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家陷入了慌乱中,他们无法相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宝贝女儿会出现这样的事件。沈浅程当即派人去打听浅依在学校的生活,但浅依并没有像别的女生那样在学校里交男朋友,她甚至连一个异性朋友都没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不得不相信女儿是遇见了什么坏人。
当时的浅依不哭不闹,一直在病床上。直到三天后,她突然问沈母,“我是不是怀孕了?”
沈母当时伤心得几乎都晕过去了,她的宝贝女儿怎么会遇见这样的事。上天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孩子。她还有大把的青春年华啊。
气愤不已的沈母找人暗自调查这件事,而明里又把这件事给压制下来。对他们而言,无论浅依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他们的宝贝女儿。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放过那个人,但他们调查了很久却一无所获。他们不敢去问浅依究竟是怎么回事,只好在私下安排。
但对于浅依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却到了不得不理会的境地了。沈母想打掉那个孩子,毕竟不能就这样毁掉了浅依的人生。
那段时间,沈家是灰色的。
浅依回到了家,在得知他们是想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她做出了让人意外的决定,她要生下那个孩子。虽然沈母强烈的反对,但浅依似乎下定决心了。沈浅宇就在那个时候第一次问浅依,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浅依摇着头说她不知道,但孩子是她的,她不允许有人要伤害她的孩子。沈浅宇无法相信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孩子真的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于是他也支持父母的决定,把浅依的孩子打掉。
浅依无法理解,为什么每一个人都不能允许这个小生命。
那段时间,沈父暗查毫无结果,浅依又在这个时候坚持要那个孩子。不管是为了浅依的人生还是沈家的脸面,他们都必须把这件事瞒下来。而浅依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不能留下来的。
沈浅宇每天在家陪着浅依,他发现浅依对这个孩子竟然是万分期待,虽然她只字不提孩子的父亲。
终于沈父采取了强硬的措施,他要将浅依带到医院去。浅依断然拒绝,她在家把所有的东西全都摔掉了,也常常用自杀阻止他们带她去医院。这样的浅依是陌生的,她给人永远都会是乖巧的形象,他们也只当她是一时糊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再做什么。
浅依每天都躲在房间里痛哭,每日每夜的哭泣,她哪里都不去。只要他们带她出去,她都以自杀威胁。他们都被这样的浅依折磨得神经冷崩着。
浅依每天不敢在家吃任何东西,她害怕饭菜里会有对她孩子不利的东西。她突然间就像一个要保护自己孩子的伟大母亲,她要保护自己的孩子,无论用怎么样的方式。
后来,大家都熟悉了浅依的作息,也都放松警惕的时候。浅依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那时,沈浅宇正和方澜交往,沈父是强烈的反对。也在这个节骨眼上,沈浅宇决定借这个机会带着方澜离开,他们买了晚上九点的火车票。
那天晚上暴雨雷鸣,沈浅宇正在家套住他的父母,只希望在九点前能够赶到火车站去。方澜会在那里等着他。
正当他要出去的时候,却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里的人只有一字,“哥····”
沈浅宇飞快的跑到浅依的房间里去,却发现浅依根本就没有呆在房里。沈父沈母一下子便着急起来,这段时间他们只想把浅依关上解决沈浅宇的问题,没有想到浅依竟然会不见。
沈浅宇永远都无法忘记找到浅依的时候她那无助的样子,她卷缩在一个电话亭里,全身都是血。那一瞬间,他都以为她苍白的脸不会再有任何生气了。沈浅宇觉得自己都疯了,他看见她身上的血都疯了。他后悔了,她要生就生吧,沈家不会养不起这个孩子,他们为什么会将她逼成这个样子。
“自然流产···”
“她的身体不好,胎儿在这个时候本身就很危险···”
“而且她怀孕的时候没有得到充分的照顾···”
沈浅宇简直无法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怎么听完医生的话的,唯一知道的是她暂时都没有生命危险。
他们只祈祷浅依没有事。
浅依在医院里昏迷了5天,最后终于醒来,沈母一直在这里不眠不休的照顾着她,连沈父也忍不着看着浅依苍白的脸痛哭。
方澜和沈浅宇理所当然的分手,沈浅宇没有去问原因,也没有去请她原谅自己,也没有解释。他只知道,看着浅依这个样子,比杀了他还难受。
浅依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即使五天便醒来,她也没有说一句话。
在出院的时候,浅依终于开口,“孩子没了,我给他小名都取好了,叫歪歪。”
永远也无法忘记浅依那双纯美的眼睛里流露出深沉的绝望,一瞬间就烫伤了沈浅宇的心。
接下来的日子里,浅依没有提过那个孩子,所有人都没有提过那段往事,那个孩子成为沈家的禁地。浅依仍旧如常的去上学,好好的生活着。当大家都担心浅依的时候,她反而对他们都微笑,“我没有事,我很好。”
一开始都担心浅依只是安慰他们,但浅依却一直以这样的方式一直生活。最后连沈浅宇都不得不相信,浅依是真的从那段往事里走了出来。浅依变成了那个老师心里的好学生,父母心里的好孩子,那一段往事就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她还是那个快乐开朗的女孩。
直到沈母提出浅依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浅依才自那以后第一次拒绝他们,“不用。”
他们不知道她为什么坚持,但就是坚持,沈母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在做什么,毕竟没有一个人愿意提及那段故事。
那是灾难。
洛子晟站在窗口,终于完全的消化了这个事实,这个时候他想起浅依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心口郁结得难受。
洛子晟把车开到夏氏的门口,直到那个熟悉的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帘里。
“什么时候到的?”夏思玲一边上车一边问。
“系好安全带。”他淡淡的语气。
“不开心?”他的反常,只一眼她便能知道。
“我为什么不开心?”
“如今盛因可以说都是你的天下,媒体都报道你会是盛因的接班人,而且如今你为盛因签订了两个人人叫好的合同。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呢?”夏思玲歪着头打量着他,“可是,你偏偏就是不开心。”
“女人不是糊涂一点更加可爱吗?”
“我是聪明优秀英俊潇洒的洛子晟交往四年的女朋友,当然不能学习一般女人的愚蠢。”
洛子晟摇摇头,“可是,你别忘记了我也只是一个男人。”
“什么意思?”
“没意思。”
洛子晟靠在厨房门边看着夏思玲一个人忙进忙出,她也没有指望过他会帮忙,他的性格她早已经是琢磨透了的。
“就算你没有打算帮忙,也不用以一个鉴赏家的姿态看着吧?”夏思玲没有好气的瞪他一眼。
洛子晟挑挑眉,“他们都说女人认真的时候很美,我只是想来证实一下。”
“请问你证实的结果是?”
“此言差矣。”话刚说完,就被她刚切下的洋葱袭击。
他眼疾手快的躲过去,然后示威似的笑笑,自己回到客厅里。
夏思玲气急,但也只能瞪着他的背影。
洛子晟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其实他什么都不想看,但就是内心烦闷得不知所措。他看着夏思玲在厨房里怡然自得的样子,脑海里回想着浅依的手忙脚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他觉得井然有序也并不是一种很幸福的方式。
虽然,浅依从没有提过,但就是她没有提过,洛子晟心里才越发的难受。在项子迪的婚礼上,那一双眼睛里,那种淡然而又渴望的眼神竟然会让自己内疚。他一直是以自己为中心的人,总以为既然这一段婚姻是她自己要求的,而自己只是接受,他没有必要给予她任何。所以连那一个婚礼,他也从来没有当成是他和她的。但就是在她看向夏吟的瞬间,他突然难受起来。
洛子晟会的东西很多,抽烟喝酒什么的更是基本,但他并不在私人场所里做这些,用他的话说就是在外面受罪已经够惨了了何必还要在家折磨自己。所以,会是一回事,而做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当夏思玲端着菜出来,看见他靠窗而吸烟时,有些无法接受他的反常。或许是一直以为自己是最了解他的人,而现在他屡屡出现让自己不能理解的表情,和自己看不懂的行为,内心里多了一丝不安。
她走过去自然的拿过他手里的烟,“出什么事了?”
“没有。”他走到茶几边坐下。
“可是,我总觉得你不正常。”
“我什么时候正常过?”他邪笑。
她叹气,把饭放在他的面前。
“最近我都不会过来了?”
“出什么事了?”她紧张起来,明明盛因才解决了难题,他应该更加轻松才是。
“没有。”看她不相信的眼神又补充,“要和浅宇一起做点事。”他不会说是因为浅依的原因,无论她会不会误会,都不想在他们这样的关系里提及浅依。
她不再问,虽然心下会猜测是与公司有关,但他不想说的她也就不会过问。死缠烂打的女人才是最最让人厌恶的。
“怎么只吃那么一点?”她皱眉。
“胃不是很好。”
第14章 第十四章:治疗
浅依抱着歪歪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电视。
所以,当洛子晟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闭了闭眼,确定她是在看动画片“多拉a梦”后,身体略微的僵硬了一下。
“很好看?”他扫一眼她后坐到她身边。
“你不是正在观赏吗?”浅依摸摸怀里的歪歪。
“如果你也有多拉a梦,你会想让他帮你做什么事?”
浅依歪着头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回答,“我不觉得这种只有小女生才会问的问题会出现在盛因的总经理口中。”
“我也认为你会接受这个问题是出现在任何人口中。”洛子晟仔细看着她脸上的变化,虽然那着实让他自己失望“难道我例外?”
“失去记忆。”
洛子晟的食指在鼻尖碰了碰,似乎很了然她会这样回答,然后再起身走到冰箱面前拿出自己刚放进的蔬菜。
“你理解错了。”浅依的话立即让洛子晟停下脚步,“我的意思是,如果可能,我一定会忘记我认识你。”
他的脚步停顿了半响才蹙了蹙眼,“我有那么可怕?”
浅依看着他走进厨房,把遥控器拿过来,按掉那个红色的按钮。她让歪歪靠近自己的脸颊,她告诉自己,不是因为可怕,只是这条路太长了。虽然她从没有后悔,但并不意味着她就不累,就不会疲倦。
放下歪歪,她自觉的把米淘好后放到电饭煲里,至少这个不用太高的天分。
当他洛子晟都放下了总经理的身段,她一个无业游民当然也应该有一份自觉才对。她可不认为他这样的行为是可以随处可见的,而且之前也没有看到他做过几次饭,连那次他明显饿了也都忍着。她当然要把他这样做的伟大功绩给记录下来。
浅依靠在厨房门口,像他当初看着她那样看着他,“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果然不假。”
洛子晟把菜刀放下,头也不回,“你不知道女人认真的时候最美吗?”
“你的魅力完全可以将我等凡人的光芒遮掩。”
洛子晟略感兴趣的扫他一眼,“ 你没有做人妻的自觉,还不让我有做丈夫的自觉?”
扫兴,她撇着嘴,“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