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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北堂曜月迟迟不来,东方昊晔等着等着犯迷糊,竟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被摇醒,见北堂曜月的脸近在咫尺,小王爷立刻睁大了眼。
“你怎么趴在这里睡着了?”北堂曜月问道。
小王爷想起自己像个小媳妇似地等他一晚,忍不住怨道:“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北堂曜月看着他委屈的神情,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对不住,我在书房看书,忘了时候。不过你以前也不会等我的。”
小王爷想起正事,一转眼心情又好了,拉着北堂曜月坐下,端起桌上的酒杯,往他手里一塞,道:“曜月,咱们先来喝一杯。”
“怎么突然想起喝酒了?”北堂曜月奇道。
“嘿嘿,这可是上好的桂花酿啊,夏天喝最好了,消暑又解乏。我特意让刘伯从酒窖里拿出来的呢。”
今天也算我们的新婚之夜,当然要好好喝一杯了。
嘿嘿嘿……东方昊晔心里窃笑。
北堂曜月见他笑得诡异,圆溜溜的大眼睛骨碌碌地乱转,里面直放精光,隐隐觉得不妙,可是也没多想,只微微一笑,把酒喝了。
然后就见东方昊晔兴奋地盯着他,那神情好像、好像……好像一只看见肉骨头的小狗。
这个想法让北堂曜月觉得不太舒服,匆匆吃了两口夜宵,走到床边催道:“昊晔,很晚了,我们休息吧。”
“是!是!”东方昊晔连忙跟到床边,看着他宽衣解带,突然咽咽口水,不能抑制地紧张起来。
“怎么了?”北堂曜月见他还呆呆站在一旁,一脸紧张的样子,明了地笑道:“没关系,你不要那么紧张,其实我们……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东方昊晔还没反应过来,北堂曜月已跃窗而出,追了上去。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小王爷傻眼,匆匆取下挂在床头的长剑,跟着跃出窗外,远远看见北堂曜月追在那黑衣人身后的身影,隐没在王府雕梁画栋后面,不由得大急,连忙提气追上去。
后山是片树林,黑漆漆的夜里连月光都照不进来,感觉十分阴森。
东方昊晔刚刚冲进林子里没两步,突然撞上一团白色身影,失声惊叫:“谁!”那人也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是小王爷。
“王爷?”
“刘伯?”小王爷此时也认出来人,怒道:“你大半夜的怎么在这里?吓人啊?”刘伯道:“我听到房上有声音,怕有人不轨追了出来,一路追到这里。
王爷你怎么也来了?“小王爷顾不得解释,连忙问:”你有没有看到曜月啊?“
“王妃?”刘伯惊诧,“没有。”
小王爷心中大急,忙拽着他的胳膊找人。
刘伯不知是安慰他还是打击他,不以为然地道:“王爷,您放心,王妃的武功比您不知强上多少倍,可说是少遇的高手。
您不用着急,您也就轻功不错而已。“
小王爷瞪他一眼。
他当然知道曜月的武功厉害,可问题是、问题是、问题是皇兄的那瓶春药也很厉害啊!小王爷心中焦急,拉着刘伯在林子里转了几圈,忽然听到远处有打斗声,连忙追过去。
北堂曜月正赤手空拳和一名黑衣人在空地上交手。
小王爷想也不想,举着剑就要冲上去。
刘伯一把拉住他,“王爷,就您那功夫,还是别去给王妃添乱,他应付得了。”
小王爷怒道:“我不是要去帮忙,我是要去给他递剑!”刘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不过好在他这两天训练有素,很快又镇静下来,咬牙道:“王爷您放心,就是没剑,王妃也应付得……咦?”随着刘伯的迟疑,东方昊晔看见北堂曜月身子一晃,好像突然体力不支的样子,招式也变得软绵无力。
东方昊晔满头冷汗一把抓住刘伯,“刘伯,以你的武功,搞不搞得定这黑衣人?”刘伯沉吟:“应该差不多……”小王爷不等他说完,一脚把他踢入战圈,然后猛地冲过去,拿捏一个巧劲,举剑劈开正斗着的二人,拉住北堂曜月的手退了出来。
“曜月,你没事吧?”
“……我没事。”
北堂曜月喘着粗气,浑身好像更加无力,不由自主地向旁靠去。
小王爷连忙搂住他的腰。
哇……好细,好软,好有韧力……啊呸呸呸!我想什么呐!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小王爷拉回神志,心里唾弃自己。
“曜月,我们走!”
“不行,要、要抓住他。”
北堂曜月浑身难受得厉害,但意识还很清醒。
“刘伯,接着!”东方昊晔将剑扔了过去。
刘伯得了剑,立时气势大盛起来。
“好了,放心,刘伯搞得定!”小王爷奉上利剑,立刻很没良心地将战场留给刘伯,拉着北堂曜月就往回跑。
走到一半,北堂曜月突然脚下一软,向前扑倒。
小王爷一回身,登时软玉温香抱满怀。
北堂曜月身上已没了力气,喘得厉害,呼呼的热气直往他脖颈扑来。
小王爷心里一热,登时冒出火来,双手一横,竟将曜月打横抱起来。
“嗯……”北堂曜月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子,滚烫的身体向他靠来。
天……小王爷脚软了,一口真气差点泻了出去。
使劲一咬下唇,维持住灵台最后一点清明,卯足了吃奶的劲儿,以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速度,飞一样向王府直奔回去……
第三章
静王府,邀月楼,小王爷的寝室内。
我脱!我脱!我脱脱脱!东方昊晔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自己的衣服,一跃跳上大床。
北堂曜月已经浑身覆了一层薄汗,蜜色的肌肤染上一抹淡红,显得娇艳欲滴。
由于燥热难耐,衣襟早已被他自己撕扯开来,露出修长的身躯和胸前的两点艳红。
“咕咚!”小王爷眼睛都直了,大声咽了口口水,声音响得出奇,把他自己都惊了一跳。
“唔……好热,怎么这么热……”北堂曜月无意识地呢喃,扭动着身体。
小王爷的眼睛已经瞪得不能再圆,完全被眼前这香艳的一幕镇住,眼光不由自主地滑过眼前俊美的容颜,纤细的脖颈,优美的锁骨和微颤的胸膛,最后逐渐来到腹沟深处的挺立……“嗡”的一声,东方昊晔只觉脑子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了,热呼呼的液体沿着鼻子缓缓流下。
他低头抹了一把脸,竟然是自己的鼻血?他、他竟然会看一个男人半裸的身体看到流鼻血……小王爷觉得自己这种心态实在不可思议。
难道他天生是断袖?“嗯……”北堂曜月又呻吟了一声,在榻上扭动着自己修长的身躯。
小王爷再也受不了,这个时候要不流鼻血他就不是男人了。
猛然如恶狼扑羊般扑了过去。
“唔……你、你做什么!”北堂曜月怒目,可声音却软弱无力,难掩欲望的娇媚。
他理智还有几分清醒,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昊晔靠近。
“曜月,曜月……亲亲爱妃……”东方昊晔活像一匹发情的狼,嘟起嘴巴不停地在他面上亲吻,手脚利索地把他剥了个干净。
“你、你别这样……不许、嗯……乱来……”小王爷哪里理会他的话。
上等的美食摆在面前,不吃的人是傻瓜!小王爷觉得自己比他还热,一手搂住他,一手握住他的挺立,揉搓几下,北堂曜月登时招架不住,呻吟了出来。
“啊——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啊——”北堂曜月喘着气,脸涨得绯红,眼睛也湿漉漉的,手脚明明和东方昊晔纠缠在一起,却还徒劳地想要挣扎。
“扶春酥,皇兄给我的。”
小王爷毫不犹豫地出卖了皇上。
北堂曜月知道扶春酥的厉害,闻言一惊,咬紧双唇,颇有些怨恨地瞪着他:“今天着了你的道,算我……倒霉……啊——”小王爷一口咬上他胸前的粉红,含含糊糊地道:“爱妃,我不会让你倒霉的……唔唔,我一定好好待你。我好喜欢你呐……好喜欢……”北堂曜月身子颤了颤,渐渐不再挣扎,放任了昊晔的所为。
又过了半晌,竟似乎向欲望妥协一般,手臂不由自主攀上昊晔的脖颈。
小王爷大喜,差点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连忙搂住他,下身已在他幽穴处蠢蠢欲动……“啊——哈——啊哈……爱妃,你好厉害,我、我不行了……”不知过了多久,东方昊晔终于筋疲力竭地倒在北堂曜月身上,瘫如死泥。
“嗯哼……”北堂曜月喘了口气,轻哼一声,双腿从他的腰上滑下。
为什么明明是他在上,却还是这么累?为什么明明他正是个年轻力壮的十九岁少年,怎么一夜才做五次就不行了?为什么亲亲爱妃被他折腾这么久,却还是一副欲求未满的样子?难道是他努力得还不够?东方昊晔对爱妃惊人的体力和持久力佩服得五体投地。
可恶!他以后一定要好好修习内功,增强体魄,锻炼体力,到时气运丹田,务必要在床上战胜爱妃!小王爷在心里暗下决心,北堂曜月忽然推了推他,“下去,不要躺在我身上……”北堂曜月的声音残留着欢愉过后的沙哑,有些疲软甜腻,听得东方昊晔心痒之极。
没有理会他的话,东方昊晔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闻着他秀发上的淡淡冷香。
“唔……爱妃,你好香……”他用略略冒出胡渣的下巴摩挲着北堂曜月的肩窝,嘴巴啃咬着他的脖子,下体仍和他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彼此的分身互相摩擦。
“你、够了没有!”
“唔……不够呀……”东方昊晔喃喃道,手指再次探到他的幽穴处,触手柔软潮湿,小口还在微微蠕动。
唔。
爱妃真是个天生尤物呐。
他们折腾一晚,北堂曜月竟也没有流血,那里只是微肿而已。
小王爷忍不住心里琢磨:一定是我的技术太好了!他一得意,手上又重了起来。
“啊——你又干什么?”曜月恼怒地瞪起眼,可他现在这样子实在很没有威慑力。
“曜月……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小王爷笑嘻嘻地道。
“还做?你就不怕精尽人亡啊!”够、够狠!小王爷差点被他这句话噎死,手指用力在他的敏感点按了一按。
“唔……”北堂曜月死咬着牙不肯呻吟出来。
“精尽人亡?哪有那么容易!”东方昊晔坏坏一笑。
他的原则是:头可断,血可流,男人的尊严不能丢!今天誓死也要将亲亲爱妃吃得连渣子也不留!小王爷下定决心,手指在他的幽穴里又是一番翻江倒海,然后鼓足劲冲了进去。
北堂曜月被他弄得呻吟一声,狠狠瞪他一眼。
小王爷心道:你武功好有什么了不起,我可比你年轻好几岁呢!年轻就是力量!东方昊晔坚信年龄上的优势,再次斗志昂扬,如猛虎出山一般,拼命地运起功来。
又一番翻云覆雨,大战了两个回合。
天色将明时,才终于在不分胜负的情况下,同时鸣金收兵。
在爱妃体内最后一次喷出自己的激情后,小王爷一头倒在他身上,再也不想动了。
东方昊晔纠缠着北堂曜月的手脚,呼呼大睡,清晨醒来时都有些胡涂了。
怎么天还这么暗啊?东方昊晔在床上呆呆坐了一会儿,终于清醒过来,胡乱穿好衣服爬下床,走出内室,突然看见小冬蹦了出来。
“王爷,您起身啦。”
“啊!你大清早的吓人啊!”东方昊晔惊魂未定地斥道。
“王爷,现在已经是傍晚酉时了。”
小冬忍不住撇嘴道。
“什么?”东方昊晔微微一惊,摸了摸肚皮。
难怪他这么饿,原来直接从早饭跳到晚饭了。
“小冬子,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