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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激吻的李怀唐突然就被推了开来,满脸红晕的叶姬转身扭腰就跑,留下愣在当场的李怀唐。
“哪个混球如此的不识趣?让他给马配种去!”
李怀唐恨恨地看向那由远及近的罪魁祸首。
一骑旁若无人地急驰而来,停在了李怀唐的身边,来骑是李豹子。
“将军,生了,生了,哈哈!”
李豹子完全沉浸在兴奋当中,没有注意到李怀唐满脸的黑线。
“啥生了?你瞎扯个啥?”
李怀唐有踹人的冲动。
“是将军……哦不是,是汗血马生小马驹了!”
意识到可能说错了什么,李豹子赶紧更正。
“生了!好,生得好!”
果然是好消息,李怀唐异常兴奋,刚才的一丝不快全部被一扫而空。
“快,快带我去看看!”
、强弩出击 (7)
数月前俘获的数名拔汗那马奴和他们饲养的十多匹汗血马终成正果。马的孕期是八个月,比起一年两孕的羊,明显长了不少。尤其是名贵的汗血马,配种的范围太过狭窄,过不了两代就会湮灭在优势的种群里。只有尽快到达费尔干纳盘地附近,才能继续将汗血马繁衍下去。现在汗血马的繁殖不过是小试牛刀,只要获得了经验,就不怕将来建立不了一支纯种的汗血马骑兵。
汗血马的生产之地选择在一个坡地之下,背风背光。
在李豹子的带领下,李怀唐见到了一匹干瘦弱小的小马驹,躺在一片翠绿的小草之上,正努力地想站立起来。它的母亲,一匹高大的汗血母马站在了它的身旁,不时低头下去用舌头舔着它的身躯,像是在鼓励它尽快站起来。
“将军,快看,站起来了,它站起来了!”
李豹子高兴地嚷着。
数名喜形于色的马奴见到李怀唐来了,赶进围过来,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这些曾经的马奴,已经是光明部的一员了,而且都被赐了姓名,年纪最大的就被李怀唐叫做马大,其次是马二,以此类推。马大马二就是李怀唐在乞史城外从苏哈伊尔手上救出来的汗血马马奴。
不用通译,李怀唐也知道他们是前来在祝贺喜庆。
“行了,行了,我光明部向来有功必赏!这就算你们的功劳,豹子,告诉他们,去领赏金,每人赏羊十只!”
鸿运当头的李怀唐心情特好,大手一挥,数十只羊就分了出去。不过,眼下春暖花开季节,正是动物繁殖的时期,大量的马牛羊需要配种,需要特别的照顾,人手粮草明显不够。所以李怀唐把牛羊分赏下去,也好减轻民部的负担。
击退突骑施人的追击让光明部所有人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突骑施人的进攻以丢下近千的尸体失败告终,本来他们还想突击辎重兵所在的山头的,可在李怀唐向空中撒出数张小羊皮之后,突骑施人居然离奇的选择了退却,此后更是连斥候都没有派过来。
与以往一样,大胜之下,免不了大肆犒赏三军,于是人人喜庆,士气,继续保持高涨。
经过一个月的行军,大军停在了瓦赫什河河谷里。连续的行军,无论是人或畜都明显露出了疲惫,而且也不利于马牛羊的交配。没有了突骑施人的威胁骚扰,李怀唐干脆下令全军停歇三天恢复体力。
这里距离骨咄国也不远,携带大量金钱的光明部派人大肆向骨咄国采购粮草,富裕的光明部也引来了鼠贼的垂诞,数十道鬼鬼祟祟的目光出现在了光明部外围的树林里。
夜色降临,李怀唐的帐篷里一片春光。
、强弩出击 (8)
“你确定吗?”
是李怀唐的声音。
“嗯,”
叶姬双手护着薄薄的襦衣,羞涩地点着头,嫩白的肌肤和傲人的双峰隐隐若现。
李怀唐吞了吞口水,依依不舍地退出帐外,一步三回头。
一个月的紧张行军,所有人都没空打理本身的卫生状况,好不容易停歇了下来。带着期待,带着欲望和邪恶,李怀唐到武装院借来了一个大木桶,让人烧了一大盘热水,准备给叶姬洗个痛快的热水澡。
不料,美人不愿效仿上回王宫里不期而遇鸳鸯戏水的那一幕。这让李怀唐感到很失望。
“将军,你站在这里看什么?挡住汾娘了。”
李怀唐一个激灵,回头往下一看,头立刻大了许多,也明白了问题的关键。
“没,没看呢。我这是站岗呢,不让风吹进去。”
李怀唐胡扯着。
“哦,那你让开,我要进去沐浴。”
小汾娘似乎相信了。
“不过,你不准偷看!”
才走出两步,小汾娘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不放心地回头叮嘱着李怀唐。
李怀唐一脸的苦色,心道:我想看的是你的阿母,你个小娘有啥看头,不过,再养几年嘛,那就另当别论了。
邪恶,果然够邪恶!
李怀唐晃了晃脑袋,一巴掌拍在了脸上。
看着小汾娘疑惑不解的目光,李怀唐赶进装作四处张望,不自在道:“蚊子,有蚊子,好大的蚊子!”
小汾娘没有理会李怀唐,双手捧着一叠整齐的衣服进入了帐内,复落下的帐布切断了李怀唐贪婪的目光。
一个月的风尘,岂是一时半会就能洗完的?白天在河中畅游的李怀唐是不明白异性洗刷刷的繁复了。无聊中,只好一边听着帐内哗啦啦的水响声,和开心无忌的欢乐嬉笑声,一边回忆着那销魂蚀骨的一夜……
第152章贼,还有采花贼。
一道帐篷之隔,却有如天壤之别。
该如何来形容李怀唐此刻的心情呢?
嗯,蚂蚁在爬,在心里爬,痒痒,却挠不着。
这种心情没有维持多久,突如其来的动静打断了李怀唐的欲望。
营地里,犬吠声此起彼伏,杂乱无章的惊叫声和脚步声到处在响,其中还杂拌着数声凄厉恐惧的叫声。
动静起得突然,消灭得也突然。很快,数十名贼眉鼠眼的盗贼被士兵给扭了过来。
“怎么回事?”
李怀唐皱着眉头。
乌鸦带着几条恶犬来到了李怀唐的面前,指着那数十名被吓得浑身发抖的盗贼道:“将军,这些鼠辈竟然想打我们的主意,若非饿狼嗅到了异味,那些汗血马恐怕就要被他们盗取了。”
、强弩出击 (9)
饿狼,是乌鸦最忠实的一条猎犬,凶猛无比,连野狼见了都要退避三舍。就在刚才,一名企图逃跑的盗贼被它给活生生地撕咬成碎片。其余的盗贼在饿狼的锐利目光下,都被吓得脸无血色。
若是想偷些金银财货,李怀唐倒不会与他们一般计较。可是李怀唐不能容忍他们打起自己战马的主意,尤其是那无价的汗血宝马。
“给我砍了!今后谁敢动战马的注意,无论是谁,都砍了。”
心情本来就不佳的李怀唐烦躁地挥着手,决定了那些盗贼的命运。
望着那些还在颤抖的匪贼,乌鸦露出了一丝的冷笑,急哄哄让士兵把他们拉下去,新兵们正需要见血呢!
一出小小的闹剧没有能够阻挡黑夜的脚步,困意袭击着所有人,包括了叶姬和他的四郎。
“啊?不要,嗯,四郎,不行……”
躺在帐中的被褥里,叶姬徒劳地阻挡着李怀唐的恶魔之爪,下身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一个坚硬的物体在顶着她敏感而柔软的部位。
李怀唐喘着粗气,完全没有理会叶姬的抗议,把她逃避的脑袋扳了回来,热烈地吻着怀中美人温软的双唇,一双大手尽握软玉温香。
“不行的,汾娘,会,会醒的,外面的人也会听见的。”
叶姬急促地呼吸着,一双柔荑挡在了李怀唐的嘴巴之前。
夜里,禁不住李怀唐的纠缠,叶姬带着汾娘住进了李怀唐的帐篷里。可将军在这方面的信誉不太好,半夜里就露出了他的本色,毛手毛脚地骚扰着身边的美人。
李怀唐一口就咬在叶姬的葱指上,双手把怀中的美人抱得更实了。
“依我看啊,四郎才是最大的盗贼,双手贼不老实!”
叶姬反抱着李怀唐娇笑道。
四郎,是叶姬对李怀唐的专用昵称。训练场上,叶姬也学会了士兵们的口吻“是将军!”,那一夜的激情之时,叶姬就打趣地喊李怀唐为“四将军”,从此,四郎就自然成了李怀唐的代称。
“那我就偷给你瞧瞧。”
一边说着,李怀唐一双手就钻入了美人薄薄的衣裤里,用力地抓捏着她弹力十足的翘臀,惹得叶姬一阵惊呼。
“不准动!坏坏,别跑。”
身边,传来了汾娘睡惺朦胧的梦呓声。坏坏就是李怀唐送给汾娘的小马驹,汾娘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取了这么一个名字,让李怀唐大感郁闷。这个小汾娘还真成了他的克星。
叶姬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她身后的汾娘忽然就醒了过来。
良久,一切又重归安静。叶姬吐了一口气,嗔怒地轻拍着李怀唐结实的胸膛。
、强弩出击 (10)
“那不怪我啊,我也没办法,你自己看看。”
李怀唐故意地挺了挺下身的坚硬。
叶姬吃吃地小声笑着,忽然小嘴就亲在了李怀唐敞露胸膛的肌肉上,然后慢慢地向下移动着,继续向下移动着……
就在李怀唐将要发出幸福的狼吟时,营地里,嘈杂声再次响起。
“见鬼,哪个混球在捣乱,非切掉他的家伙不可。”
紧要关头被打断的李怀唐愤怒了。这次的动静也不小,把小汾娘都惊醒了,紧紧地抱着叶姬,让李怀唐的希望再次落空。
“将军,又抓到一名匪贼!”一名亲兵在帐外大声禀告着。
“不用告诉我,直接砍了!”李怀唐不耐烦地喝道。
“这个?”亲兵显然是陷入了迟疑,好像在和谁打着招呼,接着又道“将军,乌蒙管事说有事向你汇报。”
“知道了,让他进来,哦,不,不,我出去。”
李怀唐叹了一口气,穿起了衣服就出帐,把吃吃在笑的叶姬留在了被窝里。
“公孙先生,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吗?”
李怀唐知道,如果不是什么大事的话,乌蒙绝对不会过来打搅自己的。除了那些不开眼的,任谁都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乌蒙不好意思地笑着,一脸古怪地说道:“将军,实在是有要紧事,你别见怪。”
李怀唐道:“但说无妨。”
乌蒙道:“乌鸦刚刚又抓到了一个盗马贼,听说按将军令,要把他的脑袋给砍了。乌蒙恰巧遇上,发现此人倒是个人才,所以斗胆恳请将军刀下留人。”
“人才?”
李怀唐不解地看着乌蒙,估计刚才乌蒙和乌鸦可能为了此事起了争执,故乌蒙急忙来请令。
“嗯,还请先生说说看,此人有何才干。”
乌蒙微笑着说道:“盗才!神不知鬼不觉的盗才!”
“这,我就不解了。他不是被抓住了吗?”李怀唐困惑地反问。
乌蒙一脸的忍俊不禁,道:“将军有所不知了,此人只是运气不好而已。他已经取得良马,只是倒霉地遇上了正在出恭的将士而已。”
“我也只是恰好遇上,听到乌鸦有此一说,当时就奇怪了,随口问了那人,了解到情况,才佩服起此人的才能,虽然是偏才,但也正是我随风需要的人才。古时齐国的孟尝君尚且利用鸡鸣狗盗,我等岂能不如?故而来请示将军,送乌蒙一个人情。”
李怀唐一听,倒是好奇了,大营里防备森严,还有恶犬相助,这个胆大的盗贼是如何得手的?
乌蒙从李怀唐的表情看出了李怀唐的困惑,于是道:“将军何不前往看看,乌蒙保证,将军必不虚此行。”
、强弩出击 (11)
“哦?先生如此有信心?嗯,如果确实是个人才,当然如先生所愿。不过,先生如何保证他能为我们所用?不会放了就跑了吧?”
李怀唐的担心也是很有道理的。这种盗贼,独来独往惯了,不受约束,随时都有可能溜之大吉的可能。
乌蒙道:“此人奇怪之处还在于,花费了那么大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