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要再问这种五四三的问题,就是对我最好的关心。”
“不说就算了。”陈筱菁知道花蕾的口风很紧,别想从她口中挖出更多八卦,只好放弃。“不过你跟学长真的很速配,看到你们又在一起,真是太好了。而且学长寸步不离地紧紧跟着你,看了真让人羡慕。”
六年前,花蕾跟危炜安交往的那一个月,是她见过蕾蕾最美的时候,虽然蕾蕾本来就长得很漂亮,但是那个月她整个人都变柔和了,增添了不少女人味。
后来两人突然分手,蕾蕾又回到原来有棱有角的模样,连出了社会都没有改善,甚至更为尖锐。直到危炜安再度出现,她才又在蕾蕾身上看到些许变化。
她虽然还是怒火满天飞,但当她偷觑着学长时,经常可以在她脸上看到以前那抹柔和的笑容,那个表情,真的很美。
“我跟他哪里速配?”她大声否认。“我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我讨厌死他了,他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想到危炜安之所以紧紧跟着她是因为“工作”,筱菁的猜测跟事实一点都不符合,让她更是恼羞成怒,口是心非地大声否认。
“呃……”这时陈筱菁却突然看向门口,表情非常怪异。
花蕾纳闷地顺着她的视线转过头,发现危炜安就站在门口,显然已经听到她的“宣言”,但他面无表情,让人读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呃……我先去会议室。”陈筱菁赶紧藉机逃了,避开这尴尬的场面。
“不是要开会了吗?走吧。”他像个没事人,淡淡说道,仿佛没听到她刚才的评论。
“你……我……”她对自己说出的话懊悔不已,偏偏活了二十几年没道过歉,就连一句简单的“对不起”都说不出口。
就算他是因为工作职责关系才会来当她的保镳,但他一直都很尽心尽力地守护着她,她实在不应该说出那种伤人的话。
“我……对不起……”他不跟她一般见识,让她更是过意不去,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她终于开口道歉,虽然声音小得像耳语。
“开会了,走吧。”他宽容地笑着,没对她的话作出任何评论。
对她口是心非的个性,他算是了解得非常透彻,虽然她的话有些刺耳,但他不会放在心上,尤其在经过那个吻之后,他知道她对自己的感觉还在,只是倔强的个性让她拉不下脸承认,所以他不会跟她斤斤计较。
“嗯。”花蕾低下头,默默地跟着他。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容忍她的坏脾气。
原本以为自己恨他,但再度见面后,占据她心头最多的不是怨恨,而是思念,就算她再怎么口是心非,也无法否认。
明明都有黄明依了,他干么又来招惹她?难道他爱劈腿的个性就是改不了吗?为此,她又要恨他了。
唉……她该拿他怎么办?
~~~~~~~~~~~~~~~~~~~~~~~~
“从星期一开始,我们会在各大电视网播出这段广告,星期五就是“御园”正式起跑开卖的日子,望大家加把劲,今年的年终奖金就靠它了。”花蕾播放一段广告公司为“御园”所拍的温馨广告片后,一脸严肃地说。
“没问题!”众人回以有力的回答。
“谢谢大家。”她向众人郑重地点头致意。“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结束,接下来就要麻烦各位了。”
众人陆续走出会议室,剩下正在收拾笔记型电脑的花蕾和危炜安。
“那个广告拍得很棒,连我都想买一栋来住。”开会时一直没开口的危炜安,看着正在关电脑的花蕾,说出自己的感想。
“是吗?谢谢……”刚刚不小心在他背后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又好死不死被他听到后,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气势弱了很多。
“你觉得郭忠益这人怎么样?”他突然翻开笔记问道。
“虽然没有开创性,但很安分地做着自己的工作。”
“嗯。”他拿笔记下她的话。
“你干么突然问到他?”
“你周遭的人,我都必须留意。”他的语气和表情,看不出特别反应。“对了,你认识……吴大志吗?”他念着笔记本上头的一个人名。
“知道这个人,不能算认识。”吴大志是个只会把妹的败家子,送过她几束玫瑰花,见她不领情就不了了之了。
“喔……”她冷淡的回答让他很满意。
“你问他干么?”
“他到处对外嚷嚷你是他的人。”他就是想确认这件事的真实性,但她刚刚的回答,已经给了他要的答案。
“猪八戒!”花蕾的火气快速飙高,下一步就是往门外冲。“我非宰了他不可。”
“等等!”他连忙抓住她的手。
“干么?”她赶着去宰人欸。
“干么跟那种人一般见识。”他乘机将手放在她肩膀上,顺便搂近,靠在她耳边低语。“我有办法让他知难而退。”
“什、什么办法……?”一靠近他,她就浑身不对劲,右手拚命想将他推开,但是他动都不动。“你—定要靠这么近吗?”
“因为我现在讲的话,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当然要小声—点。”他故意凑在她耳边说话,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朵,让她差点站不住脚。
“你要说什么,快说啦。”他再继续下去,她担心自己会脑充血,一飞冲天。
“让他知道你已经有男朋友,而且是他比不上的好男人,他不就会知难而退了吗?”
“男朋友?好男人?”她纳闷地看着他。“上哪儿找这种人?”
“你面前不就有一个吗?”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毛遂自荐。“就是敝人,在下,我。”
如果任由她再“躲”下去,可能会耗到头发斑白,她还在原地踏步,看样子,只好由他主动出击喽。
“你?”他在开哪国的玩笑?“你不是有黄明依?”
“我跟她早就结束了。”他逮到机会,赶紧澄清。
她的脸马上拉下来。“原来你是跟她分了,才来找我。”
搞什么,当她是备胎吗?没了黄明依才来找她,如果黄明依回头,她又要像六年前一样被甩了是子是?
“这有什么不对吗?”她又在气什么?难道她要他脚踏两条船吗?
“你还敢问我这有什么不对?”哪个被当成备胎的人会不生气?他以为自己是万人迷,只要他吃回头车,她就会叩谢皇恩吗?
“呃,你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她的反应怎么跟他预期的落差这么大呢?
听到他跟黄明依没关系,她就算没有欢天喜地,起码也该尽释前嫌,为什么她反而一脸气呼呼的?
“我最讨厌你这种人,我不需要你这种无耻的人保护!”除了愤恨的怒斥再加上一个特大的白眼外,花蕾还赏了他“临别一脚”,让他抱着右脚猛跳。
“蕾……”她那一脚“嘟嘟好”踢中最怕痛的胫骨,让他叫都叫不出来,痛死他了!
干么对他又踢又骂?他到底说错什么了啦?
~~~~~~~~~~~~~~~~~~~~~~~~
“蕾蕾,我可以进来吗?”花心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
“进来吧。”花蕾懒洋洋地开门让花心进来,再踱回床铺趴着。
“这阵子“御园”的事,辛苦你了。”花心舒服地盘腿坐在床上,状似不经意地提出禁忌话题。“对了,你跟危炜安又怎么了?不是相安无事半个多月吗?干么又嚷着不要他当保镳?”
“不要跟我提那个无耻之徒!”一说到他,她就一肚子火。
“他又哪里惹到你了?”花心问得很无奈,她今天就是为了这个问题来的,看他们拖拖拉拉一个月,什么进展都没有,搞什么嘛?
“他竟然把我当备胎,还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真是气死我了!”想起下午跟他的谈话,她就一肚子气。
“备胎?”危炜安除了花蕾,还搞上其他女人?不会吧?
有了花蕾这个大麻烦,他还能应付其他女人?如果是真的,她就要对危炜安致上最高敬意,真有找死的勇气哪!
“他说他跟黄明依结束了,才会来找我。”
“不然呢?”花心一脸纳闷。“难道要他脚踏两条船吗?”
“如果不是黄明依甩了他,他就不会回头来追求我,我只是一个备胎。”花蕾又气又怨地嘟囔。“在他的心中,我比不上黄明依,永远只能当第二。”
“蕾蕾,你在耍什么白痴啊?”花心听得莫名其妙,完全被老姊的愚蠢打败了,一脸受不了地嚷着:“他在六年前跟你交往的时候,就已经跟黄明依分手,也没再交往过,就算黄明依回过头来诱惑他,他也不为所动地选了你这个笨蛋,还被你莫名其妙地恨了六年,他都没抱怨了,你还有什么好生气?你才是最没资格生气的人!”
“你说……他们没有复合?”花蕾傻愣愣地重复。
“谁跟你说他们复合了?”奇怪,都已经一个月了,危炜安还没跟她解释情楚吗?
“我亲眼看到的,而且他也亲口承认了,难道会有错吗?”她亲眼看见他们两人拥吻,想起那一幕到现在还让她心痛。
“亲眼看见就一定是真的吗?”花心反问。
“他亲口承认,总不会有错吧。”花蕾咬牙切齿地反驳。
“拜托,难道你就不会故意说反话来气他?用你那颗聪明的脑袋好好想想,从那天之后,他有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她那时候气他气得要死,怎么可能去管他跟黄明依的事?
“我可以告诉你,答案是没有。”花心骂起人来毫不留情。“他那天是被黄明依偷吻的,那对姊妹早就计划好这一切,偏偏你这个笨蛋还真的被耍得团团转。”
“那他为什么附和她们的话,让我误会?”如果不是他也承认,她也不会气到现在。
“他说你的不信任,让他很受伤,他才会故意气你,事后他也很后侮,可是伤害已经造成,来不及了。”
“他干么不告诉我,反而跟你说?”花蕾的语气很酸。
花心嘲讽地回道:“你根本不让他有解释的机会,就连现在,你也没好好听他说过,不是吗?”
六年前,她已从危炜安的口中得知事情的始末,只不过超级死硬派的花蕾根本不听任何解释,一段应该是看好的感情就这么无疾而终。
“我……”的确,那时她正在气头上,会见他才怪,但花心也不该“暗杠”,害她气这么久。“那你为什么拖到现在才告诉我?”
“那时候谁提到危炜安的名字你就杀无赦,谁敢跟你说?”
“后来我没那么气的时候,你就可以说,为什么不说?”
“你为什么要把罪过都推到别人头上?你那时候如果信任他,不要动不动就拿黄明依跟自己比较,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不是吗?”
“谁知道?就算没有黄明依,也会有其他女人出现。”花蕾嘴硬地说。
“你看你,又来了。你如果一直抱持着怀疑的态度跟他交往,凭什么要他付出真心?”花心的话说得很重。
“我……”花心的话有如一记闷雷打中花蕾,让她看出自己的问题。
心心说的没错,她一直带着怀疑的态度跟危炜安交往,对他们的感情没有安全感,总觉得他还爱着黄明依,才会让自己杯弓蛇影,造成两人的分手。
“蕾蕾,你还是喜欢他吧?”花心明知故问。
“谁……谁说我喜欢他?我讨厌死他了!”花蕾大声矢口否认。
“你这不就是故意说反话吗?幸亏危炜安脾气好,如果我是他,早就被你吓跑了。你这硬脾气如果不改,注定要多受罪。”光看她刚刚的反应,就知道她旧情未了,还想狡辩。
“心心,你到底是站在谁那边?”花蕾恼羞成怒地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