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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军营,腊月里跟着老爷太太去施过粥,舍过棉被,他怎么跑到那个地方去了。随即一想“他是什么人呀,他是异人,自然也创下些奇迹才对呢。“从昨日下午里宇文绣月就显的快乐、却和着些焦躁,好似一只就要展翅飞翔的天鹅。
“天啊!你却为何还不快些到那个时候。”
老天似是响应她的祈求,“绣月姐姐……绣月姐姐……”安仔一蹦一跳随着声音跑上楼来。
一见王靖雯却在宇文绣月这里给吓的闭上嘴,挠着后脑怯怯的施礼。
后面追来的却是俏婢小叶子,也是一门跑一门叫:“安仔,安仔……小姐……小姐在里面哩。”跑到近前伸着香葱一样的小指头点着安仔的脑门“你呀!冒冒失失的总是不听话,瞧见了没冲撞了小姐,你该当何罪。”
王婧雯和宇文绣月给小叶子全然一付大人模样,把个安仔给训的敢怒而不敢言的苦恼样子惹的笑做一团。
安仔涨红了面皮,冲着小叶子直翻白眼,只是碍于王婧雯面前不好开口,而小叶子一看安仔居然敢不服气,小俏鼻一皱,双手插腰眼见小脾气就要发作。
“小叶子,你快别这样了,安仔现下可是客人了,你可不能这样对他。”
王婧雯这会才有机会细看安仔两眼。
短短一个来月天气,安仔确是长在了许多,个头不但比过去窜了一截,嘴上也显也了一圈黑乎乎的茸毛,脸色比过去黑了些,人还是过去那般俊秀,只是现下里看去已是个气昂昂的少年了。
二人跟着安仔出了府门,却发现安仔并不曾赶了马车来,倒是有个怪模怪样的车辆停在大门外。
车厢前后各有一个壮汉,身下坐着的东西模样奇怪,有些像是岳效飞的坐骑,却又不尽相同。
看出了她二人神色的安仔忙介绍说:“小姐、绣月姐姐这个是我岳大哥独家秘制的出租车。”
“出租车?”
“是啊!将来咱们延平那么多没饭吃的穷人可到我大哥那里租上这么个车,每日里载客、载货也可挣些活命的米面。”
“你们岳家……公子可是想的够长远的。”
王婧雯毕竟胆大,先就伸脚踏在车辆门口的踏板上,那车显然向这边一倾。好似不怎么稳固似的。
小叶子吓了一跳惊呼到:“小心啊,小姐。”
看出他们担心的安仔忙道:“没事,没事,小姐这车坐上是极舒服的,一路之上一点也不会颠簸的”。
待三人都上了车,安仔却又被那小叶子给挡住了。
“安仔,你怎么好不识相,这车厢里你也进得么!”
让小叶子这么一说倒把个安仔给说的没词了,人也站在脚踏上不上不下。
“好了,小叶子你就让安仔上来吧,以前出门安仔不也是常常一起么”王婧雯开口给安仔解了围。
“以前……”小叶子还待再说,却见小姐眼里似有责备之意,只好厥着嘴靠向车的另一边,给安仔腾出一个座位来。
安仔也被小叶子给训的没了兴致,一路之上也不在说话。而宇文绣月急于见到心上人也没什么兴致闲谈,倒是王婧雯充满了好奇,全无一点大家风范。这车果如安仔所言,不如何颠簸,也没了一般太平车那般走起来时车轴的“吱吱吜吜”声,初时速度稍慢,很快跑起来速度竟是极快,前面骑车人手上好像摇着什么铃当,一路之上叮铃当啷的煞是好听。
小叶子到底是小孩心性,不一会也就不再生气,这老军营距离延平府也没有几里地。很快车子就到了镇前,这会小叶子也不避嫌了,扯住安仔的袖子只管问。
“安仔,你看、你看那不是徐黑么,他们为何排成一排,哟!笑死人了,他们那唱的还是曲子么?笑死人了。”
的确,徐黑塔领着他的十来个保安队的弟兄在唱歌,歌声并不好听,却是雄浑有力,那歌词更让王婧雯与宇文绣月二人吃惊。“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
听了歌词,二人尽皆动容。王婧雯扯住安仔问道:“安仔这歌词可是你家公子所作。”
安仔实是不知,不过为了在二人面前给岳效飞长脸,扯着谎道:“回小姐的话,这歌是岳大哥教的,这歌词么自然也是出自我岳大哥的手笔。”
小叶子却不屑道:“好你个安仔,见日没见学的没大没小起来。岳大哥也是你叫的么?”
安仔奋起反击道:“岳大哥要我如此称呼的,要你管。”
小叶子正待回答,原来速度较快的车辆却在一阵摩擦声中慢了下来,终于停在了一小片被方形房屋围着的广场的边上。
“小姐、绣月姐姐,里面却是步行广场,这车是不能向里走的,好在倒是不远。”
“步行广场,又是个新鲜玩艺。”
二人下得车来,王婧雯留神瞅了一眼,终于给她发现了这车跑起来不甚颠簸的秘密。却是那车厢正坐在弯成弓形的厚竹板上(原始减震器),故此消除路面传来的起伏。
不由的她不佩服,不过心中却说“嗯!这个岳家小贼果然有些本领。”
广场之上几排桌凳整齐的摆出来一个方阵,那桌子也甚简单,两边木棍摆成X形,上面担了块方板就算是桌面,下面是同样方法制成的长条凳,每张桌子约可坐六七个人。这他方阵占了出有小半个广场,怕能坐百十人个吧,桌子顶上都建着一个大棚子,用来挡雨遮阳。
其中一角的几张桌子上却坐着十数个孩子,在跟着个先生念书,又有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在说着什么,还不时有人向读书的孩子处张望,显是怕吵到他们。这一望却望见正走过来的二女。那人回过头却说:“好了,好了,快都别吵了,老板的女人来了。”
“我的神啊!绣月你终于来了,我可是得救了”岳效飞心里道:“要不他怕自己会被眼前这伙家伙给逼疯的。”嘴里却说:“什么老板的女人,又没结婚应该说是老板我的女朋友。”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女朋友,那是不是说老板你还喜欢男朋友,你看看我,你看看我行不。”
岳效飞险乎给气死,不过这几个泼皮出身的家伙嘴里也蹦不出什么好话,自从告诉他们“半月碎心丸”的配方后,这些家伙算是和岳效飞铆上了,只要逮住机会还不大肆报复。好在他们倒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反正别的地方的钱没这好挣。
“刘文采,你一会快把东西买回来,别让制板那边停了,哦,还有赵师(赵铁匠)郑师(郑老根)你们两个可把手下督紧点别让生产线停了,不然要误了咱出租车的生意我可不饶你们。”
“好了,好了,老板你就放心会你的女朋友吧,事啊我们就包了,今个不要你操心。”
“都清楚,那还不去?!”岳效飞一心念叨着会美女呢想把这几个赶走,省的在这讨厌。
以往厚道的郑老根这会也不厚道了,涎着脸:“老板,你也不跟我们介绍,给俺们认识一下。”
“快走,快走我女朋友你们认识个什么劲!”
刘文采回过瞅瞅,贼忒嘻嘻的笑道:“老板,两个呢,两个都是?”
“两个?”岳效飞睁着给CS整的已经失了水准的眼睛看了看,“是两个盛妆打扮的美女,奇怪了,那一个是谁呢?”
刘文采一看机会来了,大声戏谑道:“不是吧,老板你快别看了,那不是你女友是捕快,你作下的案子发了,这不连证人都带来了。”一旁众人哄然大笑。
“好你个刘文采,连我你都敢戏耍,我看你是想再尝尝竹笋炒肉了。”
“别给我吃,行等着两位老板夫人给你吃吧。”吃罢,占够了口头便宜的几个人在岳效飞找到竹板前报头鼠窜而去,只留下一串欢笑。
王婧雯、宇文绣月就听闻这老军营笑声不断,都在心中想:“这老军营是变了。”
第一卷 美人江山 第二十节 老军营的笑声(二)
两个身影,一个湖绿,一个天蓝,一个似空谷幽兰娴静典雅,一个如傲风秋菊卓然飒爽。
“绣月是够美了,可那一个也不差,可她是谁啊!”岳效飞赶走了身边的几个讨厌鬼,眯起眼睛仔细端详。
“王婧雯!那个王家大小姐。”猛然间想起那温柔一拳。
“坏了!找上门了……她想干嘛……她穿那衣服也不像来打架的,那她有什么事……难道……闪人?顶上?”心中猜着王靖雯的来意,只是还没等他拿定主意二女已来到他近前,没办法了,闪不了了,施礼先。
“二位一向可好,小可一向忙着生意没有拜会,可要原谅在下失礼了。”
二女见他礼数周全,也都盈盈一个万福。
“两位小姐不必多礼,来……来请这里坐,安仔还不快把咱们的饮料拿出来。”
宇文绣月虽与岳效飞私下里订情,听到岳效飞的邀请喜滋滋的心中只管怦然,及至到了近前前却只觉万般言语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拿一双妙目紧瞅着心上人希望他明白自己心意。他细看他时却发现岳效飞已然比在王府中黑瘦了许多,明白这全是为了自己身上的事所致过度操劳,心下亦为之恻然,又怕别人发现眼中泪水,只好低了螓首低声道:“岳大哥,最近可是清减了许多呢!”
岳效飞闻言心中狂喜,自己能得美人垂青对于这个童蛋子来说自然是从未有过的心情,当下汇报情况道:“有劳绣月妹妹担心,最近只是为了建设生产线的事忙的不可开交,所以……。”
“生产线?这个岳家小贼的新鲜花样还真多。”王婧雯心里道,同时对于自己跟着来心中稍稍懊悔不迭,“岂不耽误人家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岳效飞较擅闲谈,可以跟徐黑塔他们吹的口沫横飞,对着面前两位大美女却不知从何说起,尤其经过那晚的“情歌事件”后岳效飞还真担心自己说出话来再惹人那就得不偿失了,当下口中讷讷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眼见就要冷场之时,好在安仔端上绿茶。
看着安仔所端托盘上的东西,宇文绣月愣住了心中说:“这是个什么玩艺。”安仔手中托盘之上放着几个竹筒、几个瓷杯,每个竹筒之上有个不知何用途的圆环,三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是不知如何使用。
岳效飞心中笑着,“这个易拉罐我可是失眠了好几天才想出来的。”
不要误会这个易拉罐绝不是我们所常见的那种,按照当时的技术他还没这个本事做出来。他做易拉罐的灵感来源于他母亲家中制作番茄酱时的办法,只是用竹筒代替玻璃瓶,用软木塞代替橡皮盖加热后趁热盖上,里面的东西可以放一个冬天,至于那个圆环那是因为瓶中处于负压状态,故此产生较强吸力,不易打开。圆环下连一个钉子,只消拉开使空气从小孔中进入,内外压力相当,软木塞自然好打开了。
那安仔卖弄的拿起一桶,打开来给几人斟上。
“请……请……”
王婧雯心中好奇之下,先端起来尝了一口,
“嗯……”先自赞叹一声,只觉清冽甘甜,齿颊留香。
“看来公子对这茶道下颇有研究呢,否则断制不出如此好茶。”
“过奖,过奖,我哪里有那本事,这是我找来个茶博士给配的,我只是发明了这保藏的办法,这里面的茶水大约也可放个十天半月,想喝之时拿来便喝无需烧水泡茶。”岳效飞扬扬手中竹筒。
“你倒是好本事,居然能把这茶放如此长时候,只是没见送给我家老爷尝尝。”小叶子当然听说岳效飞临走之时自王府拿了五千银子的事,这时他得意了倒不见谢那相助之人,不由出言讥讽。
岳效飞被她说的一时语塞,心道:“你却不知你家老爷对我使的好手段。”
只是嘴里却道:“恕罪,恕罪多谢你提醒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