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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先生,这许多风车是……”
“白三爷,那是荷兰工匠和书院里的‘鲁班盟’里师傅们的巧心安排,风吹动这些风车之后,会带动底下的什么‘水泵’就会为‘水站’加足压力。”
朱聿键点了点头,“唔,这里是海岛,吃水是没岸上那么方便!”
方以智摇摇头道:“三爷,您误会了,那些水不是用来吃是。这里的风车给水站的水加足压力,然后水站再把水送到是用来使咱们神州城那些机器转动起来的。比过去拦水筑坝要便宜许多呢!”
“真看不出来呀,这些红毛鬼还有这等本事。”
方以智点占头道:“谁说不是啊,谁能想到会做生意又四处烧杀的红毛鬼能有这样的本事,当时建这些风车的时候,大家用惯了水车之力,都以为这样做可能不会有好的结果。谁知那些荷兰人和鲁班盟的巧匠们一试居然就成功了。”
朱聿键晃晃头:“是啊,谁能想到呢!”
方以智看着那些不住在转动的风车,满有兴味的继续向下说:“当时我手下的记者们去访问的时候。他们谈到荷兰,荷兰许多地方比大海要低,海水时常冲上陆地为害。所以他你就利用风车和水泵将海水在从陆地上送回海中。”
朱聿键不以为然:“那庄稼都冲毁了,还要那些土地何用呢?”
方以智大笑道:“白三爷此言差矣,那些土地大多在海边之上,尽建得是些船钉厂,锯木厂之类的作坊,他们都是为造船服务的。否则荷兰人为何被称为‘海上马车夫’就是因为他们船多,在世界各地来来往往的运货。”
“有这等事!方先生不愧为博学鸿儒啊!”朱聿键当然知道海外依然还有多国,风土人情各有不同,可是从没有人告诉他海外还有这样好的办法,风车可以和水车一样出力,使机器动弹起来。
方以智摇头:“什么博学鸿儒!三爷再也休提这等称呼。在神州城两年以来,我算是悟透了一点,光读书没有用,学以致用为根本。然而最主要的还要说‘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可行了千里路还不够,要把看到的比我们这里好的东西学回来,用起来,给他来个万流归宗。行路之人,人人如此的话,我堂堂中华焉能不雄立于世界万国之上!”
朱聿键被华夏和方以智两人一路上的话,说得胸中是热血沸腾。他迎着风,张开手臂。海风从两臂之下穿过,使他有了一种飞翔似的感觉。倘若陈妃再来凑个趣的话,就像极了《泰坦尼克号》里的主人公了。
常年忙于政事的他,看着眼前相互推挤、挨擦的碧波,看着远处岸边如同巨人手臂一样伸展的风车,朱聿键只觉胸中烦恼一忽儿被海风吹了个精光。如今他就想要见到那个传言之中,神州城真正的女主人,岳效飞的夫人一一王婧雯。
接连下来连着几天,王婧雯与徐震寰陪着朱聿键在岛上南端的热兰遮及北端的新城市包括军营及正在扩建中的船坞看了个完完全全。直到十几天后,朱聿键离开之间的那一刻,朱聿键才有机会与王婧雯深谈,神州军重回神州城的事情。
这里是岳效飞的三位夫人,为朱聿键送行摆得家宴。他这次来岛上,完全放弃了他皇帝的架子,甚至不提他与岳效飞翻脸的事情,一心只想要岳效飞回心转意,受了“一字并肩王”的封号。
甚至朱聿键最后说道:“三位岳夫人,这次在下是诚心相邀贤弟前往神州城。我承认我以前是有负于岳贤弟的一片苦心,记得他当时问我‘一个神州城放在身边,为何硬是学不会呢?’,说起来真是惭愧,贤弟金戈铁马为汉人的江山征战四方,我却在想他会不会谋我的皇位,说起来真是可笑之至,实在是心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
“三爷,你也不必自责,我家夫君是个急脾气的人,你也别和他当真!三爷,这杯酒全当我姐妹三人替夫君向您赔罪的,三爷请!”
王婧雯说着,和宇文绣月、纪敏萱两人一起端起盛着美酒的水晶酒杯向朱聿键敬酒。
朱聿键饮下一杯美酒,接着说:“婧雯夫人再要如此说,在下真要惭愧死了。此次岳贤弟没有在家,我倒想请几位夫人为他做次主,收下这封诏书,应下这个差事,全当在下替天下百姓求他了。”
王婧雯放下酒杯,用手帕轻轻沾沾唇道:“三爷,要说抗清之事,我夫君自然会义不容辞,哪个叫他姓岳呢!只是这诏书,我们是万万不敢收的。我夫君抗清军,护百姓或者有些手段,真要做个王爷,只怕要难为死他了。再者他又不在家里,我们三个妇道人家又哪里敢替他做主呢!”
朱聿键心里还不明得和镜一样。人家已经怕了,不愿和自己打交道了。况且自己祖上屠戮异姓之王的事也没少做,她们三个自然不信。可是自己为了这大明的天下费得苦心,哪个又能清楚呢!
第三章 中华明月 25节 螳臂挡车
“好、好、好,婧雯夫人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之至。不收便不收罢。”说着朱聿键再端起杯子。
“我想有一点我还明白,最少岳贤弟还认我这个兄长,最少他还不会看着我死。所以……”
朱聿键顿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狡诈的笑容。
“所以,这次我回到福州城,就带了我福州城的百姓和文武百官、三宫六院一起来这岛上。为了抗清忙了这些年,我也该好好歇歇了。至于汉家江山关我何事,有岳兄弟这少年英豪在,我只管放了手让他领了人去做就好。”
王婧雯、宇文绣月、纪敏萱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都说道:“这个皇帝大人什么时候学会了我夫君的赖皮劲!”
朱聿键得意的把手中酒杯中的美酒咽下肚,接着又说:“三位夫人也不必为难,就算我那岳兄弟回来了,真要怪起你们三人让我上岸,你们大可推到在下身上,就说是在下自己来到这儿就不走了。与你三个全无关系,反正你们也做不了他的主。”
王婧雯从侍女手中拿过酒壶,一面亲自为朱聿键倒酒,一面说:“瞧您说的,就算你到你兄弟的岛上再住些日子也使得,只是三爷的军国大事哪个又能懂得了那么多,能替三爷分忧呢!我家夫君只怕年少无知,反倒会误事也说不定呢!”
朱聿键笑道:“想令尊王士和当年也属老成持重之人,为何会生出岳夫人如此刁钻古怪的丫头。真乃怪哉也!”
王婧雯抿着嘴笑而不答,转而又道:“三爷,现在这样不是挺好么。”
听了王婧雯的话,朱聿键苦笑着摇摇头道:“唉,一言难尽啊!我那里现在……我已经告诉朝臣,要请我那兄弟回来坐那‘一字并肩王’的位子。这倒还在其次,如今除了江南博洛一部堪称军力强大之外,其余各处皆守备空虚,即是进军恢复大明的最好时机。只是朝中一些大臣贪图太平时日,不愿进军……。”
朱聿键在朝堂之上的事,放着神州军安全局,密切注视福州城的一举一动,王婧雯又如何能够不知道呢!甚至包括他朝中几人在朝中上下其手,她们也知道的清清楚楚。这次请朱聿键来也是因为岳效飞临走之时的交待的清楚。
“福州城是将来我们万事具备之后,进军的重要地点,所以那里一定要把握在亲神州城的力量手上。至于那个不识好歹的家伙,真有一天出了事了,也要尽可能保住他的活命吧!”
这才有了王婧雯邀请朱聿键来岛上造访的事情的发生,为得是做出一个姿态,神州军依然鼎力支持朱聿键的隆武王朝。当然她们也没想过朱聿键会拿这个诏书来说事,这个可是万万不能接的。
宇文绣月在一旁道:“三爷,您的苦楚我们都听说了,只是这个诏书还请您收回,我家夫君是万万不敢接的。当然此次之事,我们也不会和外人说。三爷,说起来福州城和天下的百姓也就指着您呢!”
就在朱聿键离开福州城前往台湾接受城市建设的“震憾教育”的同时,福州那些被他骂得狗血淋头的百官之中,自然有会用特殊手段应付此种事件的人。
看着信鸽在天空之中自由飞翔的身影,黄鸣俊慢慢低下头,背着手在自家花园之中开始溜弯。
“他此刻已经完全信服神州城的那一套东西,可见我与那边的商议全是对的。就看他们什么时候动手了!”
若说黄鸣俊没想过和岳效飞相互合作,那是假的。从神州城起,通过不断观察和道听途说,黄鸣俊断定一点。
“此人胸无城府,行事古怪毫无章法,且与那些下贱庶民勾肩搭背,将读书之人不当大用,断不是成大事之人。说起来那边的皇上虽然要人留辫子,可一来他们已经占了大半壁江山,其二办事果断、狠辣,不用看别个,你只看那博洛大将军所为之事就知。虽说邀洋人相助,想来亦不是什么大事。最为重要,朝廷对我们这些前朝老臣子还是很器重的啊,哪里似那个嚣张小子一般!”
正在他内心之中下在为眼前局势忧愁的时候,他的儿子回到家中。如今黄鸣俊之子已经穿了身神州军的军服,加入朱聿键的新军之中。
“爹!儿子回来了!”
黄鸣俊从步履之中听得出儿子非常疲乏,只是对这爹娘早晚的“安”还是要请的,不然岂不有违人伦之孝乎。对于儿子的表现还算得上是满意,微微点点头问他今天相关的训练情况。
“回爹爹的话,没想到军中的训练如此劳累,儿子虽然身属参谋,亦要一同训练,不但身上满身伤痕,况灰头土脸,只好洗了脸才来见父亲。”
“唔!”黄鸣俊微微点头,以示嘉许。伸手捋了捋自己颌下的山羊胡慢悠悠的说道:“俗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那神州城的岳城主你是知道的,当年他在老军营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你也知道。今天他能有如此作为,也就是因为手上神州军……不然,你以为他岳某人有多大能耐!”
“是了,爹爹的教训,孩儿记得。‘乱世中当以文载道,当以武……”
听儿子将自己的“教训”记得如此清楚,黄鸣俊非常满意。挥挥手微笑着说:“不必了……不必了,只需记在心中就好,要知艺多不压身,勿传道外人。如今天下群雄四起,狼烟遍地,真君不现,群魔乱舞。故以文载道、以武护身才可保得宗佻延绵,爹爹盼望你做好一个文武双全的大丈夫。”
“是”黄鸣俊说一声,他儿子就在一旁低着头应一声。
“嗯,记得爹爹给你交待的事情,这支亲军兵士的动向可要把握清楚。”
“是,儿子遵照爹爹的吩咐,整日与兵士之间同食、同训、同坐,故此儿子在军中亦有二三知己好友,将来有事之时,当是可用之人。”
黄鸣俊慢慢点头道:“如此甚好,训练了一天,你也累了,快些下去歇息去吧。”
第三章 中华明月 26节 危机临近
就在岳效飞率领一支小部队解决了朝鲜的事务之后,就在王婧雯已经发出了他所签署的几乎是在向荷兰、西班牙两个海上强国同时宣战的赔偿条款的时候,就在朱聿键从台湾取回“真经”的时候,江南这边的情况出了问题。
随着与黄斌卿及荷兰战舰合攻江南鲁王的日期临近,博洛和郑芝龙两个的密议越发多了起来,为防止偷听,每次二人的密议均选在四无遮拦的空地当中进行轻声密议。
微微带着敬意郑芝龙从侧面打量这位年轻的将领,郑芝龙对他的尊敬并不完全出于他对于自己赏识。他对于博洛的尊敬,有一部分来自于他的远见卓识。
看满朝文武百官从未有一人识得那神州城岳家军的厉害。致使朝廷连战连败,损兵折将达数十万之众。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