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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在耳边响起。
“咱们延平之役,实是虽败尤胜,毕竟之车咱们是到手了,只消假以时日发威之时,所谓传言即会不攻自破!倒是那件事,却不忙告诉别人,朝里只知道咱们在闽地长久之时又无所作为故此会有些不利于贝勒爷的言语,这也不奇怪,只要别人对上了那神州军好好的吃些亏,朝中自然明白咱们的苦处,何劳咱们不快呢!贝勒爷你说奴才说得是也不是呢!”
当时,已经被岳效飞这号称“混世魔王”的人,用手枪“爆头”的人。曾经向博洛告警,道神州军即将向赣州方向有所动作。而当时博洛仿制战车的行为,正为多尔衮训斥为“玩物丧志”,以上就是成为私人时,阮大铖教给博洛办法。
结果,博洛就压下了黄鸣俊那封极有价值的情报。致使清军在江西折损大军四十余万人,而且孔有德等满清的王爷也命丧疆场。其后,为了得到连弩之上的珠滚,大量采购当时神州城生产风扇,使神州城的其他商品有了机会向清统治区倾销,结果被刮走了大量的白银。
这些都是博洛不因为阮大铖私通吴胜兆而杀他的原因,直至最后,阮大铖想当可以扬州的知府,也是他博洛一手促成的。当然里面还包含有阮大铖为他找到了这世间最为倾心的人一一寇白门的一种回报。
现在,博洛差不多已经将这个在扬州,依然不忘与中华神州方面做生意的人给忘了,所以他今天的到来虽然使博洛有些烦,但同时也有一点点惊奇。
“这个家伙几乎每次来得时候都是这么及时,可我已经将师父都换了啊!”
阮大铖进来的时候,显得非常乖巧,左一句“吉祥”右一句“安康”不断的向博洛打着千。
“阮先生一向在扬州可好哪!这么久未见,阮先生的气色是越发好了!”
面子,博洛因为前面的原因,总是要给阮大铖一些的。最少不能自根本处翻脸,因为那些事情,保不准这个手段高超家伙还留得有些什么后手、依据,那才是真得提防的事情呢!至于一些银子、官位对他博洛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要不过份总是可以商量的。
博洛观察着阮大铖,知道这个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
果不其然,阮大铖一见博洛目光扫过来,忙向立在一旁的博洛的手下人等使了个眼色,意思有单独事情要面谈。
如今的博洛已经不是昔日那个不问事情轻重,全凭喜好做事的征南大将军了。他成熟得多,也稳重得了。
当下,随手一挥道:“你们且都下去吧,只为我和阮先生送一壶好茶就是,不必再此侍候了。”
待得别人都下去,及至茶也送到这里之后,博洛才一面给对面的空杯子当中倒茶一面向阮大铖道:“阮先生,前次之事一直没有机会与你叙说,那次要不是事情太大,不处置实在难以交待,本将军也不会那样做的!希望你明白!”
阮大铖精得如同一个琉璃珠一样,他哪能不明白博洛的用意。自然,他也不会笨到再提当年黄鸣俊那档子事。虽然后手、准备,那是有一点的,但不到万不得以他是不会使出来的。
“是,大将说得极是!”
阮大铖接过博洛亲手为他倒上的茶水,脸上现出一付“受宠若惊”的神情来。站在那儿,垂着头嘴里选着博洛爱听的话说。
“以前之事,全是奴才不知进退惹下的祸事。贝勒爷没有追究,奴才已经是感激不尽了。因此,今日奴才所来却是要报答贝勒爷的大恩呢!”
博洛故做大度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哉!”
阮大铖入下手中茶杯,慢慢靠近博洛轻声道:“奴才看贝勒爷这几日似乎是有些烦心事呢,奴才抖胆问下,贝勒爷可是为那船上失去东西烦恼呢?”
一面说着,阮大铖睁着一又贪婪的眼睛紧盯着博洛脸部每一丝表情。
这一次博洛却失态了,固然,这个阮大铖一直是他所讨厌而且看不起的人物。而那位宇文绣月却是博洛自从见到之后,从惊艳到敬佩的一个女人,对于其倾慕之心丝毫不低于寇白门。
当然,其中固然有宇文绣月身份的原因在里面,而且也不似对待寇白门一般有那许多男女之情在里面就是。
所以阮大铖一说出这样的话来,博洛眼中立即天透射出凌厉的神色来。
“原来是你派人劫去的那船!阮大铖,你的胆子未然太过大了些吧!”
阮大铖猛见博洛眼中露出的凶光,心里一阵颤抖,急忙忙跪在地下,“梆梆”就是两响头,嘴里急道:“贝勒爷,奴才不敢,奴才在奴才所辖地界之中拿下一批江上的大盗,却听他们说只在船上劫了一具美艳女尸。奴才只想,只怕就是这两日贝勒爷正在找寻的那具,故此派人拿了来。
果然搜得女尸一具,只是……只是……只是不出半日,那具女尸居然活转过来了,奴才不知该如何决断,特来请贝勒爷示下!”
原本越听越怒的博洛,几乎就要伸手拨出肋下佩刀来一刀斩了阮大铖的狗头。以泄心中之恨,哪知听到最后却是越听越奇。不由就敛去了眼内凶光,嘴里愣愣的重复着。
“活转过来了,原来……原来……原来……原来她居然还活着。”
博洛的反应显得有些过于激动,以至于阮大铖心中不堪的猜测:“难道这位贝勒爷喜欢上了那位岳大长官的夫人么?也是,这不奇怪,那样的女人只怕是男人便要被迷了去的!”
“是啊,那具女尸居然活了过来,真真是令人想不到呢!只是如今却该如何办呢?还请贝勒爷指示,奴才紧着去办就是!”
这话自然是要试试博洛的,看他到底是着了人的道,为人所骗。还是说根本就是他有意要放宇文绣月走呢,故此阮大铖装成完全不知宇文绣月身份的模样,甚至心里还有一种更加不堪的猜想。
“现在所有人都当这位绣月夫人已经落入到不知哪里来的江洋大盗的手中,如果这位贝勒爷大将军想要给那位岳大城主戴上绿帽子的话,此刻正是最佳时机,只消将她悄悄藏了起来,自然人不知鬼不觉。却只有你知我知。只要你许我和那边做生意,我自然什么也不知道就是了!”
哪知,这次他可猜错了,博洛的反应倒是光明磊落的紧。
“很好阮先生,我看你这顶子只怕也就要换一换了。哈哈……这次你可是给咱们大清立了大大的功劳呢!”
直到这时,阮大铖才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嘴里恭敬道:“不敢,不敢奴才哪里敢居功呢,这全是贝勒爷的福所,加之贝勒爷对奴才的教导啊!”
哪知,这些话博洛似乎全没听进去,只在那儿扬声大笑。只是笑声之中似乎充满了苦涩。
“媚儿啊媚儿,你居然串通他们如此对待于我,难道你看不透我的一片真心吗?”
博洛的寇白门自然指向的是寇白门,那个称呼往往只敢在心里叫,却绝不敢当着寇白门的面前说出来。可见博洛对于寇白门的那一份爱意,虽然真实仅是为她的美色所着迷,可到后来却已经是发自心底里那份深沉的爱意了。
虽然有时也猜测,刚烈如同寇白门一样的女子自然不会真正喜欢自己,无非是与自己虚与委蛇罢了。可这也是博洛时常给予自己虚假希望的一个充足理由,“她来金陵并非全为了宇文绣月,倒有那么一点点是为了我呢!”
而如今,阮大铖的一番话,却尽将此梦给击成了一个个美丽的碎片。博洛怎么不大伤其心呢!悲愤之余他的发泄目标直指眼前的阮大铖。阮大铖并不知道,自己这一番作为,倒使得自己的死期提前来到了!
阮大铖死了吗?宇文绣月救出来了吗?咱们下集再说。
无可奈何花落去 16节 再度迷失
群:35761481;
上集说到阮大铖前往报告博洛宇文绣月不但失而复得,而且并未死去的消息,这使得博洛对于自己的价值产生了怀疑。也使得博洛终于认清,以寇白门的刚烈,自己这样的人,是永远无法得到她的心的。
这个打击对于博洛来说,不谛于晴空之中的炸雷,最美好、真挚的感情就些幻灭,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最为伤心的心痛。
究其原因不过在于,博洛对于家中的妻子没有什么过深的感情。与她们的结合无非是出自势力的需要,要说感情唯只有对寇白门真正付出过。
至于郑彩云,不可否认,她是一个尤物而且是一个好玩的尤物,但博洛对她具有的肉体的欢爱,从本质上来说根本没有灵魂的接触,更加不要说那感情的火花了。
阮大铖惊喜的看着博洛,他的欢笑似乎预祝着满天掉下来一个个闪动着银光的元宝,仿佛下起了元宝雨,真是要那样即使砸死在里面也是划算的。
果不其然,当博洛笑罢之后向阮大铖道:“即是如此,我们一刻也不能耽误,立即坐船前去,那个美人么,我却是要尽快接回来的。那时即是阮先生升官发财之际了!”
说罢,背着手当先向屋外行去。为了一路之上的安全,甚至博洛将寇白门与斗儿带同岳效飞的儿子带在船上,他是一刻也不放心他们的“安危”。
他此刻当然明白,寇白门一定会想方设法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当下也不加拦阻。谁知当他到达扬州城时,一切却使他惊呆了!
扬州城的上空,正悬停着一艘曾经听说过的“天空战舰”,城里四处是猛烈的枪声以及爆炸声。博洛看着天上那个巨大怪物一时竟呆了,他想不出这天下还有什么人可以与那个中华神州相抗衡,而作为保命符的宇文绣月此刻正在城中。
“难道就些让他们救走吗?可是如果此刻冲进城中与神州军一战,抢得下来抢不下来尚且难说,再若被他们救走了这个,那可就太划不着了。”
正在思考之际,这时城里的枪声已经由真实猛烈到零星枪声,最后重新归于沉寂。这时显然飞艇之上的人已经发觉了城外船上的博洛他们,慢慢向他们移了过来。
这时的奇景使所有人都啧啧称奇,随着飞艇的临近,扬州城的城门吱呀一声打开来。几辆悍马车自城内冲了出来。
博洛自然明白他面对的是些什么人,只消看看那些新式战车上站着黑衣黑甲的人,他就该明白,这件事不消去打,只消谈明白就是了!对方也断不至于就打,因为他们也会明白此事关系重大。
一面想着,一面吩咐了一声:“来人,保护好我们的宝贝!”
随着博洛的一声令下,十数名火枪手来到了寇白门的面前,手中火枪指向她怀中紧紧抱着婴孩身体要害之处。
来人正是杨忠,这次干净利落的袭击正是他亲自带队的,而下手的是他那一支一直在不断训练,以及进行刺杀任务的从未在外人面前露过面的小队。依照特种部队,杨忠也给这支不满百人的小队起了个响亮的名字“利刃”。
他们全都是孤儿,而且都在校学生,同时又全部没有身份证。分别海陆空三栖的训练或者其他已知的全部训练,几乎每个人都是全能杀手。
如果非要问杨忠训练这支部队的目的,那就是如果岳效飞需要剪除任何异己的话,那么他们就是最好的工具。
遗憾的是,岳效飞这胸无大志的人,从来也没想过要用这支部队支剪除什么异己,反而巴不得早日甩了这些“麻烦”,带着老婆孩子去当他的大富翁去呢!
就是这样的一支利刃小队,给杨忠用到了这里,而且是亲自带队,可见就他个人来说对于这件事重视到何种程度。
当悍马车来到大江之侧时,通过望远镜杨忠轻易认出了博洛与阮大铖,当他看到博洛的要手下布置下“保护”阵形时,他不由感觉到好笑。
故此下了车后站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