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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茜……”他无奈地唤。
“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我不能再多说了,请你不要再打电话来骚扰我,谢谢。”她口气疏离,毫不留恋的挂上电话。
蒋兆彦一脸愕然的看着话筒,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这小茜的脾气实在是有够拗,她这样避不见面又不肯好好谈话,要他如何解开这个结呢?
她答应他的帮佣期限还没到就离开,是气到连专访都不想要了吗?
欸,对了,专访!
他差点忘了还有这个理由可用啊!
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善用这个理由才行。
两天后,顾小茜突然被主编叫进了办公室里。
“小茜,我叫妳负责JJ蒋兆彦的专访,现在进行得如何?”马翌纾说话丝毫不拖泥带水,一见面就开门见山地说。
被问及蒋兆彦,顾小茜心头一悸,镇定的神色有了变化。
“对不起,这任务我没有办法完成,请原谅。”她正色推掉这个任务,决定不再勉强。
要搬离蒋兆彦家的时候,她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提早结束约定时间就等于自动放弃专访权利。
马翌纾眸光转了转,唇边抿了一弯教人不易察觉的浅淡笑意。
“没有办法?!”她不悦的微扬嗓音。“都已经进行了快两个月了不是吗?现在才说没有办法完成?妳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居然这么没有效率!”她故意质疑起她的工作能力。
“真的很抱歉,因为私人因素,我跟蒋先生处得相当不愉快,所以只好放弃。”她说得含蓄笼统,只是一径的表示歉疚。
马翌纾那双美丽水亮的眼眸定定的睨着她,未几,红唇又勾起一记饶富深意的笑容。
“算了算了,如果真的很不行就不要勉强了。”她摇头叹息。
“马姊,如果有其他工作我一定全力以赴,以弥补这次的失败。”顾小茜连忙保证。
马翌纾顺水推舟地说:“好,那我现在手中还有另一个新的专访要进行,就交给妳去负责。”
“还是专访啊?”顾小茜微愕地问。
“没错,而且……”她瞧了瞧手腕上的手表。“就约在中午十二点半,边吃午餐边进行。”
“这么快?!”乌亮大眼霍地圆瞠,顾小茜惊讶得声音飙高八度。
马翌纾挑起秀眉反问:“怎么?有困难吗?”
“没有。”她嗓门很快的降了下来。
“那很好。”马翌纾满意点头,立即将约定地点抄给她。“希望妳这次不要再失败了,好吗?”
“好。”顾小茜闷闷地答,等她写完后把纸条拿过来,却发现里头没写出人名。“呃……是什么人啊?”
“妳去了就报“时尚美人杂志”,会有人帮妳带位的。”马翌纾避重就轻的回答。“快去准备、准备吧!”
顾小茜拿着纸条觉得疑点重重,张口欲言,最后却选择不再多问,满怀纳闷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终曲
主编和对方约的是一家颇富情调的餐厅,热带植物栽种在餐厅周围,营造出南洋风情,不过当顾小茜走进去之后,就逐渐发觉到这家餐厅很奇怪。
“麻烦你,我是“时尚美人杂志”……”
她话还没说完,站在领台处的服务生就立刻扬起亲切笑容,接着询问:“妳好,请问妳是顾小茜小姐吗?”
“是的。”她觉得纳闷,愣愣的扬起笑。
“这边请。”服务生扬起手指示方向,迈开步伐带位。
顾小茜跟在他后头,心里的疑惑愈来愈清晰。
这家餐厅坪数不小,装潢讲究,气氛看起来也很好,可为什么连一桌客人都没有?
这个人不知在搞什么神秘,整间餐厅都没人,干么要坐得这么隐密?他们一直往里走,顾小茜忍不住在心底嘀咕着。
走着,她终于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那宽阔的肩膀、短而有型的头发,让她的心口莫名紧了紧。
他好像蒋兆彦哦!
心里升起这个想法后,她又立刻斥责自己。
干么走到哪都想起他啊?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家伙,竟盘据她的思绪!
“请坐。”服务生拉开了男人身旁的椅子。
她走了过去,目光却忍不住悄悄觑着那男人,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服务生的声音提醒了男人,他循声抬头,看向他们。
“蒋兆彦?!”落坐的动作只做了一半,赫然瞧见是他,顾小茜瞪大眼,呈半蹲状态,诧异的惊呼出声。
什么好像蒋兆彦,根本就是蒋兆彦!
还说有什么新专访,原来是他跟主编串通,把她骗到这里来!
“小茜。”他露出笑容,站起身迎接。
“骗人!”她动作迅速的甩头就走。
“小茜!不要这样!”他动作比她更快的拉住了她的手腕,并以眼神示意服务生离开。
“卑鄙,用这招把我骗来!”顾小茜忿忿不平的胀红了小脸。
“没办法,谁叫妳不见我,连电话都不想接。”蒋兆彦有些无赖地说,以霸道又不至于伤害到她的力量将她压进座位里。
“你这么可恶,我为什么要见你?”她咬牙反驳,乌亮的眼睛炯炯有神的怒瞪着他。
“我知道我可恶,所以特别来跟妳赔罪嘛!”他涎着笑脸顺着她的话说。
在这种时候,顺从就不会错了!
果然,他这样讲,顾小茜只有不以为然的撇嘴反应,并没有太大的反驳。
“每次做错事,简单道个歉就以为解决了,可是你不会知道这在人家的心里造成怎样的伤害。”她表达心中的不平。
不愉快的记忆已然形成,就算事情后来解决了,那阴影却依旧会残留在心里,不是那么容易抹灭的。
“真的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我不该对妳有一丝一毫的质疑。”他揪住她的柔荑,真切倾诉心里歉意。“要怎么做,妳才愿意原谅我?”
他要怎么做,她才会原谅他?老实说,她也没个主意。
“我不知道啦,我只知道被人误会是小偷的感觉很糟,甩你一巴掌也不足以发泄我的忿怒。”她这几天所堆积的火气已经可以去开家炼钢厂了。
“那就甩两巴掌好了。”他拉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脸颊上掴。
“干么啦!”她急忙缩手,才不跟他一起发疯。
“妳惩罚我,这样才能纾解妳的怒意,我的心也会好过点。”他揪住她的手,重复方才的举动。
“不要,才不要让你的心好过。”她又想缩手,这次却被他执意紧握。
“妳舍不得打我吧?”发现她仍会心疼他,蒋兆彦心里好乐。
被他说中,顾小茜觉得耳根子一阵红。“是不屑打你啦!”她撇嘴说道。
就在此时,一束包装精美的鲜花被服务生抱了过来,直接送给了顾小茜,她被动的伸手接下。
花很漂亮,包装也很精致,但……
“别以为一束花就想打动我。”欣赏花束的目光是喜欢的,但对他说的话还是没有太多软化。
眼角余光瞥见服务生端着托盘准备走过来上菜,蒋兆彦接着又讲:“那再加一顿海陆大餐如何?”
顾小茜还没回答,服务生就把餐前菜送上桌了。
“谁叫你自作主张帮我点菜的?”她微愠的故意找碴。
“海陆大餐是这家店的招牌。”他微笑解释。
“这家店生意这么差,东西一定不好吃。”她刻意嫌弃,不过这家餐厅没有人是事实。
“谁说这里生意差的?”开玩笑,这家可是美食杂志里有介绍的耶!
“不用人说,用看的就知道了。”她懒懒的努了努下巴。
他随之环顾四周,莞尔失笑。他的用心安排被她误会了!
“小姐,这家餐厅之所以会没人,是因为被我包了下来。”他的口吻里带了点骄傲。
“你包了?!”她讶异扬声。
“是啊!”因为她讶异的反应,让他的骄傲不只一点,而是变得很多点了。
“你神经病啊!”她陡地开骂。
蒋兆彦的笑容僵在脸上,嘴角抽搐,方才的骄傲荡然无存。
“我们只有两个人,你把那么大的餐厅包下来做啥?钱多没地方花吗?神经病!”她激动地骂,不认同他的作风。
“因为妳一直在生我的气,所以我只好想办法讨妳欢心。”他用小鹿斑比似的无辜眼神瞅着她瞧。
顾小茜横了他一眼。
他的用心是值得感动啦,可是方式却令人头痛!
然而,见那样阳刚霸气的男人这样百般讨好陪笑,她不禁又不争气的觉得有点心软,舍不得再让他没有台阶可下。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生气?”她低下头,用银叉戳着盘子里的美食,决定宣泄出所有怨气怒气的同时,泪水像自有意识似的率先涌上眼眸,凝成了一团哀怨薄雾。“我生气是因为我伤心,我伤心是因为你不信任我,我们是情侣,我们这么亲密,可是你却把我想得那么不堪……”
滴、滴、滴……
一颗、两颗、三颗的泪水滚出了眼眶,她的委屈掉落桌面,在桌巾上渲染开来,也像落在了他心头,一点一滴的烧灼着他。
“别哭了,都是我不好。”他心疼得抚上她的脸颊,以手指揩去她晶莹的泪水,拉近椅子坐在她身边。
“当然是你不好,不只不好,你还坏透了!”她泪眼蒙眬的喃喃骂着,小手打他的手臂,打他肩膀,打他的胸膛。
“对对对,我坏透了,我伤了我心爱女人的心,所以我负荆请罪。”他嘟起嘴巴,滑稽的双手拉着耳垂,像个等待处罚的小朋友。
顾小茜睐了他一眼,被他的动作和表情给逗得破涕为笑。
“恶心,大男人还耍可爱!”她笑啐。
“能逗妳笑,再恶心我也做啊!”他笑咪咪的说起甜言蜜语。
“我告诉你,这一次念在你是初犯,所以我原谅你,但下不为例哦!”她抹干了眼泪,斜眼瞅他,总算松了口。
“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从今以后我会全心全意的相信妳。”获得了原谅,他开心的绽开灿烂笑容,立即抬手保证。
厚,那笑脸闪亮得害她眼睛差点被弄瞎!
“等等!”她喊停,从包包里拿出了准备做专访的物品,把录音笔挑了出来。“我说开始,你刚刚的话就再说一遍。”
“哇噻,我们是在谈恋爱,妳搞得这么专业做啥?”蒋兆彦瞠目结舌,讶异她竟想用录音笔录下他的承诺。
““从今以后”可是很长的路耶,说过的话是很容易随着时间淡忘的,所以录起来作证,以后你要是忘了,就拿出来听听。”她振振有词地说。“来吧,预备,开始。”
“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从今以后我会全心全意的相信妳。”他乖乖听话,一字不差的重复。
顾小茜满意的笑了。
“对了,专访什么时候做?”她忽然想起正事。
“妳今天晚上搬回我家,我们就开始做。”不改热爱条件交换的本性,他又故技重施。
“喂,你赖皮!”她抗议出声。
不是以专访为由说服主编的吗?
“放心吧,妳们主编很明白“专访”在今天只是个幌子。”他一副老谋深算的表情。
“我为了这个专访,所付出的代价可不小啊!”她蓦地摇头感叹。
“嗟,妳这么说不对!”他不认同的纠正。“妳应该说,这个专访让妳获益良多啊!”当然,相对的,这也是他心里的想法。
“是吗?”她俏皮的侧着头,故意不确定的将他打量一遍。
“相信我,绝对是。”他挑眉,肯定的回答。
长臂一把勾住了她的颈子,将她拉近自己,俯首覆住她甜美的唇瓣,深深的、柔柔的倾注所有深浓爱意……
多亏了她当初锲而不舍、死缠烂打啊,否则他们怎么会成为一对呢?
这样难得的缘分,不论是他或她,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