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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她是诚实的,而她的感觉告诉她:她是喜爱他这么做的!
她欣喜于他的大手滑过背部时,所带来阵阵颤抖的感觉;当他的手罩住她的双峰时,那感觉强烈到让她禁不住呼喊出声,似乎想要藉着这方式舒解逐渐在心中急遽累积紧绷的压力。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是在装乖吗?一个在装乖的女人,是不允许有这种反应的!她要做的应该是踢他、咬他、端他,以及死命的挣扎!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回应他热情狂野的吻,在他紧紧拥她入怀时,以同等的力量抱住他……
在恍惚中,她发现他正在拉扯她的衣服,而她也抬起上半身,好让他的“工作”能顺利进行,丝毫没有拒绝的表现。更有甚者,她也动起手,试看脱掉他身上那昂贵不已的西装外套。
就在所有的动作都在进行中,她发现殷浩孺突然停止了动作,并且脱掉他身上的西装外套,将之披到她已然衣衫不整的上身。同时,立即将她推到他身后,以他庞大的身躯将她给藏于身后。
“出去!”他冷峻的声音,就连夏天的太阳也能为之冻结。
“呃……这……”这不识相的人,就是吕书杰。
“出去!”殷浩孺决定,他若是再不走,他会让他后悔进来过。
“好好好!我这就出去!”吕书杰看他一脸欲求不满的铁青表情,就知道他要是再不走人,绝对要倒大霉了!
欲望的红雾此时全数散尽,当南宫天薇终于明了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她捂住自个儿尚未退去红潮的双颊。
“天啊……”她到底做了什么啊!
“天薇,你还好吧?”殷浩孺关心的贴近她。
“不好,我一点都不好。”她气息微弱的说。
突然间,她站了起来,扯下覆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扣好衣钮,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他的办公室。
殷浩孺很想追出去,但是他不能,因为他仍处于挺立状态!如果他追了出去,那么不消一刻钟,全公司上下都会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了她的日后着想——又是另一个第一次,从来只为自己利益为出发点的他,居然会为了她而阻止自己想做的事——他不能追出去!
无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不会让她就这么自他身边逃开的!
吕书杰再返回殷浩孺的办公室时,已经是两个小时过后。这回,他记得先敲门,确定没有任何他不该打断的活动在进行后,才打开了红桧木门。
“完事了啊?”他语带暧昧的看向已然平整、无痕的沙发。
殷浩孺对他这双关语,仅给予三秒钟的注意力,而后又将视线移回桌面上的报表。
“哎呀,我的大老板啊!”吕书杰不死心的坐在他面前的桌缘。“你就别怪我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要是知道里头正在进行这么精彩的事情,就算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没那个胆子敢打断你的好事啊!”
“你有什么事吗?”殷浩孺不想和他谈论先前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
“别这么冷酷嘛!”吕书杰陪着笑脸。“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再有天大的事,看到两个小时前在这里所发生的事之后,全部都可以搁在一旁生灰尘了。
“说吧,那女人是谁。”开玩笑!她可是破天荒第一人,能让殷洁孺在办公室里一逞兽欲的女人耶!要是他不将她的身家给弄清楚,就枉费他这个包打听的名号!
“这事和你没关系。”殷浩孺冷冷的回了这么一句。
“怎么可能没关系!”吕书杰大呼小叫的说着:“论交情,就凭着吕、殷两家两代近五十年的交情,我绝对有必要关心你的婚姻大事!”
“谁说我要和她结婚来着?”直到吕书杰提起这事,殷浩孺才开始严肃的思考这问题。
“就算你没要和她结婚好了,”嘿,吕书杰就不信套不出他的话。“想必你认定她是独一无二的奇女子吧?”
光凭那时他突然闯进来,殷浩孺那种不言而喻的保护欲,以不允许别人看到她衣衫不整的强烈占有欲看来,就算他不爱她——这只是假设问题而已,但是就他个人的观点,殷浩孺绝对是爱上了人家——那他对她的感觉,也必定不同于以往在他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
殷浩孺默不作声,等于默认了他所说的话。
“我想她一定是疯狂的爱着你!”吕书杰自顾自地下了个结论。
“不。”殷浩孺虽然自负,但对于这一点,他倒还不至于盲目到看不出,南官天薇并未如吕书杰所说的——疯狂爱着他!
事实上,他发觉她是尽可能的在躲着他!若不是今天在电梯里让他认出她来,她还不知道要躲他多久!
“不?!”居然有女人能对殷浩孺的男性魅力以及身上所代表的金权财势说不?老天!难不成还真让他给蒙上了,这女人真是奇女子一个?
“她不爱我。”这个事实让殷浩孺感到异常的酸涩!
在过往,女人的爱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既是无关紧要,当然也就无关痛痒了。
有人要爱他,那是她自己的事,别想要他的回报;若是不爱他,也无妨,反正他从来不想从任何人身上取得这虚幻不实的字眼。
只是,她不爱他的事实,为何会如此严重的困扰了他?
“她不爱你?”吕书杰傻傻地重复了一次。“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吗?”听到他这么说,刚才殷浩孺所感受到的酸涩感,奇妙的减少了些。
“当然不可能!”吕书杰有些激动的说;“你瞧瞧,你有着超级男模的身材、十数亿美元的资产,同时还是哈佛企研所毕业的高材生……不仅如此,你年轻有为,你……”
“够了!”殷浩孺打断他的话。“你的意思是,怎么可能有人会不爱我这种优秀的人是吗?”
“当然,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经吕书杰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奇怪。从以前至今,没有女人不对他臣服的!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像她这样的女人!“可是这是事实。”
一个不容否认的事实!
虽然他最后以热情征服了她,但他没忘记她之前所做的顽强挣扎。
“浩孺,你想要她,不是吗?”
“是的,我要她——比想还要更多。”殷浩孺不避讳在吕书杰面前承认这个事实。
“好!”吕书杰生平没什么大嗜好,就是喜欢在一旁煽风点火看热闹!“既然你要她,那么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让她爱上你!”
让她爱上我?这几个字听起来异常的顺耳!殷浩孺点头表示同意。
“我该怎么做?”没有迟疑,这的确是他要的——让她爱上他,嗯……他的确喜欢这几个字!
“追求她。”吕书杰决定,必要时不惜将自己的独门绝招倾囊相授!
“追求她?”追求?殷浩孺到目前为止还没追求过任何一个女人!
“没错,就是这个!”女人喜欢被追求,甭提这个追求者是世纪未超级金童!
“这个追求有几个步骤?”
殷浩孺听过男人如何“追求”女人,但这种事他向来不屑为之,再说也没这个必要!因此,他虽然都是“听闻”,真要亲力亲为时,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嘿嘿嘿……浩孺,别的我不敢向你担保,但是关于追求女人这一点……,”终于有一项是他能胜得了殷浩孺的地方了!“放心吧,有我在一旁罩你,一切搞定!”
他摩拳擦掌,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心里下了决定非帮殷浩孺把到那个女孩不可!
“好,说来听听。”
南宫天薇又让他多了个第一次——生平第一次,他,殷浩孺要开始去追求一个女孩子!
第四章
南宫天薇在仓皇奔出殷浩孺的办公室后,直觉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该躲多久,又或者能躲多久!
总而言之,她需要时间和地方好好理理紊乱的思绪,以及一看就知道发生了某件事情的衣衫!
在太古总部里,想要找到一个私密空间着实有些困难,毕竟这里是给人工作、洽公的地方,并不是什么隐密的私人住所。无处可去的她,选择了女厕——这女厕就在二十五楼,也就是同位于殷浩孺办公室所处位置的不远处。
她放下马桶盖,双手抱胸,就这么的坐在上头,面容紧绷的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老实说,她并不讨厌殷浩孺对她所做的一切……
虽然起初她的确是吓到了。正确的说法是,她喜爱……甚至是享受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对她来说,他是个陌生的男人,而她居然任一个陌生的男人强吻她,肆无忌惮的以手探向她未经任何人探索过的身躯?
更可怕的是,他是个有权有势、长得又帅的男人!
有权有势这点并不犯到她的忌讳,毕竟有权有势相对的代表某种程度的成功……但是……帅?不,她不能接受这个!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可没忘记当初,得知自己仅是那浑球拿来使唤、利用的工具时,那种被侮辱、伤害以及难堪的感觉!
而她这辈子,若再被任何一个有着帅气脸蛋的男人给迷住,那她就是不折不扣的大白痴——一个永远学不会教训的笨蛋!
可是他……她只要一想起殷浩孺,便不自觉浑身发颤……不是那种惊吓过后的颤抖,而是那种处于强烈激情下的颤栗。他让她全身发热,不由自主的想贴近他,甚至仅只是贴近还不够,她想要更多、更多……
“妈的!”这两个字自从四年前痛扁陈学诚过后,再也不曾用过——当然那晚教训那群不良少年时是个例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紧紧揪住自己的头发,想从已然混乱的思绪中找出点头绪。可是,她愈想就愈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反应出现!
“难不成我真的是那种看见帅男人就发浪的花痴?”
她最为不齿的就是这种浪荡、轻浮的女人!可是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却又和个花痴有什么差别?老天!她真的不想要变成那样!
虽然她的理智强烈抗拒先前发生的事,但是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似乎是挺欢迎他的逾越,甚至在她迷失理智的瞬间,取代她的脑子,主宰了所有感官及肢体,依它要的方式回应他……
“我真是可耻!”
她真的不想成为一个沉溺在……快感——除了这两个字,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其它适合的字眼——中的女人!
可她不能否认的是,身体也是属于她南宫天薇的一部分,她的身体既然欢迎他的——他的不合宜行为,那岂不表示,在她内心深处,这股本能的欲望是真实的存在?
思及至此,她禁不住哀号出声。
“我就知道最近会倒大霉!”
她就知道,每回只要做了那个梦,准会有倒霉事要发生!
以前顶多让她走路跌倒、玩直排轮摔断腿到医院住个个把礼拜、骑车和小轿车擦撞……这回,居然让她察觉到隐藏在理智背后的软弱、自制力的缺乏……
和最可怕的情欲本能……
这些问题让她头痛欲裂,太阳穴周围感到不可思议的紧绷,她猜想如果她继续在这问题上钻牛角尖,那么肯定会因为血压过高而引发脑血管破裂,被人送进加护病房里去!
为了自己好,她决定放弃思考!
“算了,不想了!”
她本性豁达,既然现在找不出答案,不如留待以后有空时再好好的想想。
她离开厕所,来到镜子前,稍微整理自己的衣着以及已然紊乱的头发。她发现自己的双唇依然红肿,不过已不像一个小时前她刚跑进这里时那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