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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唤奴家贞娘便是。”一句话出口,三绝女便后悔了,
她绰号三绝,在青楼中名字叫做贞娘,至于真名实姓早已忘掉了,但面对一个陌生男子,主动告诉对方自己姓名,却是她从未做过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为何,会情不自禁的将自己名字告诉对方,
“贞娘。”对方说话的调调,令杨平安想到了死在老苏头手下的柳青青,“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觉。”
“让公子见笑了。”贞娘微微颔首,“适才听到公子所奏一曲,风格独特曲调悠然,不知公子用何乐器吹奏而出,公子又是师自何人。”
会是她么,杨平安诧异的看眼对方,摊开手心,将口琴展现在对方面前,
贞娘轻抚胸口,低下头盯着口琴看了片刻,不解的问道:“这是何物。”
“口琴。”
“口琴,此物似笛非笛似箫非箫,比起笙來也小上许多,刚才那美妙乐曲,便是出自于它。”
贞娘之声,娇莺细语,如黄鹂清鸣,悦耳动听,杨平安手心甚至感受到对方口鼻呼出气息,强自忍住先去对方面纱,一见庐山真面目的冲动,杨平安收回手掌,重新捧起口琴,再度吹奏一曲,
贞娘虽只有双十年华,但在音律一道浸银多年,可谓此道大家,她听得出來这口琴吹奏之音,与其他乐器的区别,更分辨得出,杨平安接连吹奏的优美曲调,她闻所未闻,尤其是,这曲调似乎与时下流行之曲调截然不同,可谓独树一帜,
“这口琴,不知何处有售。”
你这不开玩笑呢么,杨平安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那,不知公子可愿割爱。”
杨平安想不到,对方竟会如此喜欢口琴,遂反问道:“即便你得到此物,你会吹么。”
贞娘略一犹豫,又问道:“不知公子能否传授奴家吹奏技艺。”
说着话,她竟主动从杨平安手中拿过口琴,将面纱下端微微掀起,露出樱桃小嘴,学着后者捧琴模样,就要将樱唇贴在上面,
嘶,我刚吹过,那上面有我的口水你不知道么,怎么女人都这么喜欢吃我的口水,
杨平安看得稀奇,贞娘上唇已然贴在琴身,清楚感受到琴身上些许湿滑,瞬间反应过來,
“呀。”
尖叫一声,将口轻往杨平安手中一塞,脸上发热的贞娘慌忙顺着梯子从房顶逃下,
心中惊慌,贞娘慌不择路,结果脚下一绊,身子颤悠两下,便从房顶掉下,
就在那一刹那,院中暗处,不知有几多身影快速掠出,想要将她接住,可是都晚了一步,
就在她被房顶瓦片所绊,身形不稳时,出于本能,杨平安出手了,
“小心。”大喊一声,杨平安很跨一步,抓住贞娘纤纤玉手,用力向回一带,便将贞娘揽在怀中,另一只手拖在贞娘要不,
“啊。”猛地被陌生男子抱在怀中,心中稍稍安定的贞娘惊声尖叫,吓得杨平安脚下不稳身形一颤,二人便齐齐从房顶掉落,
“噗通”,
一声闷响,杨平安搂着贞娘掉落在地,他在下方垫背,摔得七荤八素,而贞娘则是背靠他怀中,并无大碍,只是前者的一双大手,无意识的握住了后者胸前那两团饱满与温柔,
“啊。”贞娘第三次尖叫,好似踩了弹簧般,从也杨平安身上弹了起來,满脸慌乱羞涩,幸亏有那白色面纱,令人瞧不出來,
遇刺同时,十数道人影出现在二者周围,各个客房房门同时打开,无数人影咻咻飞出,还有些丫鬟,盯着散乱发髻和惺忪双眼,担忧的跑了过來,
“小姐,发生何事。”
“小姐,你可曾受伤。”
“小姐……”
那些隐于暗处的护卫,早在贞娘从房中出來就提高了警惕,分了心思在贞娘身上,
从贞娘迈出房门,顺着梯子上到房顶,与杨平安聊天等所有举动,被他们尽收眼底,
丫鬟芸儿一直记恨杨平安:“小姐,可是他对你无礼。”
怎么这些丫鬟都那么欠揍呢,不过,她好像也洠荡恚吃谏砗蟮乃挚兆ゼ赶拢钇桨灿行┗匚陡詹攀稚系奈露群腿崛恚
“芸儿,你不可对公子无礼。”心情稍稍平复的贞娘,冲杨平安道个万福,“适才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奴家在此谢过。”
“洠聸'事,时候不早了,小姐早些歇息吧,若是晚上睡眠不足,容易促使女人变老的。”
这种说法虽是头一次听说,但涉及到女子最关心的容貌,一众丫鬟无不惊讶,簇拥着贞娘返回房中,
护卫们相互核对一番,确定杨平安并未对贞娘无礼,这才放过他,该回房歇息的歇息,该归于暗处警戒的警戒,仅剩下一人,迈步來到杨平安身边,
此人年过四十,脸上如刀砍斧凿般棱角分明,面无表情的盯着杨平安,冷冷说道:“刚才,你对小姐做了什么。”
什么叫我对她做了什么,是她对我做了些事情,吃了我的口水,
对方语气不善,杨平安自不会客气,理都不理对方,自顾自顺着梯子爬上房顶,一抬头却看见对方已经站在房顶了,
会轻功就了不起啊,
瞥他一眼,杨平安懒洋洋躺在房顶,头枕双臂翘着二郎腿,看着夜空明月,悠然道:“我是这间客栈的老板,你若不放心,大可搬走,以为我多稀罕你们住似的,我还怕你们给我惹來麻烦,万一我这客栈有了什么损失,是不是你们赔付。”
“你说什么。”中年护卫脸色一沉,“若是小姐在你这里遭遇不测,你绝对难逃干系,还有你最好不要打小姐的主意,你这种身份,根本配不上小姐,莫要给自己惹祸。”
咦,这里面话中有话啊,莫非洛阳有人再打贞娘的主意,
现在的确是不关他的是,只是很快就关了,
就在他躺在房顶,思考着如何试探这些护卫身份的时候,客房内的贞娘却是辗转难眠,
今夜她第一次被陌生男人抱入怀中,还被那人摸了胸部,虽说对方无意,又是好心救她,但的确被男人占了便宜,
在青楼长大的她,见惯了青楼记院中形形**喜新厌旧的男人,心中厌恶,可今曰心中却生不出半点厌烦之感,只是心如小鹿撞个不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迟迟难以入眠,
我这是怎么了,为何脑海中总是他的身影,哦,一定是我被那口琴所吹奏的音律所迷,还有他吹奏口琴时,流露出來的落寞和思念……
给自己找了个合理借口,贞娘翻了个身,想要睡去,却下意识舔了舔上唇,那里正是她轻触口琴之处,似乎有丝甜甜的味道……
次曰一早,大量人群涌向平安客栈,除了一路跟随贞娘而來的各地富家权贵子弟外,还有偃师县内的名门望住送上拜帖,希望能够邀得贞娘莅临,还有些人,知道自家洠敲孀忧氲秸昴铮阆胧卦诳驼唬盎嵋欢谜昴锓疾桑
然而,当他们到达平安客栈后,却无不破口大骂,大骂平安客栈的贪得无厌卑鄙无耻……
第一五零章借势大发黑心财
平安客栈位于偃师城南,那是有名的贫民窟,就像霓虹灯下有血泪般,再繁华的城市,也有穷人聚居之地,何况偃师只是沾了洛阳的光而已,
今曰一大早就奔城南來平安客栈的,只是为了绰号三绝女的贞娘,來之前他们都已经设想到,求见对方会遇到何种阻碍,可他们却想不到,第一重阻碍,竟來自破落的平安客栈,
“经营重地,闲者免进。”
这是挂在平安客栈门前的牌子,所谓的闲者,指的就是那种金进店不消费的人,所有不消费的,不分贫贱富贵,不在店中消费,就不得进店,
不过赶來求见三绝女的,那都不是含糊之辈,小小平安客栈门前这牌子根本入不了他们眼中,
不过客栈方却有解释,解释的重点就在于,,经营重地四个字,
众所周知的是,三绝女北上这一路,不停遭遇暗杀,因此如何保护她安全抵达洛阳,成为了重中之重,
因此店方以经营重地來形容,倒也贴切,得到了一路跟随三绝女的富家子弟支持,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偃师城那些有心炸刺儿的地头蛇,却需要考虑住在店内的四十名护卫,
这些护卫一路上生生死死的,不知换了几茬,个顶个都是杀伐之辈,而且有传言说,朝中特颁下旨意,任何人的哪敢冲击三绝女车队,这些护卫皆可一刀杀了,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因此所有想要求见三绝女的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只得遵循平安客栈规矩,老老实实进店消费,然后寻机递上拜帖,
之所以说寻机,是因为后院重地不许任何闲杂人等进出,那都是护卫把守的,根本洠в惺柰ǖ幕幔
若非贞娘开口,今曰一早,杨平安差点都被赶出后院,
可这些打算进店消费的人,看了店中菜单后,顿时顾不得形象,破口大骂起來,而且是强龙和地头蛇一起大骂平安客栈,
黑啊,真黑啊,
客栈洠в胁说ィ蛭峁┑牟耸胶苌僖埠芗虻ィ
花生米,分水煮油炸,算是两样;包子馒头又是两样;再下來就是白水和茶水了,总共算是六样,需要菜单么,
此外价格也很好记,都是以两为单位,每样一两,
一碟花生米一两银子;一盘包子或者馒头总计五个,也是一两银子;一壶茶水或者白水同样是一两银子,添一回水还是一两银子,
另外,平安客栈并不生产包子馒头,都是从路边小摊现买的,十文高价买五个,进店装盘卖一两,
尼玛,这群穷鬼洠Ъ矗
骂归骂,可大堂座位有限,只有八张桌子,狼多肉少,不少人骂着骂着,就坐下來,然后大吼“上一壶茶水”或者“上一碟花生米”,
安禄山对杨平安的个人崇拜,果然收到成效,看着店内满堂堂的食客,牛月半乐得合不拢嘴,直夸他有本事,
八张桌子坐了六十四个人,可不满堂堂的,
就算这六十四个人一坐一天,那也是六十四两的收入,过年都不如今曰兴奋,至于成本,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了,
茶叶是不知存放了多少年的陈茶梗,花生米也是去年过年时买的,由于生虫暂时堆放在杂物间,如今都变现了,
在座的那都是有头有脸之人,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哪受得了这个,可又不敢离开,因为店外还为了上百号人,都虎视眈眈盯着店内,看哪里会出现空座,
于是乎,便有那聪明的,招來下人,令其从自家或者城中酒楼送來饭菜,可店方也不傻,立刻又加了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本店禁制自带酒水食物”,
不过店方也很通情达理,不会一成不变,只要额外缴纳一两银子,便可将一盘菜或者一壶酒又或者一碗饭带入店内,
草泥马,太黑了,
店内点位,强龙和地头蛇心中都在暗骂,却又都不敢骂出声來,生怕争吵起來,引出后院杀人不眨眼的护卫,给自己引來麻烦,
但这还不是最痛苦的,对于这些有钱人來说,钱能解决的问睿疾皇俏暑},有些问睿乔荒芙饩龅模缛龋
如今正值盛夏,天气本就炎热,小小的大堂内,挤了六十多人,这温度还用过多描述么,哪怕不少人又掏了一笔银子,让下人从家中冰窖取來冰块,也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大问睿
这不,安禄山和牛家父女这经营三人组等闲不进大堂,都躲在隐暗的柴房,乐滋滋的数银子,
只一天,平安客栈进账五百多两,而成本……可忽略不计,
虽说随后两天,进账锐减到三百余两,但三天赚一千两,对于经营三人组來说,绝对是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