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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好吗?有没有什么家族病史?”
“放心,我的身体很好,可以当个一夜七次郎——”
他笑了,张眼一伸手将她拉了上床,很快的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四目交错的瞬间,两人顿时一怔。
好一双璀璨如黑钻石般的翦水秋眸。
唐薇心中赞叹他的眼睛是生平见过最好看的,那双深邃的眼睛狂妄,瞬间闪过一抹若有似无的精明。
他的浓眉一挑,问了一个她跟范依倩“交换”时早想到的问题。
“你是谁?你不是范依倩。”
我是她的好朋友,呃,但你不必知道我的名字,你跟依倩要的不就是一夜惰吗?我想我的姿色应该不输她,对不?”
她咽了口口水,试着装出淫荡的表情,朝他眨一下眼,虽然眨得极不自然,然后,再依照依倩教她的,伸舌头在上下唇瓣慢慢的滑了一圈。
翁伟迪眨了眨眼,有些错愕的看着眼前象是眼抽筋、粉红色的舌尖僵硬的在唇瓣间移动,犹如吊死鬼,表情呆滞的美女,扑哧一声爆笑出来。
“哈哈哈……”
她咬着下唇。糟了,可能很失败,他才会有这种反应。
正觉懊恼时,她发现他的唇离自己只有咫尺,呼出的气息让她几乎要晕眩起来。
他以性感低沉的嗓音道:“你说的对,我们只是要一夜情,而你比范依倩还要来得吸引人,所以我不在乎你是谁。”
他的唇愈说离她愈近,直至印上她的,不安分的手来到她的胸前探入胸罩,握住她白玉圆润的双峰。
脸红心跳的她倒抽了口凉气,她告诉自己,别怕、别怕,她已做好最佳的准备了。
之前,她看了好多A片去了解男女之间的性事,这一切就像影片一样,没事的……
但慢慢的,她发现自己怪怪的,她开始喘气,体内的热度逐渐升高,他的唇、他的舌没停歇的在地的身体探索爱抚。
这不该是这样的,她看那些A片时明明没有这样的感觉,为什么这会儿却觉得像是快要死掉了……
“我……我好难过……求求你……”
听到她的娇喘声,翁伟迪乐于从命的挺身占有了她,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遇到障碍。
而椎心的痛楚从唐薇的下腹迅速的蔓延至四肢百骸,她虽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会这么痛。
在感到他要抽开身时,她连忙抱住他,不行的,到这里了,怎么能停?
“别停……求求你,拜托……求求你……我很需要你的……精……子……
好大胆的言词,原来这个处女是个天生淫骨!
他凝睇着她那双隐含着痛楚的水亮明眸,突然觉得很有趣。
他通常对一夜情没啥兴趣,要不是担任摄影师的女友到加勒比海工作三个月,让他无处发泄生理需求,他是不会跟陌生女子上床的。
范依倩也好,漂亮但不知名的她也罢,一夜情就是如此,各取所需,玩玩就罢。
他按捺住自己的需求,放慢了速度,让她适应、感觉身体所呐喊的欢愉,他再次挑逗她,在她的身上吸吮,印上一个又一个的粉红印记。
终于,他在她的星眸中看到了充满激情的光芒,他不再压抑自己,加快了节奏占有她。
唐薇这次不再感到疼痛,相反的,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随着炽烈的血液,一阵一阵的将她推向了无垠的星空,而后坠……
激情过后,翁伟迪以双手当枕靠躺在床头,看着侧睡在一旁的美人儿。
此时他的手机响起。
他下了床,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喂?”
“是我,你有没有乖?”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沈芸岚骄纵的声音。
“呵,你说呢?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答得直接,因为他本来就不是个专一的好男人,她一直都知道的。
“听来是没乖了,但是不可以再乱来,我要回台湾了。”
“是吗?不是去三个月?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
“甭说了,早知道就不接这个工作了,那个模特儿以为自己是大牌,根本不甩我,我受不了了,昨晚就跟他们说我不干了。”
“早说了,你这个大小姐是不适合接任何工作的。”
“我知道,还是当你的小女人舒服。我明天下午五点半到台湾,记得来接我,拜。”
他勾起嘴角一笑,摇摇头,将手机放回西装口袋,一转身才发现床上的美人醒了。
她的粉脸红通通的,他知道自己仍是一丝不挂,但两人最亲密的事都做了,裸身以对又如何?
唐薇直觉的揪紧身上的被子,因为被子下的她也是光溜溜的。
翁伟迪并没有回到床上,而是拿起一旁椅子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套上。
她凝望着他,一身LV的灰色西装、金铜色的立领衬衫,这套价值不菲的服饰让这个男人看来更加的挺拔俊俏。
翁伟迪套上名牌皮鞋,走到她身边,从皮夹里抽出一叠千元大钞,笑笑道:“这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谢谢你陪我上床。”
他俯身,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将那叠大钞放在她圆润的饱满之间,啄了她的唇一下,转身离开。
唐薇看着那被关上的房门,就这样吗?
她的第一次只值这一叠钞票,是否过于廉价了?!
她叹息一声,希望“附加价值”能高一点,那这一切都值得了。
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求求老天爷保佑,让她能如愿中大奖。
一早,翁伟迪开车来到位于台北东区大楼的办公室,特助董建志一看到他,马上将专属总裁的办公室的门关上,百叶窗也给—一拉下。
他看着年近五十、两鬓斑白的特助,董伯在父亲的身边工作了二十多年,急惊风的个性数十年如一日,到现在仍是孤家寡人。
瞥他一眼,他对他的动作不予置评,已经被迫习惯了。
他在办公椅上坐下,将董建志口中十万火急的会议内容快速的测览一遍,签名批示。
“好了,这个案子的后续动作就由董伯你去负责。”他将处理好的卷宗摆到桌角。
“总裁,你确定要在这不景气的环境下推出亿元豪宅,这不会太冒险了?”
“就是因为不景气,才要推这个案子。”
他往后靠在皮椅上,看着皱着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董建志。“好吧,又怎么了?”
“呃,前总裁刚刚来过了,又是满面春风的,你知道的——”
他眉头一拧,腰杆坐直了,“他又遇上了他所谓的‘生命中的女人’了?!”
“嗯,但我担心又是个女骗子,前总裁说了,那女人在林森北路那儿开了一家叫‘爱情宾馆’的Hotel,他说她有多浪漫就有多浪漫,他们两人一见钟情,交往一个月,已考虑要结婚。”
“该死的!”
翁伟迪立即从椅子上起身,边往门口走边说:“他去哪里了现在?”
“约会啊,还叫我不准说,想到前总裁这几年已被几个年轻女人骗走上亿元了,我怎么能不说?可是,我怎么劝,他都不理,他说这回是来真的……”
董建志话说了一半,门已“砰”地一声被关上,他拉开门跟出去一瞧,已不见翁伟迪的身影。
他叹了一声,见到外面在开放空间工作的职员们心知肚明的窃笑表情,他忍不住狠狠的瞪他们一眼。
瞬间,大家又乖乖的伏案做事。
其实也怪不了他们,都五十多岁还高唱“我还年轻”的前总裁实在是一个宝,这一、两年爱上的几个女人都把他给甩了,还难过的跑来跟儿子和他哭诉。
不过,一旦有了新恋情,他又是满面春风、眉开眼笑的跑到公司报喜。
所以也让这些员工们看了太多的笑话。
而他这个老特助在不知不觉中养成关门。拉百叶窗的习惯,就是想少点八卦被那些职员们嚼舌根。
他摇摇头,这家公司是几年前,前总裁将原先设立在美国加州的“华尔国际房地产公司”的所有资金移到台湾开设的。
经过这些年的努力,华尔俨然已成为房地产业界的第一把交椅,推出的个案莫不在短短几个月就销售一空。
前总裁成了千亿富翁后,却急流勇退,将棒子交给总裁,说他要为自己而活,而退休后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去找寻他生命中的女人。
这对早年丧偶的前总裁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台湾的女人实在没有想像中的“古意”,他这一、两年来可以说是人财两失,心碎了好几次。
好不容易静寂了三、四个月,以为他学乖了,没想到
这一次可鲜了,他居然找了一个开爱情宾馆的女人?!
看来他们父子又有得吵了。
第二章
“蓉蓉,就是这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上它的。”
翁瑞扬带着雷蓉蓉推开了维也纳森林的大门。
昏暗的灯光、慵懒的音乐,雷蓉蓉回头对着交往一个月的男朋友微微一笑,“很不错的地方,我喜欢。”
“你能喜欢就太好了,这个地方对我而言有不同的意义,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我都是一个人来这儿消磨时间的,老板Kin、侍者James、酒保Hermit,我们都成了好朋友……”他眉飞色舞的带着她认识酒馆里的人,大声的称赞这里是他沉淀心灵、分享心事的好地方。
Kin领他们到位子上,用一种了然于胸的微笑看着翁瑞扬。“要先喝酒还是用餐?还是等重要时间过后再用餐?”
前几天翁瑞扬一个人过来时,已经告诉他,他将会在这里跟一个美女求婚。
“先用餐好了,都八点多,蓉蓉一定饿了。”
Kin明白的点点头,走进厨房里准备餐点。
满头花发、相貌沉稳、眼角噙着笑意的翁瑞扬就像是沉醉爱河的年轻人般,着迷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雷蓉蓉。
她看来一点也不像四十五岁的女人,及肩的直发、黑白分明大眼、皮肤白皙,一身连身的鹅黄色羊毛洋装,让她整个人看来神采奕奕,又美又年轻。
认识她这一个月来,即使是天天看她,也不觉厌倦。
所以,他决定了。
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求婚钻戒,打开红色的天鹅绒绒盒盖后,放在桌上,他低头做了一个深呼吸抬起头来,表情显得紧张,“蓉蓉,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雷蓉蓉的眼眶红了,眸中出现泪光,“你……你是认真的?”
“再认真不过了。”他的声音坚定。
“可是……”她咬着下唇,“有件事……”
“什么事?”
“呃,我的女儿小薇,她的个性我也同你说过了,我想她可能会反对。”
想到那个生性保守,对人的防备心强的女儿,她不得不担心。
“我不在乎她反不反对,我儿子反对也一样,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我儿子不认我,我也无所谓。”翁瑞扬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为了爱,什么困难都不怕。
“好,就算小薇反对,我也要跟你在一起,因为我爱你。”
雷蓉蓉那双为爱痴迷的黑眸凝睇着眼前俊雅的他,语气坚定。
他拿起钻戒,深情的将戒指套上她的手指。
两人双手交握,在蓝调爵士的音乐声中,四目交接,含情脉脉的凝望着彼此。
不知道过了多久……
“翁老板,上菜了!”
James笑呵呵的送上Kin精心调理的晚餐,一见到雷蓉蓉手上那颗闪闪发光的钻戒,他眉开眼笑的跟翁瑞扬拱手道贺,“恭喜、恭喜,这可值得喝上一杯,好好庆祝庆祝呢。”
“是啊、是啊。”
稍后,Kin拿了两杯以白兰地、李子汁等调成的咖啡色调酒走了过来,对这个不时前来消费的老客人也是连声恭喜,“恭喜了,这是Hermit的心意,可是熟客才有的特殊礼遇。”
翁瑞扬接过他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