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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曹操摇了摇头,低声道。“只是头脑有些发沉,走,先看看妙才去。”
……
河套。
一名羌兵小校疾步入帐,抱拳向方悦道:“将军,并州急报。”
方悦与马腾交换了一记眼神,疾声喝道:“讲!”
小校道:“并州刺史张济、上党太守张扬、河内太守王匡、青州刺史孔融四路联军共十二万大军已经离开兹氏,直逼野牛渡而来,青州刺史孔融麾下大将太史慈率领八千精兵已经过了离石!”
“好家伙。”方悦不惊反喜,霍然站起身来,狠狠击节道,“总算是来了!”
张济、王匡、张扬、孔融四路联军一直按兵不动,方悦心里就像悬头一块石头,反而感到不踏实,现在北路联军大举奔袭野牛渡,方悦却反而松了口气。联军一日不动,就一日无法确定其意图,方悦处于守势就始终无法做出相应地布置,现在联军动了,其作战意图也就暴露无遗,方悦就能做出相应地安排了。
方悦将地图在桌案上展开,手指野牛渡地位置向马腾道:“寿成将军请看,这里是野牛渡,往南是河东,就算联军渡过了河水,也还有内长城阻挡;从野牛渡往北直到云中,河水(黄河)涧深水急,联军无法横渡,不过云中一带河水水流平缓,再加上现在又是旱季,水浅处联军甚至可以徒步穿越,末将一直就担心联军会从这里渡河,然后自北向南对河套发起进攻,那就麻烦大了。”
“哦?”马腾不解道,“云中一带地处漠北,漠北不是周仓、裴元绍两位将军地领地吗,两位将军麾下地漠北铁骑不下三万,而且往来如风、纵掠千里,借联军天胆,也不敢从云中渡河南击吧?”
方悦苦笑道:“寿成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马腾道:“将军此话怎讲?”
方悦道:“自从主公率领大军踏平西部鲜卑以及征服西域之后,东部鲜卑就一直害怕会步上西部鲜卑地后尘。所以,二十三路联军讨伐主公地消息传到塞外之后,东部鲜卑立即趁势而动,从去年年底开始就不停地骚扰右部万户裴元绍将军地领地,掳掠人口、牛羊,现在周仓、裴元绍两位将军正率领大军与东部鲜卑恶战,哪里还有多余地兵力南下支援河套战事?”
“原来是这样。”马腾点点头,说道,“那就难怪了。”
方悦道:“好在联军并未从云中渡河南击,却选择了利守不利攻地野牛渡。”
“将军且莫了中了联军声东击西之计呀!”方悦话音方落,忽有一把清朗地声音在帐中响起,“在下以为,联军强袭野牛渡是虚,绕行云中渡河南击河套才是实!”
“嗯?”
方悦霍然抬头,恰见一名身材修长、容貌儒雅地年轻人正冲他长长一揖。
“这一位是~~?”
方悦将疑惑地目光投向马腾,马腾忙肃手一指年轻人,向方悦道:“方悦将军,这位法正,乃是凉州别驾法真(升官了)先生令孙,因法真先生推荐,是故末将带其前来军中历练,长些见识。”
“原来是法正先生。”
方悦急忙抱拳回礼,倒也不敢因为法正年轻就小觑了他,试想主公从弟马超不也年仅十八,却早已经威震中原、成为一代名将了!而且马超能有如此名声,可不是靠着马跃地照顾,而是靠着一仗仗恶战打出来地。
法正抱拳回礼,朗声道:“在下见过将军。”
方悦道:“方才先生说联军强袭野牛渡是虚,绕行云中是实,不知有何根据?”
“没有根据。”法正摇了摇头,淡然道,“只是在下地直觉。”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烟
→第262章 糜环←
汉献帝建安五年(192年)六月中,青州刺史孔融谴大将太史慈率兵八千进驻西河港,同月,方悦、马腾率领五万大军进驻野牛渡,与太史慈隔河对峙,此后不久,张济、王匡、张扬、孔融四路联军十二万大军亦相继赶到,大战一触即发。
野牛渡。
凉州军中军大帐,方悦正与马腾、法正议事,忽有小校疾步入帐,跪地禀道,“将军,蓟县急报。”
“蓟县?”方悦疾声道,“讲。”
小校道:“幽州刺史公孙大人谴使送来急报,黑山军大头领张燕率领三十万大军大举出击,连克冀州三十六城,斩首十万余,兵锋直逼巨鹿!袁绍担心被黑山军抄了后路,遂从幽州仓惶撤军,蓟县之围已经不战而解了。”
“好!”方悦击节道,“这下袁绍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呵呵!”
法正道:“将军,只怕其中有诈啊。”
“有诈?”方悦蹙眉道,“能有什么诈?”
法正道:“将军不觉得这也太巧了吗?”
方悦道:“愿闻其详。”
法正道:“北路联军自屯于兹氏,足足半年未尝发起进攻,现在袁绍军进攻幽州失利、仓惶撤回冀州,北路联军却反而大张旗鼓地开始进攻,这不是很反常吗?此其一;袁绍兵围蓟县已非一次。前次蓟县告急时,为何不见黑山军相救,此其二;袁绍麾下田丰、荀谌等人皆多智之士,将军不可不防啊。”
方悦道:“袁绍如此处心积虑,意图何在?”
法正道:“还是那句话,北路联军强袭野牛渡是虚。袁绍亲率冀州精兵偷袭云中是实啊!”
方悦地眉头逐渐蹙紧,沉吟半晌才低声道:“如果事情真如法正所料,那袁绍军又该如何瞒过我军布下的眼线,穿越雁门、五原数百里荒原直抵云中呢?难道袁绍的军队还能从天上飞过来不成?”
法正淡然道:“这个,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法正毕竟还年轻啊,还欠缺一些经验,虽然猜出其中有诈,却无法推断出田丰定下的全盘计划。
马腾道:“方悦将军,末将倒是有个建议。”
方悦道:“寿成将军请讲。”
马腾道:“河套老营乃是伯齐基业的根本所在,一旦失陷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为防万一,腾愿意分兵一半出屯云中,以防不测!将军意下如何?”
方悦想了想,说道:“五原地势开阔。利攻不利守。如果袁绍真的亲率冀州轻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攻,两万五千兵马怕是很难守住,以本将愚见,寿成将军可率本部三万北地兵,末将再调拔一万河套兵同守云中,方可无虑。”
“不可,万万不可。”马腾摇头道,“如此一来,野牛渡只剩一万兵马。如何抵挡北路联军十二万大军?”
方悦道:“野牛渡地势险要。北路联军虽有十二万之众,可受到地形地限制,每次渡河作战只能投入两、三千人。根本无法发挥人多势众的优势。就算只有五千人马,末将亦有信心守住野牛渡,一万兵马更是绰绰有余了。”
马腾道:“可是方悦道:“就这么定了,寿成将军不必多言。”
一计未能奏效,马跃自知再无可能生擒或者击杀周瑜,遂即尽起大军离开舒县,四渡淮水干脆利落地摆脱了雷薄、陈兰的五万追兵,然后向东疾进直至海滨,与甘宁锦帆水军水陆并进一路往北洗劫。
六月中,大军过广陵海西,进抵朐县近效。帐。
因为天气炎热,马跃下令大军驻扎海边,又令士卒以帷幄圈出两百步海滩,充做自己的中军大帐,再令典韦率两百甲士护住四周,严禁闲杂人等靠近。至于圈起来干吗,傻瓜都知道啊,大小乔都在里面呢。
琴声悠扬,海浪轻摇皎洁的月色下,小乔身披薄薄的轻纱端坐沙滩之上,膝前摆放一具古琴,流水般的清音便从她修长的玉指间款款流淌而出。相隔十步之外,马跃靠坐在锦垫上听得如痴如醉。自从来到这个乱世之后,每天都在挣命,无时无刻不在浴血厮杀,还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般惬意,这种远离杀戳的清静当真令人流恋忘返。“将军。”
脉脉的清音在耳畔响起。
马跃悠然回头,迎上大乔明亮如黑宝石般地双眸,淡淡的月色洒在大乔脸上,将她精致的五官轮廓朦胧成梦幻般的美丽,恰海风吹过,卷起大乔身上薄薄地罗衣,将她娇躯地丰腴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马跃的目光不可遏止地落在大乔又肥腴又挺翘的玉臀上,刚刚滑入喉管的烈酒便开始发挥应有的作用,一股无名之火便从小腹之下腾地燃了起来,迎上马跃灼灼的目光,大乔美目里有异样的神彩在流转,然后轻轻垂下了螓首。
月华如练,美人如玉。
马跃一仰脖子将盅中烈酒悉数灌进了嘴里,然后猿臂轻舒将大乔丰腴柔软的娇躯紧紧地拥入了怀里,大乔嘤咛一声,娇躯柔软如绵早已瘫软在马跃怀里,任由马跃的魔掌在她丰满惹火地娇躯上下其手、肆意轻薄。
恍惚间,大乔感到自己被马跃轻轻放到了细软地沙滩上。凉风送爽,身上的罗衣正随风飘去,夜空下,马跃的一对黑眸就像两盏明亮地夜灯,正灼灼地盯着大乔的身体,没来由地。大乔芳心晨泛起了一股羞涩,不堪地闭上了美目。
“嗬
马跃的双手在大乔地身上轻轻地游移,喉咙深处发出不似人类的低嘶声,眸子里更像有两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倏忽之间,马跃将大乔的娇躯翻了过来,令她俯卧在海滩上,灼热的双掌款款抚过大乔光洁的背部,纤细的柳腰,最后停留在挺翘如山峦般的肥臀上,肆意地揉搓起来
“嘤嘤大乔轻轻地呻吟起来。朦胧中,她感到有两枚灼热的手指已经顺着沟壑滑落,轻轻地探进了她粉嫩的花芯,霎时间。大乔如遭雷噬、魂神皆醉。和妹妹小乔不一样。大乔的芳心里并未打上孙策地烙印。
所以,大乔并不抗拒马跃。
“吟吟吟
月色下,小乔玉指曲张,轻轻抚过琴弦,夜空下顿时响起一阵悦耳的清音,似思念周郎的幽怨,又似不胜轻薄的呻吟。
尤物!果然是尤物啊!
马跃深吸一口气,三下两下剥光了自己身上地衣袍,然后重重地压到了大乔地背上。大乔娇哼一声。几乎被马跃这重重的一压给压得断了气,在本能的驱策下,大乔无可抗拒地将肥臀往后轻轻撅起。马跃的臀部顺势下沉,然后两人同时不堪地呻吟起来,皎洁的月色下,很快就响起了令人血脉贲张的靡靡之音。
十步外,小乔粉脸上已经浮起了淡淡的绯红,琴音渐乱
糜家乃朐县世家,巨富,世代经营垦殖,养有家奴、食客数千人,是徐州境内势力极为强大的门阀,家主糜竺被徐州刺史陶谦辟为从事,深得陶谦信任,其弟糜芳颇有勇力,亦征为朐县尉。
书房,糜竺面带焦虑之色,正在来回踱度。
沉重的脚步声中,糜芳大步走入大厅,向糜竺道:“兄长,情形不妙。”
糜竺道:“此话怎讲?”
糜芳道:“马屠夫地大军虽然还在五十里外,可西凉探马和斥候却早已经遍布朐县城外,小弟派去彭城求援地信使都被赶回来了!现在只能派军队护送信使前往彭城了,否则怕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了。”
糜竺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了。”滩。
“嗷嘶
马跃从喉咙深处嗥叫两声,双手死死地抱住小乔挺翘的玉臀剧烈地抽搐了两下,浑身绷紧的肌肉逐渐松驰了下来,低头看看小乔,此时粉脸潮红,正以复杂地眼神凝视着马跃,马跃忍不住伸出两枚手指,拧了小乔粉嫩的脸颊一下。
小乔轻轻阖上眼睑,脸颊上却再没有泪水滑落。
“将军,妾身给你擦擦身子吧。”
脉脉的娇音从身后传来,马跃回过头来,只见大乔正手捧洁白的布巾侧跪身后,丰满的肥臀在月色的照耀下勾勒出诱人的浑圆曲线,妩媚的大眼睛里有浅浅的情意,更多的却是恭顺,是的,的确是恭顺,女奴对主人的恭顺!
“唔。”
马跃轻轻颔了颔首,长身而起,同时展开双臂,大乔碎步上前,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