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若打得过他,一切随你;如若打他不过,却是休想!”
那黑牛怒道:“谅你有何本事,敢来捋虎须?但你一双拳头加起来也没我一只大,赢了你算不得英雄。也罢,我一只拳头对你罢!”
一面说,抡起钵盂般大的拳头,望骑士劈面打来。众人看见黑牛身大力猛,拳力惊人齐吃了一惊!却待要向前,只见骑士也不去招架他的拳头,竟把身子一闪,铁牛的拳贴着身子砸了过去。铁牛撤转身,又是一拳,横着轮过来。这骑士把身子向左边一闪,一只手将黑牛衣襟一扯,顺着力道飞起一脚,这一脚正踢着黑牛的左肋,颠翻在地。
一旁的众军等见了,齐声叫道:“好武艺!好武艺!”
那黑牛一轱辘爬将起来,大叫一声:“气死我了,你这汉子好不地道,我只用一只手。你不但用了两只手,还用上一只脚,这我可是吃亏了。这次不算,我们公平比一次。”
那些看热闹的看黑牛赖皮,纷纷嘘了起来,黑牛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但想到每月的二两银子,还是厚照脸皮站在那里。
骑士笑了一声:“没关系,只要你愿意,今天我奉陪到底。”
黑牛见骑士答应了,一个箭步就抓向骑士。可是黑牛虽然力大无穷,但是碰到的对手力气也不在他之下,武艺更是高了他太多,不过一刻钟,已经将黑牛打到了七次。
黑牛见获胜无望,也死了心,站起来就想一头撞墙。
骑士慌忙一把拦腰抱住,叫声:“兄弟,为何如此?”
黑牛用力挣扎,却挣不开,急道:“我黑牛从来没有被人打倒,今日出丑露乖,又当不了兵,回去又惹人耻笑罢了,罢了!真没脸活下去了!”
骑士道:“你这兄弟,真是性急之人!我与你交手,是你自己早上尚未吃饭脚下虚滑,跌了几交。你这样便自杀,岂不白送了性命?不如和我一同到营里吃上一顿早饭,再作较量。”
那黑牛回头看着骑士道:“好大力气!你叫什么名字。”
骑士道:“我姓赵名刚,你叫什么名字?”
黑牛将自己的名字报了,两个人进了军营,一个看热闹的问边上的巡查,:“差官,那个赵刚是什么人?武艺如此好,想必是个当官的。”
巡查扭头看着问话的人:“把招子擦亮了,这位就是前几天五百破一万,将大土匪杜立山杀得重伤的赵刚赵爷。那武艺岂是好一个字能形容的,我当时就跟在赵爷后面,面前是一万土匪,我就说‘赵爷,土匪退了,咱们算是守住了’”
那巡查说到这里,卖起关子来,一旁的人都央求巡查讲下去,那巡查受够了好话,方才讲了下去:“赵爷当时就给了我一耳光,拔出刀,冲了出去。那土匪射出的子弹,飞箭啦,连着飞过去,愣是没伤到赵爷一根汗毛。赵爷一刀劈下去,一下子就劈死了十几个……。”
这巡查满嘴跑火车,把赵刚吹上了天。而赵刚此时正在款待黑牛
而赵刚此时正在款待黑牛,那黑牛也是几天没吃饱,肚子饿得狠了,一转眼功夫一锅米饭就吃光了。赵刚看黑牛还没吃饱,就叫厨子做了几十张大油饼,再上几斤牛肉,黑牛也不客气,油饼卷牛肉,连吃了十八张,这才吃饱。
黑牛满意的打了个饱嗝,说了一句:“总算吃了八分饱。”一旁的赵刚吓了一跳,好家伙!一个人吃了十个人的饭,这才八分饱,真是个大饭桶。
黑牛:“不打了,吃饱了我也打不过。谢谢你这顿饭,以后有事的话,只要你一句话,我就过来。”
说完这些话,黑牛迈腿就走。赵刚急忙叫住黑牛
“我看你武艺不错,我给你一个月五两银子,干不干。”
就这样,黑牛成为一万五千名矿工中的一员。
接下去的一个月中,这些矿工的训练强度到达疯狂的地步。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先进行五公里越野跑,半小时内不到者将被淘汰;
越野跑之后,训练步伐一个小时,六点半到七点吃早餐。
七点整,进行武装行军
武装行军通常为15公里,两个小时内不到者将被淘汰。
九点至十一点,训练站姿。
十一点至下午一点对练
下午一点到一点半吃午餐
下午一点半至四点体能训练
四点五公里越野跑半小时内不到者将被淘汰
四点半至六点半枪械练习,瞄准练习,实弹射击练习,枪械拆解练习
六点半至七点晚饭时间
这些对黑牛来说并不困难,几乎每项他都排在第一,所以很快就当上了矿工团长,手下管着1000多人。而且,最令黑牛着迷的是,每天晚上七点至九点,都安排了一些体育项目,让这些疲劳的矿工放松放松。
黑牛迷上了一项运动,大家管这项运动叫篮球:比赛时,每队由5名队员组成,场上队员不得少于5名。两队对抗,每次进攻必须半分钟内完成。
身高体壮的黑牛凭借强悍高大的身体条件成了他们团的正选中锋,成为了矿工团最受欢迎的选手。每天晚上,都能看见黑牛在篝火的照明下矫健的身姿,身板强悍的黑牛每次比赛都能拿到最高分。当然每次最高分都有奖励,一个月下来黑牛已经得了几十两,这些钱黑牛都寄给了家里。
一天下来,训练时间超过十二个小时,苛刻的标准让许多不合格的矿工被淘汰了。据统计,第一阶段淘汰的矿工竟然高达七千人,淘汰比率高达12。最后留下来的矿工不过五千人,淘汰率高达23。经过一个月的高强度训练之后,矿工们渐渐的适应了,一支铁军的也慢慢的成形了。
看着新兵逐渐成熟,赵刚十分高兴,本来他还担心制定的标准太高,没有多少人通过呢。现在看来,这些新兵的体质完全可以承受这样的训练强度。对于淘汰下来的新兵,赵刚另外编成一军,一万人左右,叫做平寇军,饷银减半每月训练前五百名补进平寇军,最后五百名清退。平寇军也是如此,赵刚这么规定,各军将士自然奋勇争先,唯恐落后。
经过半个月基本训练之后,平寇军开始进行武器射击训练。赵刚回想起自己那个年代的新兵训练,就做了很多耙子,布置在复杂的地形,训练士兵的野战技巧。这样将基础战术动作训练结合起来进行,使新兵在进行射击训练的同时,学习运动、观察、目标识别、判定距离、伪装和隐蔽等技能,提高单兵综合素质。
在凛冽的寒风中,寒冷的冰河里,在宽阔的雪原上,随处可见平寇军龙腾虎跃的身影,而辽阳的老百姓也逐渐熟悉了这支奇怪的军队
经过这次整训,平寇军的面貌焕然一新。部队的行军力大进,战术水平则上了一个层次。
不过这和赵刚手里有些银子有很大关系,赵刚设置了一个周最快进步奖,周最佳奖,以及一个月冠军奖,以班为单位,奖金分别为100两,500两,2000两。考试成绩好就得奖,整个平寇军的士兵都想得奖,每天训练完之后都要加练。眼看的要到月底,大家都憋了一股劲,要拿月冠军。
转眼已经是腊月,俗话说:“腊七腊八,冻掉下巴。”天气到了这时,已经是最冷的时节,每年都有防护不周冻掉耳朵的事发生。其时整个盛京的大股土匪,都被连山关一战给打垮了,小股转到吉林、黑龙江、蒙古等地避风。
但是看赵刚一直没有动静,有些胆子大的就跑了回来,半明半暗的做一些‘小买卖’。赵刚也不去抓,那些土匪见风声松了,又几个月没有收入,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乍着胆子回了老巢做生意。赵刚却几个月都没有出现在人们面前,像是消失了一样。
这时的赵刚已经回到了盛京,岳父张謇将四十五万两的银票交给赵刚:
“赵刚,这是曾将军七拼八凑才筹到的,可以说盛京在几年内都不可能在筹到这么多银子了。你一定要用好这些银子,洋人狡诈,能不能在国内购买重工业的设备。”
赵刚接过银票,面色十分凝重:
“岳父大人,小婿必须要去一次欧洲。前次张之洞在汉口购买设备,因为只有一家供应,无法对比,上了洋人的当。这次小婿到了欧洲,一定多家考察,让他们互相竞争,这样就可以买到便宜的设备。”
张謇点了点头:“我老了,以后的天下是你们的,你就放心的去吧。这里是十万两银子,是我自己的,你拿去用吧,记得早去早归。”
说完话,张謇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茶几上,眼睛里充满了慈爱。
赵刚看着银票已经说不出话……。
第二天,赵刚带着五十五万两银票踏上了去往欧洲的轮船。在那里,英法德俄都经历了第二次工业革命,处在最强壮的大工业年代。
第一卷 血战奠基卷
第十节 第八大工业奇迹
1892年对于法国第一的矿业公司——高芒特里福尔尚布德矿业公司来说。有些过于残酷,在高芒特里和蒙特维克的煤矿储量几乎枯竭,公司濒临破产边缘,总经理法约尔不得不再次对公司进行大改组,并痛苦的决定关闭福尔尚布德的大型炼钢厂,把生产集中在蒙特卢肯以达到规模经济。
今天,法约尔强迫自己参加拍卖会,会上福尔尚布德钢厂将作为一个大型的废铁堆被拆卸。一想到几万吨的钢铁被当作废铁处理掉,法约尔心如刀绞,这种感觉就像一贫如洗的父母被迫卖掉自己孩子。
但是令法约尔没想到的是,一共四万七千吨的装备,包括五百吨级的高炉,整条的钢板生产车间,两百吨的起重设备,所有的这些设备在购置中至少花了几千万法郎。竟然连续三次都无人报价,标价由三十万法郎降为二十万法郎。
仍然无人报价,约法尔几乎疯了,他抓住了一个人的手,大声问道:
“先生,我想知道为什么您对福尔尚布德钢厂毫无兴趣?”
那位先生看法约尔实在可怜,就实话告诉法约尔:
“这个钢厂太大了,而且70年代的老设备占大多数,虽然也有一些90年代比较先进的设备,但是毕竟只是少数。生产效率低,每吨成本比新式平炉高40法郎。拍卖报告里面写,近五年因为钢价下跌,这个钢厂每年亏损高达200万法郎;另外,他的高炉适合高品位的矿石,而在法国这样的矿区十分稀少,所以“他耸耸肩
“这个钢厂不适合我。”
这位先生说的不错,约法尔也是因为这些原因才放弃的,但是约法尔还是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
时间过去了十五分钟,钢厂的售价已经低至一万法郎,约法尔看到几个废钢铁收购商跃跃欲试。果然,一个收购商举起了手中的牌子,“一万法郎,终于有人肯出价购买了。还有那位先生想购买钢厂的,四万七千吨废钢铁,折合一吨只卖二十生丁……。”
拍卖人的话没有说下去,约法尔像一个被激怒的狮子一样冲上台,双手死死的卡住了拍卖人的脖子。
“混蛋,那是钢厂,美丽的钢厂,不是废铁。”
约法尔很快就被赶来的警卫制服了,因为约法尔素来人品好,所以免遭惩罚,被警卫带到拍卖场最后面的位置。
这时,一个年轻人举起了牌子,
“一万一千法郎,还有那位先生想购买钢厂的,一万一千法郎……。”
经过一阵激烈的竞拍后,年轻人又一次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八万法郎,八万法郎,还有那位先生……成交”
拍卖师一锤定音,将钢厂卖给了举牌的年轻人。
那个拍卖成功的年轻人转过头,走到约法尔面前,正午的阳光照在年轻人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