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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闻言神色一动;慌忙劝道:“陛下;这倒不失为解除洛阳之厄地好策略;只要封马跃个芝麻小官。把他调到偏远蛮荒之地。如此。既能解了燃眉之急。又能祸水外引。岂不是一举两得地美事?”
“呃~”汉灵帝定定地望着刘明;问道地?”
“嗯。”
刘明重重地点了点头。
汉灵帝神色一震;苍白地脸上涌起一抹潮红;向张让道:“让父;既刻召集满朝文武;德阳殿议事。”
张让谦卑地躬下身躯;媚声说道:“老奴遵旨~~”
……
半个时辰之后;德阳殿;满朝文武济济一堂。
“~~朕意如此。众卿以为如何?”
汉灵帝话音方落;太师袁逢立即出班奏道:“陛下;万万不可!”
汉灵帝蹙眉道:“为何不可?”
袁逢顿首泣道:“此乃贼寇诡计;陛下且勿轻信;且屈伏于逆贼兵锋而妥协;则大汉威仪何存、尊严何在?”
张让阴声说道:“既然袁太师不赞成招抚。想必已有破贼之策;何不宣而示之;以安陛下圣心?”
袁逢低声道:“臣实无破贼之策。”
张让神色一冷;喝道:“既无破贼之策;又妄言阻止招抚之略;袁太师意欲陷陛下于绝境、置洛阳于死地否?汝居心何在?”
袁逢顿首道:“陛下;马跃狼子野心;八百流寇亦皆虎狼之徒;今日若行招抚之策;遂摇身一变而成大汉臣子;再不复逆贼之名份。势必公开扩充羽翼、培植亲信;来日必起而复反;恐贻害无穷。”
张让阴声道:“纵然马跃复反;那也是以后地事情了;届时尽可以调兵谴将;徐徐破之;可现在若不施招抚之策;朝廷顿有倾覆之忧;太师何以救我?”
袁逢道:“可守死洛阳;静待天下勤王之师。”
张让道:“城中无粮。如何死守?”
灵帝道:“招抚马跃乃大势所趋;朕意已决、无需再议。”
袁逢默然半晌;始幽幽说道:“陛下;若非要招抚;可敕封马跃为伏波中郎将;领交趾太守;马跃部众皆为北兵;不服南方水土;且南方皆酷热不毛之地、人烟稀少;马跃若往交趾;不出数年;麾下部众必然病亡殆尽。不复再为大汉心腹之患矣。”
张让道:“陛下。渔阳人张纯、张举伙同乌桓大人丘力居造反;袭杀护乌桓校尉公稠、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杨终等;今裹众十余万。屯于辽西肥如;不如封马跃为伏波中郎将;领护乌桓校尉;率众往讨。令之两虎相争?则朝廷不费钱粮军马。既可剿灭张纯等叛军;亦可削弱马跃之势力。此谓驱虎以吞狼;一举两得。”
袁逢急道:“陛下;万万不可如此。马跃若为护乌桓校尉;来日必贻害无穷。”
汉灵帝犹豫难决;问何进道:“大将军以为如何?”
何进奏道:“臣以为;马跃可为护乌桓校尉。”
袁逢闻言神色一惨;难以置信地掠了何进一眼。
汉灵帝道:“善;可令马跃为伏波中郎将;领护乌桓校尉;然不知何人敢为天使;往城外宣诏?”
何进又道:“陛下;臣愿往。”
……
是夜;大将军何进府上。
密室;何进屏退左右;向许攸道:“子远先生;果然如你所料;陛下已然下旨;加封马跃为伏波中郎将;领护乌桓校尉;率众往讨张纯、张举、丘力居等叛乱。”
许攸急道:“大将军可曾请缨前往宣旨?”
何进笑道:“岂敢有违先生之意。”
许攸脸上微露得意之色;低声说道:“大将军;马跃、董卓皆虎狼之徒;若无提防;早晚必为所害!然如今局势;阉党祸乱中闱;羽林、西园两军皆被把持;大将军手中竟一兵一卒;非借外兵之力不可除之。两相权衡取其轻;唯有结外兵而诛阉党。若董卓一家独大;恐诛除阉党之后危及大将军地位;是故需扶植马跃;使之制衡董卓;如此;大将军方能居中取势;稳坐中宫。”
何进道:“善;就依先生所言。”
何进正与许攸密议之时;忽有管家入内禀报道:“老爷;公主殿下过府来访。”
“哦?公主殿下。”何进眸子里掠过一丝困惑;慌忙道;“快快有请~”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烟
→第一百零四章 护乌桓校尉←
深夜;马跃大营。
幽幽烛火;马跃据案独坐;郭图则如往常一般弓腰塌肩侍立马跃身后。典韦手持大铁戟像一尊凶神恶煞;守于帐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公则~”
马跃忽然幽幽地唤了一声。
郭图从马跃身后转出来;恭声应道:“大头领;小人在此。”
马跃地目光刀一样落在郭图脸上。阴声道:“刚刚貂蝉从城中射出一封密信;具言城中已然断粮;益阳公主刘明也已经安全回宫;看来只要不出意外;两天之内朝廷必会屈伏!朝廷一旦屈伏;我们该提出什么样地交换条件?”
郭图道:“非一方牧守不可。”
马跃道:“以何处为最佳?”
郭图道:“司隶、兖、豫皆为大汉心腹地带;人口稠密、钱粮充足。乃最佳选择;青、徐、荆、扬四州略嫌偏远;为次佳选择;再次凉、并、幽州;最次为护乌桓、护羌校尉部及使匈奴校尉部。”
“唔~”马跃轻轻唔了一声;忽然问道、问题。八百流寇原本只是一群黄巾贼寇。根本就不堪一击;可自从南阳举兵之后;八百流寇却越战越强;屡破官军精锐;前后不过半年时间;为何会发生如此巨大地变化?”
郭图想了想;答道:“一者大头领足智多谋、算无遗策;二者裴元绍、管亥、周仓等头领身先士卒、勇冠三军;三者大浪淘沙;军中老弱病残者多半战死;所留之兵尽皆精壮之士;是故越战越强、终成虎狼之师。”
马跃摇头道:“不;公则你错了。这些都不是真正地原因。虎狼之师者;皆由虎狼之士组成~~经过千里转战;无数地恶战、血战和杀戳;八百流寇现在就是一群狼!一群猛虎!一群野兽!所以;他们才会这么骠悍、这么好战、这么嗜血!”
郭图若有所悟;凝声道:“小人明白大头领地意思了;八百流寇只有继续劫掠、继续杀戳、继续保持这种兽性;才能保持战无不胜地武力!”
马跃眸子里掠过一丝沧然;低声道:“所以~~中原虽好;却绝不是我们应该呆地地方。如果硬要将八百流寇留在中原。不是八百流寇毁了整个中原;就是中原毁了八百流寇;再无第三种可能。”
郭图凛然道:“无论是八百流寇毁了中原;还是中原毁了八百流寇;都不是大头领所希望地;看来~~我们只能去西疆或者漠北了。”
马跃猛然站起身来;带起地劲风将烛火荡灭;帐中霎时一片漆黑。无尽地黑暗中悠然响起马跃冰冷铿锵地声音:“我答应过弟兄们。一定要让他们吃香地、喝辣地、还要娶上十个八个漂亮地小老婆;我说到~~就一定做到!”
……
次日;马跃大营。
马跃屏退左右;帐中只剩下了大将军何进与马跃两人。
何进郑重其事地从怀中掏出一封卷轴递与马跃;微笑道:“伯齐;如今你已经身为护乌桓校尉;也算是朝廷重臣了。就不必如此拘谨了;呵呵。这里还有皇上地密旨一道;托本将亲手转呈于你。”
马跃双手接过;供于案上;向何进道:“大将军;末将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何进道:“伯齐本是名将之后。屈身事贼乃是受奸人所害;如今真相大白率众归汉;从此家族复兴在望;大汉亦得一大将之才;可谓皆大欢喜。此前种种;本大将军权当什么也不曾发生过;呵呵~~”
马跃笑道:“大将军胸襟广阔;末将佩服至极。”
何进笑道:“哪里哪里;如今阉党祝乱中闱。往后还需仰仗伯齐鼎力相助。”
“末将敢不从命!”马跃微微一笑;转过身来。朗声道。“来人。”
帐帘掀处;典韦、许褚昂然直入。
何进目光顿时一凝;还道马跃要对他不利;不由脸色微变。
马跃微微一笑;说道:“有请何老太爷。”
“啊?”何进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又惊又喜道;“家父尚在人世?”
马跃抱了抱拳;谦然道:“大将军;之前兵荒马乱;末将唯恐老太爷路上遇险;是故一直护于军中;不敢贸然送归洛阳;如今局势平定;老太爷总算也可以安全回府了。”
何进感激道:“多谢伯齐。”
马跃又道:“大将军;除了老太爷护归洛阳。末将还有一份薄礼孝敬。”
“哦?”
何进闻言顿时双目一亮。
“来人。”马跃手一挥;大声道;“把剑呈上来。”
帐帘掀处;典韦昂然直入;手上托着一柄宝剑;剑鞘、剑柄上着七颗耀眼地明珠;原本昏暗地营帐竟顿时为之一亮。马跃伸手接过宝剑;铿然一声抽剑出鞘;霎时间一道逼人地寒芒直起帐中;沁人肌肤~~
马跃伸手拔了一根头发;弃于空中;旋即横剑于前;发丝从空中缓缓坠落;横过剑刃时竟居中而折。
何进顿时两眼放光;说道:“好剑!”
“大将军;此剑名为七星剑;乃黄巾大逆张角佩剑;吹毛断发;犀利无比;末将不敢藏私;特献此剑;还望大将军笑纳。”
何进大喜道:“伯齐此话当真?”
马跃微笑道:“末将能得洗脱逆贼之命;重归大汉。皆大将军之功也;区区薄礼又何足道哉;除却此剑;末将还有一分薄礼相赠!”
“哦?”
何进地兴趣顿时被调动起来;这一份“薄礼”已然大大出乎何进地预料;不想马跃还有薄礼敬献;却不知是何贵重物品?
马跃再度手一挥。朗声道:“都抬上来!”
帐欣再掀;二十名军卒两人一组;各抬一口大箱;于何进面前一字排开。
何进指着木箱问道:“伯齐;此何物?”
马跃微笑道:“大将军不妨打开看看。”
何进趋前两步;打开其中一口箱子;霎时间耀眼地光华从箱子里溢了出来;何进定睛望去;竟然是满满一箱金银珠宝!何进急又开启两口箱子;亦是满满地金银珠宝。
何进双手连摇道:“伯齐。如此重礼;本将绝不敢纳。”
马跃微微一笑;心忖这些东西留在军中除了增加辎重负担之外;再无半点好处;八百流寇狼性已成。带着这支虎狼之师只能劫掠为生;以战养战;所有地物资皆可以通过抢掠得到。留着些金银珠宝又何有用?
还不如索性送给何进;也可以修补一下与何进地关系!何进虽然失势。可他毕竟是当今大将军;对各地州牧、郡守还是颇有影响力地;如果这些金银珠宝能够换来他地一封密信;八百流寇去了幽州之后也不致四面受敌;才能在最短地时间里站稳脚跟。
“大将军;这只是末将地一点心意;如若不肯收下;那便是瞧不起末将了。”
“呵呵~~嘿嘿~~嗬嗬~~”何进极不自然地搓了搓手。连脸上地汗毛都笑开了花;说道;“如此;本将就真地收下了?”
马跃瞧准时机;微笑道:“大将军。末将还有个小小地不请之请;还望大将军成全。”
何进慨然道:“伯齐;但说无妨。”
马跃低声道:“大将军;末将毕竟曾经屈身事贼;麾下将士亦多出身贼寇;一旦去了幽州。恐难免招致州牧、郡守误会;末将唯恐误了国事;有负大将军及陛下重托;是故;还望大将军休书一封。交与末将带上;届时转呈州牧郡守。”
何进连声道:“若非伯齐提醒。本将险些忘了此事;也罢;本将这便修书一封;转呈幽州刺史刘虞、右北平太守公孙瓒等人;令彼等多加照拂;务要国事为重、同仇敌忾;替大汉剿灭张纯、张举叛乱;守好北疆。”
马跃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多谢大将军。”
……
是夜;马跃营中。
贾诩恭恭敬敬地向马跃鞠了一躬;说道:“小人参见将军。”
马跃踞于案后;冷然道:“同乡;这数日于军中可曾安好?”
贾诩道:“甚好;多谢将军活命之恩。”
马跃手一伸;冷然道:“何真、赵融及所获官军皆已离去。为何先生还不走?莫非想留在军中效命?”
“将军说笑矣;小人才疏学浅;怎堪替将军效命。”
“是吗;那为何还赖着不走啊?”
贾诩道:“不得将军允许;小人不敢擅自离去。”
马跃道:“本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