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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那个降叛了清军,与清军一同翻过仙霞岭!曾经几乎逼死了李得君的!借着与神州城做生意之机,自己家中的银子堆出几道山梁的!一而勾结着吴胜兆手下的情报员,一面又在最后一刻在博洛的逼迫之下出卖吴胜兆的阮大铖!
这个标准的汗奸狗贼,到了这会依然未死!上次偷偷的向吴胜兆出卖博洛情报的事被博洛抓住之后,苦求之下,博洛饶了他的一条狗命。为了不使他说出去过去的密谋,而并未降他的官职,只是为他在军中安了一个闲差。
再后来,岳效飞震慑行动之时,扬州的百姓们赶跑了那儿的知府之后,阮大铖借着这个机会,请求博洛将他安置在扬州空城之中。而实际,他是受了扬州城漕帮帮主朱一哥的贿赂,而替朱一哥讨来空空如也的扬州城。那儿,实际成了漕帮的天下,而阮大铖就是漕帮幕后的官方力量。
这次博洛用漕帮押运这口棺木,并指明要交到太湖之中的神州军手中。朱一哥表面上信誓旦旦,实际上消息立即通到了阮大铖的耳中。当然,倒不是朱一哥拿自己脑袋不当回事,而是他的得力手下翻江鲤陆展鹏,在阮大铖初到此地这时,就与之勾结在一起。
他么,看上的地是这漕帮的帮主之位。私心之中认定,无论是哪一个皇帝坐天下,京城仗南粮,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借着这个机会,让他得了漕帮帮主之位,那么富甲天下的日子还无远么?
也不枉他在江湖上行动了半生,最后为了荣华富贵不得不手刃几乎结义兄长。
无可奈何花落去 14节 一个希望
群:35761481;
阮大铖虽然自陆展鹏那儿得到了消息,可他并不知道那运送的是什么!可他这样的奸徒硬是第六感比较敏锐。
他清楚的想到:“大将军与神州军的交道之间,或者不可告人,或者就是什么极端重要之物,难道是大清悄悄贡给神州军的黄金白银?那可真就要发达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老子钱财一卷,找个地方就去快活了!”
你道阮大铖这厮能有什么大志不成!他确确实实是个只为真金白银活着,为了这些东西不择手段,且不顾天良的狗贼。与翻江鲤这个卖祖求荣,杀兄成奸的王八蛋正是蛇鼠一窝的一丘之貉。
“大人,船上除了那付棺木之外别无他物,我们在棺木之中即没有找到金也没有找到银,更没有找到博洛谋反的依据,我们只找到了一个死了的女人!只不过那女人真是漂亮的如同天仙一般。如今死了是这样,活着的时候不知要如何迷倒天下男人呢!”
翻江鲤陆展鹏一面说着,脸上露出低贱的笑容来。
“女人?!漂亮女人?!难道……”
阮大铖一听到女人,尤其听到漂亮女人的时候,心中不由一动,“难道是她?如果真是她,那可就真发财了!”
阮大铖越想越兴奋,看着陆展鹏的贱出越发觉得他可爱至极,如果他不是男人的话,指不定阮大铖会不会搂住他使劲亲上两口。
“她在哪,快带我去……!”阮大铖一面吩咐,一面向太平车走去。忽又想起什么似的急急吩咐道:“多派人手,尤其要多派好手,把这院里的角角落落都搜个仔细,不相干的人全给我赶开一边。女人……漂亮女人……我喜欢!”
阮大铖一面说着,一面朝太平车走去。甚至他那急匆匆的模样,和他的话语使翻江鲤以为这位阮大铖阮大人不会连漂亮女人的尸体也不放过吧!
阮大铖掀开太平车的帘子,向车内望去。那里面正是美丽的宇文绣月。一头乌云般的秀发被收拾的整整齐齐,上面佩戴着博洛所找得到的最漂亮最贵重的首饰。施了姻脂的粉面仿若桃花一般。
尤其她那乌黑的长睫,眼下似乎正在轻微的抖动着。猛然看去,哪里会相信是一个“死人”呢,分明就是一个春睡未醒的俏佳人呢!
这是最为可怕的事!
“针麻”的功效正在逐步减退。她的眼皮不自觉的慢慢抖动着,已经昏迷了将近一天一夜的宇文绣月正在慢慢清醒过来。当她那黑白分明的秀目张开时,看到的不是来为她接生的斗儿,也不寇白门。更不是那个虽然她恨使她夫妻分离的,但尚君子及大将风度的博洛。
他是个不认识的人,半个光秃秃的脑壳,一头花白的头发,编成辫子垂在脑后。由于车内的光线昏暗,宇文绣月看不清楚她面对的怎样一个奸徒。
当看清楚宇文绣月的模样之后,再看她猛然清醒,阮大铖猛然之间缩到了车外。他已经明白他面对的是谁,一退出太平车,立即跪倒在地低声而尊敬的自报家门。
“下官是大清扬州知府阮大铖,参见神州护民官夫人!适才只道夫人路有不适,才到近前查看,实非有意冒犯。下官鲁莽之举,万望岳夫人海涵!”
一旁的翻江鲤陆展鹏看到阮大铖的动作,还当是他“欺负人家”结果被车内美人的魂魄惩戒所致,哪知阮大铖低声这样一说,他顿时知道这个车内美丽女人是谁。
只是,就这样一个女人博洛如何却肯以这种古怪的方式送回到神州军手里去,实在是令人费解的紧。
只不过他一见阮大铖跪倒在地下,也忙忙的跟着跪在一旁,只是嘴里不敢报自己的姓命。神州城那位护民官的娘子,那代表着什么。直到今天为止,翻江鲤陆展鹏想到陈荣的手段,额上的冷汗还要流下来。
这里却是陈荣的顶头上司的老婆,陈荣提起来的时候尚且尊重异常,更别说他这寻常的江湖人物了。
阮大铖一面自报家门,只是听得车内却没有丝毫声息,他试探的再叫了两声。
“岳夫人……岳夫人……岳夫人你不要紧吧,你可是不舒服?”
车内再没有回答,于上再悄悄掀开车上的门帘向内观望。宇文绣月已经再度沉沉昏了过去。
阮大铖再退后几步来到翻江鲤陆展鹏身侧低声吩咐了一糟。
“展鹏,你快去,将城里最好的医生给我请来,请不来就给我抓来,而且以他全家性命为质,万一这位夫人有个好歹一定杀他全家,另外凡是看见这位岳夫人的人,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当时,翻江鲤陆展鹏的手下,的确有几人见到过宇文绣,一个个还为见了这绝世美人而沾沾自喜,如果他们知道这会阮大铖的主意,只怕个个后悔不该带了“招子”去了。
翻江鲤陆展鹏急抱拳道:“大人哪,那几位都是在下的老手下了,平日办事也还严谨,卑职保证……”
阮大铖看翻江鲤陆展鹏多少有些犹豫,在他耳边悄悄道:“展鹏,手软不得,这次你我是宝贵半生还是说遭人永无宁日的追杀,就看此一举了!有道是无毒不丈夫,秘密只有死人才守得住的!”
看着翻江鲤陆展鹏急匆匆离去的身影,阮大铖再望向一旁的车辆一眼,心里只道:“岳夫人啊,岳夫人,我是富贵还是……要不我还真舍不得你呢!
真怀疑老天是不是瞎了眼,给了这两个坏蛋这样大的一注“奖金”无论是用来威胁神州军,还是用来威胁博洛,这都是个可以立于不败之地的情况。
所以,就在神州军和清军几乎把江南翻了底朝天的时候,宇文绣月却在阮大铖的府里静悄悄的休养呢!至于身上的几根银针,宇文绣月背人都悄悄拨了下来,藏在头上如云的浓发之中。
而在阮大铖的书房之中,他却在独自一人凝神细思。这几天清军与神州军的动静,以及金陵方面传来的消息,使得阮大铖稍有点心神不定。
“看这模样,只怕是大将军着了人家的道了。可这个大美人是送回到神州军手中呢?还是送回到博洛那儿去呢?”
这是值得阮大铖细细思考的一个问题。
送回到神州军方面,自然他阮大铖的过去的那些事大概可以一笔勾消了,然后去那美丽中华明月湾去做个足谷翁也就是了。
可要送回到博洛身边去的话……。
一面想着,阮大铖一面品着雪茄烟!没错这就是为何阮大铖要任这扬州知府,要知道这儿现在可是漕帮的地头。
虽然朱一哥因为上次博洛攻打苏州时再度反水,而使神州军军事情报局方面大为厌恶,绝不会再与他交往,将来如果全国解放,那么朱一哥之类的人就属于要斩尽杀绝的黑社会。
但他阮大铖不是,不但与鲁监国兑奖关系密切,而且几乎为了这件事被斩,但同时喜欢玩弄手腕的阮大铖依然未同过去那些商人们完全断绝关系。虽然不再沾手军事情报的事,可他拢络住漕帮,在某种程度使他们成为了中华神州商品的一个分销渠道。
所以,中华神州有的东西基本上他不缺。可有一样,他一直感觉自己缺的就是银子,这已经足以促使他做出决定。
“嗯,去那边,最少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将来划江而治的话,我这个一手托两家的中间人是少不了的,只要银钱过手怎么也揩下他的油来。倘若我归了那面少不得又要冒些风险,做那些掉脑袋的整体,所以这个美人还是设法送回给大帅,重新成为他的私人才是根本!那样的话,我不就又可以如同在金华时那样,大施拳脚了么!”
也正为此,阮大铖决定将活过来的宇文绣月送还给博洛去。趁机再抓出来一两个奸党来,那他阮大铖的地位自然是无庸置疑的了。
“将来大将军想买人家的东西,还不得我这个熟门熟路的人来么!”
因此,待风声稍稍一定,阮大铖就乘一叶扁舟朝金陵去了。可他并没有敢带宇文绣月,他心里只怕带着宇文绣月上了大江,立即就会给神州军的军舰抓了去,而江面之上普通客人的船只,一般来说,军舰开来只是照例查看一下也就是了,不会有甚为难的事情。
大约,也是阮大铖命不该绝,他刚刚回到扬州城外时,杨忠的袭击的部队就到了。这是由于漕帮之中潜伏得有军事情报局外围的情报人员,按照要求,一切可疑的信息都将会汇总到太湖基地。
那辆太平车以及立即请来的医生,外加阮大铖的格外小心,使他进行了深入侦察,确定了情况及时通知了杨忠。
而杨忠收到这个好消息之后,立即动用太湖基地的飞艇装运安全局的特殊部队前往进行突袭。正是由于这样岳效飞得到了那个使他高兴的大叫的“好消息!”
这次的消息确实,行动果断。那么,这次宇文绣月被救回了吗?咱们下节再说。
无可奈何花落去 15节 精明人儿
群:35761481;
阮大铖想得是不错,他做的可也不错!按道理说起来他大约该成功的。然而,就如同寇白门与斗儿的计划一样,都是不错的计划,但都被不可预料的变化所改变。
阮大约在出行之后的第二天到达了金陵,他没有去拜会好个文官上司一一洪承畴,而是直接到了将军府,求见博洛。
博洛正被几件事弄得心烦。
一个就是宇文绣月尸身离奇被劫的事件,虽然神州军方面没有来人接触,也没有发出质问。可博洛明白,这件事一定会使对方起疑,这对于大清的未来是充满了危险的。
其次是前而讲过的要他携寇白门回京的事情,这件事使他也几乎不得安宁。听到门军的报告,博洛在书房之中来回转了几圈。听到阮大铖前来,除了心烦之外微感奇怪。
“咦!他来做什么!难道他又有什么需索么?”
说起来,虽然上次博洛狠狠的教训过阮大铖,可他也不会轻易真正的对付阮大铖,毕竟阮大铖的身份比较特殊。一来当时的江西之战(虎跃之战)时,他刀阮大铖的商议至今犹在耳边响起。
“咱们延平之役,实是虽败尤胜,毕竟之车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