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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会让他们高兴的合不笼嘴。”
不等工部的人说完,脑子机灵的一名商部官员也站了出来:“是啊,是啊,这可是前明和满清军最精锐的火器吔,鼓车、火箭车的威力就不用说了,还有子母铳、虎蹲炮、红夷炮、佛郎机炮等等,这些可都是精品呀。”说着好多官员都同意卖这些“精品”火器。
周满文心里嘀咕,你丫的既然都是精品,那工部没事干回炉干吗?你丫的还嫌回炉出来的钢材品质不好?不过,大家都同意卖,他孤掌难鸣,也不好再反对了,毕竟这不是张华汉一个人的意见,连户籍部门的人都说话肯卖了。
“既然大家的意见与张主席的意见不谋而合,能获得一大笔银子还能腾出仓库来,何乐还不为呢,沈金龙大人和张华汉主席就负责办理了此事吧。”黄子牙说完,终于散会了。
决定卖给日本各个大名或地方势力老旧武器后第三天,外交部部长江云就收到了日本德川家族来使的信息,他立刻派了几名小官吏去和德川家族的来使蘑菇,他也不去见那德川家族的使者,毕竟武器已经决定要卖给那些与德川家族敌对的势力了,而你德川家族自己有犀利的火器,肯定不可能来买我们的老旧武器的,所以见不如不见瞎派个人对付一下便好了。
这次来中华帝国的德川家族的使者是驻守名古屋的德川光友,德川光友是实权派的将军,手里嫡系人马也有八万之众,本来他感觉到自己亲自来中华帝国,中华帝国肯定会隆重接待的,可是几天会见的都是些外交部的小官员,而今天他的手下又打听到那些敌对大名竟然要购买中华帝国的火器,德川光友顿时急了,晚上,他立刻带着几名随从来到外交部部长江云的府邸,到了江云的府邸,随从村田一郎走上前去“咚,咚”的敲起了赵府的大门来,赵府府邸看门的是江云的仆人严刚,他打开一看,问了问是东瀛德川家的人,便回头通报去了,江云哪里会见他们,自然说自己有事没空。严刚才回来到门口告诉几人老爷没空,便不管几人再说什么便关了大门。
看到江云不见自己,德川光友一皱眉,他让手下村田一郎继续砸门,那严刚出来一看,又是东瀛德川家族的人,他顿时不耐烦了,大大咧咧的道:“已经告诉你们了,我家老爷没空,敲什么敲,敲坏了我家大门你赔得起吗。”说完,便又要关门。
德川光友等人被一个门房如此训斥,差点心都要气得炸出来,但是有求于人,没有办法,看到主人气得脸都红了,村田一郎只能无奈得赔着笑脸道:“这位大哥,我们是外国使者,求见江大人实在是要事,烦请大哥再通传一下。”说完,向严刚手上塞上了几块银圆。
严刚颠了颠手上的几枚银圆,虽然江云是国家大臣,年薪数万银币,但是家里丫鬟、仆人也多,加上厨子、侍卫和轿夫,府里上下足有四五十人,他一个看门的仆人一个月的薪水也就四枚银币,他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笑意:“唔,看你如此急,那我就再通传一下,你等着。”说着,“砰”地一声,江府的大门又重新关上。
德川光友一行人心中又涌起了几分希望,只得在门外候着,哪知那严刚得到银子却根本没有向江云再通报,严刚在府上多年,早已成了人精,自然从江云的脸上看出自家老爷肯定是不愿意见这几个东瀛人,老爷既然已经明确表示了不见,他当然不会再去自讨没趣,只是得到了对方银子,也不好马上回绝,便进了院中逛了一圈,正想向德川光友一行人回复再说一次老爷不见,却被江府的其他家丁拉住下象棋,本来也没把德川光友一行人当成回事的严刚顿时玩的便将德川光友一行人丢到了脑后。
德川光友一行人在江府外左等右等也不见开门,后来终于等不及了,德川光友便又叫手下拍了几次门,那下象棋的严刚听到敲门后,才懒洋洋的开了门,一开门他便说道:“我家老爷实在很忙,没空见你们,还把我臭骂了一通,刚才我正在挨训呢,你们请回吧。”说着他一关门立刻又跑到了棋盘上继续与家丁厮杀起来。
看到江云不见他们,村田一郎提议道:“不如去见一下昨天见我们的周满文大人试一试。”
德川光友只得点头,他恨恨的望着江府紧闭地大门喃喃自语的咒骂了一通才和手下亲信们一起转身离去,径直朝周满文的府第走去。
只是正当一行人向周满文的府上走去时,身后却传来了一辆马车前进地声音,也许是着急,那马车行进很快,见一行人行进在大道的中间,那车夫连忙吆喝道:“诸位先生,请前面让一让,让一让,我的大车要过,请让一让。”
德川光友回头一看,看到是一辆运送米面地马车,车上赶车的也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车夫,在国内蛮横骄纵的他心里正憋着一肚子火气,如何肯向这样一辆马车让道,依然大摇大摆的走在最中间,他的护卫手下也都是骄纵惯了的骄兵悍将,见到厉害的可以忍让,但是一个中华帝国的平头百姓他们不去欺负就算好的了,看见自家主子不肯相让,也都故意排成一排站在中间故意挡在马车的前面。
能在这条路上行走的人大多非富即贵,那名车夫看见前面的人全无相让之意,便只得吆喝着马车停下,跟在几人后面缓慢的行走。
大街之上足可以容纳四辆马车并排行进,若是德川光友等人稍让一下,足可以容车夫赶着马车通过,但德川光友一行人却故意不相让,将道路大部分占住,如果是在国内,漫说是一个送米面的车夫,就是一般藩属重镇地官轿见到了德川光友也得相让,德川光友当然不愿意让一个车夫走在自己的前头。
那名车夫起先还以为是国家朝庭的哪位高官,只得自认倒霉,跟在后面缓步行走,只是看着他们的穿着却越看越不象,反而象是异邦地来使,中华帝国建国以来,京城除了各个邻国的商贾与贡使以外,从西洋过来的传教士和商人也不少见。
那车夫见多识广,却从没有见到过哪个异邦使者敢如此嚣张,便不由喝道:“前面是哪个番邦,懂不懂走路走一边的规矩。”
德川光友懂得汉语,虽然不精通,但是也听得懂那车夫的喝斥,回头瞪着那车夫心中一股无名火顿时涌起喝道:“大胆的贱民,给我掌嘴!”
一名叫田野家光的侍卫听到主子吩附,一把拉住那车夫的马头,那名车夫还没有反应过来,“啪啪”的就被连扇几个耳光,德川光友身边的侍卫,身手当然了得,那车夫顿时满嘴冒血,牙齿也掉出了几个,顿时头晕脑胀都站不稳了。
村田一郎感觉到有些不妥,他连忙道:“大将军,在这里惹事怕不太好,您看打两下就算了。”
德川光友看到那名车夫满嘴是血的样子,感觉到他从云府所受的气出了一大半,心里出气了,便叫田野家光丢下几个银币在地上,村田一郎对那车夫说道:“拿去治伤,下次睁大狗眼看清楚一点,这可是日本的大将军,岂容你这等人呼喝。”
那车夫听到对方果然是异邦人士,看了看德川光友一行人,眼中射过一丝怨恨之色,将田野家光等人丢在地上的银币拾起,架车就向后转去。
德川光友等人看着车夫捡起了几枚银币,哈哈大笑起来,又用日语嘲笑了一通。
德川光友一行人这次见周满文也不顺利,也许是得到了黄子牙的训示,也许是他考虑到刘小六那无孔不入的情报部门的监视下自己接见番邦实在不妥,这次周满文不但没有接待了他们,还让下人告诉几人以后也别来找他了。
德川光友虽然想到这次出使会有麻烦,却没有想到麻烦会有这么快,看众位中华帝国的官员们的不愿意见他们的样子,那些与德川家敌对的势力恐怕已经与中华帝国达成了购买火器的协议,自己恐怕白来了一趟。
他们刚离开周府没多久,就被一队身穿黑色制服背着快枪带着朴刀的队伍拦住,刚才被打的那个车夫正在中间,他指着德川光友一行人呜咽道:“警长大人,就是他们,他们走路时将整个路面占领,扰乱交通,小人只是提醒他们一句,就被他们打成这样,还丢下几个银币,用言语百般污辱我,请警长大人为我作主。”
那对警察中带队的警长冷然的看着德川光友一行,其中一名警察喝道:“他说的有无此事?”
村田一郎连忙走到那警长面前,他塞了一包银币到那警长手中说道:“大人,我们仍是日本国的使团,中间那位是我们的将军,这个刁民侮辱我们家将军,只是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再说已给他医药费了,此事就此作罢如何?”
那名警长掂了掂手上的银币,脸色一变,说道:“这么说,你是承认有这么一回事了。”
村田一郎陪笑道:“不错,我们将军可是要拜见两位主席大人的,刚才我们从外交部部长江府和秘书长周府上出来,而且还有其他大事要办,时间紧急,还望官爷行个方便。”
村田一郎看出那什么警长职务的官员脸色不对,还以为对方是嫌银子给得太少,暗骂对方贪心不足,只好将对方国家的两位主席和两位高官一起抬起来,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好啊,违反交通,当街伤人,事后又贿赂警察,你们承认了就好,都给我带走!”那名警长一说完,其他警察就背起快枪抖着铁索来拿人。
看到这名警长软硬不吃,饶是村田一郎见多识广,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他发愣地时候已被警察用铁镣锁住,德川光友的其他护卫看到后都是大惊,纷纷拨出了随身的倭刀,就要反抗。
警察们也都纷纷举起了快枪对准了几人,那警长高喝道:“大胆,你们要敢拒捕就格杀务论。”其实他也是吓唬吓唬,拒捕分情况,要是这些东瀛人直接武力对抗自然是要对战的,但是一般情况下他们是以制服为主,迫不得已才需要下杀手的,毕竟有督察和群众的监督,警察条例他是不敢违背的。
德川光友的侍卫亲兵们顿时不知所措,他们虽然看不起这些警察官差,可这里毕竟是中华帝国的京城,若是杀了这些警察官差,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逃脱,况且看到人家都举起了快枪,那黑洞洞的枪口都对着他们,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他们便只得一起向他们的主子德川光友看去。
德川光友的脸上就象开了个染坊,青、红、紫、白轮番呈现,他心中怒急,自己身为一方的将军被中华帝国几个小小的抓人小吏如此羞辱,士可忍孰不可忍,他吼道:“全体侍卫听令,拨刀。”
德川光友手下的侍卫们听到命令,顿时将他团团转在中间,刀口一致对外,看到这个情况,村田一郎大惊,他嘶声竭力的大喊:“大将军,万万不可冲动,您忘了那些人的态度了么?为了您的安全,请三思。”
来的警察有八人,他们个个都拿着快枪,虽然德川光友手下的侍卫有二十多人,如此近的距离,八颗子弹就算能让八名侍卫失去抵抗力,其余的侍卫恐怕就将八人乱刃分尸了,但是警察们都毫不畏惧,警长喝道:“对面之人听着,我不管你是什么将军或来使,现在你已触犯了我中华帝国的法律,伤人等罪名并不是什么大事,若是跟我们回警察部门接受处理,自然没事,若是拒捕,说不定不但自己要把命丢在异国,你们自己的国家也会受到连累。”那警长不是傻子,自然看出对方的厉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