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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情况之下隐瞒、私心都是一种自找灭亡的行为,尤其双方现在有着共同的敌人一一清军。
岳效飞大略浏览了一下朝鲜新军的建军的方案,看来与参谋报告给自己的情况相差不多,现在最重要的是理顺次序使这次合作可以顺利进行。
“李兄弟既然你如此信任我,我现在不妨就直说直话,这次我们神州城来到这儿有两个目的,一是和兄弟你的朝廷建立联络,共同对付扶桑。”
李淏完全没有料到神州城到这儿来的主要目标居然是扶桑。听了岳效飞的话,他愣了一愣。他原以为神州军会和朝鲜军一道从这儿,向满清发起之地发动进攻,消灭满清朝廷,谁知道他们北上的目的居然会是扶桑。
“是的,若非当年扶桑不断在我国沿海骚扰,使我天朝钱粮受损颇巨,最后导致全国盗贼风起,以致为清军所趁。于情于理来说,我们都是要向那个强盗国家索回赔偿的。而且该野心极大之国立于贵国之侧,俗话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所以我希望兄弟能够参与其事……”
岳效飞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着李淏的脸色。现在他只怕一点,朝鲜已经和扶桑和平多年,如果这个深受儒家哲学熏陶的李淏不愿出兵,再来个不鼓励不支持,那在扶桑作战的武器、弹药的供应就会深受影响。
李淏为这个突如奇来的消息感到震惊!他还听说过明为了对抗清廷,甚至屡次派人请求扶桑国派兵助攻,自己也曾参与其事作为中间之人。难道因为屡次请兵不遂,汉人恼羞成怒了吗?不像啊,看来这个神州城怎么都和大明的天下没有什么关系!
岳效飞看出他眉目间的迟疑神色,决定利以诱之,对于他的沉吟不语报以微笑接着说道:“兄弟想想看,贵国立于大陆之上,身边两个异类,那边是俄罗斯,这边是满清夹在两强之间,终是不了之局,如若海外有殖民地,那岂不是进可攻退可守!”
“殖民地……”这个词李淏从未曾听过,不过内里包含的意义他能听得懂,而且也使他十分动心。
“将来打下扶桑我们汉人是不要的,那区区尺寸之地,我们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不如贵国在扶桑诸岛上都建立几处即可驻军又要移民的‘租界’城市!”
“租界?”李淏再次吃惊,他就是不明白,这位岳城主、岳大哥怎么就这么大胆子,他自己的天下还没到手,就敢在海外搞七搞八,当然他清楚凭神州军的武力想要征服扶桑绝不是什么难事。
“是的,租界你们的百姓可以在那儿进行经商、开矿等等事业,只要将来整个扶桑所有的矿藏给我们一部分,卖我们一部分,那就算是租金了,至于租多长时间,只要我们神州城还在一天,那就是你们的土地!”
李淏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算是看清了这位岳大哥对待敌国的心肠之毒了。将来打下扶桑,他神州军不需驻一兵一卒,自然有朝鲜人愿意帮他们看住扶桑人,使扶桑人不敢作乱!不过这些干朝鲜何事,完全是空手套白狼的生意,真是不做白不做。
李淏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甚至他已经在盘算到哪里去争集些民伕,单等神州军打下一处就占领一处,然后抓些扶桑百姓前去开矿,那建立新军的钱朝鲜不等一个子也不掏吗!
岳效飞看着李淏脸上的表情,心里猜度他已经心动了十之**了,不妨再给他紧个几拍,促成这一系列的交易。
“李兄弟你看,扶桑可不小啊,虽然我们神州军力量强悍,但一个好汉三个帮,而且我们和朝鲜李家不但志同道合,加上我们还是兄弟(同志加兄弟),将来你的新军练成了,除了保家卫国而外,是不是也参加进来,我们一起把扶桑给他灭了。现在为兄就可以答应你,如果朝鲜军单独打下一个城市,那么那个城市除了人以外,其余所有的东西都是你们的。”
李淏脸上此刻已经如同迎春花一样,纵是外面再如何天寒地冻,纵使前面再多的艰难困苦,这件事他已经决定,朝鲜一定不能放弃这最后一次发财的机会。
手中端起瓶子道:“大哥有命,兄弟敢不舍命相从!”
岳效飞也端起手中瓶子,与李淏一碰道:“兄弟真是豪爽之人,看来你我这兄弟是做得对了。兄弟听哥哥一句话,这世界大着呢只要你我兄弟二人舍命相搏,将来有朝一日这世上洋洋数百国,无一不见你我兄弟二人均要恭恭敬敬才行。”
李淏手中瓶子和岳效飞一碰,大笑道:“哈哈,大哥说的极是,兄弟无论如何定然不离大哥左右,定要在这海阔天空之地闯上一闯。”
兄弟两人在这里高谈阔论,桌上的神州军之人显然是习惯了他们的司令这样的阴险,乱慷他国之慨。
朝鲜方面,龙城大君李滚对于神州军已经近乎崇拜,这位既然是神州军的总司令,他的所做所为在他李滚眼中当然是理所当然。唯一听了这种话心中略略发寒的只有,崇善君李澄、乐善君李潚朝鲜李家这两个年纪尚轻的李家子弟。
而另外一个就是那个红唇含着稻杆慢慢啜着芒果汁的李湄,他听着王兄和那个少年将军一你一言我一语,几句话就决定了扶桑国的命运,心中只是觉得实在是菲夷所思,“他们难道没有太过托大之嫌吗!”
“兄弟,对马那边战事依然不断,我打算这一两天就乘船回去了。这三位兄弟都同我一起到对马去吧,或者不久他们就可以乘船去神州城,到了那儿,龙滚兄弟自然是进军校,至于他们两位我们还有书院,两位在那儿受当世大儒的教育一定受益非浅,将来一定可以成为朝鲜的栋梁之臣!”
第二章 扶桑血劫 40节 我要旅行
听完岳效飞的话,李淏脸上略略现出失望的神色。他初蹬王位不过几日,朝中大老多有不满他与神州城合作的举动,这神州军一走如果他们使出手段,只怕这朝鲜的政局又要动荡不安。
禁军如再随岳效飞前往对马受训,那自己身边彻底就没有了可用之兵,那些人甚或于可以串通城卫军作乱,那自己岂不是要大大糟糕,想到这儿嘴里吱唔一声:“这……”脸上现出不豫的神色。
岳效飞出言安慰道:“兄弟何必吞吞吐吐,有何不妥,尽管向为兄言之,你我兄弟不说二家之言。”
“兄长这一走,再带走受训禁军,汉城这里匪人作乱未久,只怕军力空虚导致动乱横生!”
关于这一点,岳效飞早想到了,只是他想听到李淏说出来,并且要他邀请才好。尤其,他想带同李淏一同前往对马岛。对于李淏不但从心理上,而且从意识上彻底改变他的想法,否则再出来个朱聿键来,他岳效飞不是没事给自己找事吗!
因此脸上现出为难表情道:“兄弟所虑极是,说起来为兄亦不愿与兄弟就此别过,一直想要邀兄弟一起前往对马一行,未曾开口也是虑及此处不安,如果神州军……”说到这儿,岳效飞顿了一顿,他倒想看看,这位朝鲜的新大王和神州城合作的诚心到底有多大。
李淏也不傻,当然听得出岳效飞的意思,脸上神情一松道:“与兄长同往对马,当可每日聆听兄长教诲,正是兄弟求之不得之事啊!兄弟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兄弟可否留下一哨人马,驻在汉城之中,想来天兵在些,谁人再大胆量也是不敢乱来的。”
岳效飞回头向李淏道:“兄弟如果放得下心,我可派我身边近卫率一些部队与城卫军一起,保证汉城的稳定直到兄弟率领训练完毕的禁军回来,不知兄弟以为如何。”
李淏眼上闪过一丝寒光,脸上却全是喜悦之情,嘴里高兴道:“如此全听兄长之命。”
“唔!这个倒不难办理!”岳效飞装做略一沉吟道:“文昌明,发布命令,要十名城主近卫率领警卫连驻守在汉城,任务为确保皇室安全及汉城政局稳定,如果发生事端允许使用一切手段。”
“是”文昌明站起来敬个礼开始草拟命令。
李滚眼中划过不解的神色,要知道外国军队驻在自己国都之中,是一国政事之大忌。兄长为何会如此选择呢?
他一向只关心军事方面的事情,对于政事不过略通一二,脑中念头一转,心中一寒猜想道:“看来这一连神州军和那十名特种兵的驻守意义可不简单啊!估计当兄长回来的时候,朝中稍异心者,当都已经被这些特种兵全部消灭了,好狠的借刀……!”
果然,不出李滚的预料,当李淏随着岳效飞起程前往对马岛之后。汉城陆续有大臣被暗杀,而且往往是全家满门老少鸡犬不留,更有甚者废世子李溰在禁卫森严的宫中同样被杀,而且这些暗杀做得干净利落,根本无从破获,遂成为朝鲜帝国立宪前的几大著名疑案。当然这都是后话,此处略略一提。
李湄非常喜欢芒果汁那甜爽的滋味,心中只是想着王兄的对马之行千万别忘了自己。心中满怀对于王兄的感激之情,否则自己可能一辈子生活在深宫之中,然后或许某一天就嫁给哪家大臣或者又是个异族首领,尤其是嫁给那些留辫子的清人绝对是不幸的命运,可现在不同了。
“哦,兄弟还有一事你要办,这件事可以是要用到你的王印呢!别忘了要那人写一封信,而且那个多青我也会留在这儿,每隔几天就要派人把二人所写的信件送往那边朝廷,就说这里政局稳定,而且那人已经掌握江山且留多青在此帮忙,要摄政王阁下放心。”
李淏微一颌首道:“兄长之计确是高明,兄弟回宫就去办这件事情。只是兄弟怕即便如此,也拖不了许久呢!”
岳效飞仰头一笑道:“呵呵,兄弟想来,三个月后禁军训练完毕,那时谁还怕他不成,让他们尽管来就是,而且到那时估计神州城的运输船已然返回,兄弟的野战军只怕也装备了一两支出来了,谁怕谁还不一定呢!”
李湄越听越是心惊,这话题怎么越谈越远了。难道自己会错了王兄的意了,他可没有打算要自己和这位神州城的城主……。
“这位岳城主是那个将要得了华夏大地的人么,他怎么看起来没有半点王者之气呢?不过王兄他一向看人都是很准得呢!……听这位岳城主的意思,对马那里可是要是打仗呢!那……”
姑娘早就在几天前听王兄说过,神州军如何、如何,那样的战舰如何、如何,一心只想要见识一下,长这么大她还没有乘船出过海呢!
“难道自己真得会错了意,只怕这次乘船出海的愿意只怕有些渺茫!”
岳效飞和李淏此刻正是臭味相投的两个强盗,都在想着“金子、金子,很多,很多!土地、土地,很大、很大!”完全没有人注意到姑娘脸上的失意。
“兄弟,那你看咱们什么时候起程,俗话说时候不等人啊,对马那边可是打得正热闹呢!”
李淏道:“随时都好,那边我已经安排招集人手,开始向各道传下旨意,集中粮食及其他物事,随后就会开始运往釜山,这里除了老父的大丧之事,基本上说起来暂时没有多少事情。”
岳效飞热火朝天谈了半天,突然被他一头冷水当头浇了下来。这年头皇家大丧复杂程度还不知道要搞多少时间呢!自己哪里有那许多时间在这陪着他把这事办完呢!
李淏的心中闪过一丝痛苦,要知道他从小在儒学的熏陶之下长大,对于守制之事是再熟不过,只是此刻他却不能再呆在这儿,因为不趁这个时机剪除掉个别“异己”,那么待神州军完全撤出,再找这个机会就不好找了。况现在国难当前,也只好事急从权罢。
遂向岳效飞道:“兄弟已经将父亲灵柩放入太庙,弑父大仇不报,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