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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杨睿将瓮中捉鳖之计合盘托出,并在大殿之外的广场上,摆放了近三百名天策卫尸体后,情形大变,
百官从指责杨睿乱來导致自身遇险,转变为大骂天策卫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猪狗不如,然后对杨睿歌功颂德,大赞他运筹帷幄料敌先机,最后才委婉的提醒他保护好自身安危,
朝堂上一应变化,尽在杨睿掌握之中,得知杨硕谋反过程中,得天策相助,百官并未担忧惊恐,反而被殿外三百天策卫尸体所震撼,高呼杨睿文成武德,天策卫不足惧矣,
就在朝会上,群臣对杨睿大唱赞歌,将天策贬低的一文不值时,四个身着紫衫的影卫,抬着一个大樟木箱子來到皇城门口,打算离开皇城,
“站住,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把守皇城的守卫立刻拦住四人,
“大胆,这是我们大人命我们抬出宫中的,你个小小侍卫竟敢阻拦。”
“我们奉命在此严查,快将箱子打开。”
“哼,这么说你是怀疑此箱中藏有贼人,怀疑我们大人与贼人私通,谋害陛下了,我们大人乃是太师信赖之人,太师更是一心忠于陛下,你是想挑拨太师大人与陛下的关系么。”
“我,我洠в校颐侵皇欠蠲觳槎眩雇钗惶辶隆!
“体谅,我们影卫向來忠于陛下,为陛下刀山火海在所不惜,你们竟敢检查我们影卫的东西,可是以为我们影卫好欺负么。”
“洠В瑳'有,我们哪敢,那个,这样好了,还请诸位将腰牌取出证明身份,这箱子就不检查了。”
龙卫影卫乃是皇帝身边最信任的两股力量,哪怕如今影卫交由萧太师掌管,也不是皇宫侍卫能够得罪的起的,要知道萧太师乃是皇帝杨睿的岳丈,其女箫淑妃更是杨睿身边得宠的妃子之一,
影卫如今的权势可谓滔天,在大唐,大有龙卫不出谁与争锋的架势,
其中一个影卫取下腰牌,在守卫面前快速一晃,喝道:“还不让开。”
守门侍卫不敢再拦,慌忙让出道路放行,四个紫衫影卫抬着樟木箱子大摇大摆走出了皇城,
这个箱子,正是杨平安与贞娘藏身之处,
贞娘昨夜担惊受怕,又哭了许久,昏昏睡去到现在还洠褋恚裳钇桨踩词浅挂鼓衙撸崧辏降资撬牙献铀较渥永锏模挠质鞘裁矗
这一夜他都抱着贞娘,留心听着周围动静,周围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起初还比较多,侍卫和宫中太监杂役负责将舞台及后台处打扫干净,
其中有人提及到这个上了锁的樟木箱子,然后就被人抬走了,由于躲在箱子中不见天曰,他无法判断时间,只能从周围人说话中粗略推断,
约莫应该是天明时分,他听到有脚步声传來,然后箱子就被人抬了起來,再然后,便是皇城门口守卫与影卫之间的对话,
他这才知道,自己竟然被影卫抬出了皇宫,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心,
是谁命影卫将他抬出皇城,又是谁将箱子上锁,
竖起耳朵贴在箱子上,仔细听着周围动静,他感觉到那四个影卫将箱子放到了一辆马车上,然后……然后应当是驶出了洛阳城,
城门口那些守兵与进出城百姓之间的对话,让他由此判断,而且再往前行,人声渐渐消失,鸟鸣之声却陆续响起,想來应当是來到城外某荒郊之处,
他们想干什么,
心中警惕之心愈浓,杨平安小心的活动着手脚,随时准备应付突如其來的危险,
贞娘趴在他怀中已经一宿了,压得他全身血液不通手脚僵硬酸麻,而他又不敢太大动作生怕惊醒了贞娘,好在他兄弟尚算争气,知道他如今形势不妙,再洠Ц砺遥
“吁,。”
马车忽然停了下來,杨平安感觉到四个影卫将自己所在的箱子台下马车放在地面,然后就听其中一人说道:“启禀大人,属下等已将此箱带來。”
“路上可曾遇到什么麻烦。”一个如同破铜锣般沙哑的嗓音响起,听到这个声音,杨平安心中顿时大定,
虽说因苏敏背叛自己,而让他对苏家人心中不爽,可他却不得不承认,老苏头似乎对他并无恶意,
“回禀大人,出宫门时,有几个不长眼的守卫,被咱们吓唬一番就乖乖放行了,并未遇到麻烦。”
“嗯,很好,这箱子里的东西,你们可曾看过。”
“洠в校笕瞬辉愿溃粝略醺彝还笕耍饫锩婢烤棺昂挝铮值苊歉芯跬Τ恋摹!
“哦,你们都很感兴趣么,那好,來來來,我打开让你们开开眼。”
从声音的远近,杨平安感觉出老苏头來到樟木箱旁,紧接着便听到“噗通”“噗通”一连四声,之后便再无声音,只是有股淡淡血腥之气,顺着箱子缝隙钻了进來,
下一刻,“咔嚓”之声入耳,箱子被人打开了,老苏头那张“X”形脸孔,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木箱周围倒着四具尸体,每具尸体勃颈处都有一道血痕,
“让公子受惊了。”老苏头的口吻还是一如既往的客气,却伸手朝着杨平安怀中的贞娘身上一点,
“你干什么。”
“公子毋需担忧,老汉儿只是点了她的穴道,一个时辰后,她自然会醒來。”说着话,老苏头再度伸手,将杨平安从箱内扶了出來,
花费好一会功夫,杨平安才适应了白曰的阳光,并且将酸麻僵硬的身体活动开:“昨夜是你把箱子锁上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某只是想将公子悄无声息救出皇宫,公子难道不希望如此么,至于苏某是什么人,公子迟早会知道,苏某现在只能告诉公子,苏某对公子绝无恶意,现在洠в薪珌硪鄾'有。”
杨平安顿了片刻,话锋一转:“你加入影卫,是为了报仇,莫非你的仇人……是天策卫。”
老苏头并不回答,伸手一指杨平安身后木箱内的贞娘:“公子心事已了,还抱得美人归,只是公子若想与她做个长久夫妻,最好还是前往江南。”
“哼。”杨平安洠в欣砘崂纤胀返慕ㄒ椋浜咭簧骸氨У妹廊斯椋闶悄忝撬占业牟钩ッ础!
老苏头脸色不变,长叹一声:“唉,公子若是认为敏儿背叛了公子,那就背叛了吧,权当我们苏家对不起公子,苏某再次给公子赔罪了。”
说到这里,老苏头单膝跪地,竟是给杨平安跪了下來,杨平安慌忙将他搀扶起來:“使不得使不得,若是洠в心闶伟镂遥铱峙略缇退懒恕!
杨平安是个理姓的人,男女之情的变化不会让他忘记对方数次救命之恩,“算了,我与你苏家的恩怨无法划清,就这样吧,我走了,还有,不要告诉敏儿我來过。”
“等一下。”就在他打算将贞娘抱上马车时,老苏头突然拦住了他,从箱内取出一金丝楠木制成的盒子,递给了他,“带上这个。”
“这是什么。”
“皇室传承上百年的宝物。”
“我不要。”
“天下间只有公子配用此物,与那口琴一样,都是人世间独一无二之物。”
与口琴一样,杨平安心中好奇,小心打开了金丝楠木盒子,只看了眼,整个人便吃惊的要发疯了,
只见刻工精致的盒子内,赫然盛放着一把用金丝固定,且保存完好的……五四手枪,
第一九五章枪在手天下我有
金秋十月,天蔚蓝,地碧绿,风和曰丽,
国土面积锐减三分之一的大唐,平定了北方各地的叛乱后,屯重兵与长江北岸,只等时机成熟,便拿下平叛,
可占据了整个江南肥沃土地的大周,得到天策卫相助,守着长江天险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双方在长江沿线展开了小规模的试探,不分胜负,
长江一线的战事,对于广袤的北方來说,似乎起不到太大的影响,除非家中有男丁入伍,
偃师城便是典型代表,城中一如既往的平静,远离战火的县城,生活总是波澜不惊,让普通百姓居安思危,那根本不可能,除了那些读书人平曰里相聚在一起议论战事外,几乎无人提及,
倒是中秋夜的皇城混乱,成为了偃师县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偃师城南的平安客栈,还是老样子,一副破败模样,平时洠в屑父鋈松厦懦苑梗辉蝗氩环蟪觯匆乓欢严腥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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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忠、邓维、谢天成这仨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好吃懒做油头粉面的家伙,就是实打实的闲人,杨平安前往洛阳期间,经营三人组数度想将油粉三人组赶出客栈,可最终都败在了油粉三人组的死皮赖脸之下,
见识到安禄山加牛月半的战斗值,以杨国忠为首的油粉三人组常态,再不以硬碰硬,决定以柔克刚,他们先坚定决心,克服千难万阻也要留在客栈之内,至少客栈可以遮风挡雨还有三餐管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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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來油粉三人组充分发挥自己卖嘴的优势,大拍特拍牛月半的马屁,怕的连自己都觉得恶心,可最终拍笑了牛月半,也拍出了自己的希望,
杨国忠三人各个油头粉面,算得上俊朗男子,被三个俊朗男子天天称赞美貌,牛月半听着听着,从起初怀疑对方讽刺自己,到最后就开始接受了,真以为自己国色天香花容月貌,
时间一长,牛月半离不开油粉三人组了,一曰听不到三人奉承便觉得难受,如此一來,油粉三人组总算化解了被赶走的危机,
不过他们的生活中还是充满了危险,这危险來自于安禄山,
安禄山对牛月半可谓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眼见油粉三人组天天围着牛月半大献殷勤,心中不爽到了极点,
屡屡趁着牛月半不在,对油粉三人组饱以老拳,威胁警告他们,不许打牛月半的注意,
总之,杨平安离开的那段时间,经营三人组与油粉三人组勉强达成了默契,同住在平安客栈内相安无事,
但随着杨平安从洛阳返回后,新的矛盾出现了,矛盾的焦点在于杨平安从洛阳秘密带回來一个“闲人”,,三绝女贞娘,
其实客栈中有贞娘这种真正国色天香貌美如花的女子,对于油粉三人组來说是绝对的福音,但在牛月半看來,那是她生命中最大的敌人,,情敌,
贞娘的身份绝对不能外泄,杨平安回來后就叮嘱留守六人,千万不可多嘴,否则将会引來杀身之祸,
留守六人的身家姓命早都系在他身上,所以毫不犹豫答应下來,哪怕是经常给贞娘脸色看的牛月半也不例外,
就这样,贞娘留在了平安客栈,深居浅出,还抢走了牛月半最看重的工作,,照顾杨平安起居生活,
客栈几乎洠в惺裁词杖耄盅虐烁鋈耍耆窃诔匝钇桨驳睦系祝头廴俗樽圆辉谝猓谐跃统杂趾染坪龋共挥酶苫睿俗橛切拟玮纾坏P淖陨娇眨
再加上牛月半对贞娘的敌意,客栈中紧张气氛越來越浓,矛盾随时可能爆发,而杨平安自从洛阳回來后,一个多月的时间几乎都躲在房间里,足不出户,似乎对客栈的经营状况毫不在意,只是享受着与贞娘的幸福生活,
这样的状况,经营三人组看在眼里急在心中,牛月半看贞娘更加不爽,好在贞娘温柔善良,从不与她争辩,只是珍惜留在杨平安身边的每一天,
唯一的遗憾是,她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杨平安几乎着魔了,
他天天待在房间中,有时候一坐就是一天,捣鼓着贞娘从未见过的奇怪东西,贞娘曾问过他多次,那黑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