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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不想让你这么累,而且你在男人的房里过夜总是不妥。你放心,我明天一早一定还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司徒大哥。”不让曲茵茵有反对的机会,关如月边说就边将她推出门外,不等她说话就关上房门。
曲茵茵觉得他好奇怪,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wωw奇Qìsuu書còm网男女有别,她不该待在男人的房里过夜;而且有他照顾司徒大哥,她也可以放心。
她乖乖地回到她的房间。
听到曲茵茵离开的脚步声,房里的关如月总算放下一颗心。
当司徒烈清醒时,她总是争不过曲茵茵,明知他爱的人是曲茵茵,但她就是不肯让他们发生关系,她怕司徒烈会因此对由茵茵负责,那她就连一点机会也没了。
她的泪不争气地滑落,就让她自私这一次吧!
※※※
关如月替司徒烈解开衣服,将他早已汗湿的衣衫褪下,用温布将他的全身擦拭一遍。
“热…好热…”
呓语中的司徒烈抓住了关如月的手。
原本还好好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关如月不舍地吻着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唇。
当两人的唇接触时,司徒烈自然反应地不想离开,他只觉得这样可以降温,但是当体内的温度又再度升高时,轻轻的一吻已无法满足他,他以舌轻触她的舌,热切地吻着,探索她唇内的每个角落,恣意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她的美眸圆睁,这是她从未有过的经验,但她并没有撤退,反而迎向他的吻。
关如月放任自己的意志,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与之交缠,光是如此抱着他、吻着他,就足以令她双膝发软,脑子里一片混沌。
司徒烈一个使力就将关如月抱上床,相贴的两人越吻越深,直到两人都快没气时才肯分开。
没了冰凉的吻,司徒烈不安地挣扎、扭动。
无法抗拒的欲望促使他将自己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毫不迟疑的伸出手,想除去两人之间的障碍物,却总是不能如愿。
关如月狠下心来,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缚,让两人全身赤裸地相贴着。
她大胆地抓起他的手,让他的手碰触她胸前的柔软。
原本空空的手中忽然有柔软的触感,司徒烈自然而然地紧握着不放,本能的反应让他知道该以何种力道去抚触她。
感到一股兴奋自体内窜升,她怯怯地伸手以拇指逗弄他胸前的硬挺,听到他低沉的呻吟。
忽地,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的凸起,用他的舌去挑弄它,像要不够似的,他又向另一只进攻。他吸吮并逗弄着,用舌尖在她的蓓蕾上划圈,又轻轻地以齿拉扯。而她,急促的呼吸遂变成轻柔的娇喘。
胸前的蓓蕾一经他的挑逗就情不自禁地绽放,身体也因此而升起了一股奇异的感觉。
“啊……”关如月禁不住他的逗弄,不自觉地弓起身体。
他的双手沿着她身体上的曲线往下探索,找到了她双腿间的柔软……女人的秘地。
她任由他的手在她凸起的小核逗弄,让她的身体起了一阵战栗,当她还沉醉其中时,他的手指不安分地进入她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幽穴之中。
“痛……”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关如月受不了的喊痛。
“一会儿就不痛了。”司徒烈好像知道这种情形似的,将手指定在她体内不再深入。
过了一会儿,关如月已能适应他的手指时,他缓缓地移动他的手指,先是在她的小穴内抽动。
“啊…啊…”关如月不自觉地叫出声。
听到这诱人的呻吟,司徒烈又伸进了一指,两指在她的体内深浅不一地抽撤,不一会儿,他的手指上沾染着湿湿滑滑的黏液。
像是知道她身体发出想要他的讯号般,司徒烈翻过身来,将关如月压在身下。
这时,关如月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胯下硕大的硬挺,她吓得倒抽了一口气。
“别怕。”司徒烈出声安抚她。
以手分开她的双腿,诱人的花穴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好美!”他忍不住赞美道。
关如月心理非常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她要自己别害怕,也不容许自己退缩。
司徒烈将自己肿胀的热源抵在她的穴口,他直视着关如月的脸,像是要记住她似的,一刻也不愿移开视线。
关如月好害怕他会认出她,如果让他知道她是女儿身,事情就糟了,他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他缓缓地推进她的穴内,但她还是无法适应他的硕大而想逃离。
司徒烈不让她有逃的机会,挺身用力一顶,冲破她阻隔在两人间的薄膜。
“啊……痛……”关如月痛得不敢再乱动,她怕他又会更深入。
他再次往前挺进,埋得更深,她虽然还是感到疼痛,但一股向上攀升的快感却愈来愈强烈,她想要更多,却又不知道想要什么,只能不停地轻声啜泣。
“别哭!”他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心疼地说:“茵茵,别哭,我会好好爱你的。”他话一说完就更加用力地往她体内深处冲刺。
茵茵?他把她当成曲茵茵?
她克制不住心中的悲伤,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随着他的律动滑落。
就算他把她当成曲茵茵,她依然愿意救他。
是的,她不后悔把自己交给他,即使他把她当成曲茵茵。如果让她重新再选一次,她还是会走同样的路。
我不后悔把自己交给了你,我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决心般,她抬起手抱住他的身体,双脚缠上他的腰,随着他的律动摇摆。他嘶吼一声,彻底而狂猛地占有她,他的冲刺变得更急切、猛烈,极想要夺取她的一切。
两具赤裸且密合的身躯狂野的摆动,与狂乱的心跳一起感受这醉人的欢愉。她的双腿紧紧攀住他,让自己更贴向他的欲望,他再一次用力的冲刺,并轻轻摇晃他的臀以增加两人之间的摩擦,直到她再也控制不住地喊叫出声,两人也到达极乐的云霄…
第七章
看着司徒烈的睡脸,关如月好想抚触地的脸,可是她不敢,她怕他会因这小小动静而醒来。
昨夜的一切是她心甘情愿付出的,她不怪他将她当成曲茵茵,他只是顺从自己心中的感觉,会以为是曲茵茵和他共度春宵一点也不为过。
她下定决心不说出昨晚的事,她并不属于这个时代,她最终仍是要离开的,让他知道只是增加他的苦恼罢了。
看天色已渐渐泛白,关如月知道自己该先离开房间,她不想这么早就面对他,她怕自己会忍不住脱口而出。
打开房门,就见曲茵茵早已等在房门外。
“你…早。”关如月被她吓了一跳。
“早!司徒大哥好了吗?他醒了吗?”曲茵茵关心地问。
如果司徒烈知道曲茵茵这么关心他,他会不会很开心?
“他还没醒,不过,身体应该是好多了。你可以进去看他,我现在去看马儿。顺便叫店小二准备早膳。”关如月说出她早想好的借口。
“你去吧!换我来照顾司徒大哥。”曲茵茵和他擦肩而过,进房看司徒烈的状况。
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关如月希望自己做的决定是对的。
他们的三角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她决心不加入,否则又是一个难解的三角恋情。
感情之事难解啊!
※※※
“嗯…”司徒烈觉得头痛欲裂,忍不住呻吟出声。
“司徒大哥,你醒来了啊!”曲茵茵听到他的声音就赶紧走到床畔。
“我…我是…怎么了?”迷迷糊糊中,司徒烈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倒了一杯水让司徒烈润润喉,曲茵茵才叙述昨天发生的事。“你昨天忽然昏倒了,还好有关大哥在,他送你到这家客栈还请了大夫。大夫说你受了点风寒,休息一晚就会好了。大夫真是料事如神,你今早果然就醒了。”
“风寒?”司徒烈对曲茵茵的话感到怀疑,他对自己的身体最清楚不过,他怎么可能受了风寒而不知?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今早叫店小二再去请大夫,让他看看你的病好了没,你等会儿就可以亲自问问他。”不再让大夫看过,她总是觉得不放心。
茵茵不可能骗他,但是他敢肯定自己绝对不是受了风寒。
“公子、姑娘,是你们请老夫来的吗?”年迈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
“是的。一大早就麻烦你老人家,真是对不住。”曲茵茵说了句客套话。
“姑娘不必多礼!我这把老骨头还走得动。’大夫走到床边,抓起司徒烈的手把脉。“好了,全好了!”看他红光满面,这身上的毒应是已除了。
“大夫,不知在下是生了什么病?”司徒烈觉得他有必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这…”大夫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有姑娘在他不方便明说,看来只好先把她支开。“姑娘,这位公子大病初愈,最好能吃些清淡的食物,姑娘可否先去跟店小二说明?”
“好!那我先去找店小二了。”曲茵茵听话地走出去。
看大夫如此大费周章地支开茵茵,司徒烈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公子,实不相瞩,你昨天是中了春情毒,而唯一的解药是和女人交欢。”大夫说出实情。
春情毒?“大夫,这事还有谁知道?”他觉得曲茵茵必定不知情,那会是谁帮他解毒的呢?
“我有告诉另一位公子,我还暗示他可以去城东的青楼找人替你解毒。”
“我明白了。大天,谢谢你跑这一趟。”看来,想明白这一切只有问关如岳。
大夫离去后,司徒烈想起身时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他匆匆忙忙地穿好衣衫,就怕曲茵茵回来撞见他衣衫不整的模样。他掀开被子,发现有不明的红色液体沾染在床褥上。
这是什么?会是血吗?他坐在床头拼命回想昨晚的一切,是谁和他交欢?这是她的落红吗?
他原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而那场梦却是如此的真实,和他相拥的人是茵茵。
可是,现在他知道这并不是一场梦,更不可能是茵茵和他交欢。
到底是谁呢?
忽地,关如岳的面容浮上他的脑海。
是他?这怎么可能?他明明是男儿身。虽然自己有很多次都怀疑他的性别,可是他虽不及男人的粗壮,却又没有女人的纤细,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没有耳洞。
就凭着这一点,司徒烈断定关如岳是男人,因为没有女人不穿耳洞的。
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他却想不起来?
关如月一进门就看见他一脸懊恼地坐在床头,她走上前去关心地问:“你是怎么了?”
抬头一看是他,司徒烈抓住他的手,激动地问:“昨夜是谁解了我身上的毒?”
他知道他中毒的事了?没料到他会如此直截了当的问,关如月想了一下才说:“是我到青楼找未开苞的姑娘替你解毒的。”
原来如此!司徒烈很想相信,可是他却闻到一股相当熟悉的香味,是从关如岳身上散发出来的,和被褥上沾染的味道一模一样,他心中的疑虑扩大。
为了知道他是不是女儿身,司徒烈心生一计。“关如岳,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你也知道有人在追杀我们,其实他们的目标都是茵茵,所以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他故意装出苦恼的模样。“我想请你从现在起直至找到焰为止,假扮成茵茵,因为你有功夫底子,会比娇弱的茵茵更能保护自己。”
“你是要他们以为我是曲姑娘?然后他们的目标就换成是我?”她实在不敢相信他会提出这种要求。
曲茵茵的命值钱,别人的命就不值钱了吗?他好自私!
“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