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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铁战标闷声道:“你懂个屁!人家北中国有的是先进武器,有的是粮食给养,有的是精兵猛将,日本人、俄国人、英法美,这些人怎么样,不都是被赵刚给收拾了,咱行么?
你不懂军队的事情。有地时候别看兵力差不多,实际上有的兵就是摆设,真打起仗来纳根本就不行,白占地方,一打败仗跑得比谁都快,要不我为啥子厚着老脸与晴格格周旋,谁成想被这个自不量力的败家子儿一转身就赔了进去!”
正说着,船下面有人高声通报:“禀提督,虎子来见。”
“叫他进来!”铁战标气哼哼地坐到太师椅上。
外面“蹬蹬”地楼梯响,脚步声很杂乱。铁虎带着几个将官走了进来。
“爹,这几天特别想你!”铁虎向铁战标插手行礼。
“提督大人好。”铁虎身后的将领们也纷纷向他行礼。
铁战标扭过脸去,“哼,在外面惹祸的时候,你想没想过还有个爹?!”
铁虎一副不解的样子,“爹你这话从何谈起呀?儿子在重庆每日操练兵马,不就是希望爹能守住四川,做一个封疆大吏,以后等咱们再发展个几年,兴许还能捞个皇帝做做呢?”
“做皇帝?”铁战标指着儿子,“你在重庆做的好事!我问你:老四为啥子不来见我?你把你四叔弄到哪儿去了?”
铁虎怨毒地望了金德福一眼,“吓,小猴崽子,到我爹这里唧唧歪歪的?”
“不,不!。。。金德福恐惧地退缩着。
铁战标走了一步,挡住在了金德福的前面。
“跟我说说,你为啥子要接受南中国地枪械,为啥子要跟北中国闹翻?”
铁虎信心十足地解释着:“爹,您在成都,有许多事不知道的。想那北中国派来都是啥子人,一个个都是成天煽动百姓,在那儿冒充大尾巴狼,川内的许多百姓都受了他们的蛊惑,竟然胆子大了,我地话也不听了,反了他们啦!”
铁战标稳了稳情绪,想开导儿子一番。“儿啊,你要知道的,北中国比我们强的太多了,我们不能抵抗他们的。”
谁知那铁虎不肯认错,径直走到铁战标面前,“抵抗?我不想抵抗,我要灭了他们!告我强抢民女,告我滥杀无辜,告我强征土地。。。爹您说,这四川一省地土地不都是咱家的么,我征了他几亩地就敢告我……。
最可恨的是,成都那个啥子鸟北中国法院竟然开了传票,只派了两个武士,就要拿我到他们的衙门里去审。您说他们还知不知道这四川的天姓啥子?”
铁战标皱皱眉,法院一事自一开始就是个矛盾,那时候铁战标曾经与北中国的人说过,但是北中国寸步不让,最终还是铁战标让步了事。自己的儿子却不知道强敌压境,需要变通之方,隐忍以待时,冒冒失失地给人拿住了把柄,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铁虎杀人抢东西、欺男霸女的事情肯定都是有的。
四川尽管有山川之险,但内里的绝大部分百姓与外面的省份同样是汉人,我们在这里闹分裂独立,这不可能嘛!而且四川在地理上是被北中国各省所包围的态势,人家若是逼急了,自然可以从四面八方攻进来。那时候三十万操着落后武器的士兵如何抵挡武装到牙齿的北中国大军?!
尽管已经得知铁虎公然与北中国闹翻了脸,但铁战标觉得凭自己的面子,总是有转的余地。现在的关键是儿子拘禁了自己最信赖的老三,又自做主张地动了武,事情难办得多了。
想到儿子这么成器,铁战标大怒。“狗蛋!你也不看看现在的形式,非要全部家当赔进去才甘心么?!”然后不容铁虎在辩解,大手一挥。“你回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宫。这件事让爹处理吧!”
“不能去啊!”铁虎拉着铁战标的手,“爹,北中国早有吞并四川之心,您这一去岂不是自己送到人家嘴里去了?”
“你懂啥子?”铁战标奋力甩开了儿子的手,“我相信赵刚会遵守诺言,以前北中国四十万大军,我们不过三万多,他们都没有动手,现在更不会动手。我这么一去,最坏是被人砍了脑袋。那北中国没了道义,南中国的人不会任凭赵刚拿下四川的,还能把咱们家保住。”
铁虎见劝不住父亲,赶紧向自己带来的将领们使个眼色。那些将领们一起向铁战标单腿点地,“禀提督,属下都以为虎子说得对,现在不能屈服给那些北方蛮子。”
“唔?”铁战标奇怪地望着这些陌生的将领,“你们竟然敢不听我的号令,想造反么?”
“倒也不是的,爹。”铁虎走了过来,“我只是希望您在这里安享太平,啥子事都由儿子处理好了。”
“反了反了!”铁战标向后退了一步,抬头向外面招呼着,“来呀!把这些混蛋给我拿下!”
船舱外面忽然传来打斗声。冷兵器在撞击声不绝于耳。
铁战标终于明白了。他颤抖着指着儿子和面前将领们,“你们,你们真的造反啦!”
不多时,一名同样陌生的将领快步跑了进来,丝毫没理会铁战标,直接向铁虎施礼:“禀大人,这里已经肃清了。”
铁虎满意地冲那人一努嘴,然后转过身来,向铁战标一拱手,“爹,我看您真的是老了。您还是享受晚年吧!”说完,带着一群将领们扬场而去,临走没忘记将已经摊在地上的金德福一起抓走了。
就这样,四川省的实际掌权人,铁虎将铁战标软禁在成都,自己独揽大权,而且封闭了入川的交通,准备与北中国政府正面对抗。
铁虎拘禁北中国法官和其他派驻武将,软禁铁战标以及封闭入川道路的消息一传到北京,北中国上下无不愤慨,已经有许多人到北海示威,要求直接派兵入川剿灭叛乱。各地的报纸一致口径,坚决声讨这种公然与北中国对抗的行为。
也有感到高兴的,那就是与北中国的不对的,比如美国、俄国以及法国。他们巴不得中国内乱,这样他们就可以施展阴谋诡计了。
第七卷 一统江山卷
第八节 知天命老将服输
的总统府里,总统李鸿章正在操心让他十分头痛的事
本来南中国就不想在这个时候触动北中国,只是希望四川保持半独立状态,而铁虎在这时候主动封闭了入川道路,已经预示着四川实际上的独立。更关键的是铁虎绑架了身在川中的北中国官员,这样可切切实实地触犯了多项中国法律。其罪名包括:教唆杀人罪、妨碍交通秩序罪、绑架罪、虐待罪、强奸罪、抢劫罪等等。
这些法律可是南中国也通行的,即便铁虎的行为还不是分裂行为,南中国也要协助北中国出兵攻打铁虎。肉,李鸿章不禁骂道:
“这个糊涂家伙!”
在得知铁虎再触犯了双方的底线,聚众造反之后,李鸿章不得不颁布总统令,开始向南中国各省征集武装,准备向四川实施“平叛”行动。
说归说,可这件事的确不容易做的。
首先,各省对于提供自己的武装力量入川帮人家剿匪的兴趣不足。
其次,因为国会还没有批准专项经费,李鸿章目前没办法向各省的头头们许诺支付庞大的费用。
到这里,李鸿章不禁佩服赵刚,如果四年前,赵刚直接挥兵攻打南方的话,南方各省肯定要聚在一起,拼死抵抗,北中国实力虽强,可也不能讨了好去,再加上外国人制约,肯定会吃上不小的亏。他根基本来就不稳。这一倒下去可能就是不可收拾地局面。
谁知道赵刚竟然只是索要了些钱,然后这几年专心内政。不但把北方各省治理得清清楚楚,而且产品还销到南方,加上投资,南方各省竟然对北方起了同宗之心,不再提南北对抗,这次不愿出兵,实际上就是不愿与北方交恶。
李鸿章苦笑了一下。如果自己再年轻三十岁,肯定要大展宏图,将南方统一,然后在与北方斗一斗,但是现在自己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而后辈子弟没有一个杰出的人才,反观其他省也大多如此,看来天意如此呀!
与以往不同地,他这个总统组织军事费用也是由众议院立法拨款。但各省的财政不属于南中国总统,他们完完全全都是各省自己的事情。南中国总统只能申请,人家有权力不出兵,或者出兵需要金钱。
这其中比如福建、江西和云南等地的长官就表示他们自己的地区也需要保持一支武装力量弹压住地面。防治土匪的猖獗。而广东广西沿海富裕地区的省份所要求地费用又奇高,以致一万人的军队竟然需要万元的开拔费。
李鸿章这些天一面往国会里跑拨款,一面又将手下那些人驱赶着,让他们四面出击。以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去游说各省的要员们,说服他们答应出兵。。。且相关装备都没有凑齐,根本无法开战。
北中国也是无事可做,首先四川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且冬季不易动兵。天寒地冻,运送给养不方便,另外铁路还在修建,要等到铁路修到四川最快也4份,那个时候正是春耕时分,铁虎的三十万大军肯定都是要回去种地的,这仗就打得容易些。
早在刚刚完成了国家的小统一之时,容闳就在其国情咨文中强烈建议修筑纵横中华大地的铁路网,以强大地运输业促进工业的发展,他认为商品的流通才是国家整体富强的强大动力源。商品经济将促使自给自足地农民们更快地加入到社会化大生产的洪流中去,使财富沿着这些钢铁的血脉流向这个古老国家的每一寸山河。
这些都是官面上地话,实际情况是这样的:
“我们不能出兵,是因为我们一旦出兵,那感受到威胁的南中国各省就会加快联合,那样的话我们前几年的工夫就白费了”
无论如何,赵刚认为北中国法院的拘捕令必须得到执行,否则以后再没有人相信法院的司法权威。在这个时候,赵刚想起了两个人,那就是北中国国策的缔造者,张和容,自己的想法为什么不和这两个高人谈谈呢?
不多时,两个人联决而来,看来也是早有准备,三个人都是日理万机之辈,平时很少局在一起,这次倒是凑齐了。
“总统真是了不起!”一旁的容闳伸出大拇指,“当时你若是调动大军一怒平了四川也不是不可以嘛!”
赵刚不知道容闳是不是在调侃他,索性开玩笑起来。“容总理你知道么,四川有三十万大军,好多好多的预备队,我去打他?我怕是他来打我。我们总兵力才60分散在十几个省,散的太开了,我当时就是那么个境地。你想啊,为了保住陕西,我不仅要调东北的兵力,还要调华北的兵力。
而且南中国总统也会成为我的敌人。再说了,你容总理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你要是松松口,奖金及预算拨给我几千万,没准现在已经在成都喝酒了。”
“哈——”容闳晃着脑袋,“赵大总统,看看,现在都会倒打一耙了,真是厉害!你说的调兵,总共也只掉了六百人,你还跟我打马虎眼,六百人够干什么的!真要打仗,这六百人基本上就是做预备队都嫌少。”
赵刚没接这个话,问起了另外一件事:
“还有一件事,为什么吴大哥没有当上北海省的省长,我不是说过了,吴大哥只是挂名,他受不得寒气,不会去北海坐镇的。”
“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张严肃地说道。
“你让一个不能去管事的人去这个省长,我看你是不想要江山了。乱封诸侯是不是?”
“爹,你怎么会这样看我?”赵刚显得很激动。“我们当初来东北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