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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不禁笑了:“怪事真不少!难怪我竟看正阳门的铜钉特别亮,看来一定是这些妇人磨光了的。不过这想法却有几分道理,正阳门正阳门,阳气正了生男孩也算说得过去,小燕子,过一会你也去摸一下,明年咱们生个男孩!”
萧小燕大羞,抬起手就要打他,想了一下又放下手,轻轻地牵着赵刚的袖口说道:“陛下。要不你把正阳门借我一天吧!”
赵刚哈哈一笑,正想说话突然间街道上同时发一声喊,然后就看到天顶处亮光一闪,只见一个小红点冉冉上天,升到最高处猛地炸开,空中立刻开出了万朵桃花,这还不算完,桃花分处又是“僻僻啪啪”一阵脆响。
“好。万里桃花别样红!”好事的一起叫了起来,赵刚所处之地正好是灯市的中心,地势极高的一片开阔地,向四周一看。灯棚密密麻麻看不清个数,如同长龙般的蜿蜒出去;各店肆也是张灯结彩,大开方便之门,门口锣鼓喧天,游人互相说话的声音都听不清。灯市东口和西口,各有一片空场,几十个烟火架并排放好,周围是一群彪形大汉守着,把万千游人紧紧吸引在那里,不得动弹。
刚才那个万里桃花是西边放的。东边就有点吃不住劲,两边像是在竞赛。西边不放,东边也不放;西边放上去一种花,东边一定也放,而且一定要盖过西边。东边也放了一个,也是冉冉上升,只不过这次升地太高。有人头都酸了,还没看到礼花,正想起哄,就听见碰的一声响,礼花在空中炸开了。开始是一分二,然后就分的多了,二分四四分八,条理清楚的好像是画出来的一样,不多一会就满天都是礼花,看花的众人这才知道好处。一起喝彩起来。
赵刚也看得有趣,这可真是新鲜玩意,斗鸡斗狗斗马斗老虎,还竟有斗花的?一时间灯市口一条街挤得水泄不通,游人争看,大饱眼福。西边放了一个灯笼锦,照得数支以内一派红光;东边跟着飞上一支月明帘,如同空中又升起一轮明月,把四周照得雪亮。
被东边的压倒了威风,西边地自然不能认输,又点燃了架上的火莲花,这个灯的名目是火花飞速转动,如同盛开的荷花所以叫做火莲花;东边也紧跟着把线穿牡丹烧着,顿时烟火架上开出了五颜六色斗大地牡丹。
西边气不过,“刷”的一声,一座葡萄架放上夜空,紫色的星光密密闪动,仿佛垂下一串成熟的葡萄;东边毫不放松,随着向天空放了一副珍珠帘,那变幻不定的色彩四方流荡,实在令人惊讶。
西边飞出滴滴金,也叫叠落金钱,漫天金珠雨点般下坠;东边却斜射十几只千丈菊,长长的金丝亮得叫人睁不开眼!
每放出一种花,千万人便同声欢呼,这声势、这气氛,真像身处山摇地动之中。可是赵刚的眉头却不经意间缩紧了。这么多的礼花,花费的钱绝对不是个小数字,就算是豪富之家也未
花费这么多钱,难道是政府出钱放礼花吗。
这正是赵刚最忌讳的事情,政府是公仆吗,不是记得旧中国地一个军阀孙传芳就反对这种提法,说:“现在做官的自称是人民公仆。凡是仆人没一个好东西,不是赚主人的钱,就是勾搭主人的姨太太,我不是公仆,我是父母。天下父母,没有不爱子女的,爱民如爱子才是,才能真正为人民谋福利,做好事!”
今天的礼花,说不准就是那个公仆弄出来的花样,给自己地腰包里面添上一大笔钱。等到腰包鼓了,估计这个家伙绝对不会掏自己的腰包放花。赵刚低声吩咐了一下侍卫,等到侍卫走了,才继续看花灯,突然一愣,然后走过去扶起一位老人,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说道:
“老大爷,您高寿呀,街上这么多人,小心摔着啊!”那个老人精神矍烁,银须白发看起来有几分仙风道骨,,赵刚素来尊老爱幼,已和他搭上了话。
“谢谢了,小娃子!”老人点头笑道,“娃子们猴急,下半晌就都出去了。我上岁数了,只好一个人慢慢走了。”
“您老家里几口人?”
“我?人年纪大了,有点算不清楚了,女娃就不算了,光算男娃吧”老人呵呵一笑,伸出手说了一句十五个曾孙子!加上我一共五十六个。你这个小郎君,玩得还痛快吧?”
“您老高寿呀!真是没想到……”赵刚迟疑了一下,含含糊糊地答道,把话题转到其他问题上。
“我今年99了,活的不容易啊!”老人抬脸望了望万头》。。煌的街市,叹道,“道光八年生人……十五年那时候,道光爷派林大人去销毁鸦片烟,结果吧英国人惹毛了,大炮架起来猛轰,道光爷真是不错,可惜没生对时候,要是生在这时候,那也是一代明君,要说现在活得好。还真托了赵刚爷地福了!”
老伯一席肺腑之言,直说得赵刚心里热乎乎的。谁说老百姓蠢,他们比谁都精明,谁给他带来恩惠与灾祸,他们嘴里不说,心里有里雪亮着呢!老爷爷说的一点都不错,道光即位之初,中国正面临最严重的内外危机。清王朝已经开始走下坡,史称“嘉道中衰”,其突出表现在吏治腐败,武备张弛,国库空虚,民众反清斗争频频;在外,西方列强势力东侵,鸦片荼毒国民。道光颇想有一番作为,也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企图中兴。他虽然朝纲独断,事必躬亲,以俭德著称。但内政事物,如吏治,河工,漕运,禁烟等均无起色。勤政图治而鲜有作为。
道光处于历史转折的关键时刻,“守其常而不知其变”。来自东南海上的鸦片流毒使他寝食不安。最后下决心严厉禁烟,道光十九年(1839年)初,道光任命林则徐为钦差|缴地鸦片,共191791976254斤,在虎门当众销毁。是历史上规模最大、销毒数量最多的一次。
虎门销烟也引发了中英之间的紧张关系。道光二十年(1840年)六月,英国远征军到达中国海面,鸦片战争爆发。战争伊始,骄傲自大的道光认为英军不堪一击,但随着战事的发展,英军围困珠江口、攻占浙江定海、直逼天津大沽,使得道光大为震惊,忙派琦善等人与英军谈判。最后对外妥协,将林则徐、邓廷、杨芳等主战派查办,重用穆彰阿、琦善、奕山等人,重新开放广州。然而,英军并不满足于此,他们继续对虎门、宁波、厦门等地进行攻击,并于一八四二年攻占吴淞。道光二十二年(1842年)八月二十九日清的第一个不平等条约——《南京条约》。条约规定:中国割让香港给英国,赔偿英国共2100万元。开放广州、福州、厦门、宁波、上海为通口岸等等。此后,清政府又与法美等国签定了中法《黄埔条约》和中美《望夏条约》,使中国沦为半殖民地社会。
说到底这不是别的原因,只不过是不知道大势在哪里,碰到三千年之大变局,无所适从罢了。
第十二卷 冷战铁幕卷
第五十五章 第一次经济危机
刚正跟老汉聊得开心,先前那个侍卫回来了,在赵刚“陛下,查出来了,是城东王家和城北刘家为了一个女子,约好了在这里斗富,没有政府的事情,说实话这两个小子倒是有点缺心眼,要是买了花送过去,花的还少效果还好不少,这么多礼花到最后,也不知有多少能榜上忙的。”
“那不要紧,有钱尽可以胡花,不管我们的事情。”赵刚点了点头,心情好了不少,建立了二十年的廉政公署,显然在这方面做的和不错,至少赵刚一路走过来,没看到什么太碍眼的东西。
有的时候话不能说的太死了,赵刚刚转过这个念头,就听见大街那头人头涌动,竟像是滚雪球般的撞了过来。赵刚急忙站起身来,搀扶老人走到街边,就看十几个人被推搡着过来,几十个黑衣人拿着棍棒不断敲打,不过用力幅度并不大,看服装竟然是警察。
“怎么回事?”赵刚回头问侍卫,侍卫抬眼一看,笑了:“陛下,这是演戏呢,警察部的每年都有这出戏,警告那些小流氓,不要随便调戏女子,也就是个意思,您也知道,京城这几年,治安情况有多好,扔下十块钱,等过半个小时回来,还能找的着呢。”
“可不是,要我说路不拾遗那就是圣人出来了,现在这朝代,不是圣人出来了。”老者插了一句。
“哈哈,看花看花!”赵刚被这几句拍的浑身舒畅,却也知道这些话不能当真,汉武帝英明不,还是被人忽悠的找不到北。最后差点亡国,直到晚年才清醒过来,这种迷糊汤随都能做,成本特便宜,君王要是不小心喝了一碗,那就等找出昏招吧!
这次元宵节过得当真舒畅,看着街面上的子民个个知书达理,在取得了远远超过历史的财富之后仍然保留着中国地礼仪,这种成就感让赵刚感到了巨大的幸福,回到皇宫之后赵刚破例喝的酪酊大醉。众人才尽兴而散。
然而,赵刚无疑是高兴的太早了,19273月21日星期二,一场史无前例的巨大金融风暴爆发了。在这个被称作“黑色星期二”的日子里,上海证券交易所里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抛售股票的旋涡之中,这是中国证券史上最黑暗的一天,是中国历史上影响最大、危害最深的经济事件,影响波及西方国家乃至整个世界。
危机已经悄悄降临,人们却没有注意到。1926年秋,在20代地投机狂潮中被炒得离谱的上海房地产泡沫首先被刺破了。在这之前。上海经历了一次二十年的地产涨价,房屋价格从每平方米15元每平方米1190元。整个上海的房价一共翻了将近80然而,这丝毫没有给中国金融家的疯狂带来多少警醒,有些专家还在大言不惭的发表着奇怪的言论,上海的地价还有上涨空间。而且还可以继续翻上几番丝毫没有注意到上海的地产总价已经可以媲美一个中等国家的生产总值。
从1926年开始,股市地上涨进入最中国地许多产业仍然没有从一战后的萧条中恢复过来,股市的过热已经与现实经济的状况完全脱节了。然而人们沉浸在虚拟货币的快速致富上,没有注意到基本经济的层面上,并没有增加多少利好的消息。这种建立在肥皂泡上的王国注定是要破灭的。
1927年1月。中华帝国储备委员会对股票价格的高涨感到了忧虑,宣布将紧缩利率以抑制股价暴涨,但中国人民银行地总裁福隆云从自身利益考虑,向股市中增加资金投入以避免下跌。股票经纪商和银行家们仍在极力鼓动人们加入投机。甚至一些著名的学者也失去了冷静。其中最为典型的是清华大学的林飞雪,这位大经济学家不仅自己融进了投机者地行列,而且还在公开演讲中宣称:“股票价格已达到了某种持久的高峰状态。”。。误的,他的话无力阻止崩盘的发生。
不过,也有不少人保持着冷静的头脑,中国总统约翰肯尼迪的父亲约瑟夫肯尼迪就是及早从股市中脱身者之一。他对自己说,如果连擦鞋匠都在买股票,我就不想再呆在里面了。这个明智的选择使他提早撤出资金,为其家
来奠定了基础。
1927年夏,股票价格的增长幅度超在眼前。9月3,中国金融家的一位统计学家在中国金融家的金融餐会上说了一句话:“股市迟早会崩盘!”这句话被《金融》发表。这不过是类似于皇帝的新装一样的话语,却只有这位经济学家反复谈论,其他经济学家在一次全体失踪,成为资本家的传声筒。
其实,这位先生在此前的两年中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却只被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