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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来。想不到今日却被楚律猜了出来。
“殿下怎么知道我想来?”沉醉故作羞意地低头。
“这种好玩的事,你难道不想玩?”楚律反问。
说话间船已经经过专用通道。来到了湖中漂浮的大台子前面,位置正中,观赏众佳丽地表现刚刚好。
“这花魁是怎么选啊?”沉醉手搁在几上撑着脸问对面的楚律。
楚律则是顺手将一粒葡萄剥了皮后塞入沉醉地嘴里,“看谁收的银子多,礼物重。谁就获胜。”楚律专心一志的剥着葡萄,仿佛着花魁盛会倒不是什么正经事了。“殿下打算送什么?”沉醉开始好奇,眼睛开始四周扫视。
楚律将旁边一个锦盒递上,沉醉小心的打开,然后就屏住了呼吸。是一朵花。
以上等不含一丝杂色的碧绿翡翠做枝,以整块红水晶雕琢地花瓣,以白宝石为露珠,俨然一株活生生的玫瑰。价值连城的玫瑰。在灯光下照得人眼痴痴迷迷的。“你要送这个?”沉醉有些合不拢嘴,果然是一掷万金的败家的主
楚律随便应了一声。继续剥葡萄。看到沉醉因为惊愕而微张的嘴角有一点葡萄汁流下,居然伸过头,在她的唇角缠绵的舔了起来。
在这种暧昧地情况下。自认脸皮很厚的沉醉,也不禁有些羞涩。迅速调开头。却被紧紧的箍着,硬生生承受了某人贪婪地长吻。
气氛顿时变得很奇怪。沉醉不知道该说什么,如何表现,难道要学那些矫情的女人,来一句“你讨厌啦”。楚律也不说话,就是邪魅地笑着。
随着锣鼓一响,乐声大作,沉醉才终于缓了一口气,他老人家地眼睛终于从自己身上转到了窗外。“她怎么样?”楚律看着台上正弹着琵琶的女子。
“技有余而韵不足。”沉醉随口道,她虽然不会弹,但是听还是可以地。
接下来的出场的每个女子几乎都被沉醉点评了个遍,在楚律的引导下。连什么眼睛太小,鼻子太大之类的评语都出拉了,反正就是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沉醉虎视眈眈的看着那朵玫瑰,一副你要是送去,我就让你好看的凶样。
有那么一瞬间沉醉有一种景轩府的财产都是自己的感觉,所以顿时吝啬了起来。
“我觉得这个还不错。”楚律看着台上一个舞得正欢快的女子说。
沉醉仔细看了看,无论从舞姿还是容貌讲都是无可挑剔的。“可是她的衣服选得不够好。”沉醉硬是掰了一条理由。
“唔。”楚律应了一声,“游秀。”他唤道:“挑几匹布给那位姑娘送去。”
虽然也是败家,但是只要花没有出手,沉醉心里就好受很多。
不过她实在是高兴得太早了,当国色天香画舫送上此次的名妓后,沉醉实在有些找不到借口了。
那个女人,优雅的侧身站在台上,静静的,将笛子举到唇边,纤长的手指,忧郁的眼神,不提容貌就控制住了全场,待绕梁的笛音出来后,沉醉就知道完了。
这个女人不仅国色天香,而且还媚惑得让人心痒痒。
“游秀,把这朵花给那位姑娘送去。”这一次楚律没有再征求沉醉的评语。
沉醉“呵”的出声,却又因为自己没有理由阻挡而憋屈。只能看着游秀拿起那朵花离开。可恶,她就不信楚律看不出她的心思,她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这个男人却视而不见,逗着自己玩。
沉醉咬着下唇,眼泪也憋在了眼里,虽然她知道这个计策不管用,但是受惯性影响,受委屈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装委屈装可怜,况且这次还不全是装的。“夫人也喜欢那朵花?”楚律靠近沉醉,呼吸的气息都能喷到她的脸上。
沉醉死死咬住下唇,楚律的眼里分辨不出任何同情的意思,她唯一想到的话是“你喜欢你就要告诉我啊,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喜欢
楚律的唇探上沉醉的眼角,沉醉这才知道这一次她没能将泪水完美的控制在眼眶,以营造我被欺负了的可怜相。
楚律像哄小孩一样拍着沉醉的背,却不见他招回那朵花。
“我们该走了。”过了许久楚律出声道,此时花魁最终名落谁家两个人都不放在心上了。
楚律牵起沉醉的手,来到甲板上,扶她跳上另一只小船,一只很朴素简陋的乌篷船。
船身铺上了卧垫棉被,看来是歇息的地方,小厮不见上船,楚律自己拿起桨开始划船,夜里船来船往,沉醉也不知道他们是划向什么地方,心思早就被熊熊怒火燃烧了。
当周围开始安静起来后,楚律才回到船舱里,笑嘻嘻的从背后的暗阁里拿出一束花。一束和刚刚那朵水晶玫瑰一模一样的花,共有九枝。
第二十五回 莲叶池连夜凤求凰
“这下该高兴了吧?”楚律有些无奈。
沉醉只是狠狠的扔下那束花,“我不要这些,我就要刚才那朵!”沉醉的怒气终于抑止不住的爆发了出来。
楚律的眼睛暗了一下,却突然明亮了起来,并不见生气。他看出来了,沉醉却没有自觉到,她所喜爱的并不是那朵花本身,而是因为她得不到那朵花。
他叹息一声,沉醉见他仿佛变魔术一般,从袖子里拿出一朵花来。“没有送给那位姑娘。”楚律揉了揉沉醉的头发。无论她的心机有多深,但都像个长不大的任性的孩子。
沉醉这才开颜笑了起来,她也知道今夜自己太失控了,这可不想自制的自己。
“不知道为夫我有有没有什么奖励?”楚律的笑容染上了颜色。
接下来有诗为证:
悠悠漾漾
做尽娇模样
又是情挑春心荡
教奴忒心慌
巧笑声细
佯嗔莫强
哎哟
这番颠坠得好不自量
骨酥魂儿茫
嫩蕊怎抵挡
清晨,沉醉起身便觉得楚律有些呼吸不稳的看着自己。真真应了“起来娇眼未惺忪,强整罗衣抬皓腕,更将纨扇掩酥胸,何事微红羞面郎”的绮丽。
沉醉深知自己是再也经不起另一翻折腾了。待沉醉真正清醒过来才发现他们正置身在一片一望无际的莲花里。
却见楚律斜靠在船舷上,衣衫不整,半个胸部都裸露在阳光下,端的诱人鼻血,他右腿直伸。左腿屈在胸侧,右手正拿着一张新鲜荷叶,往嘴里灌着酒。酒香四溢。
见沉醉醒来,眸子弥漫出一种让沉醉心惊胆战并且无比熟悉的光芒。他伸手将荷叶递到沉醉唇边,沉醉的小嘴如何能含住整个荷叶,只得被他强灌,一身都流满了酒,他地唇不待沉醉回过神来。就附了上去,“夫人的嘴果然是最好的酒杯。”他满足地叹息。
舌尖顺着酒流,来到山峰。“清晨喝,喝酒对身体不好。”沉醉语无伦次道。
“那我们就来做点对身体好的事。”可怜地沉醉还没来得及坐直身子,又被他推着躺了下去。
这真叫,误入耦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了。
沉醉乏力的躺在楚律的怀里,他则细心的拿着事前准备好的糕点,一点点喂到沉醉地嘴里。
什么都准备好了。这显然就是蓄谋。
楚律的嘴里传来满足的叹息,“我早就幻想这种小船了,在面眼荷花里。摇摇晃晃是不是更舒服,夫人。嗯?”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尾音上挑。
沉醉支吾了一声,她太明白他的恶趣味了。如果你否认,那他一定会摇晃到你承认为止。
“夫人难道不认为?”楚律俯下身子。
“舒服,很舒服,非常舒服。”沉醉赶紧纠正错误,连模棱两可都不准,过分的霸道。
“我们应该经常来这里的,是不是,四儿?”他的气息开始凌乱。
“唔”他已经等不及沉醉的答案了。
沉醉其实很无奈地想说,纵欲过度不好。
从金雁湖归来,沉醉就觉得身子酸软得紧,楚律是铁打的身子,她可不是,所以整日都无精打采。
楚律今日被留王召进了宫,回来时不想看见沉醉还躺在床上。
“今儿起过床没?”楚律好笑的问。
沉醉连眼睛都懒得抬,歪在床上。他地表情永远都是一千零一副的笑容,心情隐藏得极好。沉醉不答话,他也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闭眼歪着休息。今儿这么安静,让沉醉都有些纳闷,看来是有极不顺心地事。
沉醉是从来不管这些的,慵懒地微启双唇,“渴。”声音绵绵柔柔,慵懒甜醇,还有撒娇的拖音,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在楚律面前有撒娇的倾向。
楚律起身给她倒了杯水,“烫。”沉醉夸张的嘘气。
楚律拿她没办法,又用嘴吹着热气,“你怎么就这么难伺候?”语气里倒没有不耐烦。
沉醉只顾自己喝了,然后将杯子又递回他的手里,“葡萄。”
“多说两个字你会死啊?”楚律拿她这样没话说,在宫里应付了老的,回家还要伺候小的。
“会。”沉醉很郑重的回答。
乐姬听了话,早就把一早冰湃的葡萄送了上来,楚律剥了,沉醉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副满足的模样。
等了许久,楚律才道:“葡萄籽呢?”
“吞了,懒得吐。”沉醉闭目养神。
“你这丫头,居然懒得葡萄籽都吃下去。”楚律轻点了一下沉醉的额头,又给她剥了一颗,只是这一次,用手接了,逼她把葡萄籽给吐出来。转手扔到准备好的钵里,又浸浸手,继续剥葡萄。
只是这一次,不是用手接,他也觉得洗手太麻烦了,干脆直接附上唇,从沉醉嘴里把葡萄籽夺了过来。
“这样方便多了。”楚律邪笑。
“我不吃了。”沉醉的嗓音总算高了几度,表示自己的不满。
“可是,我还想吃。”楚律放低了声音。
“疼。”沉醉倒吸着气,捉住了某人下探的魔爪。
“唉。”楚律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但也坐直了身子。
沉醉则嘟嘴道:“我要睡了。”
“你还睡,你怎么这么贪”他说着说着却突然打住。眼睛明显的在发光。“你很想睡么?”
“唔。”沉醉挪挪身子,摆个好姿势睡觉。
“最近是不是很想吃酸的啊?”楚律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激动,不容易啊,顿时让沉醉的心提到了胸口,他一激动,准没好事。难道他怀疑自己
咱们早就说过,沉醉的这位夫君大人是行动派,立时起身让游秀去请了大夫。
楚律的笑容越发甜蜜刺眼,“四儿,你说咱们的孩子会像谁?”
大哥八字都还没一瞥呢,沉醉心想,她转身不理他。
“你说我们是生个儿子好还是女儿好?如果是龙凤胎就更好了,女儿像你。”沉醉不理他的神叨,他未免兴奋得过头了。
“你说我们的女儿叫什么好?”
沉醉很想翻身起来大叫。
还好此时家庭大夫走到了,简直就是被游秀赶来的。“快给王妃把把脉。”楚律让到床头,让大夫给沉醉把脉。”
“怎样?”楚律有些紧张的看着大夫。
第二十五回 斗蟋蟀蟋蟀压蜘蛛
“回殿下,王妃身体安好。”
“然后呢?”楚律等大夫的下一句等了很久,他这话把大夫都问懵了。看到大夫愣头愣脑的,他也只好挥手让他下去。
“夫人,难道是我不够努力?”楚律坏笑的看着沉醉。
“是太努力了。”沉醉嘟囔了一句,但是没敢让楚律听清楚。他前脚走,后脚沉醉就生龙活虎的爬起了床,“该练字了。”
沉醉练字从成亲后就成了雷打不动的习惯,乐姬和墨奴都很奇怪这个皮懒成性的主子怎么对练字情有独钟。
尽管到了夏末秋初,日头还是毒辣得很,沉醉奄奄一息的呆在府里,什么兴趣也提不起来。
“唉。”沉醉叹息一口,但是并没能唤起楚律