也更心疼她。和林珏在一起的时候,郭玉铭总是要事事操心,而现在,郭玉铭觉得真正尝到幸福的滋味。
不知是不是心虚还是什么,柳叶总是安排两人尽可能多的待在学校。他们在图书馆一同看书、找资料,每一个轻微的触碰,每一个无声的眼神都是那么情意绵绵。晚上,两人一同回去。这时候,郭玉铭总会为柳叶唱一首歌。
第二天郭玉铭起来,总会看到柳叶为他准备的早餐和卡片。“我的歌唱王子:快起来用早餐吧,为了感谢你昨晚的歌声,今晚给你做好吃的夜宵。你的公主。”
而郭玉铭的条子要更浪漫。你贴近我的心,就像花贴紧大地;你对我说来是如此甜蜜,犹如睡眠之于疲惫的肢体;我对你的爱就是我的整个生命的泛滥,似秋日上涨的河水,无声地纵情奔流;我的歌和我的爱是一体,就像溪流的潺潺涟漪,以它的波浪和水流歌唱。
天天看到郭玉铭有早餐吃,宿舍几个哥们眼都红了。
“为啥柳叶只给你送早餐啊?”冯兵问。
“还有夜宵!”赖文也问。
“你俩谈恋爱?不可能吧,那林珏呢?”
他俩的话让郭玉铭想到林珏,什么时候和林珏讲呢?虽然柳叶从来没催过他,但他想尽快告诉林珏,可是林珏这段时间系里有演出忙得抽不出身来。过了一会儿,郭玉铭又想柳叶了,他想送她一件礼物,送什么好呢?
晚上,柳叶给他送夜宵时,郭玉铭从后面搂住她。“送你一个礼物,我的公主。”
“什么?”柳叶娇羞地望着他。
郭玉铭把一个盒子递给她,是一双鞋。是耐克的球鞋。
柳叶摸着光滑的鞋面,半天没做声。
“是我自己赚的钱。”
“生气啦?”
“傻瓜,我被感动了。”柳叶突然紧紧搂住郭玉铭。
郭玉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柳叶自尊心很强的,他不想她难过。“以后我要把我最好的都给你。”奇…书…网郭玉铭搂着柳叶轻声说。
“呜………………”柳叶忍不住哭了。
“怎么啊?为什么哭!我想你高兴。”郭玉铭亲吻她脸上的泪痕,然后又忍不住加深。两人一时忘情,深情相吻。
之后,柳叶轻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我猜的,聪明吧,奖励一下。”
第二天两人去图书馆查资料,出来时,碰到柳叶三个室友。
“柳叶,哇,和帅哥约会呢?”宁妮大声叫道。
“没有,没有,是我老乡,高中同学。”柳叶急忙解释。
柳叶没有注意到一丝不快掠过郭玉铭的脸颊。
星期五,柳叶去郭玉铭教室等他。一出门,看到柳叶在等,郭玉铭一脸都是笑。
“哟,哥们,美人有约啊?”郭玉铭一同学调侃。
“没有,我是他老乡,找他有点事。”看着柳叶急忙解释,郭玉铭一声也没哼。
两人走了一路,郭玉铭一句话也没说。
“生气啦?”柳叶小心地问。
“柳叶,你不愿别人知道,我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现在,我们还是不要公开吧?”
“为什么!”
“林珏﹍”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我想林珏会理解的。”
“﹍”
“还有原因吗?”
“我担心林珏﹍”
“你怕什么,我们是真心相爱。勇敢点,柳叶。”最后,柳叶仍然畏首畏尾,郭玉铭真的生气了,两人首次不欢而散。
郭玉铭想不通为什么柳叶和他在一起总是生怕别人看见,也不让他告诉同寝室的同学,什么都要瞒着。难道他让她丢脸,这太让郭玉铭的自尊心受伤了。
柳叶希望她和郭玉铭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郭玉铭当然不理解她的心思。柳叶想担心的事总是要来到的,有时希望早点,看到郭玉铭又有点舍不得。让他讨厌我好啦。柳叶想。他离我而去,这样最好。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会有多恨我呢?这样的生活,柳叶常常想得头都痛,我不该贪财,我不该加入这个阴谋,我不能这样害郭玉铭。后悔、痛苦、无奈绞噬着她的心,让她时时不得安宁。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被我用我的名字囚禁起来的那个人,在监牢中哭泣。我每天不停地筑着围墙;当这道围墙高走接天的时候,我的真我便被高墙的黑影遮断不见了。
我以这道高墙自豪,我用沙土把它抹严,惟恐在这名字上还留着一丝缝隙;我煞费苦心,我也看不刚见了真我。
罗网是坚韧的,但是要撕破它的时候我又心痛。我只要自由,为希望自由我却觉得羞愧。我确知那无价之宝是在你那里,而且我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我却舍不得清除我满怀的俗物。
我身上披的是尘灰与无耻之衣;我恨它,却又热爱地把它抱紧。我的债负很多,我的失败很大,我的耻辱秘密而又深重;但当我来求神的时候,我又战栗,惟恐我的祈求得到了允诺。
两人闹了不愉快,郭玉铭不去找柳叶,柳叶也想安静几天。
这天晚天,柳叶回来,看见郭玉铭站在楼下,看见她来了,只拿眼看着她,也不说话。柳叶走上去,抱着他的腰,轻声说:“对不起,是我错了。”
“我会很快找林珏谈的,你不用担心,她会理解的。但是你不能不理我。”郭玉铭抱着柳叶,突然觉得特别心酸,他觉得好像柳叶会有一天离他而去。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说什么傻话,你不会骗我的。你是我的公主。”
“如果有呢?你会吗?”
“我会的,我再不想和你生气,我希望你每天都微笑。”
那天晚上,俩人在一起抱了很久都不想分开,爱情的甜蜜之外还有更多的担忧和恐惧。
第十一章 女人的战争
礼拜六下午,柳叶特意空出时间陪郭玉铭出打球。她殷情地递水递毛巾,郭玉铭意气风发,那场球打得特别顺手。打完球,大家去外面吃饭,柳叶表现非常好,十足一温柔的女朋友,给足了郭玉铭面子。一群人大声起哄,把郭玉铭灌醉了。
柳叶扶着郭玉铭回去。郭公子虽然烂醉如泥,但还好没有不雅醉态。靠在柳叶身上为她唱了一首缠绵的情歌。柳叶心想:真够多情的。
好容易扶他进了门,一抬头发现林珏来了。林珏也吃了一惊,看着两人,一时没了反应。过了一会,林珏反应过来,她一个箭步冲上来,抓住柳叶,柳叶扶着郭玉铭无法推开,“啪”柳叶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你这个不要脸的,你这个臭婊子!今天我要撕烂你的脸!”林珏伸出手来抓柳叶的脸,“唉哟,你疯了!”这时,几个男生听到声响,从房里出来拉开了两人。林峰接过郭玉铭,郭玉铭醉得糊里糊涂的,还没醒过来。
“别打了,怎么回事?柳叶,怎么回事?”杜超和赖文使劲拉住林珏,林珏一个劲想挣脱出来,两人看起来很费劲。
林珏手不能动,嘴可没停:“这个不要脸的想勾引玉铭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今天老娘要你好看,放开我,放开我!”
“柳叶,怎么啦?你受伤了?”相对林珏,大家明显关心柳叶。柳叶脸上被抓出三条血痕,她疼得倒抽了一口气。
林峰生气地对林珏说:“林珏,你太过分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什么!什么!我过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